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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坠儿回了房,添香便在外院招了个小斯过来,让他出去给坠儿请大夫,自己却朝着夏锦的绣楼面去,她还想听听小姐说说那酒楼的事呢。
※※※
“小姐你说那老掌柜是不是有毛病干嘛要做这赔本的生意,既然放心不下这小伙计把酒楼卖了多给他一些银两不就成了,何必要做这亏本的买卖?亏进去那么多钱,谁也没捞到好处,最后这酒楼不是还要卖的吗?那小伙计也不是一样无家可归!”
夏锦这才刚刚安置了宝儿,便被添香这丫头缠着细说这开酒楼的事,一听到他们今天打算买下的那个酒楼的老掌柜因为不放心从小养在身边的小伙计而一直不肯卖这铺子时,添香不禁发表感言。
红袖白了自己这妹妹一眼,这丫头总是这么沉不住气,听小姐慢慢说来不就好了吗?
“那老掌柜的儿女连一个小伙计都容不下,又岂能容老父给他银两,若那老掌柜真的这么做了,只怕以后别说是安享天伦之乐了,只怕连家宅都难以安宁了!这老掌柜恐怕也是知道这一点,才迟迟没有把酒楼盘出去吧!”
不过有一点添香到说的没错,这样拖着的确解决不了问题,反而只会损失很多,得不偿失。
夏锦瞅了添香一眼,不过这丫头是不是管得也太宽了,“不是让你给坠儿请大夫吗?怎么这么快便跑到我这儿来了?”
“小姐,我好歹也是你身边的大丫头啊,这么点小事哪用得着我亲自跑一趟,随便打发个小斯去不就行了吗?”
添香一脸理所当然的样,让夏锦又好气这好笑,这丫头才来京城三天都学得什么毛病,居然还摆起谱来了,不过她说的也对,她是自己身边得力的人,这种小事也的确不用她亲力亲为的。
“行了,你留下来看着宝儿,红袖,你随我去看看那丫头怎么样了?”虽说这坠儿犯了她的忌讳该罚,但是夏锦却不是那种抓着一件过错便不放手的人,既然有错也罚过了那这件事便算过去了。
坠儿虽然不算是她认可的人,但是既然在她身边做事,她便不会亏待了她,去看看她还是要的。
“小姐我也要去!”添香对小姐只带姐姐不带她的做法不满,跳到夏锦面前让她别总是忽略了她。
“你不是刚在那边过来吗?现在过去干嘛?”夏锦看着还高自己半个头的丫头在自己面前卖萌,她又想抚额了。
“这不是没有完成小姐交待的事吗?现在去看看坠儿怎么样了,好向小姐回禀啊!”添香说的理所当然,竟无半点愧意,夏锦实在怀疑这丫头的脸皮莫不是铁打的不成?
真不知道这丫头竟好意将这种借口说出口,夏锦伸指狠戳添香的额头,一句一顿的道,“你是认为本小姐是嘴巴不好使了,还是眼睛不好使,难不成耳朵也不好使?小姐我不会问、不会看、不会听吗?还用得着多此一举带你过去?”
“你还知道你没做好我交待的事啊,你这是在提醒我罚你吗?”夏锦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真不知是说她聪明还是说她笨好?
“不、不用了,我不去了就是了,我一定遵小姐之令在这好好守着小少爷,小姐你请!”说完躬身让路,希望夏锦快点离开才好。
红袖领着夏锦一路朝着下人居住的小院走去,许是还不到下工的时间一路上竟没有撞见什么人,拐过院落红袖曲指刚想敲一间厢房的门,却听到里面传来私语,夏锦轻扯红袖衣袖让她暂时别敲门。
“哟,我们坠儿姑娘回来了啊,这不是一大早就去伺候小姐去了吗?怎么着现在才回啊,我听说小姐今个儿去了将军府,莫不是把我们坠儿姑娘也带过去了,可是我怎么听说有个长得像坠儿姑娘你的丫头跪在小姐的绣楼下呢?莫不是我听错了,还是别人看错了?”
