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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在下以银针左之,这样更能事半功倍达到奇效。”
安王闻言面有难色,本来这秦川到是最好不过的人远,可惜……
“王爷,在下到觉得秦管事内力精纯,有他相助确是最好不过的,只可惜秦管事有伤在身,近日实不宜再行操劳!”郎中此话一出,安王脸色更显难看。
不由得想到那日刺杀之事,若不是秦川舍身相护,自己只怕早死在那紫衣人之手,想到此事安王脸上尽显肃杀之意,原以为拿了神药治好了双腿,就可以就此离开京城这个事非这地,从此生死不复相见,没想到那老太婆尽狠得下心来对自己下杀手。
那日紫衣人没能将自己斩杀,近两日夜里,王府中也频频有刺客闯入,看来她是狠下心非要将自己灭口不可了,既然如此就算是为自己的小命着想他也不能就此罢手。
若是真让晋王登基当了皇帝,只怕到时她第一个要灭的就是自己?
“神医先去准备吧,至于其他的本王自会想办法!”挥手站郎中退下,安王又陷入凝眉沉思之中。
郎中应声退下,但却没回自己的院子,而是背着药箱去了秦管事房里。
秦川的伤大多在背部,从那日被送回王府,这几日都只能在床上趴着了,看神医进门秦川抬头笑着与他招呼,“神医来了!”
刚想爬起来见礼,却又因牵动伤口痛得龇牙咧嘴,郎中忙上前制止他的举动,“秦管事还请勿动,你这伤口才刚刚开始愈合要是再挣开了,想好可就难了!”
郎中放下药箱在床边坐下,先给他请了脉,又细细查看了他的伤口,见伤口处也只是微微渗血这才放下心来,取出药箱中随身挟带的一瓶烧酒,浸湿棉布为他清理了血污,才给他重新上了药。
这天气越发的炎热,郎中也只是剪了几层纱布给他贴在伤口之上,然后用棉布裹紧,每日勤换几次药,就怕他这伤口发炎、腐烂,到那时可就神仙难救了。
换好药,郎中边收拾药箱,边不甚在意得道,“秦管事好好休息吧,小心些别再把伤口崩裂了,晚些我还要准备明日为王爷接筋续脉的事就不过来了,晚上便让雨再来给你换次药!”
说着跨上药箱就要出去,却被趴在床上的人给叫住,“神医等等,敢问神医明日为王爷医腿有几分把握?”
“若是有秦管事相助,便有十分的把握,若是换成他人在下也说不准了!”郎中叹息一声重新放下医箱又在床沿坐下,把刚刚与安王说过的话又与秦川再说了一遍。
见秦川也是眉头深锁,一副深思的模样,郎中也不打搅他,径自离开回到自己的居处去了。
郎中才离开不久秦川便强撑着身子穿衣下床,硬撑着走到安王的院子,此时安王也是一脸愁思,混然不觉有人进来。
“属下见过王爷!”秦川微一拱手,只觉背上的伤口有些抽痛,只怕是挣着肩膀上的那处伤口了,也不敢硬撑,一礼过后便连忙放下手,怕把伤口给撕裂了。
安王闻声抬头,看是秦川不禁诧异,“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好好休息了吗?”
“属下方才听闻神医明日要为王爷诊治,特来请命请王爷许属下从旁协助神医”说完再次拱手,这次就算疼得冷汗淋淋,脸色发白也没有再轻易的放下手。
而安王看他这样,不禁眉头拧得更深,好似要打成结一般,“胡闹,王府中高手众多,何需非你不可,下去好好休息便是!”
然秦川这次却不如以往一般对安王言听计从,听到安王的话,忙曲膝跪下,“属下肯请王爷应允,王府之中虽高手众多,但却没有人的内力高于属下,神医也说了若是由属下相助,可有十分把握医好王爷,若是换作他人,他也说不准会有几成。”
看着安王眉宇之间还是犹豫不定,秦川深深的扣了个头道,“王爷不必为属下忧心,属下伤在的是左手,右手行功完全不会有问题,只要不触动左手对属下的伤势并无大碍!”
