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艾玛,太漂亮了,君大小姐你别动,让我拍几张照片,回头放网上,绝对点击率暴增。”
几个学生会成员纷纷的表达着自己的感慨,或围着君双使劲的看着,或拿着手机使劲的拍着,眼睛都几乎是要不够用了。
君双只微笑着,不说话,神态极为的典雅恬静。
而她本来就是长相好看,拍照也上镜,照片拍出来后,专攻PS技术的一个男生立即表示,只需要把化妆台的背景给P一下,其他地方完全不用改,就绝对能比去影楼里拍专业的古装照还要完美。
对此夸奖,君双也只是浅浅一笑,笑意虽淡,却是格外的动人。
等这几个校友都心满意足的结束了后,君倾才懒洋洋的递过去一条长长的淡红披帛:“配这个,这个好看。”
君双接过来,携在腕间,整个人已然是真正的打扮完毕。
这时候,从前台传来的惊呼声一阵的高过一阵,显然蓝翎所参与的魔术已然是到了*点,带动起了观众们的气氛。
“君大小姐,还五分钟就该你了。你需要再准备点什么吗,灯光师和伴奏那边?”
学生会成员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话还没说完,就见君倾懒洋洋的摆了摆手:“那些都已经安排好了,你们不用忙活了,一会儿等着看表演就好了。”
校友们闻言看向君双,君双点点头,示意的确是已经都准备好了。
于是校友们都很是诧异,君双和君老大也一直都是呆在这更衣室里没出去过吧,那他们是怎么传递消息过去的?
几人百思不得其解。
君双却是再整了整上襟,她会说早在她换衣服的时候,她家老不死的就已经用大能通知了灯光伴奏道具之类的负责人了吗?只是这几个校友没那么大的能耐察觉到就是了。
便在这时,有人探头进来喊:“君大小姐,您准备好了吗?该您上场了。”
“走走,咱们去观众席上去,看君大小姐表演去。”
学生会成员们立即就跑出了更衣室,准备近距离的观看君双的表演。
虽然到现在还是不知道君双是要表演什么,但只看她那扮相,这几个人就能大致的猜出来,待会儿的表演,绝对能够再次的轰动他们南华。
而诚如他们所想,等他们来到了观众席的最前排,刚刚坐下的时候,前方台上已经是落下的幕布,开始缓缓的升起,与此同时,整个会议厅里的灯光,也是全部的暗了下来,唯有着两束追光灯,打在了舞台的一左一右的位置。
见状,几个学生会成员一愣。
不是只有君大小姐一个人表演嘛?她好像没有找助手吧。
便在这几个人的疑惑间,那原本是白亮的追光灯,此时居然是变得有些灰蒙蒙的,衬着周边全是黑暗的舞台,平白让人觉得有些身处暗夜的感觉。
这样的灯光变换,让得观众席上的人都很是期待与好奇。
君大小姐到底是要表演什么,居然连灯光师都给搞得这么让人身临其境?
一双双眼睛不由都是紧紧的盯着那两束追光灯所打着的位置。
这时,有着淡淡的乐声响起,如诉如泣,如慕如怨,听起来很是缠绵幽怨,竟然是箫声。
箫声幽远,听在观众们的耳中,顿时便让他们的心绪都是变得平静了下来,细细的感受那箫声所带给他们的情绪。
便是在这箫声之中,那被追光灯所打着的位置,也终于是出现了人来。
舞台的左边,出现的是一个身穿紫色长衫的男人;舞台的右边,出来的则是一个身穿白色襦裙的女人。
两人远远的对立站着,手中竟然都是持了把三尺青锋。
“哗!”
整个会议厅里,立即一阵的哗然出声。
所有人都是极为震惊的看着那出现在追光灯下的两人。
右边那个女人,绝对是君双没错。【。52dzs。】
可谁能告诉他们,左边那个男人,是君老大君倾没错吗?
君老大和君大小姐一起来表演节目给他们看?
