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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小弟在这里给您道喜了啊!”
皇帝被小木说的莫明其妙,这好好的喜从何来。
“表弟,你到是说说,朕这喜从何来啊?”
这家伙准没安好心,给他道喜不会又是打着什么由头想从他这打秋风吧,这事这家伙可没少干过。
“刚刚锦儿说书斋她分到的五成红利她只要两成,剩下的三成全部印制成书赠予贫困学子,皇兄你说这是不是喜事,皇弟是不是要恭喜皇兄啊。可想而之不久的将来,我凤天也会人才济济啊!”说着还向皇帝挤眉弄眼。
皇帝何至于不知人才对国家的重要,只是治理一个国家所需费用庞大,他就算想拿出一部分来支持教育也有心无力,这么多年他也偿试着做过一些事,只是如果由国库拨款,经过层层盘拨,又有多少是用在实处的。
现在竟然有人能想到这些事,便帮他做了,让他如何不激动,只是这事早先小木就曾提过,这时他又拿出来说事莫不是有什么企图?不由得让他生出几分警惕,这家伙从来不会做便宜别人的事,今天这事其实完全没必要告诉他,夏锦既然要做便做就是,由此判定这家伙必有所图。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感念锦儿一个姑娘家也有此大义,皇兄不表示表示也太对不起人家了。”小木慢吞吞的说道。
这家伙敢情又是想给夏锦请赏啊,算了,人家的确做了利国利民的事,论理也是该赏的,“你这次又想朕如何封赏锦儿姑娘?”
“其实也没什么,只要皇兄记着就行,以后封赏的时候好好斟酌斟酌就行。”这次小木到没逮着皇帝狠狠的搜刮。到是让他大大意外。
那是因为小木认为以锦儿的聪明,说不定以后还能有什么创举有的是讨赏的机会。
小木嘻皮笑脸的搂着皇帝的肩膀,“皇兄,还有件事你听了会更高兴!”
夏锦的事已经让皇帝惊喜非常了,他可不相信还能有比这事更能让他开心的事,除非他现在说夏锦把纸也造出来了,但事实是不可能的。某皇帝摇摇头,拍开肩膀上的手,表示不相信。
“皇兄,要是不相信,不如我们打个赌如何?”
“赌什么?”皇帝虽然心里忐忑,但好奇心占了上风。
“皇兄,你要是输了,就把凤天二百一十三年东海王进贡的夜明珠给我,我要是输了我就把我手中的那颗给你。”
话说这夜明珠是十五年前东海王进贡给先皇的,东海王进贡的夜明珠共两颗不仅个头一样,就连夜明珠上的纹理也一模一样。
当时的先皇分别把这两颗珠子给了赐给了最疼爱的儿子和侄子,只是小木一直惦记着皇帝手中的另一颗。
本来他想用这两个珠子来装饰他的靴子,被某皇帝知道后死活也不肯给他,这种百年不遇的好东西,让那败家子用来装饰太暴殄天物了,再说那么大的玩意装在靴子上他也不嫌难受。
平时小木也没少打他主意,只是这两年小木就没在提过这事,他怎么又想起来了。
皇帝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你不是还是想用了装饰你那靴子吧,这么多年你的品味怎么还没提升啊。”
小木也不理某皇帝鄙夷的神色,满脸向往,“我要送给锦儿镶凤冠。”
看他那得瑟的样某皇帝忍不住打击他,“你怎么知道锦儿姑娘会嫁给你,她还小还有很多选择。”某皇帝得意的扬扬眉表示自己就是不错的人选。
从上车开始就闭目养神的七公主睁开眼瞪了皇帝一眼,“皇帝,你有什么想法不成?”
