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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不是让一堆手下看著自己被他凌虐?什麽时候变得这麽紧张他了?秦逍枫不解的望著他,一副他是被什麽妖魔鬼怪附身的表情。
陈澐瑞的一双黑眸正怜惜的审视著他身上的伤口,无暇注意他看他的样子,见他穿著的衣衫都遭汗水湿透了,便出言道:「瞧你流了满身汗,我去拿湿毛巾过来给你擦身子,顺便帮你换件乾净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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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他答应,陈澐瑞迳自走到浴室里端了一盆放了毛巾的脸盆盛满热水後,走出来放到床前的地板上,然後从脸盆里取出毛巾拧乾後,先擦拭他额上的热汗,再擦全脸。「接下来该擦身体了!」
「不…用了。」秦逍枫急著婉拒。
「不用跟我客气。」陈澐瑞不容分说的解开他身上的病服,手上的毛巾从他洁白似雪的玉颈,沿著坦露的锁骨、胸前的红蕊、缓缓滑行到光滑的腹部,没有一处遗漏。
秦逍枫霎时僵硬著身子,牙齿发颤,虽然他的动作十分轻柔,但身体一被他碰触,那段备受折辱的痛苦回忆如流水般涌进脑海间,令他不由自主的排拒著他的侍奉。
「别这麽害怕,我不会对你怎麽样的!」见到他全身呈恐惧的反应,陈澐瑞的唇角掠起一抹苦笑,真是自作自受,怪不得别人,要不是他盛怒之下失去理智,这小人儿也不会怕他怕成这样。「虽然你的身体的确是百看不厌,令人心痒难耐,但你现在这个虚弱的样子,就算我再怎麽想要你,也没有到饥不择食的程度,我会极力控制住我要你的欲望,直到你身体康复为止。」
他会被整得今日这副不成|人形的模样,还不是托了他的福,他该庆幸他还未丧尽天良、不致於对一个重伤的伤患出手吗?秦逍枫一时呆若木鸡,手脚又不能动,只能任由他握住的那条温热的毛巾抚过曝露在冷空气下的肌肤。
「接下来该轮到下半身了,」擦拭完他的上半身,陈澐瑞动手除去他的裤子,「你有对不输给模特儿的长腿,连中间的性器也这麽漂亮,没有一丝瑕疵。」他赞佩的眼光饱览一览无遗的春光,一面擦著他细长的双腿。
秦逍枫羞耻的转过脸去,不知道他真是要为他擦身?还是藉机行性骚扰之实?
「这个地方也要擦乾净才行!不然会滋生细菌的。」陈澐瑞拿毛巾覆在他荫部顶端的男子性器上,轻轻的来回擦拭。
「唔…。。」温暖的舒适感很快驱走附著在幼茎表面的黏腻,秦逍枫虽然绷紧神经,却在不知不觉松弛下来,忽地一阵尿意袭来,但在男人近乎强迫的服侍下,他说不出想如厕的要求。
见他表情变得怪异,似在隐忍著什麽苦痛似的,陈澐瑞停下手边的工作,关心的问:「怎麽了?」
秦逍枫实在憋得难受,膀胱像要爆炸一样只差一步就要溃决,他终於再也忍不住开口道:「我想上厕所。」
「早说嘛!」陈澐瑞恍然大悟,将毛巾暂放一边,弯下身到床底下拿出便器与一条导尿管。「你伤口刚缝合,医生吩咐过暂时不能走动,以免牵扯到伤口,所以得用导尿管排尿。」
「不…。。」秦逍枫摇头百般不愿,那样实在太难堪了!
