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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你害死了清初,如果不是你,清初怎么会出走,如果不是你,清初怎么会被歹人所害。可怜她,为你守身十几年年,却被一群歹人夺了清白,她死不瞑目,死不瞑目!”
“云琰你个混蛋,你个畜/生!你既然不喜欢她,为什么还要对她笑,为什么还要让她哭。你有什么好,你个贱/人养的儿子!”
她看着云琰倒在一旁,开始时不过是闭了眼不肯理他,后来突然瞪大了眼,气力爆发,将治王压在了身下,一拳拳直击他的鼻梁:“不许骂我娘!”
云治因为他突然发难,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压得死死的。不知道云琰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他几度想要反压都未能成功。不过他口中仍旧是念念有词:“你倒是还记得你娘,那个贱/人,是你们两个害死了清初!”
“我娘不喜欢清初,但是没害她。我也早说过我不喜欢清初,也跟她解释清楚了。她会离家出走是我的错?难道不是你逼得太紧,拿她家人的安全威胁她,让她再不能待在京城,才出走的?”
“你看我威胁她,她都不肯嫁给我,你就不能接受她吗?”
“那你能接受连尚书的女儿吗?她爱你,就像另一个清初,难道你就能接受她了?”
“她们不一样!”
“不一样吗?确实不一样,但是你自己犯下的错,不要再推到我头上。滚!”云琰打累了才放过他,手背上刚结的痂又被他抓破了,鲜红的血液流了出来,比之头上的青痕更打眼。
云治被打得鼻血直涌,他横手一擦就擦了满脸,一转头就看到云琰眼中怒气已散去,神情淡淡就似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他最恨他这副样子,除了他娘,到底什么才能撕下他这副假面具!
他突然看到桌角那边一抹绯红色,啊哈,他想到了。
云琰正要起身,突然云治一个鲤鱼打挺,大步跨到了顾清瞳身边,捏住了她的脖子:“云琰,我现在就掐死她,让她给清初陪葬。”
“你疯了!”云琰神情大变,没想到云治为了清初已经疯狂到这种地步,青红皂白不分,自己他人对错不辨。
“我就是疯了,自从清初死了我就疯了!我掐死他!”云治看到云琰眼中的恐惧和盛怒,心中分外爽快:他也有今天!
顾清瞳被他卡住了脖子,身子不能动,只能双手死死地抱住他的手腕,可是她的力气怎么也敌不过一个青壮男子,小脸憋得通红。
云琰欲上前,可是云治又从腰间抽出了一把匕首横在她脸上:“呵,怎样?”
顾清瞳瞧着眼前冷光闪闪,脚又站不住,身子就一个劲地往下坠。云治早忘了她腿不能站,以为她要反抗,执起匕首就扎。
云琰瞪大了眼,作势上前,可是突然一支短箭从后面的窗子射进来,射穿了云治的手腕。
“清清!”
云治“啊”一声惨叫推开了顾清瞳,云琰还未看清来人,顾清瞳就被人劫出了窗外,他只听得一个男人焦急地喊她“清清”。他跑到窗边,人已消失不见。
“治王!”
