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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着这一点,人、尤其是女人,不要事事要强!过刚则断,事事争强好胜,就是把幸福推出去了!柔也不是弱,是容、是纳、是含。”
我许久怔怔无语,过了好一会才慢慢说道:“这么说也许会显得很任性。。。在我看来,如果真的相爱,就要爱那个人的全部。不要奢望谁会为谁而改变,改了,也就不是原先的那个人了。。。在感情上我是完美主义者,坚守宁缺勿滥的原则。”我两手一摊,耸肩道:“即使没有爱情没有归宿,最起码我还拥有自尊与自由。不是吗?””
林光雨动容的看着我,忽的开朗笑起来,容光艳丽灿烂非凡:“我觉得,你一定能等到那个人。那个爱你全部,不奢望将你改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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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林光雨婷婷袅袅走远的身影,我长舒一口气,有些精神恍惚。
“赫连奇。”
没想到又有人来,吓了我一跳,扭头看去,是咱风流潇洒、玉树临风、人见人爱的冷盟主,冷大少爷!
“哟~好久不见!”我笑嘻嘻的打招呼。冷君风皱了下眉,“又喝酒?”
我摇摇手中酒壶,里面还有点,仰头当他的面灌了一大口。
“你这人!”冷君风气笑道:“这些年又跑了不少地方吧?一年前的武林大会为何没有参加?我还打算和你比划两招。”
我晃晃酒壶,也不看他:“喝多了,第二天睡过头了。”
“赫连奇,你真叫人无话可说!”冷君风挨着我身边也靠在栏杆上,突然一把抢过我的酒壶,喝了一口道:“你打算这样过到什么时候?一辈子都不嫁人?”
“谁知道。”我笑笑:“也许有一天流浪累了,找个顺眼适合的,就把自己嫁出去了。。。我还没惨到没人要的地步。”
“是,怎么会没人要?!”冷君风口气突然变得阴阳怪气:“多少人对你魂牵梦系,譬如夺金多情的何家少爷,又譬如某位远在塞外的草原之王!”
心嗵的猛跳一下,转头看着冷君风:“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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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君风见我着急,邪魅的笑起来。我低头思索一会,油然道:“成亲多没意思啊~像我现在这样毫无负担多好!愿意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想走就走,想留就留。谁有我自在。。。”
未等我说完冷君风倏然出手,因心下早有准备,从容反击。掌风相撞,激起猛烈的冲击力,将我二人各逼退几步。
冷君风盯着自己的手掌失笑道:“赫连奇,你总能成功激怒我。”
我哼笑一声,“冷君风,你既然主动来找我,定是有话要说。咱们相识多年,该清楚彼此的脾气,用不着相互试探了。更何况,”我目光掠过躲在远处的何家仆从们,那些人顿时作鸟兽散“这是何家,咱们俩在这闹也不合适。”
冷君风定定看我半晌,黝黑明亮的瞳孔清晰映出我的脸。“太多话要说,反而不知从何说起。”他彻底冷静下来,恢复往日风流倜傥,辩才无碍的样子。
他道:“这些年发生的事,你也该有所闻吧?”
我弯弯嘴角:“就是想不知道也难啊。。。恭喜你们了!”
冷君风眼一眨不眨的看着我:“你和嵇健究竟什么关系?”
“。。。朋友。”
他嗤笑一声:“不只是朋友那么简单吧。普通朋友会不远万里派来卧底查找你的消息?”他苦笑道:“刚开始接到线报,说临国派出大量探子潜入我国。我们一直以为是国事。。。没想到如此劳师动众为的竟是你。。。”
我楞了半晌:“我,我怎么不知道这事?”
冷君风气笑道:“自然有无聊的好事者帮你挡下来!君月在政治上施加了压力,冷轩门、原教和无影都派出高手阻止他们接近你。。。反观你这个当事人,倒整日自在的四处游玩!”
过了这么多年,我还是没一点长进,把所有事情弄的一团糟!又急又怒又是无奈,为什么事情总朝着我最不期望的方向发展?!
“我不知道你和君月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冷君风道:“我只知道对君月而言你是不可替代的。”
“请闭嘴,我不想听。”我转身爬在护栏上,看着湖中的鱼儿自由自在的嬉戏着。
“赫连奇你。。。”冷君风强压着火:“你说,究竟我们怎么做你才能开心?”
“什么都别做。。。”疲累将额头抵在胳膊上。这些年,除了同样性子别扭,做事不顾世人看法的人肯与我结交外,其余人都避之不及。我喝酒闹事,与声名狼藉的人结交,鄙视女子的三从四德。我武功卓绝,愧煞天下习武男儿,与各派年轻一辈交手从未输过。我永是江湖上话题人物,毁誉参半,算不上是真正意义上的好女人。
锦始二十三年,禄和省发生旱灾,百姓流离失所,饿死街头。可当地官员官官相护,截下绝大部分救济款,以至无数百姓惨死。当时恰巧我游逛至禄和省,见此状一时激愤,直接找上县衙。谁知闯入后竟然发现一众贪官居然在后花园携美饮酒作乐!
当下逼他们开仓放粮,交出所有家产。后来察觉他们阳奉阴违,一怒之下杀了民愤较大的几个贪官,当众踏烂了“正大光明”的牌匾,一把火烧光衙门。三位师傅和贺无奇联合起来痛骂我一顿,反正我是作好了被通缉的准备,这件事一度闹得沸沸扬扬!没想到过了数日,朝廷下诏揭发那些贪官的罪行,重新任命官员。对我犯上作乱一事只字不提。
在所有人眼里,我都是那个幸运到极点的家伙!无论做了什么错事,总会有大人物出面帮我摆平。或原教,或无影,或冷轩门。。。甚至是朝廷!那些看我不顺眼的人少不得啐一口道:
“活的这么嚣张,还不是靠别人!”
