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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留了罗嫂和誉儿一起用饭,小家伙见着宝儿可是高兴的不得了,也不要自个儿亲娘了,非要挨着坐在宝儿身边。
罗氏想将他拉回来,但看着夏锦那好笑的脸色,又低着头红了脸,她越是这样让夏锦越想打趣她,“不碍事的,今个儿就让誉儿和宝儿坐一起,本来就是一家人,这以后更是亲上加亲,和宝儿也算是兄弟,多亲近亲近总是好的。”
这下罗氏更是羞得没脸见人了,整张脸差点没埋进碗里,林氏不赞同的睇了夏锦一眼道,“好歹以后也是你嫂嫂,怎么可以这么捉弄人家,没规矩!”
林氏的嗔怪,夏锦听着更觉好笑,这嫂子那是责怪她,明明就是自己也想打趣罗嫂嘛,瞧瞧她这话说的,罗嫂都快钻进桌肚里去了。
夏天好笑的看着媳妇和妹子,清清嗓子打算给罗嫂解围,“嗯、哼,你们两人还真是,要是让夏健见着你们这样欺负他未来媳妇,还不知道多心疼呢!”
没想到哥哥也会来这句,夏锦差点一口饭喷了出来,其他人更是笑的前仰后合,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瞧瞧这一家子,把人家给逗得,唉只差没地缝,不然也快钻进去了。
用完晚饭夏锦便让红袖把这母子二人给送了回去,自家人却在这堂屋里拿刚刚的事逗着乐呢。
“嫂子你可真不厚道,我还以为你要替罗嫂说话呢,敢情也是逗她的。”夏锦端着热茶和林氏说笑,这饭后在堂屋里喝茶消油腻,顺便聊聊天几乎成了一家人的习惯了。
“哪能啊,要说不厚道那也是你哥,没瞧着人家都快钻桌子下面了,他还添上那么一句。”林氏直接把矛头对准了自家相公,端着茶碗饮了一口。
“嗨,我不是被你们说顺了嘴嘛,张口就来了,可真没打趣他的意思。”说完一家人又乐成一团。
这边一家人乐得前仰后合,那边罗氏一路红着脸回到夏健家,待在院中见到等着自己的人时那脸竟然又比先前红了很多,要是夏锦再这一定会想问这脸不会真的烧起来吧,这是这么好看得颜色夏健却因院里太暗而没有看到。
夏健问了几句这夏锦叫她回去可是有什么事,罗氏也只是吱吱唔唔说没什么,一直低着的头都不好意思抬起来过。
罗氏不免心里埋怨起来,这个不解风情的呆子,自己让人去小姐那提亲,这会却问自己什么事,这叫人家怎么说。
夏健却压根不知道他娘让老婶给他提亲这回事,还在想着要怎么和他娘说呢,他哪知道罗氏这般是为哪桩,只当她是因为自己早上让夏锦给他稍东西的事被夏锦叫去问了两句,不好意思呢。
从怀中掏出一个红布包,里面是托夏锦从镇上挑得东西,先前他也看过是一对做工精巧的银耳环,绝对值他那两百文钱,他对夏锦挑得礼物十分满意,想像着罗氏带上它一定好看,哪想到,东西才拿到手,人却被夏锦叫走了,他可是一直盼到现在。
夏健把东西塞进罗氏的手中,在她耳边小声的说道,“送给你!”