外间的人听得异样,奔进来,就看到云治躺在地上,按着血流如注的手腕,而云琰呆呆地站在窗边,口中喃喃着“清清,你终究是别人的清清……”
顾清瞳以为自己要死了,可是眼前闪过一个影子,自己就被揽了腰抢了出去。待得她看清是于荣之时,下一刻就被江尚衡抱了个满怀。
江尚衡抱着她,也不多话,已穿过几条小巷上了马往北边的小树林去,于荣和于时打马跟在后面。
顾清瞳坐在马上,心还扑通扑通直跳,甚至喉咙因为被云治掐过气都不顺,但是却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清清,还好你没事。”江尚衡抱紧了她的腰,烈马奔驰如风,他的声音微微颤抖着,却一个字一个字地落进了她耳里。
顾清瞳往后抱住了他,身子紧紧地靠在他怀里,轻轻地舒了口气:“尚衡,我没事。”说着,眼眶却热了起来,她紧张了好几天,终于从他们手中逃了出来。而且,江尚衡也好好的,他好好地在她面前。
到西贝城外,江尚衡并未叫门,而是从后面绕过去,从另一个门进去。这样,城中守兵才不知道将领出去又回来。
顾清瞳将地图交给江尚衡,便在床上睡去了。脑中紧绷的弦突然松下来,这一睡就是两天。不过她醒来时,脚上却有了刺痛感。她压了下巴一看,于荣手里捏着一支银针:“姐姐,你醒了?别动,你一动针就扎偏了。”
难怪有刺痛感,原来是在针灸,而她一动,于荣就扎偏了,幸好还没扎进去。顾清瞳听了她的话,便不再动弹,可是肚子咕噜噜直叫,听得于荣都尴尬起来,吩咐外边的于光去传晚膳。
江尚衡听说她醒了,蹬蹬蹬就跑了回来,看她在用膳,便只静静地在一旁看着。顾清瞳几日没吃好,这会儿是狼吞虎咽,看得江尚衡分外心疼。
顾清瞳瞧他皱着眉,还以为战事不顺,急急放下饭碗:“外间发生什么事了?恰西将军呢?”
“没事。”江尚衡瞧着她这般,将她揽进怀中,“战事顺利,你别担心。”
顾清瞳将下巴压在他肩窝里:“没事就好,但是你看着好像很心烦?”
“不是心烦,是心疼。清清,是我不够好,累你受苦。”
江尚衡的下巴摩擦着顾清瞳的脸,让她觉得有一丝痒又有一点疼。她微微侧过身子便看见他颚下一片青茬:“最近累坏了吧?”
“是不是觉得我变邋遢了?”江尚衡自然知道现在的自己多么糟糕,但是外间战事紧急,他也是刚闲下来,自然没空收拾。而且他听说顾清瞳醒了,心急火燎地跑了来,更来不及展现完美的自己了。
顾清瞳却摇摇头,扯了扯冒出来的胡茬,笑着道:“我觉得这样更有男人味了。”
江尚衡虽然觉得这个词语有些怪异,不过清清在夸他,他还是听出来了,咧嘴一笑。
“你这般笑着,还真跟个糟老头似的。”顾清瞳瞧他得瑟,戳了戳他的胸膛。
“糟老头?”江尚衡知道她在打趣他,却拧了好看的眉,紧了握在他腰间的手。
“你就是个糟老头!”顾清瞳扬了声音,“看你胡子拉碴,瘦弱不堪,风一吹就倒!”
“是吗?”江尚衡蹭了蹭她的面颊,故作解衣,“要不要看看我有多强壮?”
“好啊。”顾清瞳倒没阻止,反倒媚媚一笑,直看得江尚衡差点丢了魂,下一刻就将她抱到床上去了。
顾清瞳瞧着他压下来,抬头吻了吻他青色的下颚。
江尚衡则右手搂紧了她,另一只手按在她身侧,免得自己伤了她的脚,而后吻住了她粉嫩的唇瓣,温柔的吻渐渐转得粗暴。一个绵长的吻,充满了情意。
他的舌尖顶在她深处,肆意地纠缠辗转。
顾清瞳被动了一会儿,便开始主动回应他渐渐涨起的欲/望。
此刻的她,乖巧温柔,在他身下,跟猫儿一般。他的手,很自主地抚上了她的柔软,隔着夏日的衣裙。不过轻薄的衣料只一会儿就被褪下,露出洁白的肌肤,两只手指夹起顶端的红缨,先是按了一下,接下来就是拉扯挤压。
江尚衡毕竟没经验,手上控制不住力道,一下一下地捏得她的柔软变了形状,还让顾清瞳感觉到阵阵刺痛。
她双手搂在他腰间,衣裙已褪到她腰间,便伸手解了他的腰带。