所有人都是觉得自己是不是眼看花了,那个身材颀长,长相那么俊美,周身气势也是极为邪魅,在那一身紫色古天朝长衫的穿戴下,无处不是在透露着清贵神秘的男人,真的是他们天朝地位最高贵的君家掌权人,南华的公认男神君老大没错吗?!
怎么就这么觉得像是他们在做梦呢!
当下不少人都是立即掐自己或是掐同伴,在感受到了疼痛或是听到了同伴的痛呼后,这才恍然,他们没有做梦。
那么那舞台上已经是出场来的人,真的是君大小姐和君老大没错?!
我的个天啊,这太让人不敢置信了。
没想到君老大居然会舍身陪君大小姐一起表演节目给他们看!
之前在更衣室里呆了许久的几个学生会成员,更是感到万分的不可置信。
明明他们离开更衣室的时候,君大小姐就已经要开始准备上台表演了,君老大他是怎么有那个时间来进行准备的?
就在观众们极度的震惊之中,那已经是上场的两人,遥遥对立着,开始了他们的表演。
灰暗的追光灯随着他们的步伐而移动着,缓缓的变得明亮了起来,犹如是黑夜和白天的交替过渡。
那一白一紫,对比极为明显的两人,便在这般的光景之下,步履不甚轻快,却也并不缓慢的开始了对彼此间距离的缩短。
那呜呜咽咽的箫声,也不知何时已然是停息了下来,取而代之的,乃是丝丝缕缕淡雅的古琴和古筝乐声,配合在一起,让人恍惚觉得,那台上正在向着彼此靠近的人,是一场最为美丽的邂逅。
邂逅,向来最为让人印象深刻。
只因它往往是一段最为美好的感情的开始。
那萦绕了人心底最为深处的柔软,便是从此刻开始。
便如此时,在那已然是变得极为亮堂了的追光灯下,两人终于是从舞台的一左一右,于正中央汇聚。
那一刹,舞台上光影朦胧,光斑浅淡,那一男一女于中心面见,即便是相隔观众席甚远,但拥有着异能的观众们还都是看见,两人遇见的时候,互相抬眼看向对方,似是有着那么一种悸动,自两人的身上,缓缓的扩散开来,蔓延至观众席上,令得观众们都是感同身受。
所谓一见钟情,再见倾心,三见*。
往往都是那不经意间的第一眼,最是让人难以忘怀。
琴声与古筝乐声渐次奏响,舞台之上,两人第一次遇见,刹那间惊鸿对视后,女子率先走过,腕间的长长水红披帛拂过男子的指尖,竟是别样的悱恻。
她自身畔路过,男子伸手一抚那披帛,浅浅侧身,目送着她的离去。
如此,第一见。
第二见,舞台上灯光已然是变作了淡淡的红,光影在其中开了半池的红粉芙蕖,古琴和古筝的乐声也是消停了下来,清幽婉转的笛声响起,极为的轻快,让人不由心情也都是随之变得欢欣了起来。
似是这舞台上有风吹过,那半池的芙蕖微微荡漾间,那一男一女,再度的相遇。
粉红的花瓣在风中翩跹起舞,舞出迷离的波光,舞出缠绵的浪潮,半池都是极美的意境。
女子自那朵朵芙蕖之中而过,白底红纹的裙边儿似是也变作了那花瓣一般,清新妍丽,雅致得让人都要陶醉在其中。
一路袅袅婷婷娉娉玉立,走过半池的芙蕖后,她再次的路过那男子的身边。
这一次,腕间的水红披帛被男子剑上的剑穗给缠绕住,她行走间察觉到了,蓦然回首,那长长的披帛却已然是在其不经意间,被那剑穗给带去,缭绕着缠上了男子的手臂。
顿时,紫衫红纱,竟是分外的旖旎缠绵。
而男子也是在此时,回眸深深看了她一眼,伸手解开缠绕在了臂上的披帛,将其重新的交予女子手中。
然,收回手的时候,却是那么轻轻的一触掌心。
触之,即离。
女子似是有些羞涩,握紧了水红的披帛,飞快的离开此处。
看着那好像是落荒而逃的人,男子微微扬唇,笑容潋滟,比那半池的芙蕖更为的诱惑人心。
如此,第二见。
第三见,也是最后一见。
轻快的笛声已然是被重重的金属乐所掩盖,刀剑交错的声音在整个会议厅之中响彻,霎时间,金戈铁马,刀光剑影,于那舞台之上演绎开来,极为的汹涌澎湃。
便是在这般足以牵扯了所有人心潮的乐声之间,那台上的一男一女,第三次的遇见。
但这次遇见,再不像之前第一见的美丽邂逅,也不似第二见之时的情潮涌动,这一见,两柄三尺青锋同样的出鞘,剑光映着带着丝丝赤红的炽亮光芒,平白让人觉得有着一种肃杀的气场,自那相对而立着的两人身上,不动声色的向着四周蔓延。
所有人的眼睛都是忍不住瞪大了,紧紧的望着那台上。
似乎,接下来的表演,是一场相爱相杀吗?
