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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机会就要转瞬即逝,皇甫凤麟终于闭上眼睛低吼了一声,冒着惹恼总攻大人的绳命危险,凑到她的耳边快速吐了几个字,尔后一扭头,自己就先羞红了脸……那娇俏的小模样儿,让人看一眼就忍不住想狠狠强了他!
皇甫凤麟说话的声音非常小,小得几乎连皇甫长安都差点儿听不清,更别说是床上的那几只。
众奸夫见状不由得面面相觑,不知道他对皇甫长安提了什么要求,便见皇甫长安扯了扯嘴角,温柔的笑脸上卡擦卡擦裂出了几道细纹,明明有种想要暴走的冲动,却是硬生生给忍了下来,尔后抬起头来,用一种堪称是阴毒的目光,在众人脸上一寸一寸地刮过!
下一秒,在众奸夫极度不妙的预感下,却见总攻大人笑得春光灿烂。
“你们能再挤挤,让个位置出来么?”
感觉到了那股子从太子爷身上散发出来的无尽煞气,众奸夫即便知道这位置十有**是给皇甫凤麟腾的,即便心底下有一万个不愿意,但到底还是不敢忤逆濒临暴走的太子爷,缓缓地挪开身子,腾出了一个位置。
片刻后,皇甫凤麟就在七上八下的忐忑中被皇甫长安扶上了床。
在众目睽睽之下,眼看着皇甫长安就要跟着俯身凑上来,皇甫凤麟到底还是禁不住那样的鸭梨,伸手拦住了皇甫长安,一张脸因为过度的紧张已然通红一片。
“长安……还是……还是不要了吧……”
“为什么不要?他们这么欺负你,难道你不想报复他们吗?”勾了勾眉梢,瞅着那张惶恐不安的俊脸,皇甫长安又道,“不得不说,你这个主意很好,真的很好……”
一连两句“很好”,说得皇甫凤麟更加不安了,顿时就后悔刚才冲动之下说了那样的话,虽然那种做法真的很**,可是这么多人在边上盯着,实在是有点儿承受不住……万一一个刹不住就那啥了,岂不是更丢脸?!
众奸夫都不是吃素了,如果是一开始不明白,眼下瞧见了皇甫长安这架势,又听两人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对话,要是再猜不粗来皇甫长安要做什么,就真的白瞎这么多年了!
眼看着皇甫长安就要俯身低头,皇甫砚真忍不住伸手拦了一下,脸色愈发难看了。
“你不会是要帮他……要帮他……”
“是啊,不行吗?”皇甫长安抬眸挑眉一哂,霎时间霸气侧漏!“四哥受了伤,受不得劳累,我心疼他,帮他一下……有什么不对的吗?”
当然不对!非常不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要是丫真的那么做了,叫其他人情何以堪?!
听皇甫长安这样一说,众奸夫的神情骤然就变了,一扫原先的志得意满,方才还颇为得瑟的眸光顿而化为寸寸利刃,齐齐射向了皇甫凤麟!
“不行!”
“呵……”皇甫长安却是不理会他们,昨夜被他们坑了一道,今个儿说什么也要把场子找回来,“你们说了不算,小爷我乐意伺候谁就伺候谁,你们管~不~着~”
轻轻甩开皇甫砚真的手,皇甫长安眸子微微一眯,作势便要开弓。
“叩叩!”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门外忽然响起了两声敲门声,听得皇甫长安猛的颤了颤小心肝儿,听在众人耳里却宛如天籁一般动人心弦!
“长安,你起床没有?”
清和的声音仿佛还沾着早晨的露珠,听起来有种清新淡雅的味道,让人很是享受。
然而……这天籁一般的嗓音,对某太子来说,却是比晴天霹雳还要晴天霹雳的轰鸣……特么爹爹你什么时候来不好?偏偏这时候来啊!这太阳还没上三竿呢,你来那么早作甚啊?!你真的是本攻的亲爹吗?已经忍不住婶婶地开始怀疑了啊……
听到屋子里没有动静,西月涟不由得又抬手敲了两下。
却不想,因着这扇门在昨夜里被重重地踹了两次,后来仅仅只是随意安回去的,西月涟这一敲直接就把门给……敲!倒!了!
