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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
神识骤的刺痛之下,刚刚转过神念,就发现丹田之处的那枚透明灵珠,呼吸之间,幻化为一道道灵光,云纱般无形,渺渺宛若烟尘。
就是这样一缕缕看似没有半分威能的真元,却在触及到神识之后,迸发出为之一愕的灵光。
片息之间,神海中又是凭空一闪,其中一部分真元顺着神识进入其中,另外一部分,则是跟随着散发着暖暖温度,流动的血液,冲入躯体的每一寸角落。
萦萦光泽,虽说细弱银丝,其中所蕴藏的力量,却是不容小觑。
“嗡嗡嗡……”
脑海之中闪现出阵阵清鸣,玄鹤啼鸣一般,冲撞在神识深处,骤然之间,就像是一朵朵绽放的莲花,渗入神识的五色霞光,霎那之间,就在神海之中燃烧起来。
火光没有半丝温度,仅是看着那那种色泽,就好像要把心神也一并勾引了去,无法得到自拔。
莲火腾升的那一刻,徘徊在胸腔之中的那一抹躁动,也跟着烟消云散。
不知为何,这时的脑海中没有半分思维扩散,空洞的,好似处于婴孩般那时的混沌时期,触摸上一缕缕莲火时,竟然感受到一丝莫名的祥和,这种奇妙的感觉,令自己安心无比,想要去汲取,给予……
空鸣如铃,木络却无法听到半分声响,脑海中所回想的,如若寒蝉般寂静。
外界的一切,与自身毫无干系,全数被精纯无波的神念屏蔽。
肉身内部,也在散布开来的灵光淬炼之下,将她的潜能发挥到最大限度。
肌肉,骨骼,皮肤,乃至精神力……
这一切,都在翠如滴液般的五色霞芒之下,发生质的改变。
玄妙之感,透着令人舒心无比的气息,身姿挺直,双手环抱丹田,不停汲取着无尽穿透而来的精纯真元。
身体达到从未有过的放松,神海阔张,阖上眼眸,仅是随心,稍稍一动神念,就感到耳聪清明,百丈之外的细碎声响,也能够听得清清楚楚。
不知为何,这时的脑海中没有半分思维扩散,空洞的,好似处于婴孩般那时的混沌时期,触摸上一缕缕莲火时,竟然感受到一丝莫名的祥和,这种奇妙的感觉,令自己安心无比,想要去汲取,给予……
空鸣如铃,木络却无法听到半分声响,脑海中所回想的,如若寒蝉般寂静。
外界的一切,与自身毫无干系,全数被精纯无波的神念屏蔽。
肉身内部,也在散布开来的灵光淬炼之下,将她的潜能发挥到最大限度。
肌肉,骨骼,皮肤,乃至精神力……
这一切,都在翠如滴液般的五色霞芒之下,发生质的改变。
玄妙之感,透着令人舒心无比的气息,身姿挺直,双手环抱丹田,不停汲取着无尽穿透而来的精纯真元。
☆、203 晋级
暖流如髓,仿佛要将身体融化了般,不同于以往令人焦躁不堪的动荡,而是一种,甘醇蜜汁,渗入心尖一样,所带来的无比玄妙之感。
神识一探,就能够看到,萦绕在身躯之中,一缕缕月华般的灵力,如若海浪,不断翻卷,散发着精微能源,细微的难以用肉眼察觉,不停的注入每一寸经脉,肌肉之中,全身上下,都闪现出白濛濛的霞光……
远处,身姿婀娜的元姓妇人,赤红虚影时不时的闪烁起虚无光霞,像是极为虚弱的样子,脸色也变得很不好看。
元姓妇人的状况不佳,与她一直争斗不休的那只白蛇傀儡,也好不到那里去。
能够看到,地面之上有一节半丈长,烧焦了的蛇尾,如同焦炭一样乌黑,仅是一阵清风吹过,那段凝固成形的焦黑,就瞬然化成一片浮灰。
白蛇傀儡硕大的脑袋左右摇摆,狰狞的张开巨口,尖利獠牙足以撕裂骨骼,如滴毒液像是溪流一样,泛着淡淡的金芒,从牙口低落。
白蛇傀儡头颅之上燃烧着红莲般的火焰,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半边头骨已经完全塌陷。
即使白蛇傀儡收了重伤,常理来说,应该早已无法动弹,然而,这具傀儡体内的灵力依旧鲜活无比,贯穿在长鞭般的身躯之中,引动摆尾。
嘶嘶嘶……
长信一甩,仿佛有寒风吹在后颈一样,不禁心脏一缩,寒意陡升。
元姓妇人深喘气息。引动着周围灵力,向自身卷来,以此来恢复自身之力。
“怪物!”
