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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秋灵越说越气氛,小手攥成拳状,好像要找人干一架似的!而夏锦不知道的是,其实在多宝斋,她已经和人家的伙计干过一架了,就连那位买假琉璃首饰的小姐,也被她臭骂了一顿。
看着她那气鼓鼓的样子夏锦不禁好笑,“行了,凤天也没哪条律法说不可以仿人家的首饰样式啊,这么生气做什么!”话虽这么说,不过有这么个关心自己的朋友,心里还是暖融融的。
“可是,他们也太过份了啊,样式都被他们仿去了,干嘛还把价格压那么低来抢琉璃阁的生意啊,我听说琉璃阁这些日子生意也清淡了些,是不是?”
阮秋灵的话还是引起了夏锦的重视,这多宝斋幕后的人看来也是相当有本事的,昨天她才让黎青安排人手买空了多宝斋的水玉首饰,没想到今日竟然又能卖上了。
不过就算如此只怕也只能买这几日了,等那只硕鼠被揪了出来,这多宝斋还能不能再开下去还很难说,他又怎么和自己抢生意呢。
不过这丫头这么关心自己,自己要怎么和她解释,若是说其实自己早有安排让她不必担心,会不会伤害到她啊?
夏锦柔声宽慰道,“好了,好了,不生气了,琉璃阁的首饰怎么是虽便什么东西都能比拟的,多宝斋出的首饰我到是看到过,不过是外表很像罢了,也只能糊弄糊弄一些外行人而已,真正的名门大族,又自么会去放下身段去买那些个赝品呢!”
阮秋灵想想也是,比如她就不会去买赝品,若是被人看出来她可丢不起这人,假的终归是假的,戴那种东西有*份!
而慧敏却不这么想,若是其它的首饰铺子也就罢了,但这多宝斋可不一样,在锦儿的琉璃阁未开之前这多宝斋可就是京城最大的首饰铺子,名门望族、商贾富户的首饰头面可都是出自这多宝斋。
就算锦儿开的这琉璃阁风靡一时,但这琉璃阁不出金银玉器,若是偏好金玉之人还是喜欢多宝斋的首饰,谁也不会说多宝斋的首饰就次于琉璃阁的。
而多宝斋的同款首饰比琉璃阁便宜近一倍,当然就会有更多的人会去多宝斋,琉璃阁的生意清淡是可想而之的。
多宝斋可算是占了货品全、价格低之便,多宝斋的琉璃簪她也看过,就品相而言并不比琉璃阁差,若是锦儿再不想辄以后说不定这琉璃阁的首饰生意会被多宝斋全抢了去。
不过想归想慧敏却并没有说什么,她看得出来,夏锦那么说只是为了安抚秋灵,只怕锦儿早已是想好了对策,自己又何必班门弄斧呢!
美眉一转,盯着锦儿精致的小脸道,“锦儿,你是不是和我们说说这逍遥侯是怎么成为宝儿的干爹的?你们怎么认识的?”
这话一出,阮秋灵也是一脸八卦的盯着夏锦,她也很好奇,以前也听说过不少关于逍遥侯的传闻,都说他纨绔、狠厉,很少有人能与他亲近。
那日在庆安大长公主的宴会上见之,他出手狠辣想想也让人背后冒冷汗,但是却是对宝儿温言软语,呵护异常。
别人或许不知,但当日她与慧敏就护在锦儿左右,他看向锦儿时眼中的情意可是真真切切的。
“说吧,锦儿!你究竟和逍遥侯是什么关系?”阮秋灵脸上挂着几丝猥琐之色,还作势夏锦不老实交待就要挠她痒痒的架式。
夏锦小心的往后挪挪,做好随时逃离魔爪的准备,“哪有什么关系,他不过是宝儿的干爹而已!”
