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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恩图报的,必定会劝说老掌柜将这酒楼早日盘出去的。
“老掌柜到是一翻好意,只是这酒楼可是经不起这么亏损的,若是您再撑上两个月,只怕您这不用盘,也会被那收去抵债了,到时不是更得不偿失?”
有些话点到便可,而此刻若是一味劝说老掌柜将酒楼卖于她,必定会惹人反感反而得不偿失,若是退一步给这老掌柜留个好印像,待到他想通时,便会首先想起她来,夏锦打定主意便起身向老掌柜告辞。
“小女也不是非买这酒楼不可,老掌柜不妨再考虑考虑,若是想通了便去那芙蓉街的创意糖果坊寻我便是,这价钱方面我一定不会亏了你的!”
夏锦说完也不多留,她笃定这老掌柜会去找她,因为就算他还不想卖,只怕也会有人逼他卖的。
推开雅间的门却见回廊之上空无一人,而门前的地上却有几丝水痕,夏锦并未多说什么与夏长鸣转身离开。
二人走出酒楼大门已经是申时末了,对面的酒楼早已是门庭若市热闹非凡,而自己现在所站之地却是门庭冷落对比鲜明。
“不用多久,我便让这场面调个个!”似乎只是说给自己听的,夏锦并不在意有无人答话,率先一步往回走,而夏长鸣看着她坚韧、果敢的背影,在心中轻轻的道,我相信!
夏锦走了几步见夏长鸣还未跟上来便停下脚步等他,本来他想回去问问沈慕之这华太师是何许人也,但想想这身边不就有个现成的人选可问吗?
长鸣哥必定是在朝中任职,对朝中官员应该比沈慕之了解的多,必竟沈慕之早先只是戍边将军并不是久居京城有些情况可能不太熟悉。
待夏长鸣两步赶上她,与她并肩而行时,夏锦才开口询问,“长鸣哥,这华太师是何人?”虽说自己不见得会怕他,但不是俗话说知己知彼,才百战不怠吗?
“华太师是当今太后的亲哥哥,在朝中权势很大,手下门生遍布朝野,就是皇上也得对他礼让三分,他的女儿华妃贵为皇上四妃之一,若上产下皇子也是最有希望受封为后之人。”夏长鸣将自己知道有关华太师的情况一一说与夏锦听。
然夏锦却只是淡淡的点点头,好似不甚在意。
“锦儿,那华太师肚量极小,瑕疵必报,我看你若真想盘下那酒楼还是小心点的好!”夏长鸣想想了了数次与华太师打交通的事,好心的提醒夏锦。
然夏锦却只是微微一笑道,“长鸣哥多虑了那酒楼是他外甥的又不是他的,他贵为太师忙着争权夺权都忙不过来哪有功夫会管一座小小的酒楼,再说就算是那酒楼有后台,我不是也有长鸣哥吗?我可是大将军的妹妹呢,谁怕谁?难道长鸣哥不打算给我撑腰吗?”
说完还不服气的瞪着夏长鸣,好似他要是敢说半个不字,她便马上要扑过来咬他似的。
瞧着夏锦这狐假虎威的样子,夏长鸣不免觉得搞笑,但想着夏锦愿意让自己做她的靠山让她依靠心中还是暖暖的,“当然,我的妹妹自然不能让别人欺负了去,谁要是敢欺负我的宝贝妹妹,我便带兵抄了他的府第!”
夏锦听了夏长鸣的回答自是十分高兴,显然这不过是说着好玩的玩笑话而已,而她自己也从没想过要扯夏长鸣这张虎皮为自己做大旗,她有更好用的。
那便是沈清风这小神医的名头,这吃五谷没有不生灾的,而医术超人的小神医却只有他一人,只要是聪明的人便不会轻易去得罪他,除非你能驱使他。
而初沈清风对她的步步算计,她怎么也不可能就这么算了的,她夏锦可不是那种吃了亏却不会讨回来的蠢人,既然欠了她的,那便拿别的来还也是应该的吧!
