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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我只能说,你从来没有认识过我,鼬。”
鼬没有行动,保持着姿势开口:“也许吧。”
“也许?”
“因为你从来不肯将真面目示人,不是吗?”
听了鼬的话,宁次在心里暗吃一惊,但表面上不动声色:“那你倒是说说,我的真面目。。。。。。是怎么样的?”
鼬回过身,看着眼前宁次暗带着玩意的眼神:“你执行那个B级任务的时候。。。。。。我和鬼鲛都在附近。。。。。。”鼬皱了皱眉,承受着宁次一闪而逝强烈的杀意,看见宁次的眼神变得冰冷,便停了口。收敛了杀气,宁次忽然笑了,却是让鼬心中一寒,那种玩世不恭、看穿一切的眼神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下去。”单单三个字,却透露着极大的血腥味。
鼬闭了眼,镇定了下心神,以防等下如果战斗起来乱了阵脚。重新睁开眼看着宁次,鼬继续道:“你们在山脚下冰地上的时候,我目睹了你杀死那个忍者的全部经过,当然包括你在看见对方垂死挣扎时那兴趣盎然的表情。”原本打算立刻拉开距离的鼬,在看见宁次皱了皱眉却没出手后,也疑惑了。
“你想说的就是这些?”原来是这样,还以为鼬发现了自己和冥光以及绝令的关系,看来刚刚有点过了,凭鼬的能力,大概也发觉不对劲的地方了。麻烦啊,自己怎么也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是,不然,你以为我还要说些什么?”鼬挑挑眉看着宁次,等着他的回答。
宁次在心底翻了翻白眼,你当我傻啊,谁会告诉你。“鼬,我可是知道了你当初为什么会灭宇智波一族的事情哦。”意有所指地看着鼬,这回换成鼬在心里烦恼了。
“我明白了,我不会将你的事说出去的。所以,也请你对宇智波一族的事情保密。”鼬毫无波动的声音响起让宁次疑惑了。
“你不杀我?”
“杀你不容易。”
囧,好简洁的回答,不耍耍你就让你走了那我不亏死。“我还以为你会回答说是不舍得呢。”见鼬暗了暗眼神,但表情上却不见丝毫动摇,宁次心中只有一个想法。。。。。。他的兄弟怎么会是佐助。。。。。。应该是绝令吧。。。。。。
“如果你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要去找我的搭档了。”说罢,鼬便转身打算离开,却被宁次从后抓住手腕。鼬疑惑地回头,看见宁次微微笑着看着自己。
“鼬,如果说,我要你留在我身边,你会留下吗?”说完这句话,宁次从抓着的鼬的手腕上可以感觉到鼬那突然加快心跳,脸上笑意更深。
静静地看着宁次,鼬叹了口气才略带伤痛地开口:“。。。。。。宁次,我不喜欢被利用。。。。。。”
叛逃
日向分家大宅中依旧清静,宁次静静地坐在床的一旁等待鹿丸的醒来。想起不久前在木叶外树林中,自己与宇智波鼬的一席对话,宁次不由一阵苦笑。“不喜欢被人利用”,自己又何尝不是,为何在那一刻却突然想对鼬说那一番话,真是逊到家了。
不过,自己至少把想和鼬说的事都说了,希望鼬能遵守和自己的约定,不会对佐助出手。但是,鼬那时看自己的眼神,怎么想都觉得怪怪的,自己的错觉么?
正当宁次疑惑不解的时候,轻微的响声从一旁传了出来,宁次回头看向床上的鹿丸,预料之中见他缓缓睁开了眼,但显然意识还处于混沌状态。宁次也不急,在一旁静静等着,直到鹿丸的眼神逐渐清明,看着他惊坐起来,然后回过身想要下床,却在看见自己后又是一愣。宁次不是圣人,看见某位这么纠结,便毫不留情面地大笑出声。
鹿丸一脸怨气地看着宁次:“有什么好笑的!你不是说自己有事出去吗?怎么还在这里?”
