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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少爷俊朗的脸上青青紫紫一片,特别是眼睛旁边。
难怪要带复古的蛤蟆镜,因为其他的眼镜根本遮不住啊。
柏锦之忍着笑意仔细打量着秦函。
秦函一脸就知道你会这种反应的表情,满脸不爽的哼哼。
柏锦之这才觉得自己□□道,于是关心的问:“怎么了?伤成这样?拿冰跟你敷一敷?”
其实秦函在黎靳哲那里,已经冰敷过了,脸上的伤也没看起来那么吓人,他们之间虽然总会打架,但是下手还是有分寸的,但是因为秦函皮肤很白,那些青紫的伤口看起来就特别严重一样。
☆、朋友你妹!
但是因为秦函皮肤很白,那些青紫的伤口看起来就特别严重一样。
这点小伤完全不痛不痒,但是他偏偏猪油蒙了心,想回来找某个人撒娇。
于是在黎氏忙完了,秦函就马不停蹄的赶回来了,正巧被他抓个正着。
“痛,你帮我冰敷。”
秦函倒是习惯性的使唤人。
但是相处这些日子,柏锦之已经习惯,于是她去小型冰箱里拿了冰块,然后站到秦函前面,看着他仰起头满脸期待的样子,柏锦之轻轻的把抱着的冰块放在他的脸上。
秦函睁开眼睛看着认真的柏锦之,顿时觉得脸上的伤一点都不痛了。
“怎么会弄成这样?”
柏锦之奇怪的问道,能跟秦函打架的人应该很少吧。
秦函听到柏锦之这么问,就开始手舞足蹈的告状。
柏锦之听了瞪大眼睛。
顾阳她是见过的,明明风度翩翩,温文尔雅,怎么会这么暴力。
秦函诋毁完他人心情很好,于是表情很严肃的说:“别看那禽兽人模狗样的,其实就是披着羊皮的狼!你离他远点,他才不是好人。”
柏锦之听的一愣一愣的。
秦函好像又想到什么,突然得意又解气的笑出来。
“本来还想报仇大的,但是看他那样,估计被李安安整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少爷就放他一马,安心看戏。”
这幸灾乐祸,完全不掩饰的嘴脸,柏锦之嘴角一抽一抽。
他们真的是兄弟麼?
但是他刚才告状的样子跟表情简直柏亦帆上完幼儿园回来告状的样子一模一样。
想到安安的事情,柏锦之有些忐忑。
不知道今天叫顾阳过来到底对不对。
秦函看到柏锦之的脸色有些不对,把刚才的话在脑袋里面过了一遍,就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了?
“你跟李安安怎么认识的?这女人彪悍的完全不像女人。”
柏锦之听了轻捶他一下,这撒娇一样的动作,让秦函有些飘飘然。
“安安的个性只是外刚内柔,而且有什么事也不肯主动说,所以比一般人辛苦。”
秦函最烦李安安,因为她那彪悍的性格,秦函小时候被知道被安安整过多少次,看安安笑话,他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秦函的表情,一看就知道他跟安安不对盘,于是柏锦之也不再说什么。
“对了,你也少跟李安安混,被别她带坏了。”
柏锦之听了扑哧一笑,然后不顾秦函黑着的脸,认真的说:“安安是我的朋友,所以我不能答应你。”
秦函听到之后黑着的脸更加难看。
他只是随口一说而已,她至不至于这么认真的反驳,还是为了李安安那个女人,难道他还真的会干涉她交朋友麼?
秦函一阵气闷。
但是看到柏锦之眼里,就是想小朋友任性一样,不许你跟她玩,只能跟我玩。
☆、不要怕,我什么都不做
但是看到柏锦之眼里,就是想小朋友任性一样,不许你跟她玩,只能跟我玩。
柏锦之又开口解释一句:“你跟安安都是我的朋友。”
态度诚恳,表情认真。
秦函却更加内伤,朋友你妹!