江尚衡瞧她依偎在自己怀中,一副任君索取的样子,下边瞬间硬得疼了起来。而且她的气息喷在耳畔,更像羽毛拂过水面,荡开一圈圈涟漪,那叫嚣着的心更加躁动不安。
不安的涟漪,在顾清瞳衣衫半掩的娇媚里缓缓地酝酿成了骇浪,江尚衡在她耳边咬了咬便不再忍,一低头,狠狠地吻住她,搂她的右手掀起了她的衣裙下摆,扯了她的亵、裤,捻弄挑/逗。
顾清瞳体内顿时升腾起一股热浪,直冲小腹,抬起身子,将自己送到他跟前:“尚衡……”
江尚衡听着她娇娇媚媚一声叫唤,重重地喘了一口气,腰间收得越发紧实,而包容他手指的地方更是紧致。他浅浅地进出着,直到她难耐地按住了他的背,眼中尽是渴、望。
“尚衡,给我……”
可是江尚衡还是不肯,他看着她在他身下软软地发着单音字,觉得格外愉悦,男人的虚荣心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的手指感受着她柔柔嫩嫩的滑腻感,一边抬起上身看着他的女人,他爱的女人。
墨发散在丝质床单上,白皙的肌肤衬得黑白分明,因为刚刚的热吻,使得她面色潮红,眼中更似是蒙了一层水雾一般,带着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kiki的地雷,╭(╯3╰)╮
kikiathena扔了一个火箭炮 投掷时间:2013…08…06 00:17:44
昨天没更,今天特地多更啦。
然后再交待一下,没更是因为我跟我妈出去算命了,然后觉得算得很准啊~我是没告诉他那个八字就是我的,然后当我旁观的陌生人说的,真的太准了。昨天给我大舅舅和一个小外甥女都算了,一个可能是巧合,但是三个都准啊,皮肤、脾气、身子高矮、兄弟姐妹几个都算到了,连我舅舅今年生病都算到了,那算命先生真的算得太准了。一直以来都是将信将疑的,而且以前算的也是我妈跟我说,但是真正接触后觉得易经真是博大精深。
55得胜
顾清瞳的鼻端都是他传递过来的气息;堵得她呼吸困难,可是他还一遍遍舔着她的眉眼;一遍遍叫着她的名字;温柔又令人陶醉。
夏日的气温不低;屋内有晚风漏进;也带着微微的暖意;可是顾清瞳的体温却微凉,江尚衡的肌肤贴上来;便显得滚烫。他在她肩头、胸前印下一个个爱的痕迹;湿润的舌尖时而跳跃时而重压;逗/弄得她浑身酥/麻。
“尚衡,你给我呀。”顾清瞳越发受不了这蚀/骨可是又达不到极/致的感觉;重重地挠他的背。
江尚衡的眼因为她刻意的讨好如充血一般通红,埋头含了她的唇,低低地应了一声“嗯”,抵着她的柔软送了进去。顿时,她的紧致包容了他的火热,快感从那里涌向四肢百骸。
顾清瞳的身子随着他的起伏颠起来,感觉到他来来回回的进出满足了她积蓄了很久的□。
她的娇哼,听在江尚衡耳里,让他越发难以控制,他对她的欲/望已积攒了太久,他含着她的柔软,滚烫的液体已送至她深处。
顾清瞳以为他这就完了,心中极度不满,撅着嘴眯了眼瞟他,可是他却腰一挺,下方越发肿胀,速度比先前更快。她被他顶得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去,可是江尚衡揽了她的后背,让两个人贴得毫无间隙。顾清瞳软软地哼哼着,双腿被他拉开得更大,他的幅度随之大起来。
江尚衡时快时慢地在她体内摩擦着,温柔的触感刺激得他身上每一个穴位都在发狂。
顾清瞳觉得室内越发热起来,汗从额头流下,滑到耳边,落在了被子上。
江尚衡更是汗流浃背,却觉得还不够,重重地咬住了她的唇再轻轻放开,红肿的唇就像艳红的蔷薇一般绽放,令他难以自持地吻过一遍又一遍。
顾清瞳觉得浑身都痉挛起来,脚尖更像抽筋一般蜷起,他退开又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