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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瞧着冯先生在一边吩咐着人进宫给陆老爷送消息,一边又吩咐人给赵相府送消息,尔后,又对转头对谦哥儿道:“至于赵家几位姑娘,还是先留在府上,等老大人回来后再送回赵府。”
谦哥儿应了一声,几位先生便先回了书房,陆辰儿带着柳束兮转身回了内院,陆辰儿忙拉起谦哥儿问起些事,谦哥儿自是仔细道来。
原来父亲得知她被人劫走的消息后,着急不已,又猜疑到赵相身上,遂让谦哥儿把赵家几位姑娘接进了陆府,看管起来,又到顺天府报了案,让顺天府知府带人去赵相府要人,赵相正恼火父亲接走了赵家几位姑娘,要父亲放人,父亲疑心是赵相派人劫走了她,也要赵相放人,还直说我家丫头没事,你闺女我自会放回,丫头是和赵家几位姑娘在一起失踪的,纵使不是赵家,也和赵家脱不了干系,两人争执之下差点在赵相府打起架来,后来在双方幕僚的劝阻下,说是先寻到人要紧,遂进了宫。
后来,进宫没多久,巡城兵和羽林军就出动了,全城搜人。
只是宫里也没有消息传出来。
第二百七十八回:回府
第二百七十八回:回府
丑时三刻,陆老爷从宫中回来了。
和陆老爷一起回来的还有赵相,两人都一脸的阴郁,下了马车,互瞪了对方一眼,又同时哼了一声。
赵相瞧着陆老爷也不招呼他一声,急急就要往府里去,遂忙道:“既然你闺女回来,是不是该把我三个闺女给放了。”
陆老爷脚步微顿,回了一下头,“还得请相爷等一下,我先进去看看我家丫头,若丫头无事,我自会放了你家姑娘。”
“陆令凯,”赵相气急败坏地吼一声,又咬牙切齿地道:“我和你再说一遍,今晚的事,和我无关。”
“有没有关系,等我见了我家丫头,一问就知道。”陆老爷冷冷地扔下这句话,人已进了府里,只余下背影。
赵相在原地气得不行,也不管不顾,直往里闯,到垂花门前时,岑先生正从书房赶了过来,忙上前笑脸迎人,“相爷来了,相爷请到书房略坐一坐,喝杯清茶,我家老大人见了姐儿很快就会出来。”
“这大半夜的喝什么茶,我家闺女呢?”赵相怒气冲冲地问道。
“几位赵姑娘在府里好好的,刚才我家姐儿回来后,见到赵大姑娘,俩人还说了许多,相爷放心,稍候片刻。”岑先生说着引着赵相去西南角院。
如今女儿还在陆府,而陆令凯已经进了内院,要撒气,也找陆令凯这个正主,没得撒到一个幕僚身上,遂大声地哼了一声,跟着岑先生去了西南角院。
从顺天府伊秦明带人到相府的那一刻起,他心里就窝着一股邪火。到现在都没散,今儿还真是人在家中人,祸从天上来,他和陆令凯就是天生犯冲。
圣上还希望他俩能齐心协力,就这样,他们能怎么齐心协力?
