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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为他受伤,现在虽然好了,又有了他的皇子。
让他简直无处下嘴。
想吃也无法吃。
心痒得不行。
回宫后,一定要找太医问问,到底要多久才能把这心肝再次吃下肚,每次一闻妇人身上的馨香,他就忍不住。
摸着妇人的身体,亲着她的脸,摸着她的头发,心火难忍。
很想什么也不顾把这妇人拉到床榻上。
那些女人在妇人的面前,差得何止一点。
让他连点胃口也没有,算起来他已经很久没碰过那些女人,以前还有些趣,如今索然无味之极。
杜宛宛很快就感觉到男人的想法,灼热的呼吸喷在脸上,摸在身上的手还有贴近的身体的热,让她清醒。
她不能,她睁开眼,伸出手。
“心肝肉儿,朕想死你了,想把你吃下肚,朕和心肝已经多久没亲热了,心肝太狠心了,居然想推开朕,不许动!”
萧绎一下子就感受到了杜宛宛的推拒,他正不爽,这一下更不爽,恨不能咬这心肝一口,可是又不行。
他抱紧妇人,亲了又亲,摸了又摸,咬了一口,最后喘息着,恨恨的松开,灼灼盯着怀里的心肝。
见这心肝还要动,不由恨恨的又咬了一口,抱紧。
“不许动,不能吃还不许看不许摸不许抱?”
低沉的话中,邪气恶劣。
杜宛宛:“……”
她虽然不想,也懊恼,不过心跳还是有些不受控制。
她摸了摸脸,别开头。
还想要动,男人抱得很紧,她动不了。
只能停下。
“你这白眼狼,朕想得你心都痛了,你呢?”萧绎很是不满,就是不满。
看得到抱着,吃不进嘴里。
早知道——
这妇人果真生来就是折磨他的。
回宫后一定要问太医,到底什么时候才可以,让他光看着不能吃太可恨,之前还不觉得。
“陛下。”
杜宛宛很无语。
他是想……她当然不会想,过了一会,她推了推抱着她的男人:“陛下不是要听长公主和我说了什么吗?”
“还说了什么?”
萧绎心中很不满,听了妇人的话,抱着妇人,咬了一下妇人的鼻子,抬起头。
杜宛宛别了别头。
萧绎凝着她。
“朕一直担心长公主和你说什么,朕出去的时候居然也不叫朕,朕说过会一直陪着你,长公主是长公主,你是你。”
说到后来,又是不满。
杜宛宛摸了一下被男人咬的鼻子,转回头:“陛下要太真怎么开口?”长公主要单独和她说话,她能说什么?
她早就预料到。
杜宛宛语带委屈。
萧绎见状:“倒是朕的错了。”他凝着杜宛宛,看着她委屈的脸,亲了亲她的脸,算了。
“本来就是陛下的错。”
杜宛宛理直气壮。
若不是他带她来见长公主——
“你倒是有理了,心肝!”
萧绎没想到这妇人倒是理直气壮,又好气又好笑,抱着她,伸出手弹了弹她的鼻子,笑骂。
“当然。”
杜宛宛依然理所当然。
然后摸着鼻子:“陛下,痛。”
“朕可是说过。”
萧绎见罢,低头亲了一下她的鼻子,抬起头来。
“可是太真怎么开口。”
杜宛宛心里还有气,再次反驳。
“好吧,算朕的错,朕不该带你来,朕都是为了你,你倒是,心肝,肉儿,太真你是越来越不讲理了,和朕无理取闹?”
萧绎懒得再说。
“是陛下。”
杜宛宛眸闪了闪,还是道。
“你——”
萧绎真气乐了。
杜宛宛脸微红。
“好了,说吧,姑姑还说了什么,朕听听,有什么有朕在。”见妇人脸红了,萧绎心中的气才消了些,摸了摸她的脸。
杜宛宛心中有些暗乐,她知道自己是颇有点无理取闹,可一切都是因为他,听他问,她看着他:“长公主还说。”
“什么?”
萧绎不以为意,不过也多了几分精神。
杜宛宛对着他的眼:“希望我顶替别的身份入宫,长公主说这样对大家都好,长公主殿下说得对。”
她边说边注意眼前的天子的表情。
萧绎眉头皱了下,还是盯着杜宛宛,倒是没有其它表情。
杜宛宛心紧了紧,她接着说。
萧绎眉头又皱了皱。
等到杜宛宛把话说完,萧绎松开眉头,杜宛宛注视着他,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萧绎看着杜宛宛,眼中若有所思。
杜宛宛过了一会,才听他开口。
萧绎回神:“你的想法呢?”
“陛下呢。”
杜宛宛没有回答,反问。
“朕也想过,你想如何就如何,朕听你的。”萧绎眯了眯眼,眼中有光闪过,对着杜宛宛。
杜宛宛:“长公主说得有理,我想了想。”
不待她说完,萧绎开口,拉着她的双手:“心肝你是想用别的身份?朕当时想过,不过朕以为你不愿意,而且都差不多,朕安排一下不会有什么,朕没想到长公主会和你说这些,在朕看来,倒是不需要用别的身份,朕更喜欢名正言顺得到你。”
语气强势霸道。
杜宛宛:“……”
“长公主没有和朕说过,朕一会问一下长公主,长公主还和你说了什么,一并说了,朕会和长公主说。”
萧绎又问。
把玩着杜宛宛的手。
杜宛宛:“陛下,我觉得长公主说得对,长公主很好,陛下,要不就像长公主说的那样吧,我愿意,陛下也不用问长公主殿下,长公主没有和我说什么了。”
她盯着男人。
萧绎注视着杜宛宛,把玩她的手:“哦,太真想隐瞒身份!”
