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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毒若是下在女子身上便无疼无痒不会有甚知觉,直到这双腕红线连成一气,这人死魂灭这毒便也跟着消失无踪,即便是再好的仵作也查不出其中端倪。
只怕下毒之人也没想到宝儿的娘亲能提早察觉自己的不妥,硬生生的撑过怀胎十月诞下宝儿,只是她却是万万没想到,她身上的一部分毒竟会过到孩子身上,让他小小年纪饱受折磨。
相比起那两人小木给他的这点难堪又算得了什么,他以为宝儿什么事都不知道任由他两句好话便能哄得他回心转意,那便是大错特错了,关于他亲娘的事,事非曲直她和师父从来就没有瞒过他。
或许他能不记得当初在顾家的遭遇,也能忘记那个生了他去没来得急看他一眼的女人,但只怕不会忘记在山上那段日子,想起师父为他解毒时那声声唉嚎,夏锦曾怀疑过这孩子是否能坚持得下去。
若说这五岁的孩子真能一点事不懂?那为何宝儿从见到他到现在连正眼也没瞧过一眼,只是紧紧依偎着夏锦?孩子的心总是敏感的,谁是真心对他好他能感觉不出来?
“顾公子要是无话可说,木梓便带他去衙门走一趟吧?通报凌大人,就说这上清县顾清扬意图拐带本捕头的儿子,请凌大人秉公明察!”小木轻轻捏起桌上一只茶杯,体内内力一转,本来好好的一只杯子,便在他手中化成粉末,微微松开手便迎风飞散。
小木此举本有震慑之意,此事便要在他这到此为止,他可不想有一天这人渣又会趁他不在过来找锦儿的麻烦。
顾清扬吓得连人带椅的摔到在地,夏锦也愣在那里,到是宝儿竟止着顾清扬哈哈大笑起来,“羞羞脸,那么大的人坐个板凳还会摔倒,宝儿自己坐都没事!”
说着便从夏锦怀里挪到他先前坐的在夏锦和小木中间的凳子上,小屁股还不时的扭上两下,证明自己没说谎。
顾清扬听了宝儿的话更是一脸通红,不知是羞的在、还是恼的,而这一屋子的人听了宝儿的话,也不在压抑自己的笑意。
木梓领了小木的令,上前一步走到顾清扬面前道,“顾公子,不知这一品轩的地板与顾家的有什么不同?还劳您坐在这地上鉴赏,若是顾公子鉴赏完了,便随了一起去衙门走一趟吧!”
木梓做势要来拉他,而顾清扬更是吓得坐在地上向后蹭了数步,“不、不……我还有办法证明!”
“哦?不知顾公子有什么办法能证明?”小木一脸兴味的看着顾清扬,心中却是一阵冷哼,不管你有什么证据,我都让你证明不了。
“我、我……可以滴血认亲!”对就是滴血认亲,顾清扬心中也是一阵得意,只要自己和这孩子的血液相融,那便能证明笑儿是他的孩子,到时就算他是官府中人在铁一般的证据面前也不容他抵赖。
小木眉头一皱没想到这家伙还有几分脑子,竟然能想起这滴血认亲之法,只是就算是滴血认亲又如何,他自有法子让他带不走宝儿。
只是让小木想不通的是,为何锦儿也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莫不是她能断定这两人的血液一定不能相融,或是宝儿真是顾清扬的妻子与别人的孩子不成?
夏锦白了他一眼,他那眼神让她想猜不到他想什么都难,她胸有成竹是她知道如何让这无血缘关系的人血液也能相融罢了。
两人似乎都对这滴血认亲并无异议,仍旧是小木代为开口道,“既然顾公子还不死心,那便验上一验,木梓!去取两碗清水来!”