艾玛,好带感。
而诚如观众们所猜测的一般,那静立在舞台之上的人,随着一声急转直下的乐声,各自的抬步走近。
一步一步,乐声随着他们的步伐变得更加的低沉迷离。
那红白交错着的光影也是产生了变化,时而朦胧,时而清澈,像是一道解不开的谜题一般,剪不断,理还乱,萦绕在人的心头间,最是一抹难言的伤疤。
那伤铭心,刻骨!
是背叛,抑或是情伤深重?
无人知晓。
终于,乐声几乎是低到了最低处之时,两人携着剑光,正面的相对。
曾经一见两情相悦,曾经二见两心相许。
如今三见,两剑相杀!
“锵!”
似是有着剑吟声清亮响起,漫天的交错光影间,有人倏地动了。
便见一刹那间,有着雪亮的剑光寸寸成网,一剑斩断万般情意,一剑斩断千般情丝。
剑剑尽是无情的绝境。
女子手中青锋随她动作而舞,宛如游龙上天,颇为的潇洒写意,直看得人不忍移开目光。她长剑伴着水红的长纱在飞舞,光影错乱间,舞出道道的剑光,那剑光极为的密集,将人的前后四周全部的桎梏无门。
但那被桎梏在其中的人却是不动,只握着一把剑,身姿清绝万千。
舞出剑光来的女子也是在禁锢了那人后,再也不动,剑芒锋锐,她眼中似是也盈满了锐杀之气,冷冽森森,看向那剑光之中的人,再没有一丝半点的情意。
嘶。
观众们都是不由轻轻倒抽一口冷气。
虽然已经猜到了是相爱相杀,但好像这演出来的是相爱单杀?
那么接下来,是女的杀了男的,然后自己再痛苦自杀吗?
还正猜测着,就见那密密剑光之中,一身紫衫清贵的男子抬头,看向剑光之外的女子。
乐声在此时又转回了最开始的箫声,箫声幽远而呜咽,一如此时那男子的心境,哀伤,怨愤,等等等等,不一而足。
他眸光一如初见之时的温和,是曾映入她心底最为柔软的一道月光。
女子看着,似是心软,手中平平而举的剑,慢慢的放下。
于是那充斥了男子周身的剑光,也是随着她的动作而平静,渐渐的消失湮灭。宛如一朵极为盛大的花朵,慢慢的合拢了花瓣,趋于平静。
一时间,箫声寥寥,灯影绰绰,女子手中的剑,竟是“铿锵”一声落地。
落地声清脆,宛如敲击在谁心上的一记沉重。
便在这时,男子倏地上前,将她一把搂入怀中;他手中的剑,也是在此刻,重重的落地。
似乎是有着风平底而起,吹起两人的衣摆,紫色缠连着白色翩跹飞舞,那条水红的披帛,也是被风吹得离开了女子的腕间,铺抹开一片的晕红,于那斑驳的光影之中上下翩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