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所以说为什么狼的尾巴也能这么灵活啊?还有他的尾巴洗没洗?是不是有跳骚?
怀着满心的疑虑,白月笙只能抓狂的看着那人离开,不悦的看着身边的白狼道:“你干什么捂住我的嘴?”
被白月笙一问,白狼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嘴巴一张一合道:“蠢女人,不想死的话就给我乖乖听话。”
呆愣,绝对的呆愣。白月笙颤抖的看着他,脑子中想到了昨晚那一句蠢女人,终于抓狂的将它按倒在地上,抓住了他的尾巴,咬牙切齿道:“你信不信,再敢叫我蠢女人,我就把你的尾巴拽下来,你这只畜生!”
女子的声音尽显阴狠,而那端木尘闻言,那双狼眼中,竟然还有了一丝轻微的笑意,缓缓道:“我不是什么畜生,而是你的相公,而且,我的尾巴可以再生,想拽的话,随你便。
只要你不怕死的话。”
!
第六章 啼笑皆非的谈话
更新时间:2013…1…11 15:53:49 本章字数:3661
人都是怕死的,毫无疑问,白月笙也是如此。爱萋'看着这头狼,虽然它说的话自己根本找不到任何相信的理由,但是莫名的还是放开了他的尾巴,缓缓道:“说吧,为什么给那个人解围让他走?”
最好给她一个好的解释,否则的话,白月笙的神色变得越发冰凉。她的确什么都不是,也的确怕死,但是却不代表可以人人玩耍,任人算计。这具身体过去的主人是怎样她不管,但是现在既然她才是主人,那就要过的比谁都好,至少绝对任人欺辱而不反击。如果没有一个好的解释,她不介意拽掉他的尾巴,管它到底会不会再生,也要宰了这头狼!啊不对,是人。额也不对,所以他到底是什么?想到后面,白月笙的思绪越发混乱,完全纠结于他到底是人还是狼。或者说,其实他是狼人?
看着白月笙那一会一变的表情,端木尘的眼里闪过一丝趣味,但是却只是一闪而逝,嘴巴一张一合的,因为是狼的关系,根本看不出嘴型,甚至有些诡异。看着她,淡淡道:“你可知道他是什么人?”
男子的问题很严肃,可是却让等着他解释的白月笙嘴角一抽,白了他一眼道:“你是白痴吗?我才嫁到这里,怎么可能会知道他是谁?”还有,不管看多少次狼说话,她都还是觉得诡异啊。
心中默默的咆哮着,白月笙尽量保持面部表情不变。这几乎是她的职业习惯。心中的想法千万,却都不能表现的太过夸张。动物很敏感,想要接近它们,又要表现出善意还有不害怕很难。动物的野性直觉很准,甚至你有一瞬间的奇怪想法,都会引起它们的敌意,为此,隐藏心思是所有驯兽师都必须要做的一件事。
故此,当端木尘看到白月笙面无表情的反驳自己的问题时候,狼眼中又是一惊,那双白色的还有着绒毛的耳朵不自觉的动了动。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个女人应该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天真少女,怎么会有能将自己面部表情隐藏的滴水不漏这种功底?不过不得不说这样的女人,的确很适合做端木家的主母,至少比那个老太婆适合多了。
心中如是想着,端木尘莫名的觉得心情好了许多,尾巴很淡定的搭在了她的腿上,淡淡道:“那个男人,名为白月书,是端木家的管家,地位只在老夫人之下,不要别他那一脸良善的表情给唬住了,我可以保证,只要你敢留下他,马上他就敢灭了你的口。”说完,淡淡的瞥了眼还是面无表情的白月笙,心中颇为满意。
处变不惊吗?看样子老太婆这次还真是做了一笔好买卖。用最少的钱,淘到了最有用的宝。
对于端木尘的话,白月笙倒是没有过多的惊讶,那个男人的确不简单,而那一刻的敌意也很明显。只不过莫名其妙的被狼用尾巴捂住了嘴,她还是觉得很尴尬。而生气的原因,有一部分绝对是因为这条欠拽的尾巴。
“女人,你知道在你之前的十七个人都是怎么死的吗?”见白月笙没有搭话,端木尘再次开了口,眼里划过一丝恶趣味,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想看看她变脸的表情。
白月笙保证,在听到这头狼开口的瞬间,她的确感觉到了恶意,而当他的话说出口之后,她的嘴角又一次不可见的抽了一下,淡淡的看了下他,语气平静道:“我可以说不想知道吗?”
显然的,对于她的拒绝,白狼并不以为然,只是继续道:“那些女人,都是在下半夜的时候,被我用爪子撕破了喉咙,因为她们都太吵了,偶尔我还会将她们的脸也毁的面目全非,因为她们哭的时候很丑。啊对了,其实每天早晨那群人会发现一堆骨头,完全都是我从外面偷回来的猴子骨头而已,和人很像。至于那群女人,其实都被我埋了。
就在后院。”白狼在说起这些事情的时候,语气很欢乐,一边说眼一边还在瞥白月笙,对于她变脸的模样期待不已。
这绝对是个变态!在听了端木尘这些话后,这是白月笙的第一感想,至于第二感觉?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很想知道知道,当抠门的老夫人知道了她大葬的其实都是猴子,该是什么表情?
一想到昨晚那张傲气凌人的脸变得扭曲,白月笙心里划过一丝报复的快感,甚至有种冲动,将事实告诉那位老夫人。
然而转念,白月笙的脑子里忽然想到了一个让她抓狂的事:这只变态他说把人都埋在后院,该不会是这小院的后院吧?想到这个可能,白月笙的脸色终于变了变,她是不是可以要求换地方住?果然,还是直接休了他吧?
