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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是这么四个字,就让别人不由自主的不敢出声,也让君双感到了无比的安心。
她虽然看不见,没有力气无法伸手去触碰,但她知道是谁。
不管是在这地球上,还是在老家里,能让她给予全部信任的唯一一人。信任到好像就算天塌了,地陷了,只要他在身旁,她就什么都不用怕。
只要有他在,她什么都不用担心。
君倾,君倾。
对她来说如此重要的一个人,她怎么就能将他给忘记了呢?
君双咧了咧唇角,想要露出一个笑容来,和他说几句话,却是疼得只低哑着嗓子呜咽了一声,声带颤动了几下,口腔里立即就涌满了血,正常说话的音节都是被血堵得发不出来。
特么的。
这回真是伤得重,居然连话都说不出来,我勒个去。
君双有史以来第一次要做个不哭不闹不说话的乖宝宝了。
低头看着君双那满头满脸的血,身上浅灰色的运动服也是被血给染得通红,间或还有着殷红的血珠一滴滴的洒落到空中,男人那素来都是慵懒邪肆的眸子里,寒意更加的重了,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怒火更甚,却是小心的不波及到怀里的人。
他小心的搂着她,略显温热的手掌轻轻抚上她的脸颊,声音也是解了冻一般,温柔得好像羽毛轻轻飘落一样。
“我回来了,什么都别想,乖乖睡一觉,醒来就没事了。”
君双看不见他眉宇轻柔如同对待最贵重的宝贝,也看不见他脸上隐忍到了极致的怒容。她只知道他回来了,她可以什么都不用管了。
当下便是嘶哑着发出一声闷哼,脑袋下意识的向他胸怀里躲了躲,放任自己的意识昏沉。
然后一下子就昏死过去了,陷入了永无止境的黑暗之中。
君倾小心的搂紧她,手中腾起那雾蒙蒙的光泽,缓缓的渡到她的身上,滋养着她这重伤破败的身体。过了会儿,他头也不抬,淡淡道:“是你自己下来,还是我上去?”
他没说是谁,但听到这话的人和鬼都知道,他说的是那个恶灵。
而那下方已经赶来的三人里,秦子炎和周冬冬互相看了看,都是不约而同的感到心惊。
早知君家的老大是有着何等的实力,可没想到,他还没动用异能,就已经能让人如此的忌惮了,真不愧是能够纵横黑白两道的绝顶人物啊。
这样的实力,这样的气势,简直能让任何人都是甘拜下风。
不同于他们两人所想,北小军则是细细打量着君倾,聪慧如他,细致如他,君倾和君双之间的关系,让他隐约的察觉到了什么。
他知道君倾和君双可以说是京都里最扯淡的一对伪养父女,但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父女的关系,反而像是爱人和爱人,君双对君倾放心到不能再放心。
难道,这就是他的情敌了?
北小军顿时感到自己追求君双的道路上,君倾绝对会是个最为巨大的障碍。
他默默的再看了那俊美慵懒的男人一眼,满心的哀伤和荒芜。
我去年买了个表,真是出师不利啊,这还没开始追呢,就碰上正宫娘娘了?!
君双现在精神病已经好了,凭她的长相和能力,还有家世背景,以后绝对会有更多的人想要追她啊,谁能抱得美人归,那绝逼是特长脸的。
不行,就算当不上正宫娘娘,他也要努力当个受宠的贵妃之类的!
北小军暗暗的给自己加油打气,却完全没想,他想要当贵妃,和正宫娘娘争宠,但是,这可能吗?
人君上可是一洁身自好,对待爱情绝对忠贞的正值青年的大好姑娘!
