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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对他们母子不好,想要自己给她立一个保证吗?
夏健想通此事,忙不跌的和她娘一起准备起纳吉的事,夏锦家这边也没有什么事可做,主要就是到纳吉当天夏健随着媒人把聘礼送过来,自家收了这礼便是,到是这送过来的东西要给好好的记下来,等到罗氏出嫁那天好随着嫁妆一起抬过去,自家可不能要他们这聘礼。
瞧着这日子也不过就一集的时间就要到了,到这纳吉前一日,夏健一大早便到夏锦家门外候着,添香早上起来一开门便见一人做在门槛上,当时吓了一跳,待看清门口的人时,偷笑着捂着嘴去后院回夏锦去了。
这夏健也不知是几时过来的,头发湿漉漉的似是被晨露打湿似的。
这会子夏锦正带着宝儿和誉儿在院中晨读呢,誉儿听到夏健来了,屁颠屁颠的便往外跑,一边跑还一边叫爹爹,夏锦带着宝儿也随后从里面出来。
夏健已经把誉儿抱在怀中,夏锦白了他一眼道,“这不是前些个日子生气跑了吗?今天又过来干嘛?莫不是有钱来赎他们母子了?”
夏锦冲着夏健伸出手来,“来便拿了吧,我好把他们二人的卖身契还给你啊?”
夏健尴尬的挠挠头,舔着脸冲着夏锦道,“锦儿妹妹,你快别这么膈应我了,哥哥错了好不好,不该不识妹妹的好人心,娘亲都和我说过了,我这不是一大早就来给妹妹道歉来了吗?”
夏锦没好气的冲他翻着白眼,“现在知道错了,早干嘛去了,你这大早是来向我道歉的,还是来见心上人的?”
夏健本想趁着夏锦没主意偷偷向后面描想看看罗嫂是不是听到他来出来了,谁知被夏锦抓个正着,这不给揶揄了一顿。
这下夏健更是不好意思了,那脸红的跟什么似的,林氏带着罗氏从主屋里出来,那罗氏的脸也红的紧,想是夏锦的话她是听个正着了。
林氏看着这两人羞得这样好笑的嗔怪着夏锦道,“你这丫头,有你这么欺负堂兄的吗?再说那日的事那能怪堂兄吗?还不是你故意逗人家的,这会子人家没生气,瞧你这小嘴到嘟得能挂油瓶了,知道你是舍不得誉儿和罗嫂,但也不能这么为难堂兄不是!”
“堂兄你可别介意,这丫头就这性子,可没有什么坏心思!”林氏又冲着夏健致了歉,给他一个台阶下来。
“没事、没事,妹子和我开玩笑的,是我认真了!”夏健就着台阶便也下来台,又冲着夏锦讨好的笑笑,心中清楚这锦儿妹子是真心为了他们好。
“说吧,你今天来到底啥事?”夏锦才不相信他的鬼话,要道歉早就来了还等到今日。
夏健嘿嘿的冲着夏锦傻乐,“这不是明个儿就是纳吉了嘛,就来问问几时是吉时?”
