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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法,所以林佳秀盘算一下,觉得尽量还是用请的,要是太不合作了,那还是直接抓回去吧。
林佳秀的话让徐沙香怔了怔,忽然勃然大怒,眉头一皱就是破口大骂,“你说什么你是哪个弟子,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未婚夫婿可是堂堂元婴修士,一根手指头就能捻死你,知道谁吗,多宝真人,听说过么,哼,怕了吧”
多宝真人,林佳秀当然知道,那就是游冰玉的道号,但她光知道是来接玉华上人的血缘后辈,还真不知道,原来还跟游冰玉有这重关系,想了想,说:“那需要我帮您联系多宝真人来接您么,只要五十灵石一次,超级划算哦。”
话虽然这么说,游冰玉的名号终究还是起了一点作用,林佳秀没有再着急赶路,当天晚上也是住在这附近的客栈,等着那徐沙香回心转意,心甘情愿地上路,打坐到半夜的时候,林佳秀还是忍不住拿了一面铜镜出来,用手一抹,上面就是出现朦胧的白雾,渐渐出现了游冰玉的身形,盘膝打坐,似乎正在修炼。
这还是游冰玉在黑海林时候给林佳秀的其中一个法宝,水月镜,在炼制时候加入两人精血,炼制成两面,就能当可视电话一样拨通,不过通讯网太单一,容易受到各种禁锢影响,时常不能看到影像,但也是能有所感应,危险时候能用来求救。
放在身边很多年,但林佳秀一直没有用过,这时候拿出来,似乎让游冰玉吃一惊,抬眼看一下,没见到林佳秀有什么异常,这才开口问:“怎么,现在哪里?”
林佳秀说:“在管事堂接了个任务,到这边来接个人。”
游冰玉哦了一声没说话,林佳秀也是停了一会才说:“……那人姓徐,说是您的未婚妻氏。”
“哦。”游冰玉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应了一声才突然回过神,差点没被自己口水给呛到,咳嗽了几声,那张白玉的一样精致的脸慢慢地沉静了下来,一下子有种说不出来的伤感神色,半天,才是慢慢开口说,“小心把人送过来吧。”
这算是默认么,林佳秀也弄不清楚游冰玉的想法,看他一直沉默不说话,忽然只觉得生出一阵火气,忍不住冷笑说:“那是师父欠人家的吧,我可没欠着谁,用不着跟人陪笑陪小心”
游冰玉不禁愕然,说:“谁招你惹你了,今天这么大火气?”
脾气一发,林佳秀也觉得没什么道理,有些后悔,但却有些心气不平,怎么都不想认错,什么都不说,烦躁地合上了水月镜,往手镯里面一丢,但怎么都静不下心来,左转右转一下,越发地觉得这客栈地小气闷,就开了门往院子里走,被冷风吹一吹,才觉得好受一点。
院子里面也不只有林佳秀一人,另还有那一个看着像是徐沙香家下人的灰衣男子坐在门口守着人,看到林佳秀出来只抬眼看一眼,很快又转过了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徐沙香那房间门,仿佛是在呵护着世上最珍贵宝物一般,满脸的认真与肃穆。
让林佳秀忍不住想,对于这人来说,那屋子里面住的就是整个世界,全部的所爱都集中那其中,所以无论徐沙香做出多少无理取闹的事情的,他都是没有任何怨言,只不过谁都能看出来的事情,偏偏那唯一的那人却是懵然不知。
正文 第一百五十章:不解
那天晚上虽然跟游冰玉发脾气说跟她无关,对徐沙香,林佳秀终究还是客气了许多,至少没跟原先打算一样,一棍子将人敲晕,装进麻袋里面直接扛回去。
觉察到林佳秀的退让,徐沙香几乎立刻有些得寸进尺,一会要这个那个,一会嫌这不好那不好,还颐指气使地要求林佳秀给她变个马车出来,不然她怎么都不肯走。
林佳秀也不多说话,出去一趟买了一些符咒,往徐沙香身上一拍,她就再讲不出什么话来了,徐沙香手下那个人,林佳秀后来知道他叫张护时,已经是筑基圆满,是徐家护卫,还想过来解咒,林佳秀却说:“解不解,随你,但再让我听到她啰嗦,我就杀了她”
