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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眼缠绵,这一眼悱恻。
走过这段路,她便会成为他真正的妻子,真正的结束那长达二十多年的等待时光。
从此,他们的名字,他们的人生,他们的生命,将会完完全全的同为一体,同甘共苦,同生共死。
似乎只是很短的时间,又似乎是过了一辈子那么长,君双在伯父的牵引下,走过那段红地毯,身上的婚纱沾了点小花童所抛洒的花瓣,来到了君倾的面前,看着伯父将自己挽在了他臂弯之中的手,极为认真而郑重的交到了君倾的手中。
这种交予,是真正意义上的一种交予,将自己交予到一个男人的手中,从此结成夫妻,结为家庭,一生一世都将共同的一起走下去。
莫名的,君双觉得眼眶微酸,她抬眼透过头纱看向君倾,看着男人那极为俊美的脸容,胸腔中那从前几天就一直在提起的心,终于是在此刻,彻底的放下。
有什么好放不下的?
她最为看重的,不过也就只有他而已。
君倾紧紧握住君双的手,微笑着向这位伯父颔首,伯父便是退离了一旁,他则是将手中的捧花递给君双。
君双接过来,和他共同的面向了神父。
神父看着这对来自东方的新人,面容和蔼亲切,声音温和圣洁。
“众位宾客见证,现在让我们一同在神的面前进行这对新人结婚的誓约。我要分别问你们两人一个同样的问题,这是一个很长的问题,请在听完后认真的回答。”
“新郎,你是否愿意娶你身边的这位小姐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她同住,在神的面前和她结为一体,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她,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是贫穷,始终忠于她,直到离开这个世界?”
君倾认真的听完,才缓慢的开口:“是的,我愿意。”
愿意将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她,愿意爱她胜过自己的所有,愿意永远的陪伴着她,直到这个世界终结。
永远,永远。
“新娘,你是否愿意嫁你身边的这位先生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的面前和他结为一体,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是贫穷,始终忠于他,直到离开这个世界?”
君双也是极为认真的听着,这种婚礼誓词对她而言,是她第一次经历。
她仔细的听完了,方才答道:“是的,我愿意。”
愿意嫁给他,愿意和他结为一体,愿意不管他是怎样的,她都会永远的陪伴在他身边,直到世界终结。
永远,永远。
直至天荒。
直至地老。
此情,至死不渝。
两人对视,互相微笑,笑容是如出一辙的深情与幸福。
誓词说完了,神父道:“现在,请新人互相交换戒指,作为结婚的信物。”
于是便有两个小花童递上来两个精致的绒盒,里面安静躺着的,正是他们两人在之前的订婚仪式上就已经是佩戴了的对戒。
将对戒从绒盒中取出,君双伸出手,让君倾将戒指佩戴在她的无名指上。
随后她也将男戒佩戴在君倾的无名指上,两枚戒指便是各自有了归属。
戒指交换完毕,神父郑重道:“戒指是铂金的,表示你们要把自己最珍贵的爱,像最珍贵的礼物一样交给对方。铂金永不生锈,永不褪色,代表你们的爱将会持久到永远。戒指是圆的,则代表毫无保留,有始无终,永不破裂。”
“现在,新郎,请你一句一句的跟着我说。”
“这是我给你的结婚信物,我要娶你,爱你,保护你。”
君倾跟着念道:“这是我给你的结婚信物,我要娶你,爱你,保护你。”
“无论贫穷富足,无论环境好坏,无论生病健康,我都是你最为忠实的丈夫。”
君倾继续随着神父念道:“无论贫穷富足,无论环境好坏,无论生病健康,我都是你最为忠实的丈夫。”
“很好。新娘,现在请你一句一句的跟着我说。”
闻言,君双立即等待。
“这是我给你的结婚信物,我要娶你,爱你,保护你。无论贫穷富足,无论环境好坏,无论生病健康,我都是你最为忠实的妻子。”
君双一字不错的将这段誓约给念了一遍,神容极为的认真。
“请你们两个人都一同跟着我说,你往哪里去,我也往哪里去。你在哪里住宿,我也在哪里住宿。你的国就是我的国,你的神就是我的神。”
“你往哪里去,我也往哪里去。你在哪里住宿,我也在哪里住宿。你的国就是我的国,你的神就是我的神。”
两人齐声的跟着轻声的念诵,整个教堂里都是极为的安静,唯有着这对新人的声音,在那婚礼交响曲中轻轻的响起。
宾客们看着这对新人,都是不由觉得满满的感动。
尽管他们不少人都参加过了不少的婚礼,甚至有些婚礼比这一次还要更加的隆重盛大。
但不知为何,看着这对新人在神父的面前说着誓词,他们却是觉得,这一对的新人夫妻,将会是他们有史以来所见过的最为恩爱的一对夫妻。
“根据神的圣经所给予我们的权力,我宣布你们从此结为夫妻。”
“神所配合的,人不可分开。”
“现在,新郎可以揭开新娘的头纱,亲吻新娘了。”
神父话音落下,君倾便是转身面对了君双,抬手将她面前的头纱给揭开。
看着早已是红了眼圈的女人,他觉得此刻心中无比的柔软,而后捧住她的脸,缓缓的,却是坚定不移的亲吻上去。
君双闭上眼,眼睫却是颤抖得厉害,眼角都是有着水光闪过,竟是幸福到了极点。
“啪啪啪!”