一身火气,走着路,脚下的一个石子让他踢得老远。
跟在一旁的岑先生,嘴狠狠地抽了一下,这么用力。敢情他是把那颗石子当作老大人了,却还是笑道:“相爷尽管放心,三位姑娘都很好。接到我们府里后,就一直待在我家姐儿的闺房里,由着安定公府的八姐儿陪着。”
赵相没好气道:“最好是没事,要不看我不找那老家伙拼命。”
岑先生听了这话,想起先时在赵相府邸。陆大人和赵相两人几乎快要动手,还好让他们给拦住了,两人加起来都有一百来岁了,赵相比陆大人还大上两岁,俩人哪怕在朝堂上争了一辈子,从来都是讲究君子动口不动手。最多不过言辞过激,谁能料到,临老了。竟为了女儿的事,要动手互搏起来,他们在一旁的几个幕僚,当时都吓了一跳,两人年龄都不少了。真动起手来,一个不好就得伤胳膊断腿。可经不起折腾。
最后,阻拦住后,只好提议,找到姐儿才是正经。
遂有后来的两人进宫。
也不知道在宫里又是什么情况,想来不至于在圣上面前动起手来吧。
——*——*——
陆辰儿回府后,先瞧过娘亲,尔后去了漪兰堂见过赵雅南三姐妹,赵雅南神闲气定,就差把漪兰堂当成她闺房了,赵二姑娘和三姑娘,却是惶惶恐恐,一见到陆辰儿就上前道:“既然陆姑娘没事,是不是能送我们姐妹回府了。”
“急什么。”赵雅南喝斥一声,看了两个妹妹一眼,然后转头望向坐下来的陆辰儿问道:“今儿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话一问完,看到跟在陆辰儿身边的柳束兮,不由惊骇了一下,“你们俩怎么会在一起。”
凭谁,一个在三年前消失的人突然出现在面前,都无法做到淡定自如。
陆辰儿拉着柳束兮在软榻上坐下,“今晚还是她救了我,要不我还不能这么快就回府。”
赵雅南听了忙问道:“你真是让人劫了?劫你的人是谁?”谁这么大胆子,做了事敢让她爹地背黑祸。
“今晚这祸事,还真和你有关。”陆辰儿也不避讳,只把抓错人的事说了一遍,但没提到延平王。如今太后健在,就算知道这事是延平王做的,张嚷了出去,也是雷声大雨点小,何必给父亲结怨。
“你胡说,我们俩不仅长得不像,身高也不一样,谁劫持个人,还把人弄错,你糊弄谁呀,是瞧着今儿你父亲胡闹起来,圆不了场了,才编了谎话来糊弄我吧。”
“如果不是弄错了,我能这么快平安回来。”陆辰儿凉凉地看了赵雅南一眼。
顿了一下,又道:“等会儿我父亲回来后,会派人送你回赵府,我提醒你一句,回去后,最近一段时间好好在府里待着,别胡乱出门,你真被劫了去,可不会像我这样毫发无伤地抓回来,我听那人的意思,可是不愿意罢休的。”
桃夭忙问道:“那姐姐知道哪人是谁吗?”
陆辰儿道:“不知道,我不曾见过。”
赵雅哼了一声,“我可不信,人家凭什么要劫持我?”
“还不是你父亲得罪的人。”
“彼此彼此。”赵雅南冷笑一声,一副明显不信的样子。
“信不信由你。”陆辰儿撂下话,也不再和她多说,嘱咐着桃夭和琳姐儿下去歇息,尔后,又让红袖给柳束兮安排住处,“我要去正房陪着娘亲,等父亲回来,都已经半夜了,你们就先歇息吧。”
桃夭和琳姐儿应了一声,去了西跨院,柳束兮跟着红袖下去了,陆辰儿便要起身,赵雅南忙道:“那我们姐妹呢,还真打算让我们在陆府住一晚。”
陆辰儿看了赵雅南一眼,“等我父亲回来自会送你们回去,你放心,你不愿意在这待着,我更不愿意你在这儿待着,等你走了,我少不得让下人把这东跨院的东西全换了,还得把地冲洗三遍。”
“陆辰儿。”赵雅南气得直跳脚,“今儿你们陆家不给个说法,我还真不走了。”她自是相信,今晚的事不会是爹地做的。
“要不是你今儿非得和我们一起去曲江边上放河灯,我还不会遭这桩罪,我父亲也不用担心我,都这么晚了还没回家,依我看,以后咱们俩还是离得远远的好,免得祸从天下掉,说都说不清。”
赵雅南怒瞪着陆辰儿,“你讲点理行不行,又不是我劫持了你,也不我爹地劫持了你,真要怨,也该怨那起歹人。”
“我没功夫在这儿和你胡扯。”陆辰儿也不多留,径直出了屋子。
赵雅南待要跟上,早有婆子上前拦住了,赵雅南恨恨地瞪向陆辰儿离去的方向,今儿她还真后悔,一时发善心,知道陆辰儿失踪后,留下来寻她,谁知好心没好报。
不过,这会子再后悔也没用了,她坐回榻上,虽说对陆辰儿的话不能全信,但却不能不信,陆辰儿并不擅长编故事说谎,刚才她瞧着陆辰儿的神情,说不定还真其事,爹地在朝多年,得罪的人不少,到底谁要害她呢?
