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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着她去洗澡,斩月看着自己一身凌乱的像是过了静电的毛发,顿时欲哭无泪。
主人,就算您再喜欢我,也用不着这样折腾我吧。妈妈从小就教导我说,做狼,一定要优雅绅士,头可断,毛型不能乱!血可流,毛发不能不光溜!
“嗷呜,嗷呜。”
老大,帮我梳毛吧,好咩好咩。
斩月的爪子没法给自己梳毛,只好眨巴着晶蓝色的大眼睛,努力的摇着尾巴,冲着君倾卖萌。
也真是难为它这么一个怎么看都怎么是凶神恶煞的样子,居然也能做出个卖萌这么高难度的表情动作。
君倾看它那一副可怜兮兮的小模样,唇角一勾,就是一个隐隐带着邪气的笑:“斩月,你这是又想你妈妈了?我敢说,你现在这副样子,连你妈妈见了,肯定都不会认识你。”
斩月立即口吐白沫倒地不起。
老大,尊敬的老大,敬爱的老大,您不吐槽我和我的妈妈,就会一晚上睡不好觉是吗?
君倾打趣着它,起身来又从背包里拿出专门用来给它梳毛的梳子,一点点的很是细致的给它梳理着毛发,斩月也是乖乖的不动,只偶尔的抬抬爪子,挪挪身体,让他给自己被揉乱的毛全都重新梳理妥帖。
边给斩月梳着毛,君倾边道:“明天早晨还是和刚才一样,你直接在镇外等我们,小心别让其他人发现,不然会被你吓到的。”
他们刚才来到这家宾馆的时候,就是让斩月先行的避了开来,他们也是穿上了看起来很厚的衣服,才进来入住的。毕竟这个小地方里绝大多数都是普通人,很少能见到像他们这样专门修炼异能的,为了不造成某些动荡,他们也只好多多的装扮一些。
“嗷呜。”
放心吧老大,我知道轻重的。
斩月的毛发生得非常漂亮,雪白得宛如月华般的颜色里,没有一根是带着杂色的,梳子一梳下去,非常的柔顺光滑。君倾给它梳理完毕,很是满意自己当初挑选雪狼时候的眼光,果然不仅毛色好,连异能天赋也是极为不错的。
经了这一番的梳理,斩月身上的毛发已经全部的干了。它浑身抖了一抖,就又重新俯卧了下去,打了个哈欠,准备睡觉了。
君倾则是拿着梳子就去了卫生间,准备清洗一下梳子。
连敲一下门都不敲,他直接推开门,里面温热的水汽顿时扑面而来,他眯了眯眼睛,看着那正在花洒下淋浴着,因为动静而回头看他的人。
一身姣好曼妙的身姿,前凸后翘,在水流的滑动之下,显得分外的诱惑动人。
“进来也不说一声,我还以为是斩月那个不懂事的。”
君双抱怨了一句,也不觉得怎么羞涩,转回头去继续的洗着淋浴。
反正该坦诚的早就不知道坦诚多少次了,她也不是那等矫揉造作的小女生,何苦要让自己那么纠结。
君双闭上眼,让头发全部的淋湿了后,就摸索着去拿洗发水。却感到有着两只手抚触上了自己的头部,带着淡淡花香味道的洗发水就在头发上揉了开来,有着泡沫从耳畔顺着水珠流下,沾染到身上,有些滑腻腻的。
泡沫再顺着滑到地面上,脚上的拖鞋踩上去很滑,她摸索着扶住了身后人的腰身,以免自己非常丢脸的滑倒。
有君倾给自己洗头,她也乐得不动,只微微的向后扬了扬脑袋,方便他的动作。
卫生间很是狭小,水雾升腾着,让人的视线都是有些模糊。年轻女孩沐浴在暖热的水流之下,身后的男人则在温柔的给她洗着头发,这一幕,怎么看怎么安宁唯美。
而君倾也未有着那些旖旎的心思,只这样简简单单的给她清洗着一头黑色的长发,觉得心中很是温暖。
仿佛只想这样简单的过一辈子,不管在哪里,做什么,只要身边有她就好。
一个澡很是安然而宁静的洗完了,君双取了浴袍穿上,对着镜子开始整理自己的头发,君倾则这才开始给斩月的个人梳子,哦不对,是个狼梳子清理。
君双看着他手中的那个梳子,想起什么,惊悚道:“你刚才给我梳头,没用这个吧?”