张护时修为比不过林佳秀,徐沙香更只是个凡人,毫无法力,其他护卫也都已经折损在路上,根本不是林佳秀对手,他左右思量一番,还是过去跟徐沙香小声地提醒了一句,然后才是解了咒。
徐沙香恶狠狠地往林佳秀方向瞪了一眼,终于还是安生了,之后要求她出发,徐沙香居然也没有多闹,很快就答应了。
在张护时下去结帐的时候,徐沙香借口收拾一些隐私东西,将林佳秀支出了房,林佳秀什么都没说,爽快地出了房,只将神识一展,屋内的情景立刻一览无遗,只见徐沙香先是贴在门后仔细听了听动静,然后飞快地从床底下拖了个小包裹出来,打开后窗,探头往下看了看,然后果断地爬了出去,跳到一楼小窗台上借了下力,摔了一跤,总算是安全地落了地。
这徐沙香是打算逃跑么?林佳秀觉得有些奇怪,也没有去阻止,发了个传讯符通知徐护时,然后骑着小白,慢悠悠地跟在徐沙香后头,有心想要看看她究竟想做什么。
从客栈后头鬼鬼祟祟地绕了出来,徐沙香一路都是特地往偏僻处走,随意地一处小摊买了十来个烧饼,似乎没带钱,用了一颗圆润的大珍珠抵债,然后又是用了一支金钗换了两袋水,只看得林佳秀直叹气,刚才看着还不错,但这小姑娘怎么就完全不明白财不露白的道理呢,一路走下来,很快就被人给盯上,不远不近地吊在徐沙香身后,等待着合适的下手机会。
仔细看了看,只觉得都是一些凡人,没什么大威胁,林佳秀也没着急动手,寻思着是不是该让徐沙香吃点苦头,不然她老是想着逃跑,那也是个麻烦。
快走到镇外时候,徐沙香似乎终于觉察到那些人的跟踪,脸色一变,左右看了看,赶紧往镇里面跑,但一直等待机会的那些人根本就不肯放过她,上前一步挡住了徐沙香去路,嘿嘿笑着说:“小妞,乖乖地把东西交出来吧,不要让大爷费劲”
一下子就是被包围,徐沙香也是有些害怕,镇定了一下,说:“你们要什么,金钱还是财宝,全给你们,不要为难我。”
徐沙香拿了荷包出来,打开露出各色珠宝细软给他们看,那珠光宝气顿时闪花了众人眼睛,顿时露出贪婪的神色,不但是对着那满荷包的珠宝,更是贪婪地望向徐沙香,一伸手就是抓住了徐沙香,嘿嘿笑着说:“无论是东西,还是人,我们都要了”
徐沙香吓得惊叫一声,脚一踢,手上拿着那一个荷包顿时抖了出去,各色珠宝滚落了一地,那些拦路抢劫的人顿时眼热,赶紧蹲下身去拣掉落的珠宝,徐沙香趁机挣脱了出来,慌忙跑了几步,但其中一个劫匪伸出脚一绊,那徐沙香就摔了一个狗啃泥,痛得眼泪都出来,哭着喊:“还不赶紧过来,难道要看着我死”
这话一出,只让林佳秀一惊,还以为徐沙香深藏不露,知道她在远处看戏,停了停,只慢吞吞地走了过来,而这时候,一直在小镇里面乱转悠的张护时忽然像是感应到什么一般,突然架起遁光,迅疾闪了过来,猛地落了地,气势全放,只把那群地痞强盗吓得一愣,手脚全部僵硬了,全身直哆嗦。
张护时扶了徐沙香起来,看她没受什么伤,这才是放下了心,回头喝一声“滚”,那些强盗这才是如遇大赦,什么东西都不敢要,连滚带爬地飞快跑远。
等林佳秀慢悠悠地过来,那些人正好是跑得没了影,她看了看,有些可惜地对张护时说:“还以为您会斩尽杀绝呢。”
张护时似乎有些吃惊地望了望林佳秀,林佳秀不紧不慢地说:“斩草务必除根,不然后患无穷,所以谁要是惹我生气,我一定不会手下留情。”
那后面那半句话分明是说给徐沙香听的,从刚才开始,这徐大小姐就一直哭个不停,边哭还边骂,骂张护时来得迟害她受苦,骂林佳秀冷血无情见死不救,骂那些强盗利益熏心胆大包天,总之这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是对她不住,就连这脚下坎坷的地面,坚硬的石头都是跟她大小姐作对,听得林佳秀一阵烦躁,总算是开始理解当初阮金铃那种落荒而逃的狼狈了,一直在心里感叹,这钱真不好赚,生活真艰难。
威胁利诱,软硬皆施,各种手段都用尽,终于是让那徐沙香老实了起来,林佳秀也不多话,直接抓了她起来,将疾风鞋速度发挥到最大,风驰电掣地一路飞遁而来,两天的路程,硬是让她只走了一天半,一直把张护时甩得远远的,几乎让徐沙香害怕起来,不时颤抖着声音问:“你要带我去哪里,你是要害我吧?”
