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屋子里的丫鬟跪在地上,全都摇头:“奴婢们不知。”
“找!”盛三爷满腹怒火,倘若不是这个贱人,岂会生出这麽多幺蛾子?霎时想到了沈青岚在门口的一番话,难道当真是为了帮助沈青岚对付盛家,适才偷盗兵符给他?
脸黑如墨,许久,丫鬟们一一摇头,不曾找到莫紫涵。
“嘭!”盛三爷一拳砸在小几上,小几四分五裂。脑中出现沈青岚最后别有深意的话,脚下生风的去了大房。
盛夫人脸色难看的急匆匆从正屋出来,朝偏僻的屋子里走去。
盛三爷见此,立即跟了上去。只见盛夫人让人踢开了紧闭的屋子,里面暧昧的声响,戛然而止。
盛夫人看着床上,赤条条的二人,冲上去,抓着莫紫涵的长发,拖着她下床。
莫紫涵沉浸在方才的热浪激情中,头皮一痛,人便被拖下床。冰凉的地板,使她霎时清醒了过来。对上面目狰狞的盛夫人,莫紫涵傻愣在原地,当看到盛夫人身后的盛三爷,犹如雷击,忘记了羞耻与盛夫人拳打脚踢的疼痛,目光惊慌的看着他。
他不是外出,今夜不回了么?迷惘的看向盛安国,她是受到盛安国的要挟,才来的这个屋子。
“大哥如此替小弟照顾女人,心中甚是感激。”盛三爷头上的青筋鼓动,因怒火高涨,而双目圆睁,暴戾的如一头疯狂的野兽。似乎随时都会将二人给撕裂成片!
这个贱人胆大包天的与他大哥有私情,这口恶气,如何是咽不下去。
盛安国已经穿戴整齐,眼底的尴尬转瞬即逝。看着盛三爷道:“不过一个玩物罢了,何必为了她坏了兄弟间的情份?最初她是勾引我,对付秦姚。我不知你要娶的是她,今夜里你出去了,她便寻来了。”心中却是蓦地一沉,他是收到莫紫涵的信件,才来的这个屋子。如今见到她的眼神,便知这里头恐怕有问题。
盛安国话里话外都在说他是被动,与莫紫涵有染,不过是被勾引。
盛三爷怒极反笑,手一挥:“带走!”
身后的两个侍卫,直接将赤条条的莫紫涵拖走,一回到屋子,盛三爷盛怒的一巴掌将莫紫涵打倒在地:“贱人,你这么yin贱,今儿个爷便满足你!”说罢,让人将煎好的药倒进莫紫涵的嘴里:“扔到猪圈。”
“不——不要——爷——”莫紫涵话不曾说完,便被堵住了嘴,拖了下去。
——
燕王府,红玉与长福的院子张灯结彩,挂满了红绸,喜气洋洋。
长顺站立在红玉屋子的树下,看着丫头们进进出出,说着恭喜的话儿,心里阵阵的绞痛。失魂落魄的回到自个屋子里,看着同样的喜庆,不禁一怔。
不等他多想,便听到长青在门外道:“长顺,世子妃唤你过去一趟。”
长顺点了点头,心里有着大胆的猜测,难道红玉反悔了?要嫁给他?想到这个可能,心里止不住的升腾着喜悦。
健步如飞的到了世子妃的院子里,进屋便瞧见陆姗也在。敛目,作揖见礼。
“来了。”沈青岚坐在太师椅上,手中捧了一杯茶水,道:“红玉说她与陆姗是极要好的姐妹,她一个人幸福,找到了归宿,心里记挂着陆姗。她说你与陆姗两情相悦,要我给你们指婚。方才我过问了陆姗,陆姗也同意了。恰好红玉成婚,置办了不少物件,也够张罗你们的婚事,不如今儿个来个双喜?”
长顺在听到红玉为他请婚时,脑袋便发懵了。见鬼的两情相悦!若不是克制力极强,他想拔腿走,掐死那个自以为是的女人!
世子妃压根没有征询他的意见,就是给他打声招呼。冷眼看向身旁的陆姗,不知她搞什么鬼!
陆姗耸肩道:“我嫁给谁都一样,既然我姐妹想要我嫁给你。看在她新婚的份面上,你也不太碍眼,便勉为其难的同意。”
“还有一个时辰,你们各自去梳妆。”沈青岚挥了挥手,示意二人退下去。
疲惫的揉着眼角,轻叹了一声,个个都不省心。
齐景枫端着一碟糕点进来,温声道:“你将长顺罚去暴室了?”
沈青岚颔首:“赏了二十鞭子。”
齐景枫眸光幽深的凝视着她,半晌,揉着她的脑袋,轻笑道:“真是个傻丫头。”
沈青岚不知他话中的意味,随即,看着长眉不自在的脸色。恍然领悟,红着脸捶了他一拳头:“不正经!”
齐景枫包裹着她的拳头,一本正色道:“这个惩罚比关暴室比较好,可以让他长记性。”
沈青岚哼了一声,背过身去,暗一疾步进来道:“主子,盛府事成!”