“砰”的一下,门板落地,众人皆惊!
好在一众奸夫都是练过武的,那叫一个眼疾手快!赶在房门倒下之前赶紧扯上了床帏,阻挡了外来的视线,守护了大家的清白!
可即便如此,满屋子凌乱的衣裳却是来不及收拾,还有那股子淡淡的欢好气息,萦绕在鼻尖,颤抖在心底。
亲爹大人表示……他已眼瞎一万遍!
“织香,我觉得……”西月涟淡淡地转过头,淡淡地侧过身,淡淡地抬眸望向天际,淡淡地开口,“我们还是明天再来吧……”
“不,”闻人织香迎着晨风,缓缓石化在了朝阳的曦光之下,“我已经不想再来了。”
放弃吧,无殇……这个孩子已经彻底被皇甫胤桦教坏了,救不回来了……蒸的!
闻人姬幽跟在两人身后,还是忍不住缓缓回头朝屋里转了一圈,继而轻轻地捅了捅闻人清祀。
“喂,你刚才看见没有……那一地的衣服啊,还有床头的那几双鞋……他们该不会都在床上吧?我偷偷数了一下,好像一共有七双不同的鞋子诶……”
闻人清祀凉凉垂眸,神情依旧寡淡冰薄:“唔。”
“唔是什么意思啊?!你到底看没看见?!”
“……看见了。”
☆、34、亲爹才是最大的情敌!(月票
阳光灿烂的清晨,微风轻拂树梢,一簇簇染绿了枝桠,一朵朵吹红了鲜花……一行人携着憧憬的情怀而来,却又在片刻之后,踏着沉重的步伐离去。
挥一挥衣袖,留下一声长长的叹息,渐次消散在春风里,遗落了满地的节操,恐怕这辈子都再也捡不回来了!
而在那充满着香艳气氛的床帐内,再度被欲火灼烧了理智的众奸夫们……最终还是咬了咬银牙,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冒着被总攻大人绑在椅子上凌虐小雏菊的巨大风险,如狼似虎地将其扑倒在了身下!
一时之间,荡漾了床板,旖旎了春光,迎来了人森之中又一个**蚀骨的巅峰,叫人沉溺其间,不能自拔……永生难忘!
小鸟儿立在枝头上,跳来跳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有几只大胆的扑腾着翅膀飞到了门口,蹑着脚小心翼翼的踩到了那扇翻倒的门上,一下一下缓缓靠了进去。
陡然间,只听得床帐里传来一声呼嚎,吓得鸟雀们唰啦啦又拍着翅膀飞了开去,只留下跌宕起伏的声音回响在那个空旷的屋子里……来来回回,凄惨至极……
“啊啊啊……救命啊爹爹!爹你……不要走啊!特么要走也把我带走啊!艹……劳资兽不鸟了好吗!要被他们生吞活剥了啊有没有!唔——!”
就酱紫……一直到了第二天傍晚,总攻大人才颤颤悠悠的抖着小腿儿,在众奸夫的簇拥下,从澡房里迈着深一脚浅一脚的步子,走了出来。
是的,你没看错……就是澡房!而且还是在西厢的澡房!
至于他们是怎么从东厢到西厢的……如果你还有点儿节操,个中细节就不要多问了!总之,战况之惨烈,是你永远都无法想象的!
就在众人围在桌子边,你一筷子我一筷子地夹菜递到总攻大人面前大献殷勤时……房门,又“叩叩”的响了两下。
同昨天清晨的那两下敲门声,是一样的力道,一样的节奏……不一样的,大概就是亲爹大人那饱受重创的心情了。
这时候,虽然大家都很正经地在吃饭,没有做羞羞的事情,可还是因为先前留下的阴霾太过浓厚,以至于众人都忍不住惊了一惊,甚至还有人不小心抖落了筷子上夹着的一片糖醋黄瓜……艾玛!岳父大人来了!