“慢!”木梓应声欲去取水,却被顾清远给拦了下来。
此时顾清扬已经从刚刚的震惊中回过神来,既然要滴血认亲,可不能就这么随便验验若是验出来笑儿真是他的儿子,这是在人家的地盘若是人家不承认,他也没办法,“木捕头,既然要验也不急于一时,还是找个见证人为妥,这要是笑儿是我的儿子还请木捕头遵守诺言让我带笑儿回顾家!”
“这是自然,若宝儿是你家的孩子我自然没有多留他的道理,若是不是顾公子又有何说法?”小木这人鬼精鬼精的,自然不可能放过这索取赔偿的大好机会!
“若是真是在下错认,在下愿当众道歉便奉上一百两纹银给小公子压惊!”现在的一百两对顾家来说也算是不少了,他能拿出这么多也是在心中认定了这孩子必定是他的儿子。
这银子虽说是少了点,但好过没有,最主要的还是帮锦儿解决了这个永久性的大麻烦才是,小木免为其难的点点头算是同意了,就在顾清远松了一口气时,小木又道,“那不知顾公子属意何人做这见证之人?”
顾清扬左右思虑在这大兴镇他唯一熟悉的便是顾清远了,而他本也是顾家旁系之人,当向着自己才是,“四维书院四大才子之一的顾清远可做见证!”
夏锦不禁嗤笑出声,“顾公子,莫不是当人都是傻子,这顾清扬、顾清远的,世人都能听出关系非浅,顾公子找顾家之人做见证,莫不是想在滴血认亲之时做弊不成?”
顾清扬在想到找顾清远做见证人时便就是想顾清远能在必要是帮自己说说话,虽说他也没想过能瞒得了众人,但也不曾想到夏锦会如此直白的说了出来,一时之间脸面还真有点挂不住。
只好硬着头皮道,“不知夏小姐有何高见?”
“高见不敢当,但我还不至于会厚着脸皮找自己人做证!”夏锦说完便不再理他。
顾清扬一个人站在当场十分尴尬,待小木看够了热闹才出声解围,“这顾清远做见证人的确不妥,不如就请这四维书院的阮院士做见证如何,听说这阮院士为人最是公正,顾公子若是不放心可以问一下顾清远才子!”
小木这话说的不无讽刺,一个乡试考了三年未过的学子也好意思称是才子,就连小豆丁入学去年就中了童生了。
阮院士大名顾清扬也是听过的,听到小木说要请他做见证人虽说顾清扬虽说有点失望但到也放心,必竟阮院士公正是出了名的,谁人在他手下也做不了假。
“另外,在下觉得还是让县太爷也过来做个见证比较好,免得顾公子哪天心血来潮又胡乱攀咬说我家宝儿是你儿子,我们可没有那么多功夫奉陪与你!”
小木说得十分明白若是此次证明宝儿与你顾家无关,你下次再来胡乱攀咬便不是今日这般好颜色,直接交由官府处置了。
第一百一十六章 小木设套
顾清扬没有反对的立场,便订在次日巳时在这四维书院之中‘滴血认亲’,介时由四维书院的阮院士与县太爷凌大人共同见证,至于地点为何设在四维书院而不是一品轩或是县衙,便是这顾清扬怕小木从中动手脚。
这小木相邀凌县令与阮院士自是不会拒绝,次日便在这四维书院之中展开一场滴血认亲的好戏。
这一大早顾清扬便急不可待的等在四维书院之中,而小木还夏锦反正却不着急,悠哉悠哉的带着宝儿吃过早膳,小木还在这一品轩的后院之中检查了这番宝儿近来的武术课业。
夏锦在一边看着小家伙将一双肉乎乎的小拳头武得虎虎生风,一套武术基本功的长拳也打得像模像样,也不禁在一边抿唇轻笑。
不得不承认小木将他教得很好,如今的宝儿要比以前壮实了不少,想想以后师父要为他解毒时必需承受痛楚,夏锦要比以往多了几分信心。
“宝儿,我们要出发了!”待宝儿一套拳脚练完,夏锦冲他招招手,小家伙看见自家娘亲,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
夏锦看着小家伙额上汗湿的头发,掏出丝绢细细为他擦汗,伸手从他领口向里探发现里衣也是湿的,夏锦不禁皱眉,这要是出去吹上一阵风,还不得着凉吗?