鼓掌声在此刻再次的响起,看着那花瓣雨下,甜蜜拥吻着的两人,宾客们都是发自内心的祝福着。
君家的亲人们更是激动得几乎是要热泪盈眶,尤其是大奶奶,更是拿出手帕来,抹了抹从眼角流出的隐约的水泽。
终于是见证了他们两人走到如今这一步。
太不容易。
也太感动。
亲吻结束后,神父最后出言。
“众位宾客,现在让我们一同向神进行最后的祝祷。”
“主啊,请您鉴查,维持今天我们在您面前所立下的誓约。您知道我们的心愿,愿天父的慈爱,主耶稣的保护和圣灵的感动,常与我们同在,特别是与这对新人夫妻同在,直到永远,阿门。”
随着最后的祷告的结束,这场婚礼,也终于是以西方基督最为正统的方式,落下了帷幕。
君双在神父的示意下,背朝着宾客们,将手中捧着的花束给随意的向后一抛。
她抛捧花抛得很有技巧,没往从各个国家和地区来的大佬儿那里抛,而只专门抛向了从天朝南华过来参加婚礼的她的校友们所比较聚集的地方。
校友们本来就是年轻人,当即见到捧花抛过来,都是起哄着去抢。
很快,捧花就被一个人给抢到了手。
“恭喜这位年轻的小姐,接到了新娘的捧花,这表示你的婚姻,也是即将到来了,在此提前的恭喜你,希望你能尽快的找到属于自己的真爱。”
听着神父的恭贺,抢到新娘捧花的周冬冬眨巴眨巴眼,然后居然就是看向了离她不远的北小军。
北小军正和秦子炎几人乐呵着,见她看向自己,当即就是没心没肺似的嘿嘿一笑:“周冬冬啊,你接到了君双的花,你也终于能把自己给嫁出去了,真是不容易啊,咱们南华著名的女汉子也终于要嫁人了。”
他笑得见牙不见眼,秦子炎几人却是察觉到了气氛的微妙,没说话。
而周冬冬竟然也是难得的没有反驳他,只怔怔的看着他,眼神中有着什么东西要呼之欲出。
旁边的校友们则都是心照不宣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挤眉弄眼的,就是不说话。
看来北小军这个蠢货还没开窍。
啧啧,真是可怜了冬冬在他身边这么久了,都还没能让他看清谁才是最适合他的人。
不过好事多磨,好事多磨。
婚礼结束后,宾客们便是要移步距离这座水晶教堂不是太远的一座酒店,在那里将展开这场婚礼所举办的酒席。
于是,在保镖和侍者们的引领下,一位位宾客都是离开了教堂,乘坐着君家的专车,前往酒店。
途中有着媒体记者想要采访,也都是被君家的保镖给挡住了,因此宾客们也并没有透露出婚礼太多的内容和细节,这让各大新闻媒体们很是望洋兴叹。
看着宾客们都安然离开了,君家的人都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
还好,没有人来打乱破坏婚礼。
看着君双在小花童的帮忙下,托着婚纱的裙摆走过来,大奶奶眼中盈着笑意,握住她的手拍了拍:“先去换衣服,一会儿去酒席上好敬酒。”
斩月也是扬起脑袋,蹭了蹭她的手臂。
嗷呜,对啊主人,我们从凌晨就忙活准备到了现在还没吃东西,去换衣服吧,我们好饿啊。
君双点点头,就进了教堂里的小更衣室,准备将身上的婚纱换成旗袍。
君倾则是将大奶奶这些亲人们和斩月给送上车,先让他们去往酒店进行陪席,他和君双待会儿再去。
而那边君双刚一进了小更衣室里,便是敏锐的察觉到里面有人,不及她有着半点的反应,就听小更衣室里的人低声说道:“君双,你为什么不邀请我来参加你的婚礼?”
那声音低沉到可怕,让人不自觉的就感到后背一阵的发凉。
闻言,君双眯了眯眼看去,就见有着一人,从隐身的暗处走出来。
那人身穿着深蓝几近是墨色的西装,脸容掩在暗光中,她依旧是如同以往的那么多次一样,根本看不清他的脸。
而他也只走到距离她两三米的地方,就停下了,声音低低:“难道你怕我破坏你的婚礼?”
他看着如此身穿婚纱装扮漂亮的她,眼中似是有些什么波动,但终究是被死死的压抑住了,并未让其波荡开来。
君双心下有些戒备,淡淡道:“我为什么要邀请你?我和你不熟。”
“和我不熟?你……”
弗兰克斯岛大老板被这一句话给激起了怒意,手随意的一挥,小更衣室里的一面墙壁,便是直接被破开了一个大窟窿。
郁金香的花香从那大窟窿外传来,微风吹拂而进,吹得君双身上的婚纱微微的伏动。
她缓缓退后了两步,手扶住门把,准备随时离开这个家伙的身边:“我说的不对吗?我好像和你也没有见过几次面。”
这句实话让弗兰克斯岛大老板立即就又散了怒气。
他在暗光中抬眼看她,见她无时不刻不是在对自己进行着警惕戒备,终于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君双,你跟我走吧。”
君双不说话,只眯着眼看他,眼中的神色很是怀疑。
她怀疑这个家伙是不是被什么孤魂野鬼给上身了,居然会对着她说出这样一句脑残的话。
“君双,”他又开口,声音中竟是隐约带了点渴求,“真的,你跟我走吧,你别和他在一起,我喜欢你,我想你和我在一起。”
君双皱了皱眉:“我已经结婚了,就在刚刚才将婚礼举行完毕。”
她已经是个有夫之妇,不该和别的男人在感情上这样的牵扯。
更何况,这个大老板,他所表现出来的一切,她还是什么都说不准,不敢凭空的去进行那些猜测和臆想。
念及于此,君双拧开了门把,打开门,就想要出去。
她刚刚跨出一只脚,就感到身后一阵劲风传来,她立即身体猛地一个闪避,人就到了小更衣室外,目光冷而淡的注视着那已经是在瞬间来到了她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