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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数啊,你没听到现在酒楼茶肆里都在说你克夫,你才十三岁啊,若是真背上这个克夫之名这一辈子就完了!”
听到妹子好似不在意的说法,夏天忍不住怒火中烧,要是让他查出来是谁中伤他妹子,一定要把他打的跪地求饶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锦儿,这事我也觉得让你哥处理的好,你必竟是女孩子,现在外面又有这样的谣言,你真要出面难保人家不会说出什么难听的来。”
林氏也不同意这事交给夏锦处理,怕她听到流言难受,看自家相公这脸色也知道外面的流言比沈慕之送信过来说的要难听的多。
“哥,嫂子,你们听我说这事没那么简单,且不说这议亲的事是怎么回事,单就这些个人只是托媒都还没上门提亲,别人怎么就知道这事的呢,先给我三天时间我要是解决不了,再让哥处理好不好?”至于那些个倒霉的人她知道去问谁比较快。
夏天想想夏锦说的也对,这其中的确有太多关节是自己没留意过的,只一味的去找造谣之人了,想想自家妹子的确聪明,若她没有把握也不会这么说。
“好吧,这事你可以自己解决,但是有消息要和哥哥说知道吗?”夏天还是不放心的叮嘱一句。
“知道了哥,晚了我带添香先回院子了,你们也早点休息吧!”她还有事要问添香至于哥哥交给嫂子就成这不用她担心。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添香这个包打听,她还真不相信有什么是她打探不道的。
“这托媒的都是镇上有头有脸的人家,少说也有十多家,只是这三家比较倒霉,前几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镇上就传起来了说是夏家已经托了媒人要给小姐议亲了,然后镇上一些有头有脸的人家就纷纷找媒婆托婆上门提亲。
只是一时之间也没人打听到小姐的庚贴是在哪位媒婆手里,这些媒婆都互探消息去了,也就暂时没人来夏家,不过这三家的公子自命不凡更是在酒楼里大放厥词都说是对夏家小姐势在必得,这不就倒了霉了。
至于是谁干的添香没有打听到,不过我想小姐应该和我猜得差不多,以那人的手段,也的确不是添香能打听到的。”
说到这添香还冲夏锦眨眨眼,一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模样,夏锦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这事她都还不能确定,这丫头又知道了!
“我只打听到这小姐议亲的事最初是从镇上刘媒婆那里传出来的,但是小姐的庚贴并不在她手上,至于她听谁说还没打听道,为了不打草惊蛇,添香也没敢逼问她。
而说小姐克夫这事是从李家传出来的,这受伤的三人中有一人是李家夫人娘家侄子姓汪,听说他是三人之中最惨的一个,半夜起来上茅房,不知怎么回事就一脚踩空掉进这茅坑里了。
折腾了半天也没爬上来,要不是院里有个小斯内急这汪公子就要溺在这茅坑之中了,后来李夫人听说自己这侄儿曾托了媒准备向小姐提亲,就说是小姐克的。
依我看一定是因为少爷不肯娶她那女儿,结果李小姐硬是被李老爷塞上花轿嫁了个和自己爹差不多大年纪的人做填房,李家夫人肯定是怀恨在心了,才拿这事来报复小姐的。
李夫人的丫头传了克夫的事后,后来另两家的人听说了这个事,再家上自家的公子也是托了媒后受的伤,也都把这事算在小姐你的头上了!”
或许少爷和少夫人还因这事为小姐着急,不过她是一点也不担心,反正有木捕头在小姐绝对不会嫁不出去的,担心这些事也是白担心。
“其他两家的公子又是怎么回事?”不管这事是不是那个人做的,那家伙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幼稚了。
“这城西秦家的小公子听说还是四维书院四大才子之一呢,前天早上去书院的时候一不小心自己左脚拌了右脚一跤摔了出去,这一下就把腿给摔断了,好像挺严重的;
还有一个是叶家的公子,这人平时就不正经,没事喜欢逛个勾栏院,那天早上不知从哪个花魁的香闺出来,就被人拖到暗巷动了黑手,这被揍的跟个猪头似的、门牙都掉了两个,差点连他老娘都不认识了,我偷偷去看过,就他那样若是不说还真看不出来是个人。”
添香说的活灵活现好像这些个人出事时他就在现场似的。
“你认为他是这么无聊的人,会干出这么幼稚的事?”本来夏锦也以为这事八成是小木动的手,不过这回她反而觉得这事更为蹊跷了,以她对他的了解他要整人手段绝对高明。
不用夏锦言明添香也知道她说的是谁,本来以为这事除了那人只怕,不会有人这么干了,只是听小姐这么说添香反而不敢肯定了。
然而在听涛院中,木梓一脸便色的看着小木,“少爷,你这样破坏夏小姐的的婚事是不对的,要是让她知道毁她名声的事是你做的一定不会原谅你的!”
关键的事,你就是想破坏完全可以想个高明的办法,用得着这么幼稚吗?幼稚也就罢了,您可以自己去做啊,为什么要让我去做这么幼稚的事?
“除了我,谁也别想娶到她!”与夏家院中一模一样的摇椅便放在听涛院中,小木也学着夏锦也样闭目养神,听来木梓的话他是连眼睛也懒得睁开。他能不明白这家伙到底是在抱怨什么吗?只是自己早就看好的人怎么可能让别人轻易的娶回去。
“那你直接上门提亲不就行了吗?”少爷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他喜欢夏小姐的事夏家还有几个人不知道,他要是真上门提亲了夏家还能不同意?
