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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好几步,退跌到了地上。
“这是?怎么回事?”语不成调,目光满是惊吓不敢置信地望向不远处的和赵雅南,特别是陆菁儿。
………
一团慌乱中,只见赵雅南上前,紧靠在陆辰儿身边,低声讥讽冷笑道:“这一次,我看夫君是信你还是信我们,还能不能护住你。”
说完一串呵呵直笑,陆辰儿伸手指向赵雅南,半晌说不出来,“你这个毒妇……”
忽又瞧着程陈氏呼天抢地走了进来,转头望向陆辰儿眼神似刀子一般,陆辰儿唯有直嚷道:“不是我,不是我…”
一声声呼喊,猛地一下,脚蹬了一下,醒了过来,竟然是梦,屋子里烛火通明,心头的悸动惊吓还犹在,呼吸还有些急喘,一身湿粘粘的全是汗,十分不舒服,坐起了身,好一会儿心绪平静下来,唤了一声云锦进来。
ps:
呜呜,又晚了
第一百一十回:真相
沐浴完,换了身干爽的中衣,云锦带人把被褥也换了,这一折腾,足足耗了半个时辰,云锦看了眼沙漏才过子正,陆辰儿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望着立在床头的云锦,“你先去睡吧,留下纹锦在这守着,别耽误了明天白天的功夫,明儿我送淳姐儿回匡府,这次想在匡府多住几日。”
若是去匡府的话,明儿白天便没法补觉,云锦听了这话,只好应了,出去唤了纹锦进来,又嘱咐几句,才下去。
陆辰儿只觉得一阵心烦意乱,自从怀疑起赵雅南之后,她有时会想,索性直接冲到赵雅南跟前,把一切都说明了,免得这样天天费猜忌,还又得提防,自己吓自己。
可她又没那么大的勇气,上一世,赵雅南就嘲笑过她冲动的性子,总不能这一世还让她嘲笑一遭。
陆辰儿还在胡思乱想,自我纠结时,忽然间似听到了呜呜咽咽的埙声,是她所熟悉的那首曲子,似有若无,刚开始以为是幻觉,只是在这静谧的夜里,隐隐约约中,还是能听清曲成曲、调成调,如行去流水一般顺畅,这首曲名为《三生石》,源于佛教的因果轮回,还是上一世,萧琳教她的。
果真轮了一世。
她至今都想不明白,萧琳那种个性,怎么会吹埙,只怕和她说刀剑,也比说音律强。
陆辰儿坐起了身,纹锦忙撩起了帘帐,“奶奶有什么吩咐?”
“你出去瞧瞧,哪里传来的声音?”
纹锦应了一声出去了,陆辰儿倚坐在床头,裹着锦被抱膝而坐,微阖上眼,头搁在膝盖上。任由轻微的音符似催眠曲一般窜入耳中。
不知过了多久,迷糊中被一阵脚步声惊醒过来,才发现自己睡着了,抬头,瞧着是出去的纹锦,没理会又阖上了眼,拉了拉锦被,翻身躺了下来,又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次日早晨醒来的时候。云锦站在旁边,瞧着陆辰儿睁开了眼,掀起帘帐。仔细看了陆辰儿一眼,笑了笑,“姑娘昨晚什么时候睡着的,这么些年,难得有一回姑娘做了噩梦后还能睡得着。我还担心姑娘今天又要眼下青黑一片了,只怕去匡府少不了匡夫人一番盘问,还琢磨着要给姑娘敷眼睛。”
陆辰儿下了地,含糊地回道:“半夜听了首曲子,迷迷糊糊就睡过去了。”
“既是这样,奴婢寻个机会学会那首曲子。往后姑娘再也不用担心睡不着了。”
罗绮端了水进来,听了这话,先是笑了起来。“说起这个,今早起来我就听到一段公案呢,也不知道那位李公子发什么神经,半夜吹埙,扰了大家的清梦。我们这边还好,特别是和李公子一起住在东厢客房的几位。昨日半夜全起来阻止,听说众人都没睡好,这会子还没起来呢,方才尚公子夫妇来了,人在前厅,听说府里的都没起来,还说咱们院子风水不好,有懒神作怪,再勤快的人来了都变懒了。”
