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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十几岁的柏锦之会是什么样子呢?
因为受过伤,会不会是仿佛混身都带着刺,走路都会伤人现在的你呢,没有那些东西的你呢?
真的是内敛了?圆滑了吗?我希望是治愈了。那是浑身带刺伤害别人也伤害自己痛,还是把刺一根根拔下来更痛?
秦函现在才知道,柏锦之接受自己,到底是有多么艰难。她摆的姿势却不是这样;走路都是微微昂着头;前面是风是雨都不管。
☆、心意相通
她摆的姿势却不是这样;走路都是微微昂着头;前面是风是雨都不管受了伤;流着血;都不擦断然绝然的前进。那些伤口有结痂;有愈合吗?碰一下;会再次裂开;流着血;控告主人的不管不顾吗?可以想象几年前那个温暖,天真纯洁的小女孩,在封闭自己后的样子。
一点点的不耐烦,一点点的戒心,一点点的不在乎但是,这样的她秦函也没有抵抗力。当然这只是他的想象,和真实没关系。我喜欢你,无论怎么样的,我都喜欢着,喜欢中还夹杂着心痛,这样的感觉,让秦函渐渐爱上她。
爱到心痛。
明明说的是自己,柏锦之却觉得需要安慰的却是秦函。
“秦函,你是真的麼?”
真的爱我麼?真的不是一时冲动麼?
秦函突然放开柏锦之,站了起来,然后到处找东西。
“秦函,你在干嘛?”
“找手机。”
“有什么急事麼,现在?”
“找助理拿证件。”
“拿证件干什么?”
“要助理送过来,然后明天早上我们一起去民政局把证领了!!”
柏锦之听完就口瞪目呆,秦函大概意识到在黑暗里是不可能找到的,于是打开壁灯,在衣服里到处找着。
看到秦函终于找打手机,正在拨号的时候,柏锦之冲过来阻止他!
“你等等,这样太急了······”
手机虽然没抢到,但是秦函还是停了下来。
眼睛有些发红。
“现在太晚了,你这样也打扰别人休息·····”
秦函大概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这样手足无措他现在才发现自己干了什么蠢事。
全世界有人这样求婚的麼?!
没钻戒没鲜花,也没下跪。
他穿着睡衣,乱着头发,一点都没有平时秦大少的风流倜傥,又笨又拙,恨不得马上去了这个女人,领了证才能放心下来。
向来只有女人想要套牢秦四少的,还没见过秦函想套牢哪个女人的。
秦函大概也意识到这一点,于是俊脸以肉眼看得见的方式红了起来。
柏锦之实在受不住,扑哧笑了出来。
秦函恼羞成怒,一下炸毛。
把柏锦之一下扑到□□,恶狠狠的啃了起来。
唇间重而烫,划进来的舌头就好像要把柏锦之的舌头搅断一样用力允吸。
明明之前还排斥的动作,现在却让柏锦之晕眩。
这是他们最为开心的一个晚上,有种心意相通的感觉。
其实两个人就是不同的个体,彼此再相爱终究还是成不了一个人,还是有对方不了解,不明白的痛苦。
这种只有彼此的感觉,让秦函在很久之后,每每自己彻夜难眠时,不断的回想着,让自己不要垮下去。
阳光撒在窗前,柏锦之在温暖的怀抱里醒过来,很久没睡的这么香了。
她本来在上班的那个点醒过了,但是秦函一句还早就按着她继续睡。
☆、俊美无双
阳光撒在窗前,柏锦之在温暖的怀抱里醒过来,很久没睡的这么香了。
她本来在上班的那个点醒过了,但是秦函一句还早就按着她继续说。
昨天晚上闹了半晚,柏锦之也是真的累了,一听大老板放假,也是靠在秦函的肩头,迅速的又睡了过去。
睁开眼就是一片肉色。
鼻端前满是他的味道。
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看到闭着眼睛的秦函。
深邃的眼眸闭了起来。