杜宛宛看着他的眼,过了一会:“对。”
她点头。
萧绎不说话。
杜宛宛也不说话。
半晌,萧绎揽着杜宛宛起身,朝着外面:“好,不过太真可以再想一想,到时再告诉朕,朕带你去走走。”
“嗯。”
杜宛宛本来还想说,想了想,没有。
两人出了亭子。
亭子里没有人,早就退到亭子外面。
*
“姑姑。”
“皇上。”
还是那间亭子,长公主端着茶,萧绎站在围栏边,长公主低头喝了一口杯中的茶,抬头盯着围栏边的萧绎。
“皇上有什么事,又回来?”
“姑姑。”
萧绎站在围栏边看了一眼外面,转回身,走到长公主的身前,看着长公主,随后,坐下来端起身前的茶杯,放在嘴边,轻抿一口,抬眸:“姑姑觉得如何?”
“我以为皇上知道了。”
长公主一听,笑了,端着茶杯,轻轻的摇晃,优雅高贵。
萧绎看着长公主。
长公主虽然已经五十岁,但是看起来很精神,见萧绎看着她,她:“皇上不是知道了?想必宛宛和你说的。”
“对。”
萧绎也不否认。
“那皇上还有什么要问的。”
长公主听了,挑了挑眉。
花白的头发梳得很是齐整,一丝不苟。
“姑姑觉得如何?”
萧绎还是那一句话。
“是个好孩子,就像我说的,看得出是个规矩,我之前怕是个不规矩的,现在见了,算是放心,我说的就是我的看法,皇上的意思我都知道。”
长公主微微带着细纹的眼眯了眯,开口。
放下手中的茶杯。
“皇上是在责怪?”
她接着又道:“真是没有想到皇上也会如此用心,我答应皇上的会做到,只是我的意思,宛宛是个好孩子,皇上既然用心,就多为她想一想,你这样一意孤行,宛宛愿意吗?”
“她说了愿意。”
萧绎直接说。
长公主不知为何有些失笑,有些想笑,这个皇帝,没想到居然也有这样一天,她笑着:“皇上啊。”
萧绎不说话,有些别扭,他发现他太急,看着姑姑的目光,他说不出话。
“不是姑姑说你,姑姑也是了解过的,你这样说入宫就入宫,你还是多关心一下宛宛,还有用别的身份的事,你问一下宛宛。”
长公主笑着又道。
她看出皇帝不自在,难得,真是难得,这个杜宛宛倒是不同。
以前她却是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样一天。
皇帝是什么样的她不知道,从小看到大。
“朕问过。”
萧绎虽然不自在,但是该说还是要说的。
“哦,宛宛怎么说?”
长公主好奇了。
“太真说。”
萧绎张了张嘴,愣住。
一时想到那妇人和姑姑一个意思。
长公主见状,再次笑了:“要是让其它人知道你这样,皇上啊,要是有人知道你为了杜宛宛如此,你说?”
“照你的意思,杜宛宛入了宫,将处于风口浪尖,到时候,你的宠是对她好还是害了她,除非你只有她一个女人,可是你不行,皇帝,你自己想想。”
笑过,长公主苦口婆心。
“这些道理你该知道的,只是你。”
说着,不知道为何又说不出来。
“姑姑。”
萧绎脸色有些难看。
“就是太后也不会答应,还有其它的人。”
长公又说。
“你没有发现你对杜宛宛已经过了宠吗?”
其实长公主最忧心的就是这。
她是既高兴皇帝也有喜欢的人,可是也担忧。
皇帝是不能爱一个女人的。
当然如果没有喜欢的又太可怜,可是,作为皇帝,有时候就是如此,她很怕皇帝为了杜宛宛做出什么。
祖宗留下的江山,是不能有失的。
她也怕杜宛宛要是……杜宛宛如今看着还好,可是以后呢,入了宫生下皇子荣宠在身,得到皇帝的爱,真的会一点改变也没有?
爱对帝王来说是不该有的,就是有人知道,也不会放过,不管怎么来说,都很危险。
她希望皇上能控制一下。
现在说这些太早,也太迟,她希望杜宛宛不要变,皇帝理智一点。
“姑姑。”
萧绎当然知道自己对妇人是什么感觉,见姑姑说开,他脸色沉了沉,姑姑的意思是不行?
长公主敛起笑,萧绎抿着唇。
*
杜宛宛回到别庄,送走那个天子后,她突然觉得更急迫,不管是用什么方式进宫,她真的没有多少时间了。
想到长公主,她让容喜抱了女儿出来,好好的陪了陪女儿,她不知道那个天子是回宫还是去见长公主。
她让容真去把依晴两人还有彩霞四人带出来。
等到太医来诊过脉,杜宛宛当然看得出太医的怪异目光,显然是太医已经知道她的身份,她已经顾不上了。
让太医离开,自有人报给那个天子,她看着容真。
“夫人?”
容真不明白夫人怎么?
“你带她们出来,我有话和她们说。”
杜宛宛没有心思解释,直接道。
“好。”容真和容喜最好的一点就是只要她不说,不会多问。
见容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