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玉扣上的‘一品’两字又有何意义不成。
眼看着天色以晚,夏天便招呼着几人去堂屋坐会,用了晚饭再走,自从这几个丫头来了后院厨房中就更没有夏锦什么事了。
夏锦想着这事办的伧促但是酒席还是要摆,一是为宝儿庆贺,至少以后宝儿叫小木爹爹时不会有人误会,二是拉拉邻里关系,必竟这为了大伯娘家的事又是拉了不少仇恨,这借着宝儿的喜宴,该拉关系的时候还是拉拉关系的好。
“唉……”夏锦叹了一口气只怕明日又有得忙了,回房拟了一张单子交给红袖上面具是明天席面上要用到的一些瓜果、菜品,这新鲜的蔬菜还没上来,那便多买点鸡鸭鱼肉,相比而言这乡下的人更爱这些个荤菜。
糖果自家便用许多自是不用再准备,想想还是加上几样糕点,这席面上也好看些。拟完这些个单子让红袖明日一早就进城采买。
还特意交待回来时从铺子里过把那些个女眷全部接过来帮忙,这事事先也没个人知道,村里也不知明日会不会有人来帮忙,还是自己准备着比较放心。
红袖收了单子仔细收好,便退了下去,夏锦本想去前厅陪宝儿玩一会,却闻见从西厢中传来的阵阵花香,这才想起自己下午采得花都放在西厢的仓库里了,看来要尽快处理了,不然只怕会失了原有的味道。
才步入西厢没想到这添香和云水烟竟在其中,只见二人不知何时取了平日里捣蒜的石臼正在捣着花泥,旁边的碗里以然是半碗的花汁只是还没虑过看着粘乎乎的不太好看。
夏锦端起那碗细细查看,只见碗中的花泥虽香味依旧,然色泽与她所想得已是天差地别,看着她们两个这样糟践这花朵,还真是有点心疼,示意两人停下手中的活计。
“小姐怎么了?”添香忍不住问夏锦,小姐不是说让她们把这花汁入糖的吗?现在为什么不让她们捣花汁呢?
“太难看了。”夏锦把手中的碗递给添香示意她自己看。
“小姐是不是有什么好主意?”云水烟到是个聪明的,夏锦一提她便知道夏锦有更好的主意。
夏锦也不多话,从西厢中寻了一块蒸笼布,沾了水又把它拧干,平铺在他们平时搓糖的案板上。
拿过云水烟他们挑洗过的朵朵梅瓣全部倒进笼布里,再把笼布卷起来,看着左右没有趁手的工具,便对添香道,“去厨房找副碗筷过来。”
添香领命,只是完全摸不着头脑小姐这是想做什么?
夏锦接过添香拿回来的筷子,将其穿在笼布的两头,然后示意二人一人一头分别拿好,让两人向着相反的方向使劲的绞,自己则拿着碗准备接着这被榨出的花汁,不多一会儿便来回换了三次花瓣,这碗里已经接了大半碗的花汁。
碗中花汁色泽清亮、剔透毫无杂汁,这可喜坏了两个丫头,“小姐真聪明,这法子也只有小姐这么聪明的人才能想出来,瞧瞧这取花汁的法子既方便,出的花汁又多,还没有杂汁真是太好了!”