云锦听了也笑了起来,指了指罗绮,又道:“就你消息灵通,前厅的事,这就知道了。”
陆辰儿笑过之后,却不由叹道:“尚知玄夫妇就过来了,他们也太早了点吧。”
她是没打算出门前躲过廖怀音,但没承想他们这么早就过来。
不料,罗绮放下手中的水,过去叠被子,说道:“才不早了呢,都已是辰时三刻了。”
陆辰儿净了面后,坐在床头的梳妆台前,由着云锦梳发。
“难道没人和尚公子提起昨晚的事?” 云锦问了一句。
“怎么没人说。”罗绮回过头,又道:“后来有人提起,不过,尚公子夫妇俩听了之后,当场没说什么,听说遣退人后,笑得特别厉害。”
陆辰儿望着镜子,指了指罗绮道:“这丫头,也不知道是什么变的,人家遣退人之后的事,你都能知道,凡是你待的地方,就没有你不知道的消息,怎么偏昨日迟了一天功夫。”
“哪不能怪我,那人只有我和云锦见过,别人又没见过,云锦整日不出房门的,若不是我昨日送淳姐儿回房,回来撞见,我哪能知道。” 罗绮少不了辩驳。
云锦忙道:“好了,别在这磨牙了,你去西厢瞧瞧淳姐儿醒来没,带她来正房吧,等会儿一起用过早饭后,姑娘好带着淳姐儿早些回匡府。”
罗绮听了这话,应了走出去。
用早饭前,廖怀音便进来了,于是三人一起用了早饭。
饭后,陆辰儿和廖怀音提起,“论理你来了,我原不该出门,只是今日要送淳姐儿回匡府,少不了怠慢了你。”说到这,陆辰儿把罗绮唤到跟前来,又对廖怀音道:“这是我跟前的大丫头罗绮,今日就让她带着你在这院子里转悠转悠吧,若有什么事,你尽可吩咐她。”
廖怀音原是想说跟她一起去匡府,她也只来松林书院时去过一遭,但听了陆辰儿这话,却不好开口了,于是笑着答应。
交待一番后,陆辰儿不待多坐,让人去和李皓白说一声,直接带着淳姐儿走了。
到了匡府,匡夫人瞧见陆辰儿带着淳姐儿过来,陆辰儿说欲在匡府住几日,她不由有几分惊讶,她自然是听匡山长说起,书院这次的大胆尝试,这些天李皓白应该会在家的,她怎么反而跑这儿来了。
陆辰儿只说是家里人多,他们要商议事,不方便于是过来住几日。
幸而匡夫人也没细较。
陆辰儿去匡府,直到第五日还没回来,派人去匡府询问,陆辰儿只说匡夫人留着住几日,李皓白觉得有问题,又想起那晚陆辰儿特意问起了话来,才意识到陆辰儿是躲避了出来,不喜欢那些人住在这里,又没有明说,便躲避了出去。
李皓白想到这,脸色便不好看了起来。
这样又过了两日,众人大约都明白过来,这日黄昏的时候,柳敏兮、赵雅南、李璟便借口要整理行装,各自回去了。
因陆辰儿待在匡府许久,廖怀音前两日还过去,后来便不去了,况且这回还是她提醒了众人,在自家院子里,瞧着和尚知玄一起回来的李璟,先笑了起来,待他们到厅里坐了下来,不由打趣道:“可舍得回来了,蹭了几日功夫,连人都没见到,还把人吓跑的。”
李璟也没生气,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难道不是你把人吓跑的,去了第二日,人就走了,我还想问你,你前一日到底说了什么,你不是去过匡府嘛,你明儿去匡府。”
“上回我就和你说,她不愿意参加你们这次活动,我浪费了一天的口舌,她都不动如山,我劝不了,你还是找其他人去劝,依我看,在我未劝之前,她就已有了主意,不会参加的,我不愿白费功夫。”
廖怀音站在尚知玄后面,说完这话,摊了摊手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李璟似没听到般,只把目光望向尚知玄,尚知玄只觉得头皮紧绷,让廖怀音先下去,尔后望向李璟,认真道:“我能不能知道,这次你到底要干嘛?”
