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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倾一愣,就见君双面色陡然变得通红了起来,在这般夜色之下,面色红润,眉眼姣好,竟然是显得艳丽无双,是一种极难能在她身上见到的风情。
君倾不由看得呆了。
她通红着一张脸,飞快的向长轲道了一声谢,就主动扯着君倾离开了此处。
旁边的斩月歪歪脑袋,也是立即的跟了上去。
长轲张了张嘴,想要说出什么来,却见君双扯着君倾,速度奇快的就从他的视线里消失了,并且连他们去往了哪个方向,都是没有看清。
他想起刚才君双说话时候的神情状态,好像是什么要忍耐不住了一样?
是那被注射进她体内的针剂,药效发作得她受不了了吗?
长轲很是担心,但君双却是根本不让他参与进来,当即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就乘着夜色,沿着来时的路要出了塔克拉玛干。
而那不知去往了何处的两人一狼,在极速的赶了一段路后,方才停了下来。
正紧紧尾随在两人身后的斩月,就见自家的主人突然停下了,绕到一座非常庞大的沙丘背面,避开了那风口,就是手一挥,一道蔚蓝的光幕顿时出现,将它给隔绝在了外面。
“嗷呜?”
斩月瞪了瞪眼,疑惑的出声。
主人,你这是要干嘛?
但那光幕里,君双却并不回答它的疑问。
蔚蓝色的像是海洋一样的水光,在周身缓缓的荡漾着,迷人心神。君双将手中扯着的男人一把就推上了前面的沙丘,不等他出声询问,她就勾住他的脖子,让他低下头来,直接的便是吻上了他的唇。
突如其来的亲吻,让得君倾愣了愣,这是怎么了?
那覆在了自己唇上的柔软唇瓣,急切的厮磨着,而后便是探出来柔软湿热的舌尖,轻而易举的就撬开了他的牙关,进入他的口腔之中,飞快而难耐的纠缠吮吸,力道大得让他的舌头都是感到了阵阵麻木般的痛感。
便是在这般激烈的亲吻之中,他尝到了一股子的血腥味。
但那并不是他的血,竟然是因为君双吻的力道太大,让得她自己的嘴唇都被压出了伤口来。
血腥味充斥着两人交缠着的唇舌里,当即便刺激得君双更是加深了这个吻,带着鲜血的液体,沿着两人的嘴角滑下,在周围水光的反射之下,显得极为的靡丽。
君倾却是皱了皱眉。
难道那弗兰克斯岛的人给她注射的,其实是类似于春药那样的针剂?不然她怎么能这么急色,这根本不是平日里的她。
平时的君双就算再怎么开放,也绝对不会开放到整个地步。
君倾侧了头,躲开她的亲吻,刚想伸手按住她,替她检查一下身体,就被她反手一个炎黄掌,就将他的双手给扭在了他的身后。与此同时,她的双腿也是一个交错,就制住了他的腿,让他牢牢的靠在沙丘上,竟然是半分都动弹不得。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后,君双剧烈的喘息着,脸上通红,眼里也是布满了猩红的色彩。她像是一头饿狼在看待自己即将到口的猎物一样,眼神贪婪而满足。
“小双双?君上?”
君倾喊了她一声,她却是不做声,并不放开他,似乎是打算来个霸王硬上弓。
看着身前已经完全动不了,只能任由自己为所欲为的男人,她微微眯着眼睛,舌尖舔了舔自己那还在缓缓渗着鲜血的唇角。
这分明是个很寻常的动作,但让此时的她做出来,竟然满是血色的引诱,无比的魅惑。
尝到了属于自己的那一丝血味,她像是着迷了一样,轻轻的笑出声来,声音也是和平日里全然不同的,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韵味,竟然是惹得君倾的眼神暗了暗。
这明摆着是在勾引他。
可她怎么会这样勾引?
那支药剂只是注射了一半,药效并不完全,所以她才变成了这么个样子,是吗?
到底是怎么回事?
