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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庆安大长公主的脸色可就不好看了,看着夏锦的眼神也变得严厉非常。
夏锦在听到惠阳郡主那翻话时便知道要坏事,这丫头是要挑拨离间让大长公主来对付她。
夏锦到不是怕,以那一曲惊鸿舞她自信能技惊四座,只是此时她却不愿出这风头,最近她这风头已经出的太多了,还是低调点的好。
然夏锦却不想理她,只冲着大长公主行一福礼,“实在不是夏锦想拂了大长公主的面子,只是夏锦出身乡野,实在是没学过什么高雅技艺,不敢登台污了大长公主的眼睛也扫了众家夫人的兴致。”
夏锦此话可谓是卑谦之极,众家夫人无不面面相觑,这京中贵人哪个若是出身差点的无不是藏着掖着生怕别人知道,被人瞧不起。
这夏小姐到是个怪人,竟当众承认自己来自乡下,真不知是傻呢,还是有所依持呢!
大长公主听了夏锦的话,原对的怒意到是消了一点,看了那一身绯衣仍立在台上不肯下来的惠阳郡主一眼。
她这也明白了这丫头是拿她当枪使了,对夏锦的怒意减了,而对惠阳郡主的却在飙升,惠阳这丫头竟仗太后宠爱,竟连她也不放在眼里了。
庆安大长公主冲着夏锦点点头,“夏小姐还请坐下吧!”
强忍着心中怒火对着还在台上的惠阳郡主开口道,“惠阳丫头,你要是表演完了就可以下来的。”
不理会惠阳郡主那一脸怒意,抚着尾指上的指套淡淡的开口,却带着几分嘲讽之意。
“至于你这舞好不好?自有众家夫人评判,还劳不到夏大小姐!再者这评选百花仙子,可是自愿参加的,在我凤天建国数百年,可没听说过要逼人竞选这百花仙子的!”
惠阳郡主也没想到夏锦会来这一出,她这一示弱竟然让她了重失之的,这台下的夫人们看她的眼光也都变了,分明是说她强人所难嘛!
从来都是被人捧在手心的她何曾偿过这种滋味,她把今天所受的都记到夏锦头上,若不是她自己何至于落入如此地步。
夏锦笑着向庆安大长公主欠身致谢,这才坐回自己的位子上,宝儿看着自家娘亲没事,乖巧的又偎进她的怀里。
而旁边的阮秋灵却冲她挤眉弄眼,夸她干的好,连惠敏也是一脸赞赏的模样,只有夏锦在心中暗自叫苦,今日这惠阳郡主她是得罪的死死的了。
惠阳本想步下台,却在看到夏锦怀中的孩子时顿住了脚步,一扫先前的不愉,笑着开口道,“我就说嘛,这夏小姐贵为将军府的大小姐,却说自己身无才艺,原来我等在府中苦练琴技舞艺之时,夏小姐在忙着生孩子啊!”
“你说什么?”原本还在看着惠阳郡主窘境幸灾乐祸的阮秋灵,听到这话不禁拍案而起,这京中谁人不知这孩子是夏锦收养的义子,她竟敢拿这事败坏夏锦名声,简直太过份了!
“说什么你不是很清楚吗?那个小孽种离你那么近,难道你没看清楚,我瞧着你与这夏小姐如此亲近,难不成也想向她学学!”她平日里便与这阮秋灵不合,也没少吃过她的亏,每次都被她顶撞的说不出话来。
阮家的人也真是大胆,她早让太后早先也曾将这阮老夫人叫进宫当面要她管教管教孙女,可这阮老夫人却是个油盐不进的主。
只说不过小孩儿间的矛盾,不值得太后费神,竟教太后也拿她没办法,必定这阮家也是朝庭功臣,不好拿这点小事问罪。
阮秋灵被气的脸色发白,全身直打哆嗦,而夏锦却低垂着头别人一时也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此时却听得一声重哼,一位老夫人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手中拐杖重生击在地面上,那声响却让在场的人心中不禁一惊。
第一百四十三章 红袖,掌嘴,记得用鞋底
“惠阳郡主请慎言,我阮家子孙还容不得别人非议,若是惠阳郡主仗着太后宠爱,一再胡言乱语,那别怪老身不请情面,那身就是舍了这条老命也要上金殿、告御状,求皇上给我家灵儿一个公道!”