看到秦函的脸色还没有好转,柏锦之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继续解释一下。
“你们都帮了我很多,所以······”
话还没说完,下一秒,却被堵住,柏锦之被压在沙发里,两片温热的什么东西一点一点的吮吸着她的唇。
她完全愣住,不知道剧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刚想推开他,秦函却一阵呼痛。
柏锦之手不敢用力,难道他身上还有伤,这样想着,越发不敢用力,吻着吻着,柏锦之已经本能放松了下来,任由他一点点侵入,最后吻得她双唇麻木。
可她手里还拿着冰块,冰的她意识清醒,推了推他,动了动头想躲开他的唇,却被强硬地用手捏住下巴,另一只手接过柏锦之手里的冰块,随手丢在一边,唇越发用力,舌尖追逐着舌尖,姿态缠绵到了极点。
柏锦之有些惧怕这样的亲热,本能地抗拒。
些许来不得吞咽的唾液从嘴角流下,滑到下颚。秦函握过冰块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掀开柏锦之的衣服,钻了进去,带着低温的手冷的她倒吸一口气。
他却更加来了兴致,轻轻地吻了吻她的唇角,一点点往下沿着唾液滑落的痕迹一点点用舌尖划过。
柏锦之觉得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只听见自己的心扑通扑通跳的声音。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真的会失控。
“秦函·······”柏锦之低低唤他的名,希望他能恢复理智,可是他却肆虐地更加厉害起来。用他的膝盖抵着柏锦之两条腿,整个人覆上来。
柏锦之大惊。他是想来真的。
秦函用一只手把她的双手拢在他胸前,细密的吻落在颈项间,流连不去
心里的惧怕越来越多,柏锦之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五年前的那一夜之后的天地变色。
至此之后,她对男人过度的亲密已经反感。
她以为,秦函是不一样的。
他们可以共处一室,甚至可以纯洁的睡在一张□□什么都不发生。
想到这里,柏锦之心里有些被背叛的愤怒,反抗也剧烈起来。
“不要····秦函····放开我····”
她滑腻的肌肤让秦函一吻再吻的舍不得放手,但是她的反应太过剧烈,秦函怕自己伤到她,于是停手,把她抱在怀里慢慢安抚。
感觉到秦函停手之后,柏锦之想退出他的怀抱。
但是奈何已经习惯他的气息,贪恋他的带来的温暖,就算伤害是来自于他,柏锦之也不能放手。
秦函理好她被弄乱的衣服,小心安抚。
“乖,不要怕,我什么都不做。”
☆、我不要做!
柏锦之听他的声音,知道他已经恢复常态,于是胆子就大了起来,想到刚才的惊吓,于是恶狠狠的咬住他的肩膀。
秦函一动不动,好像咬的不是他一样。
柏锦之只是泄愤,也没想到真咬掉他一块肉,于是松口了。
但是,隔着一层衬衫,还是见血了。
柏锦之看着秦函肩膀上的血迹,微微有些心虚。
但是,秦函哪里舍得怪他。
不过这个苦肉计他肯定是要来的。
“消气了?”
柏锦之坐在秦函的双腿上,像小孩子一样被抱在怀里,柏锦之不好意思的想自己坐着,但是被秦函困住。
柏锦之刚才是吓狠了,眼眶有些红,小小的鼻头也微微发红,嘴角还有一点点血迹。
配上湿漉漉的眼神,整个人就像含苞待放的花朵一样,让人忍不住采摘。
“锦之,我们聊聊?”
柏锦之知道不聊秦函是不会放开她的,于是只能点头。
“刚才,是我太急躁,对不起,吓到你了,但是,我不是为我做的事情说对不起,是因为你没准备好我吓到你,才跟你道歉,你明白我的意思麼?”