“哦?原来你记得啊,我以为以你那时的状态,根本不可能注意到我说什么呢。”宁次戏谑地看着眼前的鹿丸,等着他给出回应。
鹿丸看见宁次如此态度,也明白自己此时恐怕也问不出什么事情来,但想到自己这么不明不白地被下药睡了一觉,始终觉得有点胸闷:“你要办的事,难道。。。。。。又是和佐助有关?”
宁次听罢,不禁勾起嘴角,起身来到床边将双手撑在床上困住鹿丸,面对面与鹿丸相视。“好大的酸味啊,你刚刚吃醋了?而且,量看起来还不少呐。”
“哼,随你怎么想。”鹿丸伸手推开尽在咫尺的宁次,起身往门外走去,“我今天先回去了,你自己好好休息。明明是个病人还到处乱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就这样走了?”宁次随意地坐在床上,笑着看着鹿丸。
鹿丸只是回头瞥了一眼宁次:“反正我也不认为你会真的告诉我什么。”说完,鹿丸便快步离开了日向分家大宅。
宁次对于鹿丸竟然会这么快就放弃追问自己感到些微的奇怪,毕竟自己还准备了一大套说辞,结果竟然没有用武之地,无语啊。。。。。。正纠结着,突然想起自己好像已经把某位遗忘了很长时间了,不知道对方是不是还活着,于是宁次结印,一片雪白的樱花瓣便浮现在他眼前半空中:“请问,还有人活着没?”
“。。。。。。主上,您终于想起我了。。。。。。”
听见那头传来辉有气无力的声音,宁次立马改口:“啊,不好意思,我刚刚不小心结错印了,没想到会联系到你那里去,真是对不住啊~”这下,另外一头完全没有声音了,宁次完全可以想象辉苦着一张脸郁闷的表情。“好了,不玩你了。怎么样?干柿鬼鲛的那把刀还不错吧,有没有被削到?”
“有削到的话您现在就联系不上我啦!!!”狠狠地吼了出来,辉觉得自己绝对应该发泄一下,你看,现在自己的心情就好多了。
这一声着实让宁次吓了一跳,这叫什么,“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果然怨气憋久了容易出事,看来自己以后对部下还是收敛点比较好。“咳,辉,回木叶了没?”
“回来了,到村口的时候还差点和你家佐助撞上呢。看他凶神恶煞的,也不知道要赶去哪里。”
“应该。。。。。。是去找他那位哥哥报仇去了吧。。。。。。”宁次只是淡淡说着,心里却依旧不安,“辉,你回暗部后帮我多注意一下,一出现情况就立刻通知我。”
“恩,明白了,主上。”
宁次将术取消,便躺回了床上,带病在外跑了一天,身体早已经疲惫,更何况。。。。。。还是去见鼬了。。。。。。虽然身体叫嚣着劳累,但宁次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将近傍晚,辉的联络终于来了。刚听完辉送来的报告,宁次顿时就愣了神。怎么可能,鼬明明答应过自己不会对佐助出手,为什么佐助还是中了月读,导致现在昏迷不醒?不作停留,宁次立刻找到鸣人的所在,鼬的目标是他,那么鸣人应该会知道些什么事情。问后的结果,依旧是宁次所知道的事情,为了救鸣人,佐助对鼬出了手,鼬最终也不得不对纠缠不清的佐助使用了月读。但是为什么,要下手这么狠。鼬,你到底还是希望佐助不要留在木叶而是去大蛇丸那里历练么?