君倾并不知道,此刻的君双,不仅是体表上温度热得吓人,她体内的血液,也已经是全部的变得滚烫,流动速度都加快了许多。她的意识,她的精神,此刻也完全的被灼烧殆尽,灵台上根本没有一丝清明了,完全是在那药效的驱使下,本能的进行着动作。
“真好的一个炉鼎。”
她空着的那只手上前来,挑起君倾的下颚,眼角微弯,笑看着他的脸,缓缓渗着血珠的唇角,带着一抹魅惑到了极致的笑容,妖娆万千:“本君如今正急需一个适合的炉鼎,你体质如此之好,堪称是本君平生未见,便从了本君,给本君做炉鼎可好?”
闻言,君倾眸中深光一闪而过。
炉鼎。
她是要借着炉鼎,在与炉鼎进行双修之时,让那双修之力来压制她体内的变化吗?
“你不说话,本君便当你默认了。”她笑容里满是媚色,眸中波光潋滟,恍惚是夜下的一只妖精,正在对着过路的人极尽魅惑的施展着那诱惑人心的妖术,“本君会很温柔的,你不要怕,好好享受便可。”
末了,还低声道:“要乖,否则本君会不高兴的,本君的脾性不是很好。”
说完,再度的奉上了自己的唇,比起刚才那风卷残云般的气势,此刻的吻,居然是极为的缠绵,丝丝缕缕,都是在引诱着他。
然而那本该立时就是要沉浸在了其中的君倾,却是眼中深邃,看着她自顾自的闭上眼,极尽挑逗的亲吻着他,他想了什么,就开始同样缠绵着回应她。
那种亲吻所带来的美妙感触,让得她轻叹了一声,旋即就更加的让自己放纵在这般的深吻之中,制着他手脚的动作,都是微微的放开了些许。
但君倾却并不在这个时候让自己脱离她的桎梏,而是顺应着她的动作,缓缓的让她那只在自己身后的手,抚上了他的后背,他则是将自己的双手从背后探过来,转而搂上她的腰,微微一使力,便让两人更加的贴近了,从她身上传来的温度,也是过继到了他的身上,彼此间都是极为的火热。
很快,本就是孤男寡女,*,又是故意放了一把火,烧得君双身上都是出了汗,君倾的呼吸也是加重了。
汗水浸湿了衣衫,将那玲珑的曲线,给淋漓尽致的展现了出来。
男人的手开始四处攀爬,所过之处,都是让她禁不住要软化成了水一般,倒在了他的怀里。
她喘着气,微微的睁开眼来,满眼都是迷离的波光,真真是一滩春水映在了那双眸子里,引得他的心神都是尽数的沉入进了其中。
“真是懂得来讨好本君。”
她再度的轻笑出声,声音清幽却慵懒,比起之前更为的诱惑人心,几乎要让他克制不住,恨不得立即就提枪上阵。她一手扶住他的腰身,让自己不要因为脚软而滑倒,另只手则是抚上了他的精壮胸膛,缓缓的摩挲着:“本君初初看你第一眼,便觉得好喜欢你,如今更是越来越喜欢了。若你不嫌弃,日后本君封你为君夫可好?本君的后宫如今可还是从未充盈过,便让你独宠后宫,你看如何?”
君倾听了,默了一默,便是悠悠一笑。
笑容里隐藏着点点的危险,却是如同食人花一般,分明是无比美丽的,却能让人丧失了性命:“君上真那么喜欢我?”