夏健自以为这借口挺好的,这可是他这几日绞尽脑汁才想出来的,哪想到夏锦举着手中的书兜头朝着夏健砸去。
“打死你个不懂规矩的,这事是你能来问的,你把媒人放哪块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几日可是变着法的想往我家钻,我可告诉你我家的姑娘可不只你心上人一个。你再这样不知礼,要是坏了她们的名声我可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提到这事夏锦就来火大,这家伙真是越来越大胆只要瞅着机会便想方设法都想过来看看这娘俩,有好几次都被红袖发现这家伙鬼鬼祟祟的在她家周边转。
虽说知道他也是想看看那母子俩,做的也算是隐弊。但这也是要不得的,必竟这巧儿、红袖、添香都是大姑娘,真要是传出什么闲话来,岂不是毁了她们的名节,是以夏锦才这么生气。
今天本来应该是媒人上门请吉时,明日过来送定,但这家伙竟然就自己跑过来的,看来是她太容易答应这事了,这家伙是开心的昏了头了。
“别、别、锦儿妹妹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吗?我这就去请媒人过来?”夏健被夏锦打的抱头鼠蹿,除了罗氏其他人都捂着嘴偷笑,其实夏锦也没敢真的动手,必竟他怀里还抱着誉儿呢,要是不一小心伤着这小家伙了,罗嫂是要心疼的。
夏锦追着打了一通也累的气喘嘘嘘的,方才停下来,“过了纳吉你便给我过来上工,现在给我滚!”夏锦指着门口恨不得拿块板砖把拍死他,刚想把手中的东西扔过去想想不对,这可是宝儿的书呢,这东西可是花了五两银子买回来的用来砸他实在太可惜了。
夏健在离夏锦一丈之外的地方停下来,听到夏锦说让他过了纳吉便过来上工更是乐得合不拢嘴,清脆的应了一声,“哎!”
抱着誉儿便转身往回走,走了几步还回身冲夏锦一乐,“锦儿妹妹,我娘亲说想孙子了,他我便抱回去了,明日一早一起送过来!”
这家伙白目的让夏锦不乐都不行,还是第一次听说带着别人儿子过来给他娘下聘的。
第二天一大早老婶便带着夏健一路吹吹打打绕了村子一整圈才到夏锦家,这村子里的人还不知道夏健说亲的事,一路上好事之人便跟在身后想看着这是向哪里去。
直到这送定的人在夏锦家门口停下来,这村子里的人更是好奇,闹不清这是咋回事。
夏天和林氏从里面迎了出来,将老婶、夏健和送定之人也都迎进了堂屋里,林氏走在前面招呼着众人进去,夏天则迟一步落在最后。
便有那好事之人上前拉着夏天问道,“这是咋回事,这夏健咋向你家提亲了呢?”
就算是断了亲,但这血缘关系也是不会错的,这他们两家是在闹什么,这有清楚的人便也能猜出一点点,“听说你家买了几个丫头,莫不是夏健这是看上你家哪个丫头了吧?”
“不是丫头,是我家福妞的奶娘罗氏!”夏天觉得这是也没什么可瞒的,反正大家迟早都要知道,不如索怕都说了,免得他们乱猜坏了家中其他几个丫头的名声。
罗嫂来夏家的时间较长,再加上她也经常带着宝儿和誉儿出去,这村子里的人基本上都认识她,这夏健娶个合离的女人大家也能理解,只是这都是二婚了还用得着这么大操大办吗?
瞧着夏健送定的那些个彩礼可比人家娶个大姑娘都还多呢,也有些人在猜这夏健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当然也有些消息灵通的,知道这夏键那时受伤可就是为了救这罗氏的孩子,当下也能理解这人家以身相许,报答救子之恩也是正常的。
但更多的大姑娘小媳妇看着这定礼可是眼红的很呢,还有的小媳妇当时就狠狠的掐着自家男人的胳膊。自已过定的时候咋就没收到这么厚的礼呢,自己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而人家只不过是个二婚的,心中很是不平。
夏健这纳吉之礼可是红了不少人的眼睛,这喜事也算是告一段落了,夏健也依约到夏锦家上工,他也到不疲懒,干起活来也十分麻利,什么脏活累活都抢着干,夏锦也对他挺满意的。