“可是你还有内伤!”安王仍是不放心,他记得那日紫衣人给他的最后一掌可是不轻。
然秦川再次请命道,“回王爷,有神医的药相助,属下的内伤也无甚大碍,内力至少已恢复九成,肯请王爷应允属下的请求!”
“罢了,你起来吧,回去准备准备,明日配合神医行事!”安王一摆手,让秦川起身,他现在唯一值得欣慰的便是秦川仍是对他忠心耿耿。
秦川用右手撑起身子,勉力让自己起身,这一翻动作已经让他出了一头的汗,后背之上也隐隐作痛,但他仍是咬紧牙关死死硬撑着,就怕安王看出异样。
雨见郎中回来赶忙上前替他接过肩上的药箱,两人回到房间一翻商量过后,入夜雨便把信息传递了出去,夏锦收到传信时已近亥时。
夏锦让红袖去了老摄政王那里一趟,取回一只锦盒交给传信之人,“交给郎中,让他按计划行事便可,任务完成后尽快离开安王府,切不可逗留!”
来人郑重的将锦盒收回怀中,闪身消失在夜色之中,瞬间与这夜色融为一体。
第二日一早,郎中便忙碌起来,一碗碗黑乎乎的药汁熬好送安王院中,说是要为这续筋接脉做准备,安王拧眉一一咽下。
直到午时,有下人要吩咐传膳却被郎中给拦了下来,说是下行的手术现在不宜进食,安王也只好忍下饥肠辘辘的感觉,让人将午膳给罢了。
郎中本对安王截杀夏锦和宝儿之事怀恨在心,本想让安王多吃点苦头,断了他的腿骨再给他接上让他多受点罪,可惜的是当初为安王接骨的太医手法十分老道,他是几经摸索也没能摸出断骨之处。
他也不敢接外生枝给小姐横添麻烦,只好如实回了安王,只需续筋接脉,推血过宫使之腿部血脉畅通便回以锻炼,便可如常人一般行走自如。
然而当看老摄政王只不过是命人打断了安王的双腿,又以特殊的手法封了安王腿部筋脉,若是让他老人家亲自来不过只是几针下去就能了事的事。
可让郎中来做,便注定了安王今日少不得有一翻亏吃,只是介时只怕是吃了亏,他还得千恩万谢的感谢人家。
未时初,郎中让人帮安王沐浴更衣,进入为他特意准备的房间之中,然后平躺在特制的硬榻之上,王府中几位府医想进屋一观,却被雨给拦在门外。
一会自认资历较老的大夫想硬闯进去,却被雨伸手扔出门外,安王在里听到动静不悦的瞪了郎中一眼,这里是他的王府,何时允许他一个外人放肆。
郎中不甚在意的解释道,“此间是为王爷治病特意清理过的,里面所有用具皆是新浆洗过的,就连我与我的待从,还有秦管事都需事先泡过药浴、换了干净衣裳才能进来,若是沾染了一丝脏污都会对王爷的病情不利!
若是王爷硬是要放人进来,在下也不拦着,只是以后王爷能不能痊愈,就要看王爷的造化了,在下可不敢打包票!”
此言一出,安王怒意全消,便听他道,“秦川传本王令,不许任何人靠近此处一步,违者杀!”
“是!”其实也不用秦川再传令,这屋外的众人可是将安王的话听了个清清楚楚,谁还敢再靠前一步。
待院中之人散去,为防有人无知扰了王爷治病,秦川又调动数名死士守在院子四周,下了死令,不论何人胆敢上前一步,‘杀无赦’!
待秦川归来,这人手也算是齐了,但仍不见郎中动作,安王不免有些焦急,“神医为何还不动手!”
