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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是好笑,族长刚刚已经允诺过我,给我时间查清楚,我办案,关吴氏何事?她亲口承认我也不信,我今天就一定也要把事情弄清楚。”简心竹抬出族长,提示族长,刚刚你已经答应了我,只想好事,怎么能不承担点风险?
“你。。。”村长见她在全村人面前出言顶撞,心下对她十分不满,无奈族长刚刚已经放下了话,气的他咬牙切齿。
族长开口笑到“真是英雄出少年,老夫就喜欢你这种年少不服输的劲,好,今天我们全听你的,只要你能查处事实”
原本凝重的气氛,因族长的笑声而缓和了。果然是老狐狸,什么少年出英雄?几分嘲笑几分看笑话的心理,众人不言而喻。
银牙咬碎,深深的呼气,不让自己一冲动,一把药下去毒死一村人。简心竹明眸一瞪,扑通一声跪在祠堂中间,对着一轮明月“青天明月在上,我简竹一片赤子之心,今日我救吴氏,张贵之性命,只为不想冤屈任何一个无辜之人。我用简家世代书香的名誉,今日一定也要给乡亲一个说法。同时也请求老天狠狠的惩罚那真正的恶人。”
你们会找人撑场面,就不兴姐姐我装模作样造造声势?古人都信鬼神,都很注重誓言因果,人在做天在看,她就不信没人心虚。让我代表月亮惩罚你吧!
简心竹跪在地上,一脸虔诚,表情凝重,刚刚还不甚在意的乡民,见人家都把世代书香的名誉给摆出来了,心中都因她的誓言而紧张起来。
村民们看着,简心竹偷偷的抚摸自己的戒指,心里念叨着“多多呀,多多姐,你再不出来,心竹我就要被人嚼的连骨头渣都不剩了”
好久,钱多多才从沉睡中醒来,最近她修炼一直闭关,主人这是干什么呢?钱多多隐身出现,简心竹趁人不注意,对她眨吧眨吧眼睛。用心中意念开口“多多,你一会听我的指示,在一边装神弄鬼就行”
简心竹依旧跪着,扫了一眼众人,那如冬日的眼光,让所有人汗毛乍起“人在做天在看,举头三尺有神明,今日就请老天爷开开眼,帮我捉住真正的有罪之人。说着,砰砰。。。三个响头,只见那洁白的额头,迅速青红一片。看的一边的钱多多心疼不已。
而村民们原本轻视的心,此时呼吸也有些急促。
做大事最重要的是什么?要能装b唬住人。玩着一套,前世她都已经得心应手,不信还败给这些无知村民。你族长算盘打得好,她简心竹也不是吃素的。
一身白衣上撒着月华,不知觉间,天已经黑透,闭着眼沉声问“刘叔,我再问你,你平日里都是上后山那一块下夹子吗?”
“是。。。”老刘头咽着口水,被她严肃的样子给震住了。
“是不是很多人都知道?”
“是”
简心竹睁开眼睛“你上山之前又遇见过什么人?”
老刘头觉得她的问题莫名其妙,但是不敢反驳,只得仔细的回想“我吃完早饭原本想去插秧,半路上遇见老二媳妇,她说今日要和谢老三家的到县城,把家里吃不完的菜卖出去些。问我有没有什么东西要卖的,她可以帮着卖。我寻思前几天下的夹子可能有收获,就想着去后山看看,一路上因为天刚亮,行人很少”
简心竹看向吴氏的婆婆,眼神尖锐“天刚亮?你的秧田在你所住的东面,而吴氏家在你家西边,你如何在天刚亮,人还没有起床的时候碰见她?”
这话一出,老刘头很慌张,这要说不清,还以为自己和弟媳妇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想他一把年纪了,到老了,名声给搞臭了,那他就是入土了都闭不上眼。“我是在去插秧的路上,就是在村东头的大柳树下边看见她的。”
“哦?”简心竹托着声音,忽然高声问“辰时你就已经在后山的小水沟子里了,那么也就是说吴氏是寅时和卯时出的门。”简心竹看向吴氏的丈夫“你妻子天未亮就出门,你怎么不跟着去?”