她立即点头:“本君尊为一代帝王,金口玉言,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从不作废。”
“那好,君上既然这样喜欢我,就由我来好好服侍君上,君上定然是会喜欢的。若君上不喜欢,那再另当别论。”
他道。
君双微微挑了眉,眉眼含笑,竟然欣然同意。
在此刻的君双看来,眼前这么个炉鼎,是势必要和她进行双修的;既然这个炉鼎是无论如何都无法躲避的,那他提出什么要求,她都会应着他。
双修之事,两人若都是心甘情愿,便是乳水交融那般,双方能够得到的利益最大,她体内的变化也是能够被压制得越彻底。
虽然她很急着要进行双修,但也不急在这么一时半会儿。
于是得到了君双的应允后,君倾就解开了她和自己身上的外套,铺在了脚下的沙面上。将她给安置在了衣服上后,他自己也是缓缓的倾身下来,眉梢眼角之中,俱是带着一丝儿的危险。
然那危险却是看得君双非常的喜欢,这个炉鼎分明就是个带着爪子的野猫。待他的手撑在了她的耳边,让自己的体重不要全部压在她身上的时候,她竟然是极为大胆的除去了鞋袜,嫩白的足沿着他的腿就开始往上爬,继而停在了他的腰上。
两人的身体因这个动作,而变得愈发的贴近了,于是她笑着看了那里一眼,唇角的笑清浅却又魅惑:“看来你也很喜欢本君啊。快开始吧,本君的耐心没有那么好。”
“君上耐心不好,可知道我的耐心也是不好的?”
他突然压低声音,说了这么一句。
君双眯起眼睛,敢跟她说他耐心不好?
然而,不等她反应过来,就听到“嗤啦”一声响,她愣了愣,垂眼一瞧,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给直接撕开了,那带着许多伤痕的身体,便是彻底的展现在他的眼中。
君双当即明白了什么,极富深意的一笑。
原来不止是她喜欢玩霸王硬上弓的游戏,这个炉鼎居然也喜欢?
尤其她还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将她给这么的压在身下,玩着这种戏码,想来这个炉鼎心中也是非常的满足的?
“有点耐心,还是挺好的。”她轻声的道,竟然是默许他这样做,“这是在本君的面前,若你在其余人前这般做,决计是不可的。”
君倾听了,古怪的一笑:“是么。”
而后便是不再多言,手上升起了雾色的光泽,在周遭水光的照耀下,显得分外的朦胧。他将手掌覆在了她的身上,沿着那些伤痕开始游走,雾色光芒每每划过一点,那些伤痕就是悉数的被修复了,肌肤光滑得如同是刚剥了壳的鸡蛋,嫩白而滑腻。
她挑眉看着他的动作,也是不说话,大有要看他到底是要怎么做的样子。
等到君双身上最后一处伤口愈合了后,他终于是缓缓呼出一口气来,小心的挪动着身体,不让她太难受。
但转眼看着君双那好整以暇的挑逗神情,每个笑容,每个眼神,都是在不留余力的对他进行着的勾引,他立即便觉得那股子邪火,几乎是要再压抑不住了,不释放,他会爆炸的。
“君上,你这样子虽然很美,但我着实不甚喜欢。”
他附在她耳边,轻声道:“我还是喜欢看以前的你,这样的你,太妖气,不像是真实的。”
君双面色缓缓的变得阴沉了。
不喜欢?
还不甚喜欢?
可知能够被用作鼎炉的男人,这世上何其之多,可她却偏偏看中了他,这不是该他感到荣幸的,反而他还不喜欢?
“你不喜欢本君?”
君双重复了一句,唇角的笑变得冷冽了起来,旋即一个用力旋转,她人便是居高临下的坐在他的腰上,君倾则是替换了她之前的位置。她伸出手来,轻轻抚上他的脖子,低语道:“既然你不喜欢,那本君留你何用?别的炉鼎,可都是巴不得让本君多看他们一眼,你倒好,跟本君这般那般闹的不说,居然还敢大言不惭,说不喜欢本君。你可知道,单凭你这一句话,本君便能让你九族尽灭?”
他感受着那从她抚上自己脖子的手所传来的可怕力道,面不改色,道:“那君上就杀了我吧,我不会埋怨君上的。”
说着,抬眼看她,眼中竟满是毫不在乎生死的神色。
君双瞬间便收拢了五指,紧紧扣在他的喉咙上。
但旋即,却又松开了手来,从他身上爬起,冷冷的看着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