美妇紧紧的盯着眼前白蛇傀儡,樱唇一撇。眼中寒光乍现,略显沙哑的声音,吐出两个字。
白蛇傀儡的薄弱点不在头颅。也不在尾部,那么若想断去其能源,必然是要斩开其腹部。
菱形如梭鳞甲,像是坚不可摧的盔甲,映着光辉,散发出夺目银白之色。
还没缓过神识,白蛇傀儡吐出一团乌浊雾气。沉重而又粘滞,蔓延在粗壮的身躯周围,像是云霞那般飘渺无形。
下一刻,灵活的尾部蓦地一摆,犹如长鞭一样。从上空猛地俯冲下来,散发着令人骇然的气息,抬起头来,就看到隔着薄雾劈斩而来的一道黑影。
元姓妇人见状,牙口一咬心中暗骂了声,仅是心念一动,身姿左右摇晃一下,嗖的一声,仿佛电流一般。从眼前一闪而过。
“轰隆隆……”
赤红身影刚一动荡,闪到十丈开外,蕴含雷霆万钧之力的巨大蛇尾,仿佛铜锤一般,重重的砸了下来。
嗡鸣之声乍起,地面之上砰然出现一股股浓重烟尘。地面之上蓦然之间,砸出足有两尺宽,手掌高度的印痕。
当盘缠蛇尾骤的抬起时,能够看到寸许裂缝,像是雷电划过一样,形成手指粗细的狭缝。
元姓妇人远远的看着眼前这一幕,暗自侥幸方才逃离及时。
只不过,这么一逃,白蛇傀儡算是正真的被激怒了。
双颚猛地向后一翻,露出尖利獠牙,从干涸的嗓底,发出瑟瑟吼叫,音波阵阵传入耳膜……
身躯一盘,又是瞬息一张,像是凝聚威能的弓箭一样,乌光一闪之下,一只灰白眼眸紧盯着元姓妇人所在的方向,噗呲一声,利箭划破空气般的声响,伴随着妖异腥风,赫然射发而来。
速度极快,元姓妇人眉尖一勾,还没来得及呼吸,一道银白之光,顷刻就出现在眼眸之前。
心中一寒之余,紧盯着破风而来,长鞭般的蛇身,双掌向前一伸,凭空幻化出一张血色光盾,噌的一声扭曲凝结,瞬息间,身前就出现一张足有三丈高度,浮现出莲瓣花纹,一片片舒展开来的血色光盾!
“嘭嘭嘭……”
光盾刚一展开,白蛇傀儡仿佛小山般的身躯,从天而降,重重的砸在血色光盾之上,刀锋一样的鳞片从光盾上划过,激起一道道花火,发出刺耳无比的声响。
“嘶……”元姓妇人只感到双臂一麻,白蛇傀儡所带来的巨大冲击力,令她难以招架。不由的倒退数步,倒吸一口凉气,美眸一瞪,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白蛇傀儡全身散发着乌浊黑气,像是要将世间万物吞噬那般,邈邈入空,将暇白雾气印染成如自身一样墨黑的色泽。
然而,白蛇傀儡的攻击,并没有到此完结。
足有长颈三倍大的蛇头,嗡的一声,撞击在血色光盾之上。
猛地,牙口一张,从半透明的光盾之后,能够清晰的看到,巨蛇那尖利的喉头底部,所出现的如同管状般的空洞。
嘶嘶……
这声音,宛如地狱蔓延而上的乐章,极为诡异。
不好!