“什么干嘛?”李璟皱了皱眉头,“你我都是不能去参加科举的人,不同于那些要举业的学子,与其整日待在书院,何不参加这次活动,出去走走。”
“你在书院里一向是待不下去的,乐意出去走,这个我信,但你为什么进书院,为什么要和李皓白他们一组,为什么一起要我带上怀音,为什么要怀音去劝那位李夫人一起参加。”说到这,尚知玄强忍住笑意,又道了一句:“半夜三更不睡觉发神经在人家家里吹埙,我自小便认识你,这个可不是萧家老六会干的事。”
李璟眼瞅着尚知玄,不动声色,抿着嘴不发一言,半晌待尚知玄表情正常起来,才发话,“笑完了,说完了。那就该干什么还干什么。”说完便起了身。
“老六,”眼看着他出了门,尚知玄忙唤住,“不管你要做什么,但你要弄明白一点,那位李夫人可是已嫁人了,而且人家夫妻和顺。”
“不用你操心,这个我比你更早知道。”甩下这么一句话,人也不见了踪影。
余下尚知玄在一旁发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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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晚呜呜,但份量十分。。。 非常感谢“画扇绿水皱”的打赏,,,亲们,你们的肯定,就是我码字的动力喔。。。
第一百一十一回:改弦更张
次日,廖怀音去匡府拜访时,却发现陆辰儿已回青云街,不由心头暗忖:陆辰儿这样做得也太明显了,那些人昨日回家去,她今儿一早就回去,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她讨嫌那些人,真是连遮掩一二也不知道。
如此一来,要劝服她只怕更难。
——*——*——
且说中午的时候,李皓白在书房听金缕提起陆辰儿已经回来了,淡淡地应了一声,脸色却有些沉,一个下午都没缓过来,到了傍晚的时候,众人都走了,李皓白回了正房。
瞧见他进来,陆辰儿说了声:“前边散了。”
破天荒的,李皓白沉着脸没有吱声,径直坐在榻上,接过罗绮递上来的茶,自顾自地喝着茶,直到喝完一盅茶,也没开口说一句话,一旁的陆辰儿见他不开口,自然也懒惫说话。
俩人就这么干坐着。
屋里烛火通明,蜡烛的火焰直往上窜,一闪一闪的,晕出淡蓝色的光芒,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只听李皓白说道:“你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
双手紧握着那只斗彩莲花的茶碗,语气低沉,脸上的表情却平常。
陆辰儿手轻扶着案几,语气淡淡的,“你想听什么?”
“辰儿,我现在是要好好和你说话,你能不能认真一点。”
“好,”陆辰儿点了下头,目光望向李皓白,“如果我说,这几天我根本没过问府里的事,也不知道府里的事,今天回来,是匡夫人让我回来的,你早上派过去的人。我没碰上,你信吗?”
李皓白听了这话,明显迟疑了一下,只听陆辰儿又道:“我承认我是不喜欢有些人住在这院子里,但也不至于这么没脑子,做得这么明显。”
“我不是这个意思。”李皓白忙辩驳了一句,只是声音低了许多,几乎没有了气势。
显然,陆辰儿不信,她是今天回来时。才听罗绮说起,昨日那些人回去了,今日李皓白派人去递了消息。当即陆辰儿就不由有几分懊恼。
前两日,云锦提醒她,没必要这么出来,这是她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