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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伞都没打,身上已然是堆积了一层薄薄的雪花,冷得脸上的肥肉都是在不停的打颤,竟然是已经在这路边等了有一会儿了。
当即不少人都是微微的有些吃惊,谁能让King这个眼高于顶的家伙肯在这大雪天里等这么久?看来King的客人,绝对会是地位极为高超的人士。
很快,就见茫茫白雪间,有着一抹刺目的金色,自路的尽头缓缓驶来。
极目望去,那赫然便是在整个全球上都是造价极为高昂的黄金车,真正的以黄金来打造的轿车,堪称是全球轿车价格第一。
而在拉斯维加斯这里,能够买得起并且也开得起黄金车的人,也无非就是掌控着整个拉斯维加斯三分之一赌场的那位绝对大佬。
但这位大佬,此刻却也是并非在这黄金车之中,而是将其无比爱惜的黄金车,给当做了是接待客人的车,应着客人的要求,将客人给送来了King所主导的这家赌石市场。
King要接的人,便是坐在了这黄金车里的一对年轻的夫妻。
黄金车缓缓驶来,在King的近处停下。
“君先生,君夫人,两位来到这里,真是让我感到万分的荣幸啊。”
King立即撑开伞,亲自的上前,将停在了跟前的黄金车的车门给打开,让里面的人下车来。
车里的夫妻两人下了车,明明是零下十度的低温,可两人却只穿着简单的秋衫,在这飘飘的大雪之下,显得分外的鹤立鸡群。
君双抬眼看了看这在夜里也依旧是被灯光给照得亮如白昼的街道,然后就将目光给凝聚在了前方的这号称是整个拉斯维加斯里交易拍卖金额最大的赌石市场。
入目乃是建造得占地极为庞大的建筑物,虽仅有着十几层楼高,和旁边几乎是参天的高楼大厦相比貌似不是太引人注目,但也是豪华奢侈,金红交错,在这条销金窟的街道之中,是不少人都常常前来光顾的地方。
今天她和君倾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能够在这最大的赌石市场里,看看能不能碰到一些专门研究石头的能人异士,查出弗兰克斯岛大老板给她的那枚结晶的具体作用。
跟随在两人的身旁,King领着两人于漫天的飞雪之中,走向赌石市场:“十三年前,君先生救了我一命,我至今都还清楚的记得,今天终于能有机会为君先生服务,对君先生报恩,我真是……”
King话还没说完,就被君倾给懒洋洋的打断:“别说废话,给我夫人说说你们这里赌石都需要注意些什么,她是第一次来。”
然后心里头暗暗加了一句,我也是第一次来。
继而又觉得自己真的是个好男人,活了这么久了,居然连赌石都没玩过,全世界的男性都该向他学习。
King立即点头:“是,是。”
然后就转头面向君双道:“君夫人,其实赌石也就和平常的赌博差不多,看谁钱最多运气最好,一般人需要注意的东西很多,但是您哪里需要去注意那些规则,您只要别被里面的两个泼皮给惹上就好了。”
“泼皮?什么意思,你这里居然还会有泼皮?”
君双挑了挑眉,语气淡淡。
据她所知,King这个家伙表面上看来只是凭借着一手赌得了好石头的神技,才打拼到了如今的家产,可私下里,这人可掌握了拉斯维加斯黑道上不少的毒品产业,是个非常有经济头脑的家伙。
难怪十多年前,他被道上的人给雇凶暗杀,君倾路过的时候,会随手救了他一命了,就是因为君倾也看中了他那聪明的能做生意的脑袋,不然他闲死也不会去救人。
“咳,是这样的,咱们的市场里,有着两个霸着家里资产的比较厉害的富二代,为人不怎么样,看中了石头,明明有钱,可就是不结账,还要把人给打个半死。咱们只是做生意的,碍着他们背后的人,也不好去管他们,只好让他们平日里约束点,真打死谁,只要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咱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但是他们有时候也是没眼色的,会惹上不该惹的人,咱们被夹在中间,在哪方面也都不好做人不是。”
King一边解释着,一边收了伞,将两人给迎进了市场之中。
君双听了,若有所思。
连King都是惹不起的两个富二代泼皮,那看来他们的身份真的是非常高贵的了。
而且,恐怕那两个富二代泼皮,今天也正是在这赌石市场之中。
一进入市场内,迎面而来便是和外面相比起来极为温暖的暖气,以及略有些喧哗的声音,君双脱掉身上的细毛披肩,King身后的人立即就上来接过,然后恭恭敬敬的跟在后面。
市场里正在来往的人很多,绝大部分都是认识King的,当即就和King打招呼:“嘿,今晚上准备赌多少?我也跟着你下注。”
King是最为正宗的那种北美男人,按平常他肯定是该哈哈大笑的说“你有多少就跟多少”,但今天却是一反常态的摆摆手,笑眯眯的道:“没看到我在接待客人啊,快都让开让开,我要领客人上楼。”
于是大家这才将目光转向了君双和君倾两人的身上,见连King都是小心翼翼的姿态,纷纷的都不敢打趣开玩笑了,让开路来,让King领着两人走向电梯。
开玩笑,连King都是跟供祖宗似的模样,他们还敢乱说什么?