芽儿本来早些时候还为这坠儿太会来事,竟趁着自己早上在外洒扫的时间,偷偷去给小姐送水,想借机亲近小姐,好越过她去的事不忿本来她还为这事不愉。
后来却听到有人说坠儿被小姐罚了,正跪在绣楼楼下呢,才暗暗庆兴还好这坠儿抢先一步,若不是被她抢了先,只怕这挨罚的便是自己了。
只是她与坠儿本就是一起被买进来的,小姐没来时这坠儿表面之上与她亲近,没想的却竟背着她做这种事,还真不知道她有没有背着自己在小姐面前给自己上眼药呢,现在她沦落到这翻,不好好嘲笑一下还真对不起自己。
夏锦与红袖对视一眼,这里面的声音一听便是自己那另一个小丫头芽儿无疑,没想到自己这小小的院落之中也有如此勾心斗角,而这芽儿竟是这种落井下石之人。
此时便是了解这两丫头秉性的最好时机,夏锦也想听听坠儿的回答。
“是我又如何,我就不行你不想巴巴的往小姐身前凑,想像红袖、添香两位姐姐一样成为小姐身边得用的大丫头?”
早在夏锦让她跪在绣楼下时,坠儿便知道自己今日回去少不得要被同屋的芽儿冷嘲热讽一翻,而她做了近一天的心里建设,这会面对芽儿到显得淡定的多!
“我?你以为我像你一样蠢巴巴的往小姐面前凑,以为这样便能得小姐重用了?哼……红袖、添香算什么?你也不瞧瞧她们都多大年纪了,最多一年小姐一定会把他们配人一。
只要这一年里别让别的小丫越过了去,到时小姐身边大丫头的位置自然会是我的,到时我只要把小姐哄高兴了,再过一两年小姐嫁人,我也必定赔嫁丫头中的一人。
说不定以后能得姑爷的青眼还能做个通房,只要一朝得子便是那姨娘也是做得的,再不济身为小姐的大丫头,至少也能配一个管事,到时也是个管事娘子!
而你算是彻底没机会了,小姐已经厌弃你了,你就看着我以后吃香的喝辣的,而你也许有一天小姐想到你会给你配个下等人也不一定,我瞧也倒夜香的老王与你就瞒般配的吗?哈……哈哈……”
想像着自己以后会如何如何,芽儿不禁开心的笑了出来,然她却没想到在她说出一切的时候便注定这一切只会是她的一个梦,永远不可能实现的美梦。
“你……”坠儿也知道小姐以后多半不会重用她的了,只是没想到这芽儿落井下石也就罢了,竟还咀咒她嫁给那个年纪足足可以做她爷爷的掏粪工,一时气的竟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我怎么了?难道我说的不对吗?还是你对嫁给老王不满?要不这样?以后你都听我的,我让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把我伺候高兴了,我便在小姐面前替你多多美言几句,说不定能在小姐面前为你求一桩好点的婚事也不一定,至少不会被胡乱配了出去!”
芽儿瞧着坠儿那气得煞白的小脸心中一阵得意,这坠儿长的没自己好看却胜在肌肤胜雪,每每与她比肩别人总是先注意到她,才会看到自己,这点早让她嫉恨不已。
红袖紧攥着袖中的粉拳,若不是小姐拉着她,她早就冲进去一巴掌呼死那个不要脸的了,也不看看自己什么东西竟然敢打小姐夫婿的主意!
若是在这的不是自己而是添香,只怕这里面的人早就被揍的不成人形了,哪还容她如此嚣张。红袖一再想挣开夏锦的手,但又怕动作大了伤了小姐,只好忍耐着。
红袖不明白为何小姐不让她进去教训教训那小蹄子,竟能容忍她如此放肆,而夏锦只冲她笑笑,扯扯她的衣袖示意她跟自己走。
两人延着来时的路往回走,出了下人居住的小院,查看四下无人,红袖便忍不住开了口,“小姐,为什么不让我教训教训她?”