“我。。。,我昨天到邻村老王家给他闺女做新床添妆,晚上喝了点酒没有回来,今日下午才做完活回来的。”刘三明表情悲戚,似是被羞愧的脸红脖子粗,但是看向吴氏时,语气中带着哀伤。
村长“这个我可以作证,他和我家二叔一块去的也一块回来的”
简心竹点点头“也就是说,昨天刘婶子是和吴氏一块出门的,因为到后山必须经过村东头的柳树下,所以老刘叔遇见归来的刘婶子,可是为什么刘婶子没有和吴氏一块回来?为什么吴氏偏偏就被人发现与人通奸?”
第十九章借生
简心竹直盯着刘婶子,目光炯炯,刘老婆子缩着身子,目光刁钻“我没有和她一起出门,昨天早上家里没有菜,我想到地里去摘些新鲜的黄瓜烧些做菜。”
“刘大叔,你昨天见她手里有黄瓜吗?”简心竹问老刘叔。
“我。。。记不大清了”老刘头面露苦色,他这么把年纪,哪里记得清?再说当时他也没仔细看。
简心竹挫败的叹了口气,又问“你媳妇出门那么早,说因为什么出去没?”
“我哪里知道她去哪里?我根本不知道她出门了。”刘婶子尖着嗓子大声说道。
简心竹皱着眉头“哼!所有人都知道你家三餐家务都是吴氏一手包办,你怎么忽然反常天未亮,就去菜地里摘菜,做早饭?”
这时一边的妇人看向刘婆子,目光流露嘲讽之意。这刘婆子平日里是出了名的尖酸刻薄,对吴氏的泼辣苛刻至极,一家子几个人的活全压在吴氏身上,平日摆着婆婆的谱,对吴氏动不动就罚骂。刘婆子脸上有些挂不住“这是我家的家务事,你一个外人,手臂伸到我家算什么事?莫非你也和那贱人有一腿?”
“啊”
刚说完,吴氏莫名奇妙的挨了一巴掌,尖叫的趴在地上。
明明没有人,可明亮的巴掌声,提醒人们这不是幻觉。
“谁?谁打我?”刘婆子怒吼的瞪着四周,可是身边除了自家汉子,哪里还有人?可是自家男人明明就没有动。难道。。。有鬼?刘婆子恐惧不安的看着自己身边,警惕的瞪大眼睛。
一边的人也惊吓住了。
简心竹略感好笑,瞪了刘婆子身边的钱多多。钱多多恶狠狠的瞪着刘婆子,她的主人岂是这种粗俗泼辣货能侮辱的?更何况就吴氏那摸样。也配和主人相提并论?
“是你,一定是你在搞鬼”刘婆子不小心看见简心竹嘴角噙着笑,惊异气急的指着简心竹。
“举头三尺有神明,一定是你做了亏心事,老天爷惩罚你!”简心竹义正言辞的呵斥刘婆子,转而对着老天猛磕几个头“一定是老天显灵,指证你才是恶人”
乡民一听,想起简心竹刚刚发过的誓,看向刘婆子的眼神不一样了。
“你才是恶人,你一定。。一定是你在搞鬼,你使了什么鬼把戏?”刘婆子脸色大变,原本苍白的脸,此时血色全无。
“我跪在这里明明没有动,我如何搞鬼?”简心竹表情严肃,继而又开口“这里缘乡的列祖列宗在此,能有什么鬼把戏让我使?我看分明就是你心里有鬼!”