洗头的时候,她有感觉到他给她梳了梳头发。
君倾闻言一笑:“你想多了。”
……
第二天,大家点了宾馆里的早餐,吃完饭后,整理好行装,退了房,准时的在一楼大厅里集合。
这时候已经快要七点钟了,但外面的天还是很黑,却没有星星,只乌压压的一片黑,能够看到乌云缓慢的积压着,的确是像昨晚上老板娘说的,要下雪了。
老板娘给同学们安排着退钱,边弄边道:“哎哟,你们真的要走啊?每年这个时候,都没人敢进塔克拉玛干的,因为太冷了,夜里都能冻死人,连骆驼都是不敢在里面多呆,你们真的不要再等等,天暖一点再进去吗?”
同学们都没说话,毕竟他们都没和这位老板娘聊过,君双则是笑着婉拒道:“谢谢老板娘了,可我们考察是有时间限制的,不然谁愿意大冬天的过来,自找苦吃。”
“唉,那你们真的要多小心,尤其是那座宫殿,千万不要进去,真希望等你们回来的时候,去的那么多人,回来的也是那么多人。”
老板娘叹了口气,在这里开店这么久,早已见惯了很多进入塔克拉玛干的人,进去之后,再也没回来过,看出这些年轻人的固执,老板娘也不再挽留了,挥手送别他们离开。
同学们都默不作声,等到远离了那家宾馆,又坐上了君家的私人大巴,才问道:“君双,什么宫殿?我们怎么都不知道。”
“对啊,那老板娘怎么会那样说话,难道我们这回去古城,还会有人员伤亡吗?”
同学们很是担忧和纳闷,连那位老板娘都知道的东西,他们昨天怎么都没查到呢。
君双笑着没说话,反而是蓝翎凉凉道:“昨个儿晚上还都在那显摆自己全都查清楚了,查清楚了,那你们全都查清楚了,怎么连古城里的危险都没查到?成天就知道显摆,显摆个毛线啊,最重要的人身安危反而不查,你们一个个脑子都是怎么长的。”
听着蓝大小姐的毒舌,同学们呐呐的不敢说话反驳。
连陆心远三人都是自觉昨晚上查找到了准确的古城方位后,的确是太兴奋了,古城里有没有危险,这个都忘记去查了。
蓝翎习惯性的毒舌完毕后,这才以一种非常漫不经心的口气,随意的道:“也没什么太大的危险,就是当年那支考古队伍,一百来个人,最后只有两位活着出来了,其他的……都丧命在了老板娘说的那座宫殿里。”
哗。
蓝翎刚说完,整个大巴里都沸腾了。
一百多人,居然只有两个活着从古城里出来?
这是什么概念!
一道道目光满含着求知欲的看向蓝翎,却见蓝大小姐面不改色,还是那般的漫不经心,很是随意的再度抛出了一个堪称是重磅炸弹的消息:“而且,据听说,害死了那么多人的东西,每到冬天,就会在塔克拉玛干沙漠里到处的游荡,遇见了人都直接开吃来着。”
说着,她拆了一小袋薯片零食,嘴里“咔嚓咔嚓”的嚼着,和她刚才所说的那句开吃的话混合在一起,竟然有着一种非常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好像她现在就是那个可怕的东西,正在咔嚓咔嚓的吃着活人。
一些女生立即感到浑身汗毛都是竖了起来。
同学们乍听这种能生吃活人的东西,再配合着蓝翎吃零食的声音,背后居然都是冷不防的起了冷汗,又忙继续问道:“那东西长什么样,学名叫什么,会异能吗?”