看到眼前的一幕,元姓妇人心中暗念一声,立即察觉到有所不对劲的地方。
她刚想要散去功法,向身后遁去,就忽的发现,从白蛇傀儡口中蓦然喷出一股浅黄毒液,毒液像是油脂一般醇厚,散发着浓重的恶臭,喷在血色光盾上。
灵光熠熠的光盾,刚一触碰上如此古怪的毒液,就像是遇上火焰的冰块,以一种极快的速度消融下去。
此时的元姓妇人,心中暗骂,若是她有着肉身,又怎会被小小的一条毒虫逼入绝境!
没有容纳自身的躯壳,只存有虚无缥缈的神识,无法将自己的能力全数展现出来,想要动用的功法不足以支撑,能够使用的法宝,也不再身旁。
这一切,都令她本改有的能力,减弱半数以上。心中焦急之余,更是下定决心,必须要以最快的速度,寻找到一具肉身,再这样憋屈下去,实在是有损结丹修士之威!
不停的施展血色光盾,以此来抵御灼灼毒液的侵蚀,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凝聚的屏障就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渐渐暗下……
该死的畜生!
本就虚弱无比的元姓妇人,美艳无双的脸孔因为过度施法,皱成一团,她能够感到,就算自己想要收回神识,散去光禁,那股金光漫漫的毒液,却像是极富有粘滞之力的吸盘,将她的神识牢牢锁住,颇为饥渴,从中汲取一缕缕精纯灵力。
就算心中暗骂,却也无法阻止几近狂乱的白蛇傀儡,所发动的古怪法术!
这种法术应当是白蛇在没有淬炼为傀儡之前,就有的先天之力。
神识受到损伤,几乎要将身体撕裂一样,疼痛不已,虚影仿佛风中残烛,将要消散一样。
元姓妇人浑身一颤,像是想到了什么,动用神识向西南方向探去,苍白的脸上出现一抹惊诧之色。
本该盘坐在那里炼化身体,强劲身躯的木络,为何消失的无影无踪?!
“前辈,左顾右盼的话,若是连神识也跟着消亡,就连最后东山再起的机会也会跟着消散一空。方才那句话,小道再还给你,‘不要死了’!”
木络略显倦意,却压抑着某种兴奋的声音,仿佛银铃一样,从耳畔传来。
元姓妇人心中一怔,转过身子向另一侧看去,一抹身着白衣,青丝杂乱,面色白惨如纸,好似大病初愈一般,然而,当目光接触到她那闪现出寒冰之色的瞳孔时,不知为何,心中竟生出一丝恐慌之意。
这种奇妙的感觉呼吸之间,就消散开来。回味一番,完全无法感应到上一刻的心境,空荡荡的,很是奇诡。
难道是因为自己体能消耗的太厉害,所以没有发觉,不知什么时候,木络骤然出现在她的身旁?
神念从木络身上一扫,就能发现此时的木络气息与以往大为不同。
毫无疑问,她这是筑基成功了!
当试探到她那娇小的身躯之中,所蕴含的强大灵力,心中微微一骇。
筑基修士的血脉,骨骼之中,能够压制着如此强劲的灵力?!
像是只要她稍稍挪动身体,如同炮竹般极度膨胀的精纯灵力,就会如若狂澜一般,汹涌爆裂!
没过多久,元姓妇人就回过神来,朱唇向上一牵,勾勒出绝美的弧度,下颌一抬,痴狂大笑:“哈哈哈……”
莺歌般的笑声,魔咒一般骤的响彻在耳旁。
忽的,笑声又是戛然而止,傲然之中夹杂着一丝冷艳,高傲的,像是冰莲那般:
“死?!大仇未报,妾身又怎甘再次堕落与无尽的黑暗之中。
即便我要死,也要拉扯着数千数万人与我陪葬!”
不管是元姓妇人,还是木络,心中所想的相差无几。
那就是,不达目的,决然不能轻易死去!
一炷香之前,在一股股暖流满溢胸腔,滋养身心的时候,丹田之所,仿佛有一把钥匙,将以往无法窥视的大门,砰然打开。
“死?!大仇未报,妾身又怎甘再次堕落与无尽的黑暗之中。
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