这句话已经饱含威胁了,谁敢抢她儿媳妇就是她的敌人,亲侄子也不成。
皇帝无耐的摸摸鼻子,开个玩笑而已皇姑不用这么认真吧,唉,谁让自己是在皇姑身边长大的,所有亲人中也就皇姑一家了,不在乎他是不是皇帝一直以来真心真意待他了,可不能惹了皇姑不开心。某皇帝又忍不住摸摸自己的鼻子,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悻悻的放下手,最近怎么老是重复这个动作。
“皇弟,那个夜明珠既然关系到你的幸福为兄送你就是,就不必打赌了,你有什么喜事要说的,说来听听。”
每皇帝的识实务到是让七公主挺开心的,不再管他们兄弟间的事,又闭上眼睛休息起来。这马车里现在就他们三人,皇帝也没必要摆那架子。
从夏锦家秀儿呵斥罗氏开始七公主就恼了她,既然你要守规距那就让你守,这丫环哪有那个福气和主子共用一辆车,便让她跟着马车后面走着。不然小木和皇帝哪能这么自在的说话。
“那就谢过皇兄了,不过你听了皇弟喜事,自然会觉得值的。”小木也不再卖关子的,直接把自己之前说要考虑从书斋红利中拿出三成用于建学府,请教席的事拍板定了下来,便还说从来年春天就开始试着建学堂。末了还加一句,“怎么样皇兄?拿一颗夜明珠来换值的吧!”
“值、太值了!”皇帝没想到这趟出行真是惊喜连连啊。
七公主也微微勾起嘴角,他们兄弟相亲,是她最愿意看到的,不枉她当年力排众意把皇子带出宫扶养。
送走了亲娘和皇帝两尊大神,小木开始闲着没事就往夏家跑,美其名曰是找夏锦商量书斋的事,其实每次来也不过是把各地掌柜关于书斋的筹备情况转告给夏锦而已。
而他干的最多的事,就是带着小宝儿在院子里玩闹,堆雪人、打雪仗,这不夏锦担心宝儿着凉便拿着小披风打算给他穿上,结果刚才出房门便被一个雪球砸中。
这一大一小正在打雪仗呢,夏锦出来的不巧,小木哪敢真的用雪球砸他,被夏锦知道还不埋怨死,只不过故意砸在他身边不远处,小家伙还以为是自己没砸中他,高兴的很。
只是小木刚见夏锦过来,故意拿雪球砸她的,夏锦看到这家伙砸完还笑的得意,被气的笑了,抓起地上的雪也团成雪球照着小木砸过去,这你来我往一翻,好不热闹。
玩闹了近一刻钟,夏锦累的气喘嘘嘘,小脸通红,看的小木那家伙直愣神,就这样直勾勾的盯着人家,好一翻功夫夏锦才平缓了呼吸,见小木这露骨的盯着她,不由的脸更红的,小脸火烧火烧的。
夏锦不好意思的抱着宝儿回房,玩的这么疯小家伙的里衣都汗湿了,得赶紧换了,免得着凉可就不好了。
目送夏锦进了东厢,小木便换了脸色,脸上呆愣的神色一扫而空转而变的冷凝,西北角位置一直有一道目光盯着他们,之前他就发现了,只是不想让锦儿担心,才没说出来。
小木打了个眼色,躲在暗处的暗卫,一脚把那人踹了出来,来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一下子被踹趴在小木面前。
“你是何人,鬼鬼祟祟躲在那干嘛?”小木看着趴在地上的女人,刚才那怨毒的眼神就是此女发出的。
如果没看错的话,她是看着锦儿的吧,以锦儿的性子应该不会轻易招惹别人才对,难到是这女人曾经算计过锦儿被她收拾了。
不怪乎小木这样想,想想他娘的丫环秀儿就知道,夏锦对于欺负她的人的人可是不会手软的。
来人看着小木直发呆,半天才用自认为优雅的姿态从地上爬起了,含羞带怯的看了小木一眼,又微微垂头屈膝行礼,“回公子的话,奴家秦纤纤是这家少夫人的表妹,此次前来是来探亲的。”