「你不是尿急吗?」陈澐瑞用手抓起急著解放的幼茎,另一手拿导尿管对准位於前端的细孔缓缓插入。「我会很温柔,不会弄疼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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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反对的馀地,秦逍枫只得忍耐的闭紧眼,瞬间针刺般尖细的疼痛刺激著爆涨的水库,更加速想要倾泄而出的冲动。
「快点解放吧,不要忍耐,忍久了对身体不好!」陈澐瑞把导尿管的另一端放到便器里。
秦逍枫羞耻难耐,极端不愿在男人的视线下做出排尿的行动,但人体的生理需求却不容他抗拒,大量淡黄|色的液体如洪水冲破堤防,透过透明的导管流泄出来。
「你的量真不少,一定是积存很久了!」当他解放完毕,陈澐瑞一面收拾善後,脸上却无半丝不耐之色,彷佛心甘情愿为他付出,即使是为他把屎把尿也甘之如饴。「解放完就舒畅多了吧!」
秦逍枫的脸涨得像磨菇头一样红,连腮帮子都染得晕红一片,要不是身体不能动,他真恨不得能钻到被子里躲著不出来。「谢谢…。。」他难为情的道谢,声音细如蚊蚋。
「何必这麽见外!」陈澐瑞用温厚的大掌为他拨开掉落到眼睛上的发丝,「你都已经是我的人,这些私密的事当然得由我为你处理,你现在只要安心调养,什麽都不要多想。」
秦逍枫双眼圆睁的迷失在他的温柔呵护里,为何男人在那般折磨他之後,又对他嘘寒问暖、贴身照料到无微不至的地步,就好像变了另外的一个人般,不再是原先那个残暴易怒的黑社会老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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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逍枫又躺在病床住了十天,身上的伤口逐渐愈合,经过李祥泰的检查,确定无并发症的迹象,便判定他已无大碍,可以回家休养,一到出院的那天,陈澐瑞大阵仗的率领大批人马迎接他出院。
不愿假手於他人,陈澐瑞亲自推著秦逍枫所坐的轮椅,一路护送到大门口的加长礼车前。
他一把抱起他,坐进宽阔豪华的後座,为免颠簸的车况会使秦逍枫感到不舒服,他事先在车椅上铺了一层材质保暖舒适的电动按摩靠垫,当秦逍枫被轻轻放下,平躺在上头,只觉身下一片轻软,背部有无数滚轮揉捏疲累的肌肉,无比的舒服。
「你先休息一会,很快就到家了!」陈澐瑞为他盖上毛毯,弯身坐在对面的座椅上,眼光却没有一刻从他身上离开。
秦逍枫莫名的心跳声如雷鸣般疾跃,为了躲开男人专注的灼热目光,急忙将眼睛望向车窗外,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与男人四目相交时,忽然间像见到喜欢的女孩子的毛头小伙子般脸红心跳,以前从没有这种感觉,该不会是和阴晴不定的大魔头相处久了,自己也变得不正常了吧。
车子以稳定的速度开在流量顺畅的道路上,往归途前进,似乎顾虑著秦逍枫大愈不久的身体,始终不敢冒然加速。
眼看著那所富丽堂皇的宅第越来越接近,秦逍枫不自禁的叹了一口气,心情十分复杂,经过几番折腾之後,他又再回到这拘禁他的牢笼,终其一生恐怕都无法逃离陈澐瑞的禁锢,除非他玩腻了他,不要他再陪侍身边,否则他永远都没有恢复自由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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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能引首盼望男人早日厌倦他,这样一来他就能早早离开这是非之地,不必再与男人有任何牵扯,也不用再提心吊胆的过日子,深怕会惹怒他而受到可怕的责罚。
等车子一停好,陈澐瑞抱他下车,机警的小弟见状立即推来轮椅候在车前,但陈澐瑞拒绝他的服务,「我抱著他就可以了,你把轮椅拿进去收好。」
说完他迳行抱著秦逍枫走进大门里,在场的手下们都是一怔,万万没料到他们向来对付反叛者毫不留情的老大竟亲自抱一个日前得罪他的少年进屋,他们还以为他死定了。
陈澐瑞不嫌重的将他抱到主卧房里,走近四支大柱撑起的加长大床前放下他。