添香那丫对开心的欢乎起来,只差没扑上来抱着夏锦转圈。
“行了,你再说下去我就要成神了,赶紧的把这些残渣收起来,放进这笼布里包好再绞一次,若是真的绞不出汁了就把这笼布有棉线扎起来放锅里和水煮几遍,多少也能榨出点汁水,这每一遍榨出来的汁都给我分开收着,一会我再过来。”
夏锦把剩下的事统统交给这两人,自己便起身去了堂屋,今个这事本就伧促,按理说这孩子认干亲可是大事,没有请了村中长辈观礼已是不对,一会还得和哥哥商议一下明日宴席的事,可别让人再挑了理。
夏锦才堂屋只见自家兄长和小木在坐,而宝儿依究偎在小木怀中,这木梓也不知跑哪去了,更是不见老叔老婶的身影。
“哥、老叔老婶呢?不是留饭了吗?”夏锦好奇,不是说好这晚饭在他们家用的吗?怎么这会子不见人了。
“这不是天快黑了吗?老婶说回家看看把鸡鸭喂了,关进笼子里就过来。”夏锦听夏天这么说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这回家收拾鸡鸭是假,恐怕是因为今个儿是宝儿的大日子,然而早先也没人给个通知、也没个准备,这会儿只怕是回家商议着要送这小家伙礼物。
夏锦不禁心中叹息,这事办得还真让人伧促,早知道就应该提前说一声不收礼才对。
夏锦想着还是自己走一趟,让他们也不用麻烦了,把这两位长辈给请了过来,这吃过晚饭还得央着老叔陪哥哥挨家挨户去请人呢。
“哥,我去老婶家请他们过来,这晚上怕是还要辛苦你和老叔一趟,去请一下村中的长辈,明儿个就在家中置办几桌席面,请大家伙过来热闹一下。”夏锦和他哥打了一声招呼便往老婶家去了。
还真让夏锦猜着了,她这刚进了老婶家的门便见这主屋的灯亮着,母女两正挑着油灯,缝着一件小小的坎肩,这母女俩手脚也还真是快得这才前后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眼看着像是要完工了。
老婶见夏锦过来也不藏着,“锦儿,过来坐,这还有两针就做完了。”
夏锦觉得好似自己请老叔老婶观礼就是像他们讨这礼物似的,有点不好意思,“老婶其实不必这么麻烦,宝儿的衣裳多着呢!”
“傻丫头想什么呢?”她那点小心思都写在脸上了,想让老婶看不出来也难,老婶笑着嗔怪着道,“这是老婶给宝儿的一点小心意,哪还轮得到你说不用了,到是你,老婶还没说你呢,这么大的事之前咋就不吱一声呢?这么匆匆忙忙的?”
其实老婶也没有真的要怪他的意思,只是有些要奇怪咋就这么着急了。
“老婶其实这事也就是前几天嫂子这么一提,我便找人给宝儿测了八字,给批了几个能给宝儿做干爹的八字,哪想这么巧哥哥带回来小木的八字就和宝儿合上了,本打算过两天闲下来再办这事的,哥哥便找了个算命先生择个黄道吉日,偏偏那先生说今日便是最好的日子,错过了今日便要再等一年,这不就这么伧促给办了吗?”
说到这事夏锦也一肚子怨言,本来她一个人的儿子,在她还没准备好的时候就被人分了一半去,而偏偏儿子又很喜欢那个人,让她突然有一种被儿子抛弃了的感觉,心里酸酸的,现在听到老婶问起便不由得诉起苦来。
老婶看着夏锦那一脸的苦瓜样,看来她还在吃醋呢,还真是个小孩子,“你啊!多个人帮你疼宝儿有什么不好的,我也看出来了这小木也是真的疼宝儿,与其随便打个人给宝儿当干爹,还不如就选他的好。”
唉,这说来说去到最后却变成老婶在这安慰夏锦了,也就这几句话的功夫,老婶手中的坎肩便做好了,递给夏锦,“这时间紧,也没做什么花色,你看看可满意?”
夏锦接过老婶手中的坎肩,毛绒绒的摸在手里就觉得暖和,通体的雪白煞是好看,夏锦细细的摸摸也没摸出明堂来,“老婶这是啥毛啊?”