说完又偷偷看向小木,这公子可真俊,上次喜宴上见过,还是位官爷呢,年纪轻轻就是捕头,已后肯定前途不可限量,这要是跟了他可就是官太太了。
小木感受到来自秦纤纤的恶心目光,不由的退后三步,转身离开去找夏天了,可得让这哥们注意点,这货可不是好玩意,可别让她算计了锦儿。
这么秦纤纤还在意淫人家,却不知人家早就走远了,等她反应过来时气的狠狠的绞着棉帕,狠狠的跺着脚。
小木给夏天打过招呼便又去找宝儿闹了,夏天伴着林氏过来的时候正见给秦纤纤在那跺脚不由的皱了眉头。
这秦纤纤说是来探亲的却不去找林氏,反而不以允许便闯进这内院来了,这内院住的正经夏家人只有夏锦,上次林氏娘家来人时可都表明了态度把罗氏当作下人的,秦纤纤自然不可能找罗氏。
这让夏天想到小木所说的,偷偷摸摸进内院必有所图,只要关系到妹妹的事,夏天可是很警醒的。
林氏就更不用说了,她这个表妹自己还是知道的,自小嫉妒心就强,喜欢处处和人攀比,别人不如她就罢了,谁要比她好,可没少被她暗地里下拌子的。
本来林氏以为秦纤纤就算极嫉妒对象也会是她,必竟自己自小事事都不如她现在也算过的安顺、富足,自是招她嫉妒,只是怎么也想不通她会找上锦儿。
不过这人来了总要招呼的,必竟人家可是打着探望她的幌子。林氏上前几步停了下来,“表妹,真是难得你来看我,快到我屋里坐会。”
不得不说林氏这几个月在夏锦的影响下真是进步不少,最其码知道见什么人该说什么话,也不会一味的心软了,有了点当家主母的感觉了。
秦纤纤见夏天伴着林氏而来,立刻收敛了脸上的表情,换上一副笑脸迎人,这林氏她可以随意欺负,只是这夏天她还得顾忌几分。
“有些日子没见了,纤纤有点想表姐了,这不就不请自来过来看看表姐了嘛!”说着还亲热的挽着林氏的胳膊,婉若正对着姐姐撒娇的小妹妹。
只是林氏太了解她的本性,不会再被她骗倒,小时候她就经常用这种把戏,表面上和你很好,背过身就篡缀着林笑笑过来欺负她,然后又反过来安慰她说着林笑笑的不该,和自己的无耐。
这种事做多了,林氏自然也就不会信她了,只是没有扯破脸皮而已,现在既然她想演戏就让她演好了,自己心知肚明就好。
林氏拉着她进了自己屋,这有腊八才买的新布料,趁着现在没事正好裁了和罗嫂一起在做衣服呢,裁好的料子铺的炕上都是。
这下更让秦纤纤眼红,这些可是她摸都没摸过的,轻轻摩挲着这上好的衣料,秦纤纤说出口的话也酸味十足,
“表姐真是好福气,这都穿上绸缎了,妹妹我可是连着一批上好的棉布都买不起,只是你这小姑子也忒小气了吧,这么好的料子都买的起,何不请了裁缝做好再送来这又能多花几个钱,平白的让表姐你劳心劳力的,这哪是个少夫人该干的事。”
本来她一个姑娘家来做客,夏天就不好做陪,现在屋里也就林氏和罗嫂二人,因得福妞和小朱誉都有午歇的习惯,两人也闲的没事才想着先把林氏父母的衣服给裁了先缝起了,过了小年给娘家送年礼也好送去。
赶巧秦纤纤就来了,也没来的急收拾,她这话里明显的挑拨可是谁都听的分明,她这不是说夏锦霸着林氏掌家权,把银子攥在她手里不说,还支派林氏做一些不合她身份的事。
要是一般人怕是听了她这话家里就要闹翻天了,可是林氏从嫁过来夏家就是穷的揭不开锅的,她也是亲眼看着夏锦是如何一步步撑起这个家的。
而且她说夏锦掌着经济大权可是完全错了的,林氏虽不管事但钱却是一直放在她手中保管,就算夏天、夏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