其实说出这话夏锦还是有些心虚的,小心翼翼的偷看了一周围,心中祈祷这话可千万不能被那小心眼的家伙听到。
“真的没有?你相信吗?”阮秋灵一副反正我是不信的表情问着慧敏。
而慧敏也是毫不犹豫的摇摇头,傻子才会相信,花朝会那日她可是看得明明白白,不仅逍遥侯对她关怀备至,就连凤鸢大长公主也是对她另眼相看,若说她与逍遥侯之间一点关系也没有,她可是不信的。
看着阮秋灵一副想要逼供的架式,夏锦悄悄滑下软榻,还没来得及开溜,就被阮秋灵一把扑倒在软榻之上,一阵上下其手,直袭夏锦腰侧。
“呵……呵呵……咳……呵呵……”直把夏锦笑得快喘不过气来,再也架不住她的攻势连声求饶,“行、行了,我说、我说,呵呵……别挠了……呵呵……快住手啊!”
达到既定的目的,慧敏才开口帮她求情,“好了、秋灵快停手吧,听听锦儿怎么说!”
云鬓微乱,慧敏抬手轻轻抽出她头上的发簪,手指转动几下便帮她挽好一个发髻以发簪固定,虽不若她刚刚的发型精致,但到多了一些成熟妩媚的风情,但更多的是多了一丝慵懒。
阮秋灵撇撇嘴道,“你怎么给锦儿盘了这么个懒人的发髻!”这个发式她可是最常见慧敏梳的,当时她还自嘲,‘这种发髻是躺着不用松发,起来也不用绾发,最适合她这种懒人不过。’
“你不觉得很漂亮吗?”慧敏反问阮秋灵,她也是刚刚看到锦儿云鬓微乱的样子,才想着锦儿或许会更适合这种随性的发式,这才随兴为她绾的发。
“嗯!”阮秋灵肯定的点点头,“比你绾这发式要漂亮些!”
慧敏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这丫头用得着这么老实吗?虽然这是事实但也没必要说出来不是。
“行了,你不是在问锦儿送于逍遥侯的事吗?”
本来夏锦还偷偷松了一口气,以为这两丫头讨论讨论发式就会把刚刚的事给忘了,没想到这兜了一圈又给转了回来。
而阮秋灵那一副,不说就要挠你痒痒的模样,还真让她有些害怕,干脆眼一闭,一五一十的将两人相识的过程和小木缘何会被宝儿认作干爹的事都给说了出来。
阮秋灵一副好奇宝宝似的看像夏锦,“你是说?逍遥侯竟然还当过捕头?”
夏锦点点头,这事京城的人知情的不多,但那家伙确确实实在大兴镇当了三年的捕头没错,这也并没有什么不能对人言的。
然在夏锦眼中看似平常的事,但是她们二人眼中却觉得惊奇,必定堂堂的侯爷不做跑去做一个被人呼来喝去,见天的不是巡街就是解决一些邻里纠分,芝麻绿豆小事的县衙捕头,不是有点不可思议的!
阮秋灵就是觉得想不通,这逍遥侯怎么奇怪呢,慧敏也只是诧异了那么一下,到是很快就想通了,论起亲缘她还要叫小木一声表哥。
说到她这表哥本来就是个奇葩,为了‘逍遥’二字的封号,好好的郡王不做,非要自请降了爵位做逍遥侯,这样的事都能干得出来,去做捕头也就没什么稀奇的。
而阮秋灵却是什么都好奇,包括夏锦他们以前生活的村子,村子里的人,以及建作坊、开铺子的事,事无世细几乎都被她一一问了个遍,直到下人过来通传说午膳备妥了,两人才告一段落。
而慧敏却是不知在何时已经在两人的说话声中陷入黑甜的梦乡。
阮秋灵伸出食指轻轻戳戳她的面颊,而人家却似赶苍蝇似的随手挥开,又接着睡了,也亏得她睡功惊人在阮秋灵几翻骚扰下愣是能睡的深沉。
第193章 母子对峙
看得夏锦惊叹不已,这次反而是阮秋灵显得十分淡定,“我都习惯了,每次去淮阳王府找她都是这样,有时我话说一半她就睡着了,怎么叫也叫不醒,真是气死人了,可是后来我也渐渐习惯了!”