林佳秀都不理会,回了山门,将徐沙香交给了杂役弟子,然后就管事堂结了任务,拿了五百灵石,再仔细看那任务发布人,居然是阮金铃,林佳秀总算是明白,肯定是那徐沙香太刁蛮,但身份又特殊,阮金铃不敢打不敢骂,所以才想出了这么一个脱身方法,只没想到,刚好被林佳秀接了过去。
“真是难得的五百灵石啊。”林佳秀捧着灵石,一时有些感慨,小白还等着回去,走两步,没见到林佳秀过来,又回过头,用脑袋蹭了蹭,林佳秀伸手拍了拍,笑了笑,说,“走,我们买点好东西吃去。”
太清门弟子众多,有高阶弟子,也还有许多没有辟谷的小弟子,所以各种食材都是很齐全的,林佳秀去饭堂看了看,觉得食材都挺新鲜的,就买了一些,借着食堂的灶台给小白做了一顿烤肉,然后给自己做了一盒点心,抱着回到炼器房里面,舒服地靠在小白柔软长毛的肚子上,一面吃着点心,一面拿本书慢慢看。
正看得入神,忽然听到外面有些动静,铺开神识一看,原来是那个徐沙香,正跟着管素在玉华殿里面参观。
觉察到林佳秀的视线,管素抬头笑了笑,刚想说些什么,林佳秀就传音说:“管师兄辛苦了,麻烦别带她来这边。”
管素了然一笑,将徐沙香往另一边引,但是徐沙香却是抽了抽鼻子,说:“好香,什么东西?”也不理会管素劝阻,一下子就是推开了林佳秀房门,看着林佳秀舒舒服服半躺的样子,瞪了瞪眼睛,鼓着腮帮子说:“我也要。”
林佳秀本来想拒绝,想一想,又是改口说:“小白,分点肉给徐姑娘。”
小白喵呜叫一声,似乎很有些不甘愿,但被林佳秀看了一眼,还是伸出爪子把装烤肉的盘子往外推了推,满满的不乐意。
林佳秀这举动只把徐沙香气得够呛,但跟林佳秀走了这么一路,也知道这人很气人,油盐不进,真有些怕了,但又是忍不下这一口气,磨着牙说:“你们太清门,难道就是这么一个待客之道,让我吃畜牲吃的东西?我要吃她那个”
林佳秀答应说:“好啊,五块灵石一个点心,不接受金银及赊欠。”
徐沙香怒不可遏,张口喝道:“我是你师娘,你竟然敢这么对我,我,我……”
林佳秀慢慢地说:“未来的师娘,那您是要跟晚辈抢点心吃么?”
轮武,徐沙香根本打不过林佳秀一根手指头,轮口才,她也吵不过林佳秀,只把这大小姐气得怒发冲冠,嘴唇都气得发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直接摔门而去。
管素苦笑一下,赶紧追了上去,又回头对着林佳秀问:“她怎么得罪你了,平常很少看你这么讨厌针对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