两人没走多久便远远看到位于芙蓉街的糖果铺子,门口红袖、添香两人见夏锦他们回来远远的迎了过来,才见了夏锦便听添香抱怨道。
“小姐跑哪去了,害得我们好找,我和姐姐都迎到将军府了也不见小姐,守卫还说将军早就送小姐离开了,我们又沿路寻了一遍,实在没法只好在这铺子门口守着了!”
“瞧瞧这还抱怨上,让我瞧瞧这小脚是不是都跑粗了,要不晚上我找个小丫头给我们添香姑娘捏捏!”作势作要去掀她的裙子,只可把添香给吓坏了,别说这街上人来人往的就是在家里也不好这样的。
小姐是越来越腹黑了,尽然这样整她,就她那模样哪样个大家小姐,分明就是与那地痞流氓无异吗?
夏长鸣也看得目瞪口呆,锦儿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调皮了,不过这样才像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吗?看着夏锦那如花笑颜,夏长鸣反应过来也含笑看着这夏锦与丫头们笑闹!
添香这下更是躲夏锦躲得远远的了,半步也不敢与她靠近,到是红袖难得开口,“何事让小姐这么高兴?”
夏锦稀奇的看了这丫头一眼,发现最近这丫头的话似乎变多了点了,这到是好事,夏锦抱着红袖的手臂一副闺密逛街的架式,一边朝着铺子走去,一边笑着道,“小姐我要在这京城繁华之地开酒楼了,名字我都想好了便叫醉月楼!”
“开酒楼?小姐开的酒楼也不少啊?”添香见夏锦不和她闹了,便小心翼翼的也靠了过来。
夏锦白了她一眼,“当然这醉月楼和以前的酒楼不一样了,这家醉月楼专做火锅料理!”
这下添香更迷糊了,“小姐以前开的酒楼好像也是专做火锅的吧,而且小姐懒得起名字便让锦玉直接题个火锅店的牌匾说是方便又好记来着!”
夏锦发现今天添香这丫头是专门来拆她台来的,还是在长鸣哥面前,趁着这丫头凑过来,一脚朝她踢去,本想看到这丫吃痛的表情,没想到这丫头竟早有准备,夏锦连她裙角也没碰到便被他躲了过去。
夏长鸣看着夏锦和这丫头笑闹的场面,眼角的笑意却是从未收起过,眼瞳深处那一抹宠溺却让人轻易发现不了。
“这次当然不一样了,这次要开的是高档火锅店,所以要有个响当当的名字,是以前那些不能相比的,这次的的目标客户是京城里的达、官、贵、人!”夏锦冲添香招招伸手搂着她的脖子,最后四字便在她耳边一字一句的念将出来。
添香拍拍自己受虐过度的耳朵,小姐也真是的干嘛非要在人家耳边说,害得人家耳朵现在都嗡嗡作响。
几人笑闹着进了铺子,却没想到之前的一幕却完全落入了有心人的眼中。
沈慕之见到随夏锦身后进来的夏长鸣时眼神不禁微暗,瞬间便反应过来,拱手见礼,“草民就过夏将军,小店能得夏将军大驾光临,真是蓬荜生辉!”
他随沈清风入京时沈清风便与他说过此人,知道他是清风的至交好友,更是新晋的荣威将军。
而他此次进京本就抱有别样目的,对京中权贵早就调查了个遍,怎么可能会不知这皇帝身边的宠臣呢。
就在沈慕之打量夏长鸣时夏长鸣也在打量着他,此人气息内敛不用说也是高手,自己绝不是他对手。
第一百二十五章 丫头心思
而就他那行立之姿便可看出来此人必定出身军营,就他的身手而言也不可能是个无名之辈,这样的人为何会在锦儿店中,而且还一派主人家的做态。
夏长鸣也不答话,只是狐疑的看了夏锦一眼,既然被发现了也没什么好瞒的,而她也相信夏长鸣不会做出什么威害她的事来,便为他介绍道,“这是沈慕之,沈清风的堂兄!”