罗氏掂掂手中的东西,想也知道肯定是夏健今天托小姐买回来的东西,心里一时也是甜滋滋的,也没推托直接攥在手心里。
夏健见罗氏收下东西心中更是高兴不已,这证明罗氏愿意接受他的心意了吗?夏健高兴的手舞足蹈差点没跳起来,罗氏嗔了他一眼,“小心着点,可别再把伤口弄开了。”
夏健不好意思的红着脸,小声的嘟咙了一句,“我不是开心嘛。”
说完两人站在院中自各大红着脸,相对无人言。
夏大伯娘本是听到响动知道罗氏回来了,想出来看看,却看到自家儿子和罗氏这含情脉脉对视的样,心中也是一阵欣喜,看来这好事也是快近了,她得再找老婶帮忙去夏天家说说才成,实在不成她就是去求锦儿,也得把这儿媳妇给求回来。
且说夏天他们几人说笑够了,夏锦便道要去老婶家一趟把明日让小豆丁去学堂报名的事给说了,也顺便告诉老婶这亲事罗嫂是允了的,让她辛苦一趟去和大伯娘说说找个时间把这订亲的事给办了。
夏天和林氏想着也有好久没去老婶家了,不若一起过去坐坐,便三人抱着两娃子一起去了老婶家中。
老婶家这也才刚吃过晚饭,老婶和香儿正在收拾桌子,而老叔却坐在一边把汗烟抽得啪啪响,老婶一边擦桌子一边与老叔打着商量。
“孩子他爹,这镇上的人都说这一品楼的东家开了个书斋,说要捐出两百份束修,让穷人的娃子也能读书,不若我们明天带小豆丁去书斋那边瞧瞧,说不定能被选中也不一定?真不行我们可以找锦儿帮帮忙,这木捕头不就是一品楼的东家吗?他捐的束修让他给咱匀个名额成吗?”
老叔狠狠的抽了一口汗烟,许是抽的太猛被这烟给呛得直咳,眼泪都流了下来,老婶伸手夺走他手中的烟杆,“和你商量事呢,你这么猛抽烟算几个事,这孩子上学堂可是大事,你咋就一点不关心呢。”
“我咋就不关心了,我这不是正心烦着吗?”老叔又从老婶手中夺回烟杆,打算从荷包中再掏点烟比点上,只是摸了半天也没摸出来,这才想到夏锦过年送他的烟丝刚刚那是最后一锅都抽完了。
“烦,你烦什么?烦能解决事啊?”老婶也是一肚子火,自家男人什么脾气她会不知道,这一辈子,最难的事就是让他求人。
“我不是不愿意求锦儿帮忙,只是这木捕头你也不是不知道,他对锦儿是个什么心思,你让锦儿去求他,这欠下的人情你让锦儿以后拿什么还?”老叔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把烟杆一扔又坐回他的凳子上。
“唉……罢了!”老婶放下手中的抹布靠在老叔身边坐下,其实她又何偿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本来也没想过小豆丁能有机会读上书,可是现在机会就在眼前让他如何舍得放手。
香儿看着爹娘为弟弟的事吵架,她也感到很无奈,但是爹娘说得都有道理,站哪边都不对,只能默默的帮娘亲收拾碗筷和桌子。
小豆丁从地上捡起他爹的烟杆擦干净递给他爹,“爹,我不想读书也没关系,以后可以跟着您打猎。”
“那可不行,我好不容易给你搞了个名额,你不读书,那我这半天力气岂不是白费了。”夏锦悠哉悠哉的跨进老叔家的大门。
也不知他们说的话锦儿听到了多少,老两口尴尬的老脸通红,还是香儿迎了上去,“夏天哥哥、嫂子、锦儿你们过来了,快进来坐。”
说完还顺手接过林氏手中的福妞,小丫头似乎是认识香儿,香儿刚抱上手就用她了肉呼呼的小手往她脸上招呼,嘴里还咿咿呀呀的不知说些什么。
香儿抱着福妞小豆丁也很自然的上来拉宝儿到一边玩去了,留下几个大人在一边说话。
“锦儿,你说得可是真的,小豆丁真的可以去读书了?”老婶对这天降的意外之喜又那么几分不可置信,听了老叔的话她可是都准备放弃了的。
“当然是真的了,锦儿今天都和小木说好了,明日您带着小豆丁和我们一起去镇上,小小木会亲自带他去报名,这读书的事肯定没问题。”还不待夏锦回答,看着老叔、老婶那焦灼的样,夏天忍不住抢着答道。
“可这……”老婶看着夏锦,想说这不是又得欠小木人情了,却又不知如何说下去,这欠都欠了似乎多说也是无益的。
“老婶,您也别想多了,我们家欠他的人情还少啊,这所谓的债多不愁嘛,这多一桩少一桩又有多大关系。”夏锦拉过老婶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轻轻拍着她的手背安抚的道。
“唉……那就这么办吧,明日一早我们就随你去镇上。”听夏锦这么说老婶也就不再推辞了,必定像夏天说得这事都已经是定下来,再说其他的就有点矫情了,只是锦儿这份情可得让小豆丁这小子给记好了。
老叔拿起烟杆习惯性的敲敲之烟锅里的烟灰,从随身的荷包里捏上两下,这才想起来这烟是没有了,悻悻的放下烟杆也不知说什么好,想了半天只得了一句“锦儿,这事是老叔欠你了!”