当然,君倾娘娘也绝对不会把他给当回事就是了,这种货色,君倾娘娘表示他家君上审美还是可以的,应该还是看不上眼的,完全不必担心会危及到自己独霸后宫的绝对地位。
甭管北小军是怎样的在YY着,那边,似乎是听懂了君倾的话,那还攀附在山崖上的恶灵,陡然浑身的一个激灵,那本就不是凝实的躯体,竟是因为太过的害怕,而变得更加的虚幻了,那通体漆黑带点血色的色泽都是变淡了,好像个意识体一样,透明而又虚幻。
恶灵几乎是战战兢兢的贴着山壁下来了,沿途居然也是没有再留下那腐蚀性极强的黏液,待来到了距离君倾较近的地方,死活不愿再往下来了。
它被君倾身上的那股气势给吓怕了。
君倾抬眸,淡淡睨了它一眼,眼神还是那般的冰冷,虽然已经缓和了很多,但还是让没有了理智的恶灵感到了由衷的可怕。他只看了那么一眼,就收回了视线,再没别的动作,怀抱着昏死过去的君双就要下山。
却听“哐当”一声响,好像什么东西被关在了门里一样,那贴在了山岩上的恶灵,周身陡然的就出现了一个雾蒙蒙的结界,将它给牢牢实实的关在了里面。
它立即条件反射一般尖啸着出声,但那声音根本就透不过结界,半点声音都是没能传出去。口中浓郁的黏液也是在那一瞬间里喷射而出,本以为能够腐蚀出来一些孔洞的,谁料那结界竟是直接将它的黏液给反弹了回去,半分不给退让。
恶灵立即就气馁了,缩头缩脑的将自己给蜷缩成了一团,黑漆漆的,躲在结界的一个角落里,生怕自己有点动静,就会让君倾如何如何的虐待折磨它。
随后,也没见君倾有什么动作,他身形掠向下方的山脚,那关了恶灵的结界也是随之落下,像是冥冥中有着根绳子在牵引着一样,那结界始终不离君倾身后三米的范围。
到了秦子炎三人的面前,君倾目光一扫,油然而生的上位者的威严,看得三人不自知的都是感到了极度的心虚和畏惧。
那种心虚,心虚到就算是君倾没打算问些什么,他们都能倒豆子一样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全都给说出来,甚至是小时候都三岁了还在吃奶,五岁了还在尿床的囧事都能眼都不眨的主动爆料。
而那畏惧,就像是最怕鬼的人被鬼缠上了一样,吓得从此以后都是不想要再见到鬼的那种惧怕。
无视了三人透露着尊敬,害怕,胆战心惊的目光,君倾开口了。
“谁让她来鬼山的?”
闻言,北小军和周冬冬对视一眼,这是要兴师问罪了?
秦子炎也不扭捏,直接上前一步,歉意道:“是我邀请的。君倾先生,我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他话没说完,君倾又问道:“都是谁知道你们今天要来鬼山?”
额。
秦子炎表情一滞:“知道我们来的人挺多的,想知道是谁下手也没法找。”
的确,君倾问这话,就是存着可以从知道实情的人身上下手,说不定真能找到凶手的心思。
可人多的话,那就没办法了,虽然也能动用人手和关系去查个仔细,但那会涉及到太多不该查的地方,就算是君家想要去查,那也要费好一番手脚。
回头看了眼紧紧跟在身后的恶灵,君倾心里隐约的有了个底,抱着君双就走向停在不远处的一辆豪车:“我知道这事和你们无关,你们也不用担心我会找你们麻烦。只是小双双身份有点复杂,在能确保她安全之前,最好不要让她一个人独处。”
秦子炎三人立即连声应是,承诺如果以后还约君双出来,就不会再让她独处了。
本来嘛,君双今天受到这样足以死亡的伤害,他们三个就逃避不了责任的,也没想着去推脱;只是君倾都这样说了,他们也不敢有多余的话,君倾主动不找他们麻烦,那是再好不过。
目送着君家的那辆豪车疾驶而去,秦子炎缓缓的呼出一口气,额头上都是有着冷汗缓缓的流下来,紧绷着的神经也是放松了。