“骠骑将军沈慕之!”夏长鸣不禁一惊,在边疆时他听的最多的便是关于昔年战神木王爷的传说,而谨次与战王的并是这骠骑将军沈慕之。
据说这沈将军参于大小战役不下两百起,少有败绩,然却在一次大战告捷回京受赏之际却被副将举报,沈将军通敌卖国,甚至还拿出沈将军与敌军将领的亲笔信函作为证据,罪证确凿被打入大牢。
然边疆将士却无人相信沈将军会是通敌卖国之人,当时将士们更群情激愤扬言要上京为沈将军讨回公道,差点没酿成兵变,不知为何后来从京中传来消息说沈将军被皇帝陛下特赦了,才平息各路戍边军士的怒气。
虽知道锦儿与沈清风相熟,但却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沈慕之。
看着夏长鸣一副不解的样子,夏锦只好出言解释道,“慕之是我这铺子中的掌柜,负责京中所有事务!”
然沈慕之听到夏长鸣的话后却是笑得一脸释然,好似骠骑将军完全成了过往,这是不是真的释然,也只有他自己才清楚,“夏将军过誉了,在下早不是什么将军了,现在只是一介草民,帮小姐管理管理铺子,混口饭吃,勉强算得上个生意人而已!”
而夏长鸣却并不相信,一个获罪被特赦的将军突然出现在京城,说只是过来做生意,只怕事情不会如此简单。
夏锦看着在长鸣怀中睡了近半个时辰的宝儿,似乎还没有要醒的意思,冲夏长鸣呶呶嘴,“长鸣哥,把这小瞌睡虫交给我把,我抱他去里面睡去!”
夏长鸣轻轻把小家伙递到夏锦怀中,好久没有抱他了,这小家伙似乎最近又长了点,夏锦小心颠了颠把他抱稳了才朝着后院走去,两个丫头自然也跟在身后,这铺子里也就只剩下夏长鸣与沈慕之了。
“我不知沈将军此次进京有何目的,只要沈将军不做出伤害锦儿的事,我便当今日没见过你,否则……就是清风的面子我也不会给!”夏长鸣未尽之言沈慕之也很清楚。
然他并不生气,反而为夏锦感到高兴,因为她这位堂兄是真心为她好的,笑着拍拍夏长鸣的肩膀让他放松,“不会,沈慕之就算丢了身家性命也不会做出伤害小姐和夏家的事!”
得了沈慕之的保证夏长鸣也放下心来,他相信此人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也相信沈清风不会放任别人伤害夏锦,想着今天夏锦也累了一天,自己便不多打扰她让她早点休息,便对沈慕之道一声告辞便转身离开了同!
沈慕之叫来小丫头去给夏锦送信便说夏将军已经回去了,让小姐安心休息便是。
夏锦抱着宝儿回到自己的小院之中,刚一进院门便见坠儿仍跪在绣楼门口,夏锦瞧着她那样怕是也是得了教训了,“起来吧!这里不用你伺候下去歇着吧!”
“是!”小丫头这次学乖了可不敢在夏锦面前玩什么花样了,这一天跪下来滴水未进,更是要忍受这院子里进进出出丫头婆子的嘲笑,她现在是真的怕了。
许是跪的久了这腿脚也不听话了,坠儿试了好久也没能站起来只好坐在地上,按压发麻的双腿,见夏锦还没进去,更是吓得又改成跪姿,“添香,你送她回去,找个大夫过来瞧瞧,这几日便好好养着,什么时候养好了再过伺候!”
说完夏锦便抱着宝儿上了绣楼,小丫头看着夏锦的背影,一时之间心中酸酸的十分不是滋味,只是她自己还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便被添香拦腰抱起,朝着下人居住的院落掠去!
小丫头吓得不禁闭上眼,她何时见过这阵仗,待她反应过来都已经在自己的房间里了。
送坠儿回了房,添香便在外院招了个小斯过来,让他出去给坠儿请大夫,自己却朝着夏锦的绣楼面去,她还想听听小姐说说那酒楼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