“兔毛呗,你老叔去年猎的,只是这皮子少了点,给这两孩子谁做衣服都少了点,这不给宝儿做个坎肩刚刚好。”老婶将用过的针插进线团中,递给香儿让她收好。便顺着坑沿下了炕。
这衣裳都做好了,夏锦也就不矫情了,就像老婶说的这给宝儿的,也轮不着她推辞。
老婶招呼着老叔和小豆丁过来便和夏锦一起去她家了,路上夏锦和老叔说了让他一会陪夏天去请村里的长辈明天来自家吃酒的事,老叔也是一口答应了下来。
晚饭后夏天便准备和老叔一起去村中,却被小木拦了下来,只说这在家中准备太麻烦了,他已和一品楼的掌柜打过招呼,在一品楼中摆三天的流水席,庆祝此事!
夏锦一听才明白,难怪这木梓消失了有近两个时辰的时间,这会才看见这家伙;敢情是忙这事去了,夏锦对小木这自作主张的事很不开心,板着脸道,“就不劳木捕头不用破费了,这村中亲朋,老人、小孩居多,去镇上多有不便,还是在家中招待的比较好。”
夏天可没见过夏锦这个样子,刚刚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子竟然这么大的火,莫不是谁惹她生气了,可是晚饭到现在也没离开过他的视线,他实在是一头雾水闹不明白。瞅瞅这老叔老婶也是一脸茫然,林氏脸上明显的不赞同。
夏锦现在可是一肚子火,这家伙跑他们家来抢她儿子就罢了,现在是个什么意思,难到还要炫耀比自己有钱吗?难到这给儿子拜干爹的酒席她都办不起还要他这外人来破费不成。
小木一时深感无奈,这丫头不是又钻牛角尖里了吧,这连木捕头都叫出来了,看来是气得不轻呢。
其实夏锦的确是生气了,可以说自从今日从山上下来看见宝儿和小木玩得开心却不理她时,她就生气了,只是她伪装的太好,以致于没人发觉。
然而当夏天说出今天便是黄道吉日,让宝儿拜小木为干爹时,这种不爽的感觉已经强到了极点,只是那是待她极好的哥哥,她是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冲他发火。
所以一咬碎银牙也忍着这一口气,可是当她安排好明日宴席的事出来时,却发现小家伙赖在小木怀中,甚至连她就在这屋中小家伙也没伸手让她抱时已经是频临爆发了,才有后来向老婶抱怨的事,这会子她完全就是借题发挥,本着自己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的原则给小木吃了一顿排头。
小木被夏锦呛的一愣一愣的,一时还真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得罪这丫头了,连木大哥也不叫了,直接打回到木捕头了,这心里还真是有点难受。莫不是这丫头不乐意宝儿认自己做干爹不成?要说他这也算是歪打正着猜对了。
“锦儿妹妹误会了,在下不过想借机给二月二书斋开业造个势,宣传宣传。既然村中老少有所不便,这在家中招待是自然是好的。”
不管怎么说这丫头现在板着一张脸,一脸不高兴的样子还真让人有几分心疼,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就依她好了,自己也是一番好意怕她累着,既然她乐意就随她吧。
难怪会说女人心海底针,下午明明还是那么开心,怎么就这么会时间就说不高兴就不高兴了。
夏锦一愣,没想到这家伙竟会如此有头脑,上次她不过是提了那么一次,他竟然能这样举一反三,宣传这到是用得不错,利用这书斋东家的收干儿子这事大摆宴席,这免费午餐自然能吸引不少人,通过这吃白食的口口相传还会有人不知这镇上将新开一家叫“乾”的书斋。
这家伙做起生意来果然是头头事道,连着这么点小事也给用上了,自己哪还好叫他不要办这流水席,瞪着小木怀里一脸无辜的小家伙,想想还是算了,这事本就不关人家的事,再说了人家在那里父慈子孝的,自己一个人在这吃干醋实在是划不来。
小木见夏锦一个劲的冲着他怀里看,这也才明白夏锦这么大的火气是从哪里来了,顿时有点哭笑不得,感情这丫头闹了半天是在吃醋啊,低头对着怀里的小人儿咬了会耳根,许是小家伙怕痒,竟忍不住格格的笑了起来,一下子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
小家伙冲着夏锦伸出小手,“娘亲,抱抱。”
夏锦本不想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