柏锦之有些迷糊,这有什么区别麼,都是让她很讨厌的事情。
秦函在心里叹一口气,伸手把她嘴角的血迹擦干,免得挂着无意识的引诱他。
“你说,一个男人想对你个女人做这种事是为什么?”
这次柏锦之答的很快:“因为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安安告诉她的。
秦函准备深情款款的回答就这样被哽住,这丫头一天不噎他不舒畅是不是!
“那是有些人,不是所有男人都是这样,那样的男人是禽兽,有些男人,只会跟喜欢的女人做这种事,所以,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做麼。”
柏锦之一脸恍然大悟:“原来你知道自己是禽兽。”
然后施施然的点头赞同。
秦函觉得自己额头上的青筋一跳。
好!你不想好好谈,是不是!
秦函握住柏锦之的手,拖向自己的腰带,眼神带着威胁:“你是想要我做明白,还是说明白?!”
柏锦之吓的直想收回手。
“是说,还是做?!”
“说!说!我不要做!”
这时秦函才松开她的手,柏锦之像被烫伤一样收回来,然后警惕的看着秦函。
“柏锦之,你听着,我喜欢你。”
秦函这次没有再允许她逃避,眼睛看着柏锦之的眼睛。
眼神里的认真跟势在必得都让柏锦之心惊。
她最近其实若隐若现的有些感觉,但是她从来不敢深想,也不愿意深想。
有个人能陪在身边,不再过孤单的生活,还能让柏亦帆开心,这让柏锦之放任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软弱。
人都是需要温暖跟陪伴的生物。
所以即使明知会陷下去,但是柏锦之还是没办法跟秦函拉开距离。
☆、认真的让人心动
现在秦函终于挑开这一层纱,柏锦之一时之间无所适从。
阳光从大大的落地窗窗户洒进来,轻柔明亮。
眼前这个男人收起了平时的嚣张和傲然,笑的温良。
有些凌乱的头发,微微皱起的白色衬衫。
显得落拓却不落魄。
他看着她的眼神,认真的让人心动。
一切都是岁月静好的模样。
柏锦之莫名的想到两个字:良人。
什么是良人?
可以相信的人。
可以依赖的人。
可以爱上的人。
可以托付终生的人。
秦函,你是哪一种。
“秦函,我·········”
“你说。”
“这段时间谢谢你的照顾,我们以后还是·····”
秦函的表情喜怒难辨,柏锦之越发难以开口。秦函平时的时候,就是那个有点嚣张跋扈,有些任性幼稚,但是可靠善良的秦四少。但是面无表情不说话的时候,柏锦之就明显感觉他跟她是不一样的,他们是完全不同的人。
这段时间他对她都是温柔外加小心翼翼。
他有他的骄傲和固执。
差点忘记了他不仅仅是秦函,还是秦氏的公子。
每个女孩子的人生中都会遇到各式各样男人。
他们或好或不好。
有的好的,让你想以身相托,与子偕老。
有的不好,让你痛彻心扉,恨不得此生没有遇见过他。
这都是些很强烈的感情。
但是现在柏锦之,不想奢求刻骨铭心。
只希望把每个不小心收到的好,当做意外的惊喜。
秦岚开始不再讲话,但是意思已经表现的很明显。
“好,你说完了?换我说。我喜欢你,也可以给你考虑的时间,但是我只接受我要的答案。”
柏锦之一阵气闷,这些话难道白说了?
“秦函,我们不适合,所以我不想再麻烦你,给你错觉。”
秦函听着,没有回答。
柏锦之有些紧张,说的每个字也很艰难。
秦函的好她不是不没感觉到,但是她真的不知道怎么继续一段感情。
说完她等着秦函的怒火,或是其他什么。
但是他没有反应。
只是留下一句:“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就找我。”
然后就走了。
这场谈话无疾而终。
而这种感觉就像是双方正紧张对持,一方出招,另一方却闪躲开来。
一场生死较量,被风轻云淡的避开。
柏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