只一样实在是让夏锦头疼就这家伙,只要是罗氏在院子里出现那眼珠恨不得粘在人家身上,搞得罗氏整天红着个脸,好似那红脸关公似的,一家子的姑娘媳妇都喜欢拿他俩逗趣。
夏健刚开始还害个羞、红个脸啥的,时间久了也就无所谓,有时甚至是被逗的紧了他还来上一句,这是我订下的媳妇看看咋了,每每这样罗氏至少是半天不好意出门,直到他下了工回家了才出来。
有时夏锦都想着若不是夏健还有热孝在身,都想干脆早点把这亲给成了算了。
夏大伯娘家中要是没什么事也会到夏锦家来坐坐帮老婶和林氏他们做做针线,带带宝儿和誉儿,罗氏女红也不错,林氏和老婶商议着把这做书袋的活也算他们一份,好让她也为自己攒下点嫁妆。
罗氏是不肯要的,自己本就是买来的下人,又吃穿用席都是夏家的,若是做点活还要银子,那自己也太不识好歹了,林氏好说歹说罗氏就是不肯要。
最后还是老婶给出得主意,说她要是不要就算了,她这出嫁估摸着这嫁妆方面锦儿是不会不给她备着得,她做了多少活咱给记着到时贴补到这嫁妆中便是了。
林氏想想也是,既是自家的人就没有让她只身出嫁的道理,再者说了就算不是为了她考虑也得想想誉儿,这就算夏健和夏大伯娘都挺喜欢誉儿的,但她以后要是再有了孩子,夏锦的产业以后自然是要留给自己的孩子的,就算是再疼誉儿也不可能给的太多,她不趁现在给誉儿攒点东西,等到誉儿将来长大要成亲了,总不好找夏健要银子下聘吧。
其实罗氏哪能不知道这些道理,只是人家能让她把誉儿带过去,能帮自己养孩子已经是莫大恩德了,她还能再要求什么。誉儿这孩子以后是要给少爷做书童的,以后他的亲事自己是由主子家做主,她是做不了主的,只是她没想到的是夏锦会趁着这次机会把卖身契还给他们娘俩,并且求了老族长让誉儿加了夏天的籍,入了夏家宗谱。
老婶他们这书袋也不过做了一个多月再也主做不下去了。
三月初十这天,小木带着这书斋的账本来到夏家,说是要与夏锦算一算这一个月的营收,把这账分一分,两人在西厢里呆了一天,直到日已西斜才从西厢出来。
小木把这个月分得的银票给她,叮嘱她细心收好,说是以后每个月都会过来核对账目,并送上分红,只是他也说了这个月是因着书斋开业宣传的好才让能赚上这么多,以后每个月只怕还会少一些。
夏锦把银票收进袖袋之中,这手还有些抖,她没想到她这无本的买卖竟为她带来这么多银子,四万两整整四万两啊这仅仅只是一个月的营收。
这就算是以后每个月要少点但至少也可以有个一万两是肯定行的,这还仅仅是书斋两成的营利而已。
其实夏锦还真有点后悔当初自己干嘛一下子把三成推了出去,这一个月真要是花六万两银子去赠书,只怕不出两年这书斋也不用开了,大家都拿有赠书可读谁还会花钱去买呢。
夏锦觉得还是要调整一下方案了,“木大哥,锦儿之前也不知道这书斋会有如此好的营收才说要把那三成营利全印成书捐出去的。
按着现在这情况算要是真的都捐了,咱这书斋估计迟早也不用开了,不若就改成春秋两季,每季印两百本启蒙书,赠给新入学的贫寒学子。
多出来的一部分可以拿出一点资助无盘缠入京科考的举子,至于多出来的就请木大哥费费心,这是修桥铺路还是做些其他的全凭木大哥安排。”
夏锦把自己心中的想法提了出来,没想到与小木到是不谋而合,本来小木也是打算拿出三成来建学堂的,就目前情况来看只怕是一成都用不完,所以他干脆把自己拨出来的另两成,让人送上了京给了那一位就说是他拿本钱给他开书斋的分红。
那人拿着小木托人交给他的银票,可比夏锦还要激动,这可真是意外之喜,他是从拿没想这这投出去的肉包子还能收得回来,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哪次不是这家伙从他这里拿好东西,可从来都没有回礼的,这只竟然也将这书斋算他一份,那位欣喜的算着自己的账,这一个月是四万两一年就是四十八万两,两年九十六万两,两年两个月便能收回他投出去的本钱。
想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