柏锦之才发现原来秦函的睫毛很长很密,现在阖上眼睛,睫毛像一把小刷子似的,直挺的鼻梁,和微微抿住的薄唇,还有下巴上冒出青青点点的胡渣。
没有经过任何的打理,微微有些颓废的样子,俊美无双。
几缕发丝散落在他光洁的额头上。
他真的很好看,即使是看了很多次,柏锦之依然能为他失神。
昨天晚上的那些场景一幕幕像电影一样在脑海中回放,这一刻,柏锦之像是受了蛊惑一样,轻轻的吻上了那双薄唇。
蜻蜓点水一般,然后就在她准备离开的那一瞬间,后脑勺被一只大手拖住,原本风轻云淡的吻,得到的却是万分激烈的回吻。
唇上碾压的力道加剧,灵活的舌撬开原本就毫无防备的唇,滑了进去,扫过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柏锦之吓了一条,反射条件的想挣脱,秦函发现,不悦的挑眉,还惩罚性质的小咬一下她的舌尖。
亲吻的声音不停在柏锦之耳边回响,呼吸也越来越困难,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憋死的时候,秦函才放开她。
柏锦之无力的倒在秦函怀里喘息,眼睛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怀里的小女人已经被吻的满脸通红,喘息不已,眼睛因为缺氧也变得有些泪眼朦胧。
整个人都是含羞带却的模样。
连那责怪性的一眼,都媚的能滴出水来。
早晨本来就是容易冲动的时候,柏锦之那妩媚的瞪眼,让秦函越发忍不住。
他因为估计她接受不了,所以不去主动碰她,她还巴巴的自己主动送上门,哪里还是放过的道理。
他又吻上那双已经被吻的红肿的唇,大手在已经被柏锦之睡的凌乱不堪的睡衣里不规矩的游走。
柏锦之竭力想清醒过来,因为柏亦帆还在家,她没忘记今天周日,柏亦帆不用上学。
但是那双肆虐的大手总是能成功的让理智远离。
被蹂躏到不行的唇终于被放过,炙热的唇顺着脸颊下滑,耳垂上嫩生生的肉被舔咬,一股电流唰一下从柏锦之的全身划过,嘴角终于逸出一声呻吟。
甜腻而撩人。
秦函一瞬间就有了成就感,他调情的手段···她还是受用的。
就在秦函准备继续的时候,门突然被拍响了:“妈妈,我饿了,你起来没有呀?”
柏锦之的理智瞬间恢复。
☆、两个活宝
柏锦之伸手推秦函,但是他正得趣,柏锦之也状态良好,他哪里舍得放开。
秦函被这一声撩拨刺激到了极点,终于忍不住下去
哄着身下的人说:“乖,把腿打开。”
柏锦之被这句色情的话弄的羞的满脸通红,故意不合作。
柏锦之本来就是半躺在他怀里,她这一合上双脚的动作刚好又碰到了最不该碰得地方。
秦函本来还想慢慢来,这样刺激的一下,简直让欲火烧红了眼睛。
柏锦之发现自己的臀部碰到一个热热硬硬的东西,还有秦函一声压抑的低吟。
心知这下坏了。
“你····快下去,小帆在喊了!”
柏锦之简直快哭了,原来她就紧张,现在孩子还在外面喊饿,秦函又不看放手。
这样一来,她反而忘记了害怕,就担心柏亦帆听到什么。
秦函就仗着这点,大肆的吃着豆腐。
果然,秦函一下翻身,把她压在了□□,把已经半开半合的睡衣一把撕开。
衬衫上的扣子纷纷剥落,落下□□,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他的炙热已经紧紧贴着·······
太过鲜明的触感,让柏锦之又羞又气!!
“秦函···你再不放开,我要生气了!!”
一听柏锦之要生气,秦函没骨气的放了开来。
柏锦之抓紧机会推开秦函,然后跳下床冲进浴室。
秦函口瞪目呆的看着她迅速的行动,然后再看看自己还很有精神的下半身·····欲求不满的催着床泄愤。
那个臭小鬼,一到关键的时候就出来搅局!!白对他好了!