秦逍枫落在柔软的床铺上,张目四望,四周的摆设与之前待过的房间迥然不同,不仅宽敞得有学校礼堂的两倍大,装潢更像皇宫般金碧辉煌,一张古典式的扶手椅静静的睡在落地窗前,从外洒进来的阳光将铺上高级地毯的地面照得闪闪发光,离床最近的一扇门通往大如温泉浴场的浴室。
「这房间是?」他看得目瞪口呆,尽管是从小生长在不愁吃穿的环境,看惯豪华的奢侈品,但像这般富丽壮观的房间,他还是头一次看到,和自己的家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这是我的房间,也是这房子里最大的一间房,从今天开始你就和我一起睡在这间房里,」陈澐瑞坐在床边,「所以这里也是你的房间,喜不喜欢?如果你不满意这房间的装潢与摆设,看你喜欢什麽的样式,我立刻找来设计师依你喜欢的改,再叫人依设计图把这房间重新装潢。」
「不需要这麽劳师动众。」秦逍枫连忙推辞,这房间大成这样,改装潢需要多少钱?该不会是要趁机加入他的借金里?他已经债台高筑,一贫如洗,再也榨不出钱来了。
「话可不能这麽说,毕竟这是你要长居久住的地方,当然要以住得舒适满意为主。」
「可是我身无分文,还倒欠你三亿元,没有多馀的钱出装修费。」
「傻瓜,你以为我会让你出钱吗?」陈澐瑞轻轻捻了一下他的鼻尖,「这费用当然是由我来出,别忘了,这里也是我的房间,你的就是我的,我的也是你的,有什麽好分彼此的?」
「那怎麽好意思?」秦逍枫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总觉得他说的话有些暧昧,似在暗示什麽。
「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的话,」陈澐瑞邪笑一下,倾靠在他耳边低语,「只要利用你的身体补偿我就行了。」
秦逍枫闻言全身僵直,每条神经都拉上警戒线,他就知道这变态哪会那麽好心,原来是别有用心。「你…。。不是说在我还没康复之前,不会碰我?」
「当然,我会等到你不再害怕行房以後,」陈澐瑞对他身体的抗拒了然於胸,也不予强迫。「不过你可别让我等太久哦!」
「当然,我会等到你不再害怕行房以後。」陈澐瑞对他身体的抗拒了然於胸,也不予强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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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得需要很长的时间呢?」秦逍枫试探的问,这个性癖异於常人的变态Se情狂真能忍得了?
「不管要费多长的时间,我都会等下去,」陈澐瑞好声好气的说道,重重伤过的身子需要一段时间的恢复期,他不想再加重他的负担,虽然与他同处一个屋檐底下要节制欲望是很困难的一件事,但谁叫是自己种下的因,看到他明显对自己的碰触有所牴触,就像吃到苦不堪言的果子一样难受。「除非你忍受不住,要求我碰你。」
秦逍枫的眼睛霎时瞪得像铜铃一样大,他鼓起勇气问出搁在心中很久的疑问。「为什麽你会突然对我这麽好?」
陈澐瑞扬起眉,「我不能对你好吗?难道你希望我对你很坏?」
「当然不是。」怕他动怒,秦逍枫急忙否认,他可不想再受一次惨无人道的酷刑。
「那不就得了!」
门外响起敲门声,「是谁?」两人独处时间忽遭中断,陈澐瑞有些不高兴的出言询问。
「大哥,是我。」听出他声音带著一丝愠怒,飞离冒著冷汗站在房门外应声,他好像来得不是时候!「我来通知您,车子已经准备好,随时可以出发。」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等我。」
「好的。」不敢久留以免坏了大哥好事,飞离识相的赶紧离去。
「我待会得出去办点要事,没办法留下来陪你!」听得飞离的脚步声逐渐远去,陈澐瑞打理著身上的领带,一副准备外出的装扮。「你乖乖等我回来,要是觉得一直躺著会很闷的话,可以到附近的公园透透气。」
「我可以出去吗?」秦逍枫惊讶的看著他,简直不敢相信他会允许自己外出,这是吹哪门子的风?天要下红雨了吗?
「只要有小弟跟著你就行了!不只是公园,举凡邻近的书店、超市、服饰店等商圈,你要想逛的话都能去逛一逛,有想买的东西就尽管买下来,但记住不要去太远的地方!」
「真的?」秦逍枫像得到特赦的死刑犯,差点没高兴得手舞足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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