惠阳郡主恨恨的看着阮老夫人,她只顾着出一口恶气,怎么忘了这老不死的还在这里,这老东西可是个油盐不进的主,若说要告御状她可是真能干得出来的,到时就算太后护着他只怕皇帝也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只是还不得她想好怎么对付这阮老夫人的法了,却见夏锦不知何时早已站了起来,也眼中的怒火足已将她燃烧怠尽。
惠阳郡主不禁后退两步才停了下来,自己怕她干嘛,自己是郡主她不过是占着将军府小姐名头的庶民,哪敢把她怎么样?再说这夏大将军说有权势,却不过初到京城,还没站稳脚,哪会为一个小丫头找自己麻烦。
想着这惠阳郡主便觉得自己这底气还是十足的,昂头挺胸一副不把人放在眼中的架式。
然而最让人惊奇的是,这夏锦才起身坐在阮老夫人身边的凌老夫人,却扯扯这老姊妹的衣袖,让她坐下来看戏。
阮老夫人虽不明就理,但见凌老夫人这般泰然自若,再想想刚刚在大长公主给这丫头下马威时,这老姊妹可是开口帮了她的。
若是别人还不敢说,她与凌老夫人相交近半百还能不了解她,就是她家那乖孙也很能让她开得尊口的,只怕这丫头是得了这老姊妹的心了,可见也是个有本事的。
见惠阳郡主那样夏锦反而收了之前的怒意,换上一脸温柔无比的笑容,别人或许不知但红袖添香却知道,当被她便是这样笑着让他们折断林家所有人的手腕的。
她笑得越温柔,那得罪她的人便越惨,何况这宝儿少爷可是小姐身上的一处死穴,现在竟然有人敢骂他孽种,可以预见此人下场一定很惨。
“红袖,掌嘴,记得用鞋底!”就在众人猜测夏锦会怎么做时,没想到她竟如此直接、如暴力,如此……呃……胆大。
她难道没听到刚刚阮老夫人说的吗?惠阳郡主可是由太后撑腰的,虽说有不少贵女曾在这惠阳郡主手中吃过亏,听到到有人要教训她不免高兴,但是也在心中为夏锦捏了一把汗。
虽说她有两个大将军撑腰,可这将军再大也大不过太后不是,若是真打了只怕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阮秋灵拉着夏锦的手,小声劝着,然夏锦却太度坚定,红袖也是一步步缓缓走向惠阳郡主,至所以没用轻功,只是为了让这惠阳郡主,慢慢感受一下这害怕的感觉而已。
旁边也有贵妇人小声提醒李氏让她劝劝夏锦,然李氏却只回了一句,“锦儿的意思,便是我的意思,便是将军府的意思!”
李氏不是不知夏锦这作为会给将军府带来多大灾难,但是她更知道没有当初的夏锦,可能儿子早已战死沙场,更没有如今荣及一时的将军府。
就算锦儿今日作为会让长鸣丢了官职,那也再所不惜,她相信长鸣不会怪她没有拦着锦儿,相反她想若是长鸣在,只怕会亲自动手。
大不了就是一家人重回夏家村种地,就当没来过这京城,反正在这里的日子还没在乡下快活。
面夏锦的另一边,惠敏软软的靠在身后的丫环身上,还真是一点也不枉她这懒骨头的外号,只听她懒洋洋的问夏锦,“你真的要打她?”
夏锦没有看她,却是毫不犹豫的点头,“那好,算我一份,我也早就看她不顺眼了!”