“不知道。只知道是灰色偏向黑的,连是不是活的都不知道。”
蓝翎回道,继续“咔嚓咔嚓”的嚼着薯片。
于是大巴里顿时又安静了下来,只能听到她吃薯片的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这回,不止是女生们了,连男生都是觉得浑身鸡皮疙瘩一层接一层的起来了,身体抖一抖,满地都是鸡皮疙瘩,一踩一个嘎嘣响。
北小军摸着满胳膊的鸡皮疙瘩,求饶一般的道:“蓝翎,蓝美女,蓝大小姐,求您别吃了,我老觉得你这一吃,就好像你是刚才说的那个能生吃活人的东西一样,吓人得慌。”
别的同学听了,都是深有所感的点点头。
的确好像啊。
“北小军,你个逗比,请你圆润的滚下车好吗,我们虽然生活在同一片蓝天阳光下,但不是同一个境界的人,和你说话真是降低了我的智商。”
蓝翎毫不客气的以毒舌反攻回去,北小军立即找不到话来说,苦着一张脸兀自纠结。
周冬冬扑哧一声笑开了,真难得啊,终于见到有人能压过北小军这个傻蛋了,真是太大快人心了。
君双这时候也是终于笑着开口:“北小军,你消停会儿吧,连我都不敢和蓝大小姐进行舌战,你这个连周冬冬都说不过的人,你还真是太嫩了点。”
同学们立即都笑了起来,果然和蓝翎呆得久了,君大小姐也学会毒舌了。
听见女神说话,北小军的脸更加的苦逼了,活像一根打了霜的蔫掉的茄子一样:“哎,怎么你们都要笑我,我嘴笨是我的错吗,不带这样欺负人,我是个汉纸啊。”
“就是因为你是汉纸,我们才欺负你啊,北小军你个蠢萌,你怎么能这么萌呢。”
“冬冬啊,小军今个儿是不是忘记吃药了,快快快,你肯定给他带了药,赶紧让他吃一点,这么萌萌哒,我们可受不起。”
有人笑道,大巴里因为蓝翎所说的古城里的危险,而在之前变得很是凝重的气氛,很快就被笑声给驱散了。
大家都笑着打趣,北小军也习惯了自己被当做是笑点,三两句就和同学们互相的掐起来了,完全没有一点生疏的尴尬感。
看着这非常和谐的一幕,君双和蓝翎等昨晚看了那本日记本的人,也再懒得开口提醒了。
反正该提醒的已经提醒过了,凭着这么多人的身手和装备,如果真的碰上了那东西,怎么着也决计不会受到太大的损伤才对。
大巴里言笑晏晏,司机踩着油门,驶出了城镇带上等待镇外的斩月后,就上了公路,按着大小姐早晨给他的路线开车。
这时候,透过车窗看去,外面的天色依旧是非常的暗沉,乌云层层叠叠的积压着,好像再过不了多久,真的就会下雪了,而且还不是一般的雪,极有可能是在南疆这边常见的暴风雪。
就是不知道这里要下雪了,那塔克拉玛干外围的戈壁滩肯定也会落雪,但是沙漠里会不会也下雪,这就难说了。毕竟谁不知道沙漠里常年都是干旱的,降水量少得可怜。
大巴行驶了将近一上午的时间,过了戈壁滩,直到已经能够看清前面连绵起伏的沙丘了,大巴才停下,同学们一个个的下车来,取出行李,看着前方的景色。
便见暗色的天空之下,雪花密密麻麻的飘落下来,宛如棉絮一般,厚实得吓人。透过眼前的茫茫白雪看去,就见一座一座绵延的沙丘,被风吹得流沙不停,却是矗立在那几乎是浩瀚无垠的沙海里,让人只看那么一眼,都会觉得嘴巴发干,是下意识的一种感受。
面对沙漠,不管是谁,都会由衷的感到一种很有可能会因缺水而渴死的恐惧感。
同学们忍不住的摸了摸行李,还好他们带了足够的水分。
人都下来后,大巴开始向着来时的路开去,并不在这里等他们。
君双几人还是穿着一身单薄的衣服,却也戴上了口罩和手套来进行简单的保暖。君双拿出一个小型的指南针,确定了他们现在所在的方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