而郎中却摇摇头,慢条斯理的从药箱中取出此次治疗所需的东西,一一摆放在一边的纱布之上,示意安王一一看过,看着那些寒光闪闪的刀具和银针,便是秦川、雨这样的人也觉犯怵,更别说安王了。
然郎中却缓缓道,“王爷,这上面摆得便是这次要用的东西,此次续筋接脉在下要切开王爷的皮肤,为王爷舒展筋脉,为了更好的诊断出王爷盘脉受阻情况,此次治疗不能用任何镇痛的药物,王爷不妨在考虑考虑,若是忍得了这份痛,我们再开始,若是忍不了,不妨再等段时日,许在下再翻翻古书看看可有其他法子!”
郎中说得十分真诚,然安王却越听脸色越白,甚至怀疑郎中这是在故意刁难于他,遂问道,“为何早前不听神医提起?”
“王爷的伤与在下以往的病人有所不同,这也是在下昨夜才想到的,如今说来也不晚,王爷也还有考虑的机会!”说道又从一边拿出几匹布条放到榻上,“若是王爷要治,在下便以这布条将王爷缚在这榻上,免得到时受不得痛,若是乱动再伤着其他地方可不大好!”
沉吟良久,安王终是躺倒在这硬榻之上,雨随后便将他四肢紧缚,还试了几次确认挣脱不开才罢了手。
一切准备就绪,秦川也把王爷交给他保管的血莲和莲蕊交了出来,郎中接过血莲随手摘下一片,送到安王嘴边道,“王爷需先嚼一片,这样才能撑得下来!”
安王依言张嘴,将血莲吞入腹中,他哪知道唯有这一片血莲才是真的。
随手将装有血莲的玉盒交给雨,并吩咐道,“碾碎!”
只见雨双手接过锦盒便到一边捣药去了,直到那血莲都成了花泥,才用纱布包起去其糟粕,留其汁液,鲜红如同血液一般还带有一些些血腥气的血莲花汁就摆在一边。
郎中端起碗嗅了嗅道,“一会待筋脉续上后再伺侯王爷服下。”
安王本就对这将要面对的事心中无几,郎中却迟迟不曾动手,让他心中是越想越怕,恐惧之情渐增,若是再等下去只怕会心生退却之意,忍不住出声催促道,“神医,可以开始了吗?”
郎中点点头,拿过一块软巾问道,“王爷可要咬上?一会的疼痛实非常人能忍,若是到是咬伤了舌头可就不好了!”
安王这次到是毫不犹豫的点点头,张嘴咬住软巾。
刀子划开皮肉的声音十分清晰,腿上明显的疼痛让安王不禁紧咬软巾,汗水湿透衣背,额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滴落到枕头之上,如墨的长发早已是湿漉漉的沾在脸上,如刚刚洗过发似的。
许是那血莲的药效起了作用,明明是痛得死去活来恨不得早早晕了过去,偏偏这疼感越来越强烈也越来越清晰,可人却怎么也晕不过去。
只见他那两只手掌早已是被指甲刺破,掌中鲜血淋淋,血便顺着手掌往下滴,而他却好似浑然不知。安王挣扎着试图摆脱这疼痛感,然这手脚却是早已牢牢的被束缚住了,在这不停的磨蹭之下,手腕和脚裸处也磨出了丝丝血痕,唯一能自由活动的便是头部。
郎中死死按着他那乱动的双腿厉声道,“安王,现在确实不可乱动的,若是伤到其他筋络就是神医只怕也难以再续,还请王再稍稍忍耐一会,待老夫为你接好这筋脉,包好伤口就没那么痛了!”
安王紧咬着软巾,死死的瞪着郎中,他这分明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若是换了他躺在这里被人割开皮肉,抓着脚筋又拉又扯看你疼不疼?
可惜的是人家根本看不懂安王眼中的深意,或许就算看懂了也根本不在意而已,郎中看着安王的挣动似乎不曾减缓,只得吩咐身边的两人道,“秦管事,你且压制住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