夏锦看着眼前这才四十岁不到却略显仓老的男人,话不多,但从来是一口吐沫一个钉,说一句算一句,也是这个人这么多年来不断的接济着兄妹俩人,他们才能平安长大,不然以他这打猎的手艺不说小豆丁能上得起学,但至少以他们家的条件也可以比现在生活的更好。
“叔,说什么呢,要说欠这可说不得谁欠谁的,要不是叔护着哪有我们兄妹的今天。”夏天听老叔这么说心里还真有点酸酸的难受,这半年多前还是老叔接济他们家,若不是老叔又不口吃的总得给他们送上一点,他又哪来的胆子放下媳妇不管,见天的上山寻锦儿呢。
“哥说得对,您老可别说什么欠不欠的,真真要算起来还不定谁欠谁的,您和老婶一直照顾我们,这以后也该换换了,只要你们愿意以后我和哥哥就当你们是父母长辈孝敬着,这小豆丁和香儿自然就是我们的亲弟、妹,他们的事我们自然是要上心着的。”夏锦说着说着便眼含热泪,来到这个世界这家人一直给她很多的感动,不是父母却为他们操尽儿女心。
老婶把夏锦搂在怀中也不知说什么才好,就这么轻轻搂着她,心中直叹,这孩子果然是懂事的,这当初也是没有白疼了他们。
林氏看着这一家人,本来就是一件好事,结果却说得一个个泪兮兮的,赶忙缓和下这气氛道,“老婶,今个儿这喜事可不只这一件呢?”
小豆丁上学堂的事解决了,老婶也来了精神,“哦,这还有什么喜事说来我听听!”
林氏简单的把早上去看大伯娘,夏健托夏锦从镇上给稍件东西回来送给林氏的事说了。
“这么说夏健对林氏是有那个心思了?”虽然上次在夏大伯娘家就看出了点苗头,只没想到只两人发展的还挺快啊,这本来也不是什么大姑娘就更不用忌讳什么了,这事真要成了也可以尽快办了。
“那可不,这不晚饭时我把罗氏也叫过来问了,说是大伯娘提了亲,问问她自个儿的意思,她也是点了头的。”
老婶也想着要问问罗嫂的意思,本还想着明天找个时间搪问搪问,没想道这林氏也是个早办事的,这都问过了才来给她准信的,老婶也替这大伯娘家兴,这么快便也心想事成了。
“那敢情好,我明儿个就给他大伯娘送个准信去,没准儿她这一高兴这一身的病都能给好全了。哈哈……”老婶想着明儿个夏大伯娘还指不定咋高兴呢!
“那成,这事也就托给您了,要是成就让大伯娘选个日子在这个月里把这订亲的事给办了,出了这个月也就不宜办喜事了。”林氏也把自个儿的想法说了出来,必竟这从祖上传下来的规矩在这儿,若是办岔了这以后少不了被人指指点点。
“这事我问过他大伯娘再给你准信,她可比我们着急得多,我瞅着你们这边也要早做准备说不得过几日又要办喜事了。”老婶这说得可是实话,之前老婶去看她,夏大伯娘可是问了好几次,只是这摸不清夏健和罗氏这两人的意思,也一直没敢给准话,这夏大伯娘可是急的好几次差点要亲自找夏锦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