这下到是让夏锦不由得转过头来,而惠敏却给了她一个灿烂的笑容,两颗小虎牙明晃晃的露在外面,好似刚刚那话不是出自她之口似的。
而另一边阮秋灵,眼一闭、牙一咬,“你们都疯了!”
两人看向她,却见她也露齿一笑,“那我也陪你们疯吧,也算我一份!”
夏锦顿觉心中暖暖的,她们虽相识不久但这两人却愿意与她同甘共苦,明知道这事的后果,却愿与她一起承担,这情她夏锦记在心里。
然她们身边的人却纷纷退后一步向看怪物一样看着她们。
然夏锦却一点都不怕,她今天就是要出这口气,而且她也知道她不会有事。
而此时阮家老夫人却不曾开口阻止,凌老夫人半眯着眼问她,“你不拦着?”
“拦着干嘛,我觉得那丫头做的很好,我也看那小东西不爽很久了!”凌老夫人看着阮老夫人的侧脸回想着她们当初年轻时候的事。
似乎这阮秋灵的性子就是像及了她这祖母,难怪这老家伙这么宠她了,凌老夫人做稳了身子,也睁大了眼睛等着。
这用鞋底掌嘴她还没看到过,这回到可以见识见识,两个老姊妹相识一笑,彼此想什么到是十分清楚。
短短几十步的矩离竟叫红袖走了近半刻钟,看着红袖近在眼前,这惠阳郡主是真的慌了,“来人、来人,拦住她!”
惠阳郡主身边的丫头婆子立马冲上前来,将自家主子围了起来,这主子要是伤了别说老爷不会放过她们了,就是太后也不会留她们性命。
这是这几人哪是红袖的对手,轻轻松松便将几人给收拾了,一脚一个全踹到台下,免得碍手碍脚的。
红袖脱下绣鞋,劈里啪啦便往惠阳郡主脸上挥去,没几下这本来一张娇悄的脸旦便变了形,红袖这可是暗暗用了内力得,保管她就算养好伤这两边的脸也很难对称的了。
鞋底的泥和上这一脸的泪水和血水,这惠阳郡主早已被打得不成人形,只怕是她爹妈在此也是认不出来了。
夏锦挥手示意,红袖停手,拉着宝儿缓步向着台下走去,直到这惠阳郡主面前才停了下来,指着手中的宝儿对着她道。
“睁大你的狗眼给我看清楚了,他是我的儿子,我夏锦的儿子,不是什么孽种!若是让我再听道你再出言侮辱他,那便不是掌嘴这么简单了,就算你躲到天涯海角,我夏锦也要掘地三尺将你挖出来,拨舌、挖眼!”
夏锦一字一顿,虽这脸上一脸温柔笑意但这说出口的话却冷寒彻骨,这偌大的花园竟无人敢发出一丝声响,无不屏息静气!
说完便抱着宝儿下得台来,而庆安大长公主,此时已回过神来,这大长公主虽也高兴这惠阳郡主被人教训一顿,然她却不喜欢夏锦在此时动手。
这主办花朝会一事,可是她好不容易求来的,如今是将军府的小姐却在她的宴会上责打郡主,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若是她不处置了她,别人会怎么看,只怕暗地里也会骂自己无能。
而惠阳郡主在自己的宴会上受伤只怕太后也不会放过她,怎么着也要拿下夏锦给太后一个交待才是,庆安大长公主这样想着,便扬声呵道,“夏锦你捣乱花朝会,以下犯上责打郡主实在可恶,来人将她拿下,交给太后处置。”
庆安大长公主这话音未落早有两道身影向不同方向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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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中,皇帝正与战王商议太后贺寿之事,最近晋王动作频频,甚至这太后更是明目张胆帮他拉扰朝中重臣。
却有些要混淆他们视听的意思,莫不是想要引他猜疑,近而离间他与朝中大臣关系。
本来小木是在府中逍遥的,却被老爹给抓了过来,与他们探讨这无聊的国事。
“现在猜也没用,等动手了不就知道了!”小木一拨弄着手中的茶盏,听说今天锦儿去参加什么花朝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