丫会不会操着一把五环大砍刀,冲进来把他们一个个剁成鱼段子?!
皇甫长安当下变了脸色,嘴里喊着一口清酒,吞了一半,还有一半留在舌尖,烧得舌头有些生疼,整个人却像是被人定住一般,不知下一秒该以何种姿态活在这个世界上……要去开门吗?!废话,亲爹就在门外,能不开门吗?!可尼玛……本宫做不到啊!
察觉到太子爷的僵硬,宫疏影不由微微收紧了搭在她腰际的手,靠上去在她耳边低低笑了一声。
“他不过是生了你,又不曾养过你,甚至这十几年来都不知道你的存在……这样的爹不要也罢,你怕他做什么?”
宫疏影的声音不大,但也没有刻意压制,隔着薄薄的一扇门板,自然很轻易就能传到西月涟的耳里……问得此言,某爹的脸色微微一寒,丫这是在离间他们父女之间的感情吗?……好,很好。
“就是!”
某人火上浇油地附和了一句,甩了甩他那不太灵活的手臂,挤到皇甫长安和皇甫砚真的中间,一把抱住了她的手臂,作保护私有财产状!
“你可是父皇一手带大的,父皇为了你不知道跟满朝的官员吵了几百次,不管怎么样……你这辈子注定是我的七皇弟,注定是夜郎王朝的太子殿下!哪怕他是你的亲生爹爹,可若他想就这么把你带走了,哼……门儿都没有!”
“长安,一日夫妻百日恩,为夫跟了你那么久,甚至把清白都给你了你……难道还比不上那个才见过一面的男人?”
“七弟……你若是不想见他,我把他赶走便是。”
“长安,听说魔宫的人都不太正常,那个男人绝对有问题……你看他挑的都是什么时候?半夜三更闯到别人家的院子里坏人好事儿,呵……谁知道他安的是什么心?”
“七弟……我只问一句,你是要我们,还是要他?”
西月涟:“……”这群兔崽子到底是要闹哪样!
鬼织夫人:“……”看吧,早说了不该来,人家根本就不欢迎你!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特么谁让你长得那么好看,气质又那么出尘,武功还那么高……当然,最重要的是,特么谁让你是个男人!
闻人姬幽暗暗拉了拉闻人清祀的袖子,低声道:“我好像闻到了一股很浓的醋味儿……清祀你闻到没有?”
闻人清祀冰着一张娃娃脸,点了点头:“还有很浓的杀气……”
“咕噜——!”
皇甫长安一口吞下了嘴巴里的半口酒,终于恢复了神智,闻言不由得用奇怪的眼神在众人脸上扫视了一圈,尔后重重地拍了一把桌子!
“你们懂个p!他可是我爹,亲爹!不许你们这样说他!所谓血浓于水,哪怕把你们都休了……我也不能不要自己的亲爹好吗?!”
哪怕是曾经的,但亲爹大人也一样是天下第一的大美人好吗?!有这么一个爹,多拉风啊!她扑上去抱大腿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不要呢?!
若是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仙的话,那亲爹大人就算得上是半个仙人了!要不是他们之间有血缘关系,亲爹大人又心有所属……嘤嘤嘤!她都偷偷想过要把他给采进小背篓里啊!
咳咳!鉴于这样的想法实在是太丧尸了……所以在知道他是亲爹之后,总攻大人就已经坚决地摒弃了!嗯……熟男的话,有教父大人就够了!
瞅着皇甫长安那张小脸上,写满了对亲爹大人的神往和爱慕,众人不由微微变了脸色……果然,他们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亲爹大人神马的……绝逼是比情敌更危险的存在有没有?!
什么天下第一美人,丫长丑一点会屎吗?!
“叩叩叩!”门又有规律地敲了三下,一下一下,敲击在众奸夫不悦的心房上。
其实西月涟大可以直接推门而入,可自从有了前两次的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