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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也算是找找写下去的灵感啦
不多说了,更文ing
最后的黄昏
在卡卡西的同意以及鸣人的坚持下,宁次一行人与木叶众人同行,为了节省时间,宁次利用了自己布下的传送阵。
急诊室的门从内被打开,冥光立即上前拦住走出的医疗人员:“里面情况怎么样?绝令醒过来了?”
一句问话将等在门外所有人的视线吸引了过去,宁次只是向冥光的方向微微瞥了一眼,便又重新看向窗外。没什么可以猜想的,以宇智波斑对木叶的了解,不可能会让木叶的忍术破解自己的术。独自起身,静静步出木叶医院,留下身后正在解释内部情况的医疗人员与冥光和木叶众人。
在木叶的街道上缓步而行,来来往往的人都并不认得自己。也是,毕竟已经离开这么多年,就算当初有过几面之缘的人,恐怕看见现在这样的自己,也不敢贸然认为自己就是当初的日向宁次。何况。。。。。。在他们的记忆中,日向宁次已经是一个已经死去多年的木叶忍者。来到日向分家紧闭的大门前,宁次微微驻步,便瞬身进入了内部。
没变。。。。。。甚至没有积灰。。。。。。手缓缓拂过门框、木质地板,宁次不经意间看见院中的樱花树,让他回想起了在这个院内发生的一件事。内心自嘲地一笑,宁次走到樱花树下,抬手抚上树干。看着樱花一瓣瓣落下,宁次的眼中闪过一丝凶意,按在树干上的手渐渐聚集了查克拉,越来越精纯的查克拉在手掌处显现出淡蓝色的光芒。
就在一触即发的时刻,宁次叹了口气,收回了查克拉,嘴角弯起完美的弧度,微笑着回过头:“找我有事吗,佐助?”
身后站着的,是改变了自己一生的人,此刻的宁次还真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地,是应该送他一拳作为道别,还是应该谢谢他彻底令自己下定决心摆脱世规的束缚,从而造就了现在的月影、现在的自己。
对于宁次的态度,佐助只是别过了头不去看他脸上的表情,随意地站在宁次不远处,静静开口:“我以为。。。。。。你再也不会叫我的名字了。”
“别这么说,毕竟日向宁次也算是认识你好几年了,名字,还是会出口的。”宁次耸耸肩,示意自己并不在意。
“我来,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只想说一句。。。。。。对不起,宁次。。。。。。”佐助静静说完,看了一眼面前的宁次,“我以为,你会打断这句你不再想听的话。”
无所谓地耸耸肩,宁次依旧保持着最初的笑容:“这句道歉,是你欠日向宁次的,与我有什么关系?宇智波佐助,无论你愿不愿意接受,日向宁次都已经死了。”发现佐助想要开口,宁次抬手示意他不要心急,继续将话说了下去。“我知道你想提我在你和鼬战斗后为你治疗这件事。没错,那时,我还没放下,不过现在,日向宁次已经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呵,这样说其实也挺奇怪的。”毕竟,日向宁次在认识你们之前,就已经不存在了,现在在这里的,是我,不是日向宁次。
一直面无表情的佐助在此刻,终于轻轻咬紧了下唇:“。。。。。。那你为什么来这里。。。。。。”来到这个院子,来到这个与自己有过一生约定的地方。
“我来,只是为了见一个人一面,算是最后的尊敬。”
正当佐助不解宁次这句话的意思时,不可置信地看见宁次竟笑着,朝着自己身后某个方向微微欠了欠身,虽不够有敬意,但那确实是鞠躬。然后,便听见宁次的声音响起。“好久不见了,日足大人。”向身后不远处睇了一眼,佐助看见日向一族宗家的当家此刻便站在那里。
日足缓缓打量着宁次,时间长得令人难熬,但宁次始终保持着微笑任其观察。最终,日足叹了一口气,像是放弃般开口:“你还是变了,宁次。”
“不,我从来没有变,是你们至始至终没有认识过真正的我。”宁次不紧不慢地解释。
“。。。。。。”日足看着应对自如的宁次,知道木叶日向一族的天才,那已经是过去,现在眼前的人,是月影的首领,是实力可怕到能毁了宇智波斑苦心计划了多年的行动的人,“看来,三代大人看得比我们都透彻。”
听到无缘无故被提出的名字,宁次不禁疑惑地抬眼看向日足。
“三代大人曾给我一份书信,要求我如果哪天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大事的话,再打开看看,所以我知道你并没有死。”
宁次不明白日足到底想说什么,于是试探到:“喔~,是嘛,那为什么不说出来?为了日向一族的面子?怕自己族中出了一个叛忍,有损名声?”