别说君倾的意识体他未曾有幸见过,他这也是第一次见到本尊,压力是真大,比他面对着家里的那几个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妖怪还要感到亚历山大。
他家里的那几个老妖怪,放眼地球上东西方所有的异能者,那都是堪称佼佼者的高强存在,可即便如此,却还是比不上君倾所施压给他的威势,若不是他的异能是特殊的精神力,恐怕在刚才君倾针对他的时候,早就吓得瘫软了。
转头一看,周冬冬那本来就白皙的脸上,更是惨白一片,她下意识的抿了抿嘴唇,唇瓣都是发白的。
见秦子炎看向自己,她嘴唇哆嗦了几下,才说出声来:“我从没遇见过这样的人,真是太可怕了,我情愿接受魔鬼导师的地狱式死亡特训,也不要再面对他了。”
秦子炎深有同感的点点头。
其实那已经不能用可怕来形容了,完全是凶残到不能再凶残,一个眼神一句话就能秒杀在场的所有人。
绝对强大的象征啊。
不同于两人的心有戚戚,旁边的北小军,早就已经欲哭无泪了。
知道正宫娘娘很厉害很流弊,可怎么没人告诉他,正宫娘娘这么厉害这么流弊?妈蛋,这样厉害这样流弊的人物,就算是坐火箭也赶不上啊!
他这么流弊,他家里人造吗?
答案是肯定的,君双绝对造啊!
所以,君双都造君倾这么厉害这么流弊,还会看上对比之下弱的一比那啥的他北小军吗?
北小军默默的抹了一把脸,给自己掬了把同情的老泪。
大哥,打击情敌,额,不对,是打击潜在情敌,也不该是这样打击的吧,他一颗玻璃心都碎成渣了好吗。
嘤嘤嘤想要一份真挚的爱情真的有辣么难吗?
求祝福爱情好吗不谢!
转眼看见北小军那纠结得不能再纠结的脸,秦子炎抽了抽嘴角,想了想,还是语重心长的劝道:“小军,你就别再想了,君双那样的人,除了她家老大,估计谁都是看不上的。刚才你也看到了,她对君倾先生的依赖,和对我们完全无法相比,还是简简单单做朋友最好了,君倾先生也不会说我们什么。”
北小军沉默着不说话,也不知道有没有把秦子炎的话给听进耳朵里去。
过了会儿,他抬头看了看秦子炎,然后非常深沉的叹了口气,俊俏的脸上布满了明媚的忧伤。
连秦大少都这样说,那他要追君双,绝对是没指望了啊。
可为什么心里那么难过还是一直在想着君双呢?
难道,这就是爱的感觉?
北小军暗暗的掐了自己手心一把,觉得自己绝对是被王大锤小月老给陷害得喜欢上了隔壁哥哥的小美妹纸给附身了,不然他怎么就沦陷了呢?
“唉,你看上谁不好,怎么就看上了君双呢。”
和秦子炎的怀柔政策完全不同,周冬冬这时候已经恢复了正常,抬手就敲了北小军一个大大的脑瓜崩儿,语言犀利毒舌得好像北小军不是她损友一样:“北小军,你真是傻啊,人家君双要钱有钱,要权有权,要势也有势,虽然你家里也有钱有权有势,但你能和君双家里比吗?那根本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差了十万八千里好吧。
打个绝不可能发生的比方来说,人家君双要真被你感动了看上了你,可她家里人会同意吗?你没看到刚才君倾先生护着君双跟宝贝似的,紧张得要命,哪里还有能让你染指的份儿?君倾先生要是知道了你喜欢君双,指不定以后你去看君双的时候,连门都不让你进来着。
北小军啊北小军,别再做白日梦了,醒醒吧,君双可不是你以前沾花惹草玩的那些女生,你随便的扔一把票子,她就能热情的往你身上扑;人家不仅不会多看一眼你扔的票子,直接就拿人民币反过来把你给砸死,你死了还没处哭去,值得吗,别傻了。”
周冬冬这长长的一席话可谓是说得字字珠玑句句箴言,上天,能把神仙给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