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一枪给崩了脑袋。
几人穿过人群,乘坐电梯来到了顶层十八楼。
电梯门甫一打开,和楼下的气氛不同,顶层这里很是安静,只偶尔的有着那么一两句调侃说话声发出,余下的都是机器在切割石头的声音。
抬眼望去,或坐或站的人,也都是和楼下不同,一个二个俱是某个国家地区一方大佬儿的存在。
King领着两人边往里走,边轻声的道:“君先生,君夫人,这里就是咱们最豪华的地段了,来赌石的人也都是最厉害的,你们看看,能不能找到你们想找的人。”
他声音很轻,不敢像在下面时候的大嗓门,显然这里有人是他也惹不起的存在。
然君双和君倾两人却依旧是那般不着调一样的漫不经心,只随意的打量着,神容姿态一点都不紧张。
King也不敢多说什么,这两位要是紧张,那他就该怀疑君家的名头是怎么来得那么响亮了。
“滋滋滋……”
机器切割石头的声音不停的响起,路过一处已经是竞价完毕,正在对石头进行切割的赌桌,君双第一次见现代赌石,见好像是在切翡翠,不由多看了几眼。
只是这一看,却是那么刚刚好的踩了狗屎运。
毕竟人头顶上可是有着三大光环在照耀着,女主光环,女神光环,女帝光环。
三大光环三管齐下,哪还有不给开金手指的道理。
赌桌后,正在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支名贵雪茄,等候石头里的翡翠完全的切出来的一个年轻男人,见过路的君双多看了自己这边一眼,也是不由的抬眼看向她。
这一看,是个清冷高傲的东方美女,东方人在这里可很少见,男人立即来了兴趣,直接就吹了个口哨。
“美女,给你一百万,过来陪我玩几场?”
他说的一百万,乃是一百万美金,放在平常,也就是他赌一块石头的价钱。
而一百万,放在这个在拉斯维加斯里最大的赌石市场里,也算是很高的价钱了,何况只是要这个美女陪着自己赌几把,是个聪明人就该会答应的。
但和他想的不一样,那个东方美女听了,看了他一眼,就收回了视线,再不看过来。
他立即就恼了,翘在赌桌桌面上的双脚猛地一踢,发出“砰”的一声响,引得顶层这里的其余人都是望了过来。
谁这么不长眼,惹这个泼皮发火了?
“怎么,一百万嫌少,是吗?那我再加四百万,五百万,你来陪我玩几场,怎么样?”
闻言,君双站住了,还没说话,她身边的君倾就懒洋洋的看过去,眼睛微微眯起,唇角是一抹邪肆的笑:“我加五百万,一千万买你给我夫人舔鞋,你干不干?”
见君倾给自己出面,君双也不说话,只紧了紧正在挽着他手臂的手,目光淡淡的看着那个出言调戏自己的男人。
果然,那男人立即就被君倾的态度和话语惹恼了,一个用力,人就站在了赌桌上,跨过正在切石的机器,居高临下的看着君倾,嘴里的雪茄拿到了手中,弹了弹,语气极为的傲慢:“哟,这美女是你夫人?艳福不浅啊,那我再加两千万,三千万买你夫人给我当性奴,你干不干?”
他说完了,嘴角痞痞的一笑,望向君双的视线之中,极为的火辣。
听说东方人都很矜持,是和他们欧美女人的开放完全不同的,想来在床上也一定很矜持,绝对会很够味。
他舔了舔唇,眼中满是淫邪之色。
顶层里的其余人则都是暗暗的吃惊。
三千万美金买一个性奴,这个泼皮,还是这么的大手笔。
不过看和这个泼皮对上的那个东方男人,好像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士,上千万的美金随口就说出来,不是有钱就是有势,今晚真是有好戏看了。
诚然,这个男人,就是King之前和君双说过的,在他这个市场里,最不好惹的两个富二代泼皮之一。
君倾却是再笑了笑:“三千万?挺有钱,你家的钱就是被你这样玩没了的吧,难怪上个月你爸居然没资金来周转和我的生意,最后从银行里贷款才给补上了一半的空缺,还给我打了个欠条,看来钱都是被你给玩光了。”
闻言,那个富二代泼皮怔了怔:“你怎么知道我爸最近有向银行贷款?你是谁?”
他仔细的回忆了一下,他爸平时生意都做得很大,但是能让他爸去和银行贷款,才有钱去补空缺的那个合作生意人……
“嘶!”
他猛地倒抽了一口冷气,震惊的看向君倾:“你是君家的老大!”
唰!
话音落下,顿时整个顶层里的人,都是将目光给转向了君倾的身上。
每个人的眼中,都是有着浓浓的震撼之色。
不曾想,能够将那么多钱都不放在眼中的东方男人,居然会是君家的老大,君倾!
那他身旁的那个被泼皮给调戏的女人,不就是他的夫人,君家的大小姐君双吗?!
难怪泼皮出言,King居然一句话都不说,因为这场面,以君家两位核心人物为主的场面,根本就没有King能说话的空当!
天,泼皮把君大小姐给调戏了,这下可好,不知道这件事该怎么收场了。
“对,是我。”
承受着那么多道的目光,君倾面色不变,依旧是唇角噙着那淡淡的邪肆的笑意,灯光照映在他的身上,他此时已然是倚着一方赌桌站立着,显得有些慵懒:“所以你现在还坚持要用三千万,来买我的夫人,唔,去当那个什么性奴吗?我不介意现在就打一个电话,让你爸的财团破产,让你从此再也没钱能在这里进行赌石。”
顿了顿,继续懒洋洋的道:“对了,你不是喜欢性奴吗,我想,我大概也可以让你亲自的感受一下,性奴的生活是有多么的多姿多彩,而且,以你的这个皮相,相信应该会有不少贵族里的小姐夫人都喜欢的吧。”
听着君倾的话,那个富二代泼皮顿时脸色惨白一片,额头上都是有着豆大的汗珠,瞬间的冒了出来,“啪嗒啪嗒”几声,就滴落在了他脚下站立着的赌桌上。
整个顶层都是变得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是不敢说话,连那正在切割着石头的人,也都是悄悄的停止了,只看着这边事态的发展。
他们都清楚,君倾这话,可不是说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