“不是。没有说出来,是因为三代要我放你离开木叶。”
如此惊人的答案不仅是在听的佐助,连宁次也惊讶地微微睁大了眼。三代,你还真是。。。。。。呵,怪不得,当初你那一句“宁次,你不适合当火影”,就是已经看透木叶这个鸟笼终究是不适合自己这类不守常规的人长待的地方吧。。。。。。宁次看着日足,无论怎么说,也是自己这具身体的亲人,如此生疏地隔离他自己还是不忍。一边在心里嘲笑自己的心软,宁次一边开口:“我的墓碑,我去看过了。。。。。。谢谢你,还肯刻上日向的姓氏。”
“。。。。。。我来,就是想对你说,宁次,就算你现在是月影的首领,这里也会永远是你的家,日向,也将永远是你的姓氏。”
心中再次闪过一丝惊讶,宁次不解地看着日足:“我现在的身份已经曝光,很有可能会被认定为叛忍哦,还是将我从日向一族中除名比较好吧,日足大人。”
日足听后,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没什么,你是我们日向一族最大的骄傲。今后无论是不是叛忍,这都是不可改变的事实。不,不仅对于日向一族,对于木叶,恐怕这也将是不争的事实。”
静静地听着,说没有觉得一丝一毫的感动,那是假的。最大的。。。。。。骄傲么。。。。。。谢谢,这句话,我记住了。看着日足远去的背影,宁次也许是这么多年第一次有了这个感觉,有亲情,也许也不是什么坏事。
“鼬,你都来了,不打算出来和你亲爱的弟弟聊聊?”宁次将视线放在了院中一处阴暗的角落。
完全看不出有人影的角落里,微微传出一声叹息。都已经如此极力隐藏自己的气息了,没想到还是被宁次发觉。。。。。。“我以为,你们需要单独聊聊。”鼬边说着,边从阴影处走了出来。不是没注意到佐助垂下的眼睑,但鼬也无奈,谁叫拉他出来当挡箭牌的人是宁次。
“那边怎么样了?对于绝令的情况,有没有什么进展?”宁次回头瞥了一眼樱花树开口问道。
鼬摇摇头,虽然宁次背对着他,但是鼬明白他看得见。
“是吗。。。。。。我明白了,你和你弟弟好好聊聊吧。我打算带着他们回基地去了,而你,我的建议是,留在木叶。”
“。。。。。。如果,我打算和你们一起走呢?”
“。。。。。。我明白你的意思,心意我领了。但是就算你回到月影,我也不会在那里。”看见鼬和佐助同时露出疑惑的眼神,宁次只能继续说下去,“当初我会想建立月影,只是为了兑现自己对三代的承诺对付宇智波斑,毕竟他背后有一个晓,而且他本身强大的实力与血统也是我不可能以个人之力对抗的。现在,一切都已经结束,我没有理由再继续留下来。”
“。。。。。。所以,你打算一个人单独离开?”开口的是佐助,但看鼬的眼神,显然他也很想知道宁次的回答。
“。。。。。。是。”堪长的犹豫,连宁次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突然之间不想给出答案。明明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哪怕自己此刻有那么一丝一毫想要留下,等那一轮红日下落后,一切都将成为过去。
得到答案的佐助,静静转过了身,朝大门迈开了脚步。出了这个门,将不再与身后的他有任何关系了吧?嘴角微微翘起,却不知是笑此刻如此落魄的自己,还是笑过去那决绝违背誓言的宇智波佐助。终是忍不住,眼角的泪滑下。忍者,绝不能将自己的情感表露的存在,这是不是一种讽刺?如今,得到了什么,失去了什么,他该怎么衡量?
就这么目送佐助走出日向分家宅邸的大门,宁次知道,这一刻,宇智波佐助与日向宁次的一切已经被埋葬在这里。收回视线看向还站于自己对面的鼬,脸上完美的笑还是露出了一丝无奈:“想说什么?”
鼬就这么看着宁次,然后垂下了眼睑:“以我这种情况,不可能留在木叶。况且有了我,月影内部对写轮眼的研究也会容易许多,说不定能解开绝令身上的术。我会回月影,并且。。。。。。在那里,等你回来。”转身起步离开的鼬,仿佛又突然想起什么,回过头对宁次极致温柔地一笑。“我会一直等,直到你回来,无论多久,宁次。”
微微张开的双唇,最终还是吐露不出任何语言。面对这样的鼬,自己还能拿出什么理由劝他放弃?“鼬,你。。。。。。不怕么。。。。。。”不害怕自己从此一去不回吗?走到鼬面前与他对视,不想放过鼬任何一个心痛的表情。
可是,鼬的眼中只是闪过一丝无奈与怜爱,仿佛在为自己下定什么决心似的犹豫了一会儿,然后终于将脸靠近宁次。双唇相接的温度传来,令宁次竟有一种所谓永恒的错觉。
不舍地离开宁次的唇,鼬却发现宁次依然是用那希望得到答案的眼神看着自己,心中想着自己爱着的这个人还真是不懂什么叫气氛,边伸出手抱紧了宁次:“我说过了,我会一直等,无论多久。”哪怕倾尽一生。静静放开宁次,鼬知道自己不能奢望霸占着这个人剩下的全部时间,该说出口的已经都传达给对方了,无论以后会如何,此刻的自己已是了无遗憾。走出大门,鼬回头看向门内背对着的身影,终是抬手放在了胸前心口的地方,渐渐收紧了手。一个瞬身术,人已不在原地。
宁次明白,现在的自己,已经开始动摇,不想离开的想法以自己意想不到的速度萌生着。喜欢么?爱么?自己还懂这些情感?如果已然忘却,为什么会动摇?还仅仅是和鼬道别就这样了,还要去医院吗?回过身,却不见鼬的身影,知道对方已经离开,为了不影响自己的决定。鼬,你有没有想过,你的温柔,才是最让人踌躇不决。
缓缓走入木叶医院,看见冥光皱着眉站在一旁以及鸣人等人的表情,宁次明白,对于绝令的治疗没有丝毫进展。没有止步,路过众人身旁,在所有人不解的目光的注视下,宁次敲响了急诊室的门,然后不等里面的人有回应便开门走了进去。所有人都是心头一惊,立即也跟了进去。
“日向宁次?你怎么进来了?”
“主上,你。。。。。。”
“打扰各位了,我们要带绝令回去。”打断冥光的话的同时,宁次递给冥光一个眼神。对方会意,走到医疗台前将绝令抱起。
鸣人见此情况,忍不住开口:“宁次,你这是做什么!再等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