第一百二十六章 开酒楼
“呵,教训什么?人家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也没有犯什么过错,你有什么理由教训别人,你能管人家言行举止还能管人家心中所想,还是说你想去告诉所有人你在外面偷听别人说话了?嗯?”
“他们在背后非议小姐,当然要教训了!”红袖还是一脸不服气的样子反驳。
“你以为只有他们会在背后非议,别人就不会了,至少我们现在知道这丫头在想什么,这也没有什么不好,若是再换个人过来,你能知道她就不会与芽儿一般心思,再说人往高处走,芽儿能有这志气也是不错的!”夏锦不甚在意,她相信她这个初来乍到的主子只怕被些人非议的也不少。
“小姐,她可是在打未来姑爷的主意,那可是你的相公,你怎么一点都不在意!”红袖看夏锦那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不免替她着急,她究竟知不知道这小丫头要打的是什么主意啊。
她就不相信以小姐的性子,能容忍自己的相公除了她以外还能有别的女人,相处两年多她也是知道夏锦的,她绝对不是那种能与人共侍一夫的人。
“你也知道是未来的,那干嘛现在要生气啊,多划不来,我就算是气死我那个不知所谓的未来相公也不知道啊?再说了他若真是会被一个小丫头轻易勾了去,我还要他干嘛!”
夏锦说得理所当然,看着红袖那一脸气恼的样不禁摇头,还真是双生子,若是此时添香在只怕也是这幅模样了。
虽然小姐的话也有几分道理,但是红袖还是觉得气不过,在她心里身为小姐的丫头就应该一心为小姐考虑,而不该在心里打自己的小九九,想着如何算计小姐。
只是历经两世的夏锦比她看得更透彻,知道人心都是自私的,能毫无缘由一心为你的只有父母而已。
瞧着这院中的人也渐多了,下工了的伙计们都结伴回了院子,夏锦也不再停留带着红袖上了绣楼,想着刚刚芽儿说的过话,红袖的一张小脸越发的清冷了!
果不出夏锦所料,这才没过两天那酒楼的掌柜便寻上了门,沈慕之引他在偏厅稍候,这才着人去后院之中请了夏锦过来。
见夏锦进门,老掌柜立即起身相迎,夏锦看着这老掌柜今日也不是一人前来,身后跟着的那位不正是上店在酒楼里看到的那位小伙计吗?
“老掌柜专程前来,小女有失远迎!”夏锦依礼欠身便算是行过礼了,今日这老掌柜上门,必是为酒楼之事,夏锦也当以礼待之。
老掌柜也立马拱手回礼,直道,“不敢、不敢,老朽今日来此,想必小姐也知是为何事,老朽便也就开门见山的说了,若是小姐还想买老朽那酒楼,必先要答应老朽一个条件才成!”说完还侧头看了身后的小伙计一眼,见他神色没多大变化才放下心来。
“老掌柜请坐,有什么条件尽管提,若是能做到的小女必不推辞便是!”夏锦看老掌柜那神色心中多少也有点成算,只怕老掌柜这条件必是与这小伙计有关。
“还请夏小姐收下黎青这孩子,这孩子平日里也是个老实勤快的,这酒楼中的活计也熟悉,只要小姐不嫌弃给口饭吃就成!”老掌柜一脸祈求的神色让夏锦不免疑虑,要说这黎青吧,好手好脚瞧着也不似痴傻之人,到哪里会找不到一份活计?
“到不是我不通情理,只是这黎青小哥这条件,还能找不着一份活计?”夏锦也不是那种喜欢藏着掖着让人猜的人,索性便开门见山的把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
“唉,说起来这都是我的错,是我牵连了他啊?”老掌柜一脸沉重,好似十分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