夏锦到是瞬间恍然,也难怪秋灵总是叫她懒骨头呢,夏锦看着慧敏那样也十分好笑,原来还有人比自己更懒的。
夏锦笑着问道,“那她平时也是这样吗?会不会饿到?”
“不会,淮阳王府的人都知道,只要将膳食送到她房里自然就会醒过来!”阮秋灵没好气的白了榻上的人一眼,在她心中感情自己还不如一顿膳食。
“红袖,去吩咐一声将午膳就摆在这里了,王爷那你去支会一声,让王爷和小世子不用等了!”夏锦笑着吩咐完红袖才又转身听她抱怨。
“锦儿我和你说哦,这懒骨头平时很少出门的,最多年节时去宫里给太后、皇后请个安,平时想让她出门才是难上回难呢,我认识她这么多年,软磨硬泡也没能让她去阮府找我玩。今天我说找她来你这她二话没说过来了,你说她是不是太偏心了!”
说着又在慧敏那脸上狠狠戳了一记,只是看她小心避开指甲,以免划伤那白嫩的小脸,就知道这两人感情也是相当好的。
而夏锦这心思也是甜丝丝的,这京中或者说这异世,她夏锦真正意义上能称为闺中密友的也唯这二人而。
慧敏到是如同这阮秋灵所说一般,饭菜才上桌,这丫头便闻香而起,只是这一顿饭下来,夏锦也没闹明白这丫头究竟是醒着的,还是压根就没醒,睡梦中就将这午膳给解决了。
申时将近,阮秋灵便起身向夏锦告辞,看着天色不早夏锦想着也不便挽留。只是慧敏这驾式好像是叫不醒的了,若是让她俩就这样回去还真让人不太放心。
便让红袖驾了摄政王府的马车先送慧敏回淮阳王府,再送阮秋灵回阮家。
红袖刚把两人送回府才上了绣楼,便有下人过来传话,说晚膳备妥了,王爷请郡主移步到前厅用膳!
“回王爷,就说小姐换身衣裳就来!”红袖一边给夏锦准备的衣裳,一边交待来传话的小丫头。
“是!”小丫头曲膝行礼行退下。
红袖拿了一件淡青色乍袖儒裙为夏锦换上,外罩一件同色轻纱,到是显提十分飘逸动人,最是和慧敏为她换的发髻相配不过。
夏锦看着也十分满意,只是看到这衣裳便想到这件衣裳还是路妈妈亲手为她缝的,便出声问道,“路妈妈最近在忙什么?”
“王爷说以前府中没有女主子,这丫头仆妇少了点,府中近来新买了一批丫头,路妈妈正教导他们规矩礼仪!”红袖细心的给夏锦整理好衣衫,听到夏锦问话,抬头回道。
夏锦闻言点头,难怪她这几日总能在府中看到生面孔,本来每次都是大管家亲自来她这院中传话,现在也变成了小丫头,感情是府中进了新人了。
夏锦到前厅时,老摄政王和小木早已在坐,而宝儿却在回廊上与夏锦遇个正着,母了俩相携而来。
才进得厅里夏锦便明显感觉到气氛不同,疑惑得看了老摄政王一眼,“师父,有什么高兴的事吗?”
牵着宝儿洗了手坐下来,才发现师父竟让人摆起了酒来,要知道老摄政王平时并不见得多好这口,也只是偶尔兴致高时邀小木小酌几杯,与夏锦和宝儿一起用膳时,到是少见摆酒的。
老摄政王拉过宝儿让他坐在自己身边,夏锦也紧挨着宝儿坐下,才道,“是有高兴的事!”
挥手让丫头们下去,只留了管家一人伺侯才道,“安王府那么有消息了,我估摸着不出两日安王就会去找那老太婆去!”
夏锦闻言眼中骤亮,“师父,你说真的?这么快?”夏锦还是不太敢置信,本以为像太后那样的人,就算有秘幸也会捂的严严实实,怎么可以短时间内就能给她摸清楚呢。
老摄政王自斟自饮小酌了一杯,夏锦看他放下手中空杯,便执壶替他满上,催他快说。
老摄政王都她的表现十分满意,饮下杯中物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