“女人,你在想什么?”见白月笙还是沉默,甚至表情也没有太大的变化,端木尘有些失望,有些不悦的问道。
“我在想,要怎么休了你。”白月笙的语气很严肃,没有半点玩笑的意思。
端木尘从来不知道,还有女人休夫这种事情,看着她那一脸认真的样子,毫不留情的开口打击道:“死心吧,我这幅样子是绝密,只要你前脚敢走出端木家,后脚就会有人要了你的命。”
而这,也正是他之所以杀了那群嫁过来却害怕他的女人的原因,活在这里,她们生不如死,但是若是出去,怕是连她们的全家,端木家都不会放过。看着白月笙,端木尘的心里划过一丝异样,脑子中不由自主的闪过之前那毫不掩饰的欣喜眼神,真想再看一次。
对于端木尘这句话,白月笙依旧没有惊讶。的确,记忆中端木家是京城第一世家,但是却颇为神秘,尤其是关于端木家大公子的事情,之前没见过这位端木家大公子的时候,她还会偶尔猜想一下到底是为什么,但是看看眼前的主,完全不用想了,如果让人知道端木家的大公子其实是一只会说话的狼,白月笙抖了抖,不敢想象那后果。
不过,他到底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呢?颇为好奇,白月笙不由得开口问道:“你说你是人,那是不是能告诉我,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听白月笙的问题,端木尘稍稍一愣,头上的耳朵又一次轻微的动了动,声音也变得沙哑了许多:“这是个秘密,永远不能说。”
“啊?是吗?那就算了吧。”见端木尘严肃的声音,白月笙很爽快的放弃了追问,因为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的比较幸福。
然而,正当她已经放弃了到时候,只听到端木尘忽然开口:“我是祭品,用来保证端木家百年繁荣的极品。”
听了这话,白月笙挑了挑眉:“不是说不能说吗?”
“对活人不能说,但是对死人却可以。尤其是对于马上快被老主母杀掉的你,更加可以。”端木尘的语气很平静,好像在说,今天我们吃豆腐一样。
它话音一落,白月笙便掐住了它毛茸茸的脖子,恶狠狠道:“你敢少诅咒我一句吗?”
对白月笙掐住它,白狼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缓缓道:“这是事实,她不会允许一个穷人家的女儿做端木家的主母,或者是说,她不允许任何人坐端木家的主母,凌驾在她的头上。
而活过昨夜的你,便是她最大的威胁。”
的确是如此,听着白狼的话,白月笙心中默默的承认了这个事实。从那老太婆抠门的程度来看,就很可能,她怎么可能会让别人当家,掌管端木家的一切?
想到这些,两个人都是一阵沉默,然而下一秒却听到门外恭敬的声音响起,极为冰冷:“主母,老主母有请。”
!
第七章 捉弄
更新时间:2013…1…11 15:53:51 本章字数:2970
听着门外的声音,白月笙心中倍感无力。爱萋'好的不灵坏的灵。端木尘这个混蛋,很形象的诠释了传闻中的乌鸦嘴是什么样子。然而,心中再郁闷,白月笙却还是对着外面的人回答了一句道:“我知道了,你回去回禀老主母,就说我马上过去。”
“不必了,老主母吩咐,必须要让奴婢跟随在您身边,带您过去。”门外,冷清的声音再次响起,平淡无波。白月笙甚至可以想象得到外面女子面无表情的脸,虽然她根本就没见过这人。
无奈的叹了口气,白月笙刚想再说点什么的时候,却见到身边的端木尘忽然将门用爪子扒开了,映入眼帘的便是那说话的女子,和想象中的一样,面无表情,脸上戴着面具,一身浅绿,腰间佩剑,不开口都觉得寒气四散。这样的人如果去做驯兽师,绝对会被大象踢出去。心中好笑的想着,白月笙的脸上还是挂上了一抹职业性的微笑:“既然如此,那就有劳你带路了。”
白月笙的声音很温柔,但是得到的却还是女子那面无表情的冷清声音:“不必,这是奴婢的工作。”
说完,转身朝着外面走去,也丝毫不再给她时间换下衣服。暗暗咬牙,白月笙还是跟了上去,而让她惊讶的是,那白狼竟然也缓缓的跟在了她的身后,一副我会帮你的样子,让她吐槽无力,他都已经不是人了,用什么帮她?
“主母和大公子的感情真好。”正郁闷着,前方带路的女子缓缓的开了口,期间还有一丝惊讶。在端木家,能够和大公子亲近却不会丢了性命的女人,她是第一个。
只不过可惜,很快就会一个没有了。端木家不留无用之人,而对于老夫人来说,她是既无用,又碍眼。
“是吗?大概吧。”回答的模凌两可,白月笙心中暗暗抓狂,所以这个女人到底哪里看到自己和端木尘感情好了?难道她就没看到那头狼尾巴不断在地上扫,偶尔还会给她一个眼神,意思是回去之后给他清洁卫生吗?好吧,也许她真的没看到。
随着白月笙心中各种抓狂,三个人很快便到了端木家的大堂。这具身体主人的记忆中,对于这大堂的唯一感觉便是:噩梦。这是断绝了她幸福的噩梦。所以并没有太多的印象。如今站在外面看去,二层小楼,紫红色的琉璃瓦。怎么看都像是一个不错的居所。很难想象,这会是所谓的大堂。然而,在这居所的牌匾上,的确写了四个大字:端木大堂。
看到这四个字,白月笙别过头,尽量忍住不去笑。这端木家的人到底有多懒?
“端木家百年历史,都是从这大堂开始的,这是先祖曾经居住过的地方。每个人进去之前,必须要心怀诚意。否则会受到天神的惩罚。”前方,女子冰凉的声音再次响起,说完后,将大堂的门打开。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