鸣人随自来也出村寻找纲手回村担任五代目火影,宁次也明白自己的时间不多,便将自己家里的一些重要卷轴全部烧毁处理,以免未来被暗部或者是“根”的人查出什么蛛丝马迹来。当鸣人找回纲手治好佐助后,宁次发现,一些事情开始与从前不太一样了,佐助的笑容少了,对自己更是冷漠,也开始疏远他身边的所有人,直到那天夜里,宁次在一旁的树荫下亲眼见证着佐助打昏了小樱,离开了木叶村。
那一刻,宁次发现一切都是那么可笑,原来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对自己的承诺是能永远兑现的。他冷笑着看着佐助一步一步走出木叶,既然你已经选择放弃,那我为你所做的一切是不是都应该烟消云散?还是说,我还有机会留下你,用自己身为“月影”首领的身份与实力将想要复仇的你困在身边。。。。。。
第二天一早,鹿丸便被五代目火影叫到了火影室内得知了宇智波佐助叛逃木叶之事,惊讶之余便想起了另外一个人。“日向宁次。。。。。。宁次他知道这件事吗?”
“我想他应该还没有得到通知,我令你立刻组成小队追回佐助,你可以叫上他,毕竟木叶新一代中,他也是佼佼者。”五代威严得下完命令,便起身面向窗外,“还有鸣人那家伙,他要是知道了,八成立刻就冲出木叶去追佐助了。”
鹿丸领命退下,立刻找到丁次、牙和鸣人,便向村口前去。说实话,他并不想让宁次知道,只要追回佐助,这一切都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如果让宁次知道。。。。。。那个该死的宇智波佐助,他到底想伤害宁次到什么程度!追回那家伙后,非先揍他一顿再说其他的。
但是鹿丸想不到的是,当他到达村口时,宁次已经在那里等他了。除了宁次,他身边还站着一个女生,是小惟,但是她却似乎在哭,而宁次什么也没说,反而目光向着村外,静静站着。鹿丸他们走进后,宁次和小惟都回过头看见了他们,小惟立刻擦干了眼泪露出笑脸:“鹿丸、鸣人、牙、丁次,这么急,出去出任务么?”
牙见了,立刻笑着凑到宁次面前:“哟,我们宁次大天才这么惹女孩子哭了,难道是。。。。。。拒绝了人家的告白?”
宁次顺势白了牙一眼,讽刺地开口:“难怪你追不到女生,原来不是错在你的外貌,是错在智商上。”
“你!”
“牙别闹了!我们在赶时间!”鹿丸开口阻止了想要动手的牙,“宁次,我们出去执行紧急任务,就是。。。。。。”鹿丸思前想后却不知该如何说明这件事,却见小惟原本已经露出的笑脸一下子僵硬,匆匆别过了头不再看鹿丸一行人,鹿丸心中便有了一个猜想。“宁次,难道你已经知道了?”
宁次回过头看向鹿丸,带上毫无波动的表情轻微点了点头。
太平静了,太过平静了,鹿丸此时根本不知道该对宁次的反应做出何种解释,只能叹了口气:“宁次,你是我们这一辈的佼佼者,和我们一起出任务吧,胜算大一些,能把佐助追回木叶的机会也大一些。”见宁次点头答应下来,鹿丸不知道自己是该松口气,还是应该为未来担心。
一行人整队后有秩序的前进,一切都依照鹿丸的精心策划,宁次在一旁一言不发,估量着鹿丸思维方式以及他
的潜力。与原本的剧情没有太大出入,宁次也主动请求与鬼童丸一战,让鹿丸等一行人继续追击。不同的是,宁次只是仅仅对鸣人说了一句:“鸣人,现在能追回佐助的人,只有你。。。。。。把佐助带回来!我随后便会追上你们。”鸣人重重地点了点头,鹿丸则惊讶地看着宁次,随即难过得闭了眼撇过头,真的放弃那个人了吗?最后看了眼宁次,一行人便立刻动身离开。
青丝素衣,拦下想要阻碍鹿丸他们离开鬼童丸,宁次只是轻巧地落于鬼童丸面前不远处的树枝上,缓缓站定,睁眼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