“你胡说!”刘婆子瞪着双眼,恨不得把简心竹撕裂。
“你头戴汗巾,一定是有病在身。既然生病为何还要大清早去地里摘菜?你平日里不是一贯使唤吴氏吗?难道你是今日病的?这病可真是奇怪,来的真真是巧,莫不是你早就知道吴氏和张贵通奸?”简心竹步步紧逼,那冰冷的眼睛让刘婆子浑身发抖。
刘婆子咬着牙怒视简心竹。“我生个病还要选时间吗?我是知道,昨天一早我见那贱人偷偷摸摸的出去,我一路跟去,看到这贱人和张贵相好,见丑不可外扬,我便偷偷回来,心想以后再好好敲打吴氏,让她好好的安分守己过日子”
“这话说的前后不通,平日里你见天的想休掉吴氏,怎么可能还想她在刘家安分守己的过日子?你明明知道刘叔在后山下的夹子,所以你说要到县城去卖菜,问他有何可卖,故意引他去后山去看夹子,让他发现吴氏和张贵。”简心竹冷哼一声。
“我只不过说他有什么要卖,我怎么知道他会去后山看夹子?你怎么就往我身上泼脏水,我与你有仇吗?”刘婆子不服。
简心竹“哼,所有人都知道刘叔是猎户,虽有几亩薄田,但是主要营生还是他在山里猎野物!你就是知道这一点,所以问他有什么要卖,引他去后山!”
话一出刘婆子怒了“我就是知道又怎么样,半路心里不服气,见二哥身强体壮,一定能止住这对奸夫淫妇。”
简心竹真是哭笑不得“你不服气,就只找刘叔一人吗?你既然不服气,一定回家找人帮忙,可你为何没有声张?连自己的儿子和孙女都不知道?”
“你没听过家丑不可外扬吗?”刘婆子干巴巴的反驳。
“哼,家丑不可外扬,你还不服气的让刘叔去捉奸,那不是扬的更快吗?”简落梅插话。
刘婆子被说的哑口无言“哼,她通奸就是通奸,与我何干?村长把她浸猪笼就是”说完,刘婆子别过头。
“你这人好生无情,那是你媳妇,怎么没有关系?”简落梅看不过去奚落。
阿玉跟着出言嘲笑“就是,说不定吴氏通奸就是你陷害的!”
话一出,刘婆子气急败坏“你这小丫头片子胡乱说什么?”说着就要冲过去扭打简落梅阿玉两人。不知怎么回事,半途莫名巧妙的绊了一跤,面目朝下,门牙磕掉了一半,血流了满面,好不狼狈。一边早有看不过去的乡民,哄堂大笑。
一边简心竹用意念,好好的夸了钱多多一顿。
哪知刘婆子不甘心,脱了鞋朝两人丢过去。这下钱多多还没得意过来,已经阻止不了。眼睁睁的见鞋子砸到阿玉脸上。
阿玉只觉得一股臭味熏过来,忍不住想吐。她本来脾气暴躁,冲过去一脚踢翻刘婆子,恶狠狠的咒骂“本小姐你也敢打?小心本小姐让人杀了你全家,臭婆子你多久没洗脚了?敢用臭鞋丢姑奶奶,我看你是嫌命长了”刘婆子也站起来和她对打。
阿玉身形娇小又灵活,加上会功夫,一拳一脚都打在要点上,相反刘婆子年老僵硬,连阿玉衣边都没碰到。
“阿玉你还不回来,与长辈出手多不礼貌!”简落梅见差不多了,出声呵斥阿玉。
阿玉到是乖觉把刘婆子撂倒在地上“你是长辈,我不与你动手”说着颠颠的跑回去。乡民们看着大为无语,打完了再说不与人动手,真是有礼貌。
那刘婆子躺在地上,浑身酸痛,气得咬牙切齿。刘老三走过去,把她扶起来。她又准备发作,可是阿玉眼一横,刘婆子看来是被打怕了,抖着身子,不语。
简心竹冷笑“依吴氏懦弱胆小的性子会去通奸吗?那你们看看张贵和刘三明,吴氏会去选比自己大一半的老男人吗?”
众人闻言,这刘三明相貌中规中矩,一看就是一个老实人,因常年劳作,身子虽不壮但是精壮干练,灰蓝的打短对襟两衫,发髻用发带系得一丝不苟。又因众人相看而有些局促不安,低着头,表现出乡下人的淳朴。而在转眼看张贵,身子瘦的跟棍子一样,皮包骨头,一双眼漂浮不定,一看就是不正经,只见她在地上打滚撒泼,一身没有一块好皮,发丝散乱,胡子拉碴,尖嘴猴腮,和刘三明比起来,简直是云泥之别。傻子才会弃刘三明而选张贵。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