“,回去给宝儿拿两件衣服过来,我给他换换!”
“不麻烦了,我这有宝儿的衣衫,让木梓去拿一下便是!你且先等等我带宝儿先去洗洗身子!”小木说完便抱着宝儿朝着后院的厢房走去。
这两人一洗便是近半个时辰才出来,小家伙沐浴后的小脸红仆仆的刹是好看,看着已经是巳时正了一行人才坐上马车慢悠悠的朝着四维书院行去。
夏锦抱着宝儿坐在车里,下巴不断摩挲着宝儿头顶的发旋,她害怕了,昨晚她也是想了一整晚的,宝儿现在还小,她可以代他决定,但是她害怕、怕宝儿长大后怪她。
必定宝儿身上流淌着顾家的血,她怕有一天宝儿会怪她私自断了他的亲缘。
“别担心!”小木伸手握住夏锦的左手,他能明白她心中的担心,但他也相信夏锦和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孩子,不至于那么是非不分。
夏锦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心情微微平静那么一点点。
小木松开她的手,把宝儿接过来自己抱在怀里,“宝儿,若昨天那么个人是你亲爹爹,你要和他回去吗?”
夏锦侧头看向小木,没想到他竟然把这个问题丢给孩子,夏锦不赞同的看了他一眼,想把宝儿抱回来,而小木却示意她稍安勿燥。
他相信以宝儿的聪明不可能不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事?他们说什么也从未瞒过他,这小家伙只怕是心里也有一本账,快五岁的年纪不可能什么都不懂的!
小家伙对着手指低着头,一脸委屈的样子让夏锦心疼的不得了,夏锦刚想责备小木两句,宝儿却在此时眼眶含泪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娘亲,是不是不要宝儿了?”
说完这眼泪便扑簌扑簌的泪下掉,豆大的泪珠滴在车厢的地板上,很快便形成一圈水渍。
夏锦赶忙托起宝儿的小脑袋,心疼的为他擦干眼泪,“宝儿乖,娘亲没有想不要你!娘亲只是怕你长大了后悔,若是你不想回去娘亲便不让你回去!”
“真的吗?娘亲不会把宝儿送走吗?”小家伙好似还不放心似的再确认一遍。
“娘亲发誓,只要宝儿不愿意,娘亲一定不会把送走的!”夏锦举起右手做起誓状,小木斜倪了小家伙一眼,怎么都感觉这小家伙在给锦儿下套。
听到夏锦的保证,小家伙立马收起眼泪,夏锦看着宝儿那好似水龙头似的收放自如的眼泪,也明白过来自己只怕是上了这小东西的当了。
不悦得瞪了宝儿一眼,知道这小东西其实心里都清楚,是真的不想回顾家,夏锦那颗不确定的心也就放下了。
一路上和木梓把车赶得缓慢,这到达四维书院的时候竟然已经巳时快过了,顾清扬等在书院门外不停的踱步,也不知道这夏锦是搞什么明堂,遥遥看到马车过来,立马迎上前来。
扶着夏锦缓缓下了马车,这顾清扬辰时中便到了这书院之中,本想着赶紧验完他便能把这孩子抱回去,却没想到等了一个多时辰都没见着人影。
这学子们都要上课,顾清远也不能陪他,这院士他更是到现在也没见着,只是巳时正的时候,一顶青布小轿进了书院说是县令大人到了,便直接被迎进了这院士的院中,而他就这样在四维书院门前干等了一个多时辰也无人理会,竟连一杯茶水也没有用上。
此时看着这一行人,鲜衣怒马姗姗来迟,怎么能不怒火中烧,完全忘了自己的身份和立场,上来便是一番言辞指责,“夏小姐这是什么意思?昨日与顾某明明是约在今日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