“你懂什么?这叫情趣!”要能提亲还用得着等到今天,少爷我不知道早点把人订下来吗?还轮得着你在这唧唧歪歪的。
遥想当年锦儿说过他的良人,要没有什么显贺的身世背景,要没有淘天的权势、更不要有家财万贯,只想找一个踏实本分的人,安安分分过着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日子。
可自己呢,偏偏这些全都有,就算他可不要权势,抛开万贯家财,但也不能抛弃父母亲恩,若是现在还不能给锦儿想要的,那便让她也暂时订不了亲吧,总有一天他要让锦儿能接受他,并因为接受他而接受他身后的一切。
至于幼不幼稚的事嘛,反正这些幼稚的事都是木梓做的,再说若是不反其道而行,不幼稚点锦儿岂不是一猜便猜到这事是谁做的了吗?只有这样就算锦儿怀疑自己也不敢那么确定。
更何况这背黑锅的人迫不及待的哪外跳,若是不让他背岂不是太对不起他了吗?
听到自家少爷的话,木梓忍不住嘴角抽搐,还没听说过有人这样玩情趣的,还真是忍不住为自家少爷的厚脸皮赞叹。
“这事你不用管了,让人盯着李家夫人,还有把那些找了媒婆向夏家托过媒的人的名单想个法子透一份给李夫人,也省得她麻烦了!”小木闭着眼挥挥手,让木梓下去。
夏锦带着添香连夜去了王媒婆那趟,王媒婆到是也听说过这几天有关这夏家小姐的传言,夏锦既然道明来言,王媒婆到也爽快直接回屋拿了那日小豆丁眷得香儿的生辰八字,夏锦这扫了一眼便知道这事情是出在哪了。
这眷写的八字上面只写明了夏家之女,年十三,凤天一百四十三年,腊月初九辰时二刻生,这到是香儿的八字没错,只是这上面的夏家之女并未写明闺名,而她与香儿本就同龄,她也只比香儿大上几个月,这个若是被不知情的人看到误以为是她到是有可能的。
这到不是小豆丁大意,而是这个时代到是有这个规矩的,这姑娘的闺名到是不能轻易说出来的,只道是哪家哪家之女,若是托媒便向媒婆说一声便是,也不会直接在生辰八字上写出闺名。
“王媒婆,你这香儿姑娘的八字你可曾拿与别人瞧过?”夏锦相信王媒婆还不至于会干这种蠢事,但是若是这八字没收好被人瞧了去,造成误会到是有可能的。
“香儿姑娘的八字我到是没给别人看过,这两日我家老婆婆身子有点不妥,香儿姑娘这事到是被我给耽搁了下来,也没时间给她寻个合适的人家!”
这夏家现在已经不是她一个小小的媒婆得罪的起的了,这夏小姐深夜造访可见是疑了自己的,还是一五一十的老实答话的好。
“确定没有?”若真的不是有窥了香儿的八字造成了误会,那唯一的可能便是自家出了问题,这反而是夏锦最不愿意看到的,“这几日可曾有外人到你家来过?”
夏锦还是不放心的再次确认一遍。
“这个到是有的,就是香儿的娘托亲的那天傍晚,镇上的刘媒婆替人说亲路过我这在我家歇了歇脚!只是那天我婆婆病的有点厉害我一直在边上伺候着也实在是抽不出时间招待,便给她倒了杯水让她自己坐会儿,我便回我婆婆那了,她也没呆一会就走了!”
听到夏锦这么问王媒婆也没有瞒着,这两天除了夏家老婶也的确只有这刘媒婆来过了!
夏锦想想刚刚香儿的八字王媒婆好像是在那个香案下取出来的,“王媒婆,你这生辰八字都放在那了吗?”夏锦伸手一指王媒婆家供着的月老神像。
王媒婆顺着夏锦手指的方向看去,笑着道,“可不是吗?吃我们这行饭的,但凡是收到姑娘小子的庚贴或八字都会放在神龛下供着,就指着月老爷爷看看给牵个红线!”
夏锦心中也算是有数的了,只怕是这刘媒婆借着歇脚之便,趁着王媒婆不在跟前便翻了王媒婆供在神龛下的生辰八字了,然后把香儿的八字当成了她的。
离开王媒婆家,微凉的秋风轻抚夏锦的小脸,踢着脚着的小石子一路向着家的方向走去,压在夏锦心中的大石也算是去了一大半。相对于谣言她夏锦克夫,她更在乎的是身边之人的背判。
她对嫁不嫁得出去真心不在乎,前辈子她嫁过,本以为嫁得很幸福,疼爱自己的丈夫,聪明可爱的儿子,可是那又如何呢,自己离开不过两年,那个男人就已经另娶她人,儿子也改口叫别人妈妈!
庆幸的时今生她有疼爱自己的兄嫂,也有一个可爱的儿子,若是今生不嫁就留在他们身边与他们一起过日子那何偿不是一种幸福。
“让风明日便去盯着那李夫人吧!”夏锦好似是自言自语,但她知道她的话有人听到了,这事若真是李家夫人所为,只怕没有这么容易收手,若是她的话最少也要让所有向夏家提亲的人打消这个念头才成。
李夫人,只怕她也想不到的是她这是送给一个夏锦誓来李家的很好借口。
然而不出一集,李家下人行凶之际便被衙门之人当场给逮个正着,由下人指正便是李夫人因记恨夏天不肯迎娶自己女儿才想到要毁夏家小姐名声来报复夏家。
而夏家小姐议亲这谣言便是由刘媒婆传出来了,刘媒婆也当堂承认是自己在王媒婆家中偷窥王媒婆收的庚贴误把夏家之女当成夏锦才有此一场闹剧。
刘媒婆被当堂掌嘴三十,取消冰人资格,因盗窃之罪判了徭役三年,并驱逐出大兴镇永不许踏入大兴镇一步。
然而李家的下场更惨,这次想与夏家结亲的多是镇上的富裕人家,本来不知实情的只以为是夏锦命格不好克夫,但是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