柏锦之整理完自己,秦函还闷闷不乐的躺在□□,裹着被子。
“喂,起来吃早餐了。”
“·················”
小样,还闹别扭了。
柏锦之闷笑不已,用脚踢踢秦函的屁股,嗯,还挺有弹性的。
“喂喂,再不起来就不做你的份了。”
秦函忍无可忍的跳起来,对着柏锦之低吼:“知道了,烦死了!!”
他满脸郁闷的样子,让柏锦之抚额大笑起来。
然后打开门,去做早饭了。
这个早餐,真是美好!
吃早饭的时候,秦函的脸色都是臭臭的。
柏亦帆敏感的感觉到了大人之间的情绪波动,很开心的咬着包子问:“秦叔叔,你怎么了?”
“没事。”
柏亦帆难得的关心让秦函脸色好了一点。
“切,我还以为有什么你不开心的事情说出来让我开心一下呢。”
柏亦帆满脸你真小气的表情。
秦函一口包子卡在喉咙里吞不下去,手指指着柏亦帆怒视的抖不停,颇有喜感。
柏锦之简直笑死了。
这一大一小的活宝!
【他们果然是父子有没有,都是不正紧的家伙!】
CC办公室。
一份文件放在了陈羽然的桌子上。
“你要我调查的东西在这里,另外一半钱记得到账。”
☆、交易
“当然,也请务必保守秘密。”
门打开又被关上,整个房间安静下来。
陈羽然拿起桌上的文件,翻了翻,嘴角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
美国,某高级俱乐部,17层柔软的地毯,柔和的灯光,一派的纸醉金迷。
“咚!!!!碰!!!!!!!”陈羽然十厘米的高跟鞋踢到13房的门上,“梁续!”
缓缓的,门开了,房间里,灯光微暗,烟雾缭绕,陈羽然站在门外,在看到沙发上那个男人的时候,彻底低调了,那男人就这么斜斜的半躺在沙发上,外套随意放着,衬衫纽扣解开了几颗,腿上坐着个几乎算是全裸的女人,男人眯着眼睛,危险的,不耐烦的看她一眼,当然,只是她认为的,实际上,男人只是随眼一瞥,透着走廊上的光,看到了一个穿着银灰色贴身晚礼服的尤物而已。
如果不是经过调查,陈羽然一定不会相信这就是平淡无奇的梁家公子。
定了定神,“我是陈羽然,找鸡”言简意赅,表明身份,说明目的。
陈羽然,梁续想了想自己的女人里,好像没有这样一个人,倒是在另一个范围里,想到了这个名字。眼神一动,身上的女人听话的移开,站起来,走了出去,“进来吧”
梁续对着门外的尤物轻声说道,原本去开门的保镖闻言,侧身,“请。”
言毕,转身,带上了门。
门一关,陈羽然不自觉地颤了颤,这个男人的气场太过黑暗,饶是从小就处变不惊的陈羽然,也不禁感叹,所谓气场啊。
真不知梁家的那些人是怎么看走眼,居然没人看出来这男人的真实面目。
男人走过来,“妖孽”,陈羽然看过无数美男,却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一张鬼斧神工的脸,邪气的嘴角,飞扬的眉眼,性感的嘴唇,线条分明的肌肉,陈羽然不算是矮小的女人,但是,在他面前,居然,有种小鸟依人的感觉。
同样的,梁续也打量着眼前的女人,礼服勾勒出完美的曲线,一张小脸化着诱惑的浓妆,及腰的卷发就这样随意的披着,最漂亮得是那双白嫩的脚踝,俏生生的踩在高跟鞋里若隐若现,蠢蠢欲动的盯着自己,呵呵,陈家名不见经传的表小姐,跟梁家平淡无奇的大少爷。
“我找你”,打量完了,陈羽然再次说明来意。
“有事?”
“我是来找你交易的!”
“你?”陈家的旁支?还不至于有资格跟他有什么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