父亲与锦霖的态度让我困惑不解,闹的再凶,也如拳头打进棉花里,毫无回声。
“奇,赫连奇。”冷君风硬将我从护栏上拽起来:“君月后宫嫔妃全是他在王府时,平南王命他娶的那几个。到现在他膝下只有一个皇子。。。生母只是一名宫女。你明白我说的意思吗?
我扯着嗓子嚎了一声,摔开他的手。冷君风眉头一皱,伸手又抓上来,“赫连奇,你到底再坚持什么?”
“想知道?好,我告诉你!”我瞪着他道:“我不屑当什么不可替代,我要的是独一无二!我要的感情没有折中,没有凑合。我要的伴侣眼里只能看的到我一个人!”
我只是个普通人,偶尔狂放,需要新鲜刺激。我更需要很多很多感情,足够填满我的所有空虚!
冷君风第一次露出怔愣的神情。“你说的,没人给的起。。。”
“那我什么都不要总行了吧?!”我仰起脸,看着冷君风的眼:“既然给不起,以后也请不要再管我的事。随我自生自灭好了。”
冷君风慢慢放开紧抓住我胳膊的手,脸上淡淡笑着,眼神却如极细的针,缓缓扎进我肉里。
“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有些事,由不得你说结束!”=====
天气那叫个热啊。。。我那叫个想偷懒啊。。。汗,遁走。。。
[狂放如风:将别离]
“你上哪玩去了?”贺无奇站在为我准备的独立院落前,迎了上来。“。。。脸色这么难看,出什么事了?”
我目光凶狠的瞪他一眼:“今天你演戏演爽了是吧?私定终身?!私定你个头啊!我,我,我。。。啊啊啊~烦死我了!!!”我抓狂的揪揪头发,气呼呼往屋里走。
贺无奇吓了一跳,“司空,你没事吧?”
“别理我,我发神经!”向前走了两步猛然回头:“去拿些酒,咱俩边喝边聊,我有话问你。”
贺无奇着人去取酒,进屋看着坐没坐相斜躺在椅子上的我:“为何生气?今天这一切不都是咱们商量好的吗?”我不出声,闷声发大财。他沉吟许久,道:“你在意冷盟主的反应?”
我随手拿起桌上的茶壶一把扔了过去,哇哇叫道:“贺无奇,你成心呕我是不是?!”
“那是为了什么?”贺无奇笑嘻嘻坐到我身边,正巧仆人将一整坛酒拿了进来。
“不知道,”我恨声道:“就是不爽,心情超级不爽。。。我想打架!!!”说完直勾勾盯着贺无奇,“要不你陪我练练手?”他本来正准备喝仆人倒好的酒,闻言差点呛到。
“你。。咳咳,我才不!!!”他嗷了一声,“上次说好点到即止,最后可好,打断我两根肋骨,愣让我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除非我疯了才会再答应!!!”
那仆从胆战心惊的鞠躬后退,逃也似的跑远了。
我满心烦躁不知如何发泄,只能一杯一杯罐自己酒。
贺无奇仍不忘揶揄道:“司空,再这样下去小心真没人要了!”
“少操闲心了!”我斜他一眼:“我不比你年轻?二十五岁的大龄青年!”
“你说的对,”贺无奇笑笑:“要不你看咱俩凑合凑合一起过算了。”
我刚将酒杯举至唇边,听到这句愣了半晌后,才一饮而尽。将视线定格在门上:“别忘了,是你自己说的,爱上我的全是笨蛋!”
他静默许久,方开口道:“你是不是知道嵇健的事了?”
我又给自己倒上一杯,点点头。贺无奇又道:“我们帮你挡的了一时,挡不了一世。你打算什么时候找上他把话说清楚?”
“再等等。”我道:“等到我俩相见时,能把酒言欢,笑谈往事。”
贺无奇抿了下嘴角:“他要是做不到呢?”
“会的。”我笑道:“我认识的嵇健,马下温润如暖玉,马上矫健如雄鹰。谈吐风趣,学识渊博,受人爱戴。那样一个人中龙凤,不会在感情这个小框框里耽搁多久。”
贺无奇的一张娃娃脸皱了起来,又舒张开,笑笑不再言语。我俩你一杯我一杯,沉默的喝着酒。很快一整坛将要见底。外面的天也渐渐黑了下来。刚才被吓跑的仆从见房顶仍然健在,壮着胆子进来点燃油灯,又迅速的退了出去。
灯光昏黄,一闪一闪,墙上映出我俩的身影。
“司空,”贺无奇眯着眼,有些薄醉:“我真想知道,你到底喜欢的人是谁!”他将脑袋伸过来,盯着我的眼道:“不要说这么多才色出众的人,你一个都没看上的!”
我哑口无言,实在不想谈这个问题,于是选择沉默。贺无奇的娃娃脸染上不正常的红晕,他深吸一口气道:“今天不说清,也许以后都没有机会了。司空,如果我说我愿意当一回笨蛋,你会答应嫁给我吗?这么多年知心相交,一点感情也无?”
我举着酒杯,看着他微红的脸,黝黑氤氲的眼。长叹一声:“很多事,与爱情无关。不是什么爱不爱的事,而是观念的差异。”我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接着道:“你也是个藐视常规的主儿,才会愿意和我这个做事伤风败俗的女人结交。但这一切都是建筑在朋友的立场上,如果有一天咱们的关系改变了,你能容着我肆意四处游玩,一别数年不回?能容着我和别的男人喝酒打架?能容着我对你说打就打说骂就骂,时常开些不荤不素的玩笑?你敢说你想要这样的妻子,你敢说堂堂何家容的下这样的媳妇?!”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