不提赵雅南做如何想,陆辰儿回了正院,瞧着程氏坐在榻上,手撑着脑袋,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一见她进来,又睁开了眼,醒了过来。
陆辰儿近前唤了声娘亲,“您既然想睡了,要不先去歇着,等父亲回来了,我再唤醒您。”
程氏摇了摇头,笑道:“还是真是年纪大了,不服老也不行,从前他父亲有时彻夜不归,我等一晚上,都不曾瞌睡过,如今就坐了这么小半夜,就熬不住了。”说完看了眼沙漏,又道:“怎么这么晚了还不见回来,要不让人去和岑先生他们说一声,让他们再出去打听打听,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这般火急燎急的。”
陆辰儿听了,笑了有些勉强,还是让父亲和娘亲说吧,免得娘亲又得担心起父亲,遂道:“等父亲回来,娘亲一问不就知道了,这会子急也没用。”
“说了也是。”
母女俩坐着,陆辰儿遂和娘亲说起灯会上的事来,虽说不是什么新鲜事,程氏年轻的时候,京中的灯会也没少逛,但还是听得津津有味。
陆辰儿心神不宁,时不时瞄了眼沙漏。
时间在指缝中滑过,又很慢,又很快。
直到外间有婆子通报,说是老爷回府了,陆辰儿如同听到佛语纶音一般,忽地一下就起了身,“我出去接父亲。”也不等程氏反应过来,就跑了出去。
程氏先是一愣,倒从未见过陆辰儿听到老爷回府有这般急切的反应,尔后笑着直摇头,也不知道这丫头今儿怎么了,回来后,就一直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
陆辰儿在中庭碰上急急从外面进来的陆老爷,忙唤了声父亲。
一声称呼,猛然,陆老爷止住了步,抬头瞧见是陆辰儿,“是丫头呀。”激动地伸出手来拉住陆辰儿的手,眼睛上下打量着陆辰儿,许久才语气平缓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我没事了,我有话要和父亲说。”
“也好,我正要问你今晚的事,先去看看你娘亲,等会儿再去我书房吧。”
陆辰儿笑着嗯了一声,挽着陆老爷先回了正房,程氏正站着门口含笑看着他们父女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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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回:接人
陆老爷和陆辰儿刚到书房坐定,只听端砚进来禀报,说是赵相要进来,岑先生怎么也拦不住。
“让他再等会儿。”陆老爷说完,又吩咐一声,“把门关上,他要闹就让他闹一腾,派人去请赵家几位姑娘出来。”
话音才刚落,外面就响起赵相的的叫骂声,直呼陆老爷的名字,甚至骂骂咧咧,陆老爷听了火气上冒,就欲起身冲出去,陆辰儿忙地上前拦住,“父亲,不如请赵相一起进来,虽说这事不是赵相做的,但也和赵姑娘有关,免得他觉得冤枉了他。”
陆老爷听了这话,望向端砚点了点头,尔后气咻咻地道:“我就知道,沾上他们家就没好事,以后你离那个赵大姑娘也远点。”
“我说陆令凯,这事你却说岔了。”赵相已经大步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岑先生冯先生,毫不客气在一旁的太师椅上坐下,看了一眼,站在陆老爷身旁的陆辰儿,又继续道:“这话应该我来说才对,折腾了大半夜,你家姑娘好好的,一点事都没有,弄不好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