“嗯。”沈青岚嘴角上扬,莫紫涵在假山里,是与盛安国争执,她听到了两句话,便揣测出莫紫涵与盛安国关系不一般。
在府门口说的那一句话,不过是在盛三爷心中埋下一颗种子。原本还以为要等待时机,倒没料到莫紫涵将机会送到她的眼前。
“死了?”齐景枫挑眉道。
沈青岚得意的笑道:“这一点你就输给我了。她不会死,会生不如死的活着。盛三爷性格暴戾,容不得背叛。莫紫涵不但背叛了,且还是与盛三爷最痛恨的盛安国在一起。她是以对付将军府,替盛三爷夺回盛家家主之位的条件,嫁给盛三爷。如今,和盛安国有私情,加上我的一番言语,自是让盛三爷怀疑她居心不轨。为了维护他为数不多的名声,暂且不能杀了莫紫涵,看着便会想起他被一个女人戏耍,便会挑起他残戾的脾性,会日日折磨莫紫涵致死。”
沈青岚冷笑,若是今儿早,激怒了盛三爷,指不定这莽汉会当众掐死了莫紫涵。倘若是别的男人与莫紫涵有染,他定会都给活埋了。也只有盛安国,在他的面前,盛三爷才会不至于失去了全部的理智。
齐景枫轻吻着她晶亮的眉眼,嘴角上扬:“心里可痛快了?”
沈青岚脸上的笑容渐渐的落了下来,摇了摇头:“一点不痛快。”阖上眼,靠在他怀中小憩。
到了吉时,齐景枫唤醒了沈青岚,去正厅给二对新人主持婚礼。
红玉盖着红盖头,穿着浓艳的喜服,手上牵着红绸,另一端是长福。
陆姗亦是盖着红盖头,穿着喜服,手中的红绸另一端牵着长顺。两对新人,一同排列站在正厅。婚礼极为的简单,就是府中的丫鬟奴才。
长顺看着长福手中牵着的另一个人,眼底有着痛苦之色。在司仪的唱词中,举行完礼仪,送入洞房。
红玉顺着红绸的拉力,极缓慢的朝新房走去。她知晓他与她一同在举行婚礼,心口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抓住,狠狠的捏碎,泪水顺着眼角滑入嘴里,满嘴的苦涩蔓延。既然不能嫁给他,与他一同举行婚礼也是好的。
就当……是与他在拜堂!
二人被送进了洞房,红玉心慌的坐在床榻上,心里极为的紧张。她与长福并不太熟识,心中也已经有了他人,突然间,仓促的成婚,不知该如何面对接下来的洞房夜。
与她同样痛苦而又慌乱无奈的长顺,看着床上的人,手中拿着一柄秤杆,伸到了喜帕下,又急促的收回来,似乎喜帕下有着洪水猛兽般。
正文、第一百一十七章 西域联姻,成王败寇
一对大红喜烛,跳跃着橘黄蔚蓝的火焰,光溢满室。
红玉双手紧紧的揪着膝盖上的裙摆,手心的汗洇湿了红色的喜服,睁圆了眼睛,看着黑色的秤杆,探入喜帕下。
缓缓地,微微颤抖地,挑起喜帕。
眼前一片光亮,入目的是一袭新郎喜服。红玉紧张的干咽一口唾沫,低垂着头,看着喜帕飘落在地。
“啪嗒!”
红玉听到秤杆落地的声音,她错愕的抬头。入目的,是一张令她熟悉入骨的面孔。
长顺惊诧的看着床上的女子,手中秤杆落地。不知眼前这熟悉的容颜,是因痴恋而幻化,还是真切的坐在他的喜房内?
伸手想要触碰,在即将碰上的一刻,手指卷曲的收回。
“长顺?”红玉不确定的唤道,嗓音带着一丝轻颤。
长顺听到红玉的轻唤,眼底闪过惊喜与疑惑。喜的是他的新娘是红玉,疑惑的是他不是与陆姗成婚么?
可在如浪潮涌来的喜悦中,长顺刻意的忽略最后的疑惑。若这是错,那他愿意将错就错,珍惜他们深厚的缘分。
“玉儿。”长顺低沉的唤了一声,眼底有着小心翼翼,生怕这是幻觉。
红玉猛然回神,看着眉目俊朗的长顺,突然起身道:“糟糕!送错了洞房,我们现在换回来,还来得及。”说罢,目光躲闪的避开长顺复杂的神色,提着裙摆,朝门外走。
长顺将红玉自后背抱住,柔软的身躯,如他幻想一般美好。
“你松手!晚了就来不及了!”红玉心跳急促起来,不由得屏住了呼吸。一想到他对陆姗的温柔,眼底积满了水雾,挣扎着要走。“你的妻子是陆姗,你该找她。我是红玉,你看清楚了,我是红玉!”
长顺手臂收紧,听着她喋喋不休,说着令他恼怒的话。扳转她的身子,吻上她的红唇,抱着她倒在床榻上。
红玉被他压着,闷哼了一声。
长顺端着摆在床头小几上的酒杯,仰头灌进嘴里,渡进红玉嘴里,红玉蹙紧眉头,侧头要避开,却被长顺深吻住,被迫咽下酒水,算是喝了交杯酒。触碰到她柔软的唇瓣,长顺眷念的不舍离去,唇齿相缠。
红玉内心煎熬,不明白长顺这是怎么了?他明明喜欢陆姗,知晓新娘换了人,为何还要与她入洞房?陆姗呢?她该怎么办?
眼角缀着细碎的泪花,长顺怜惜的轻柔吻去,垂目深深的凝视着她,埋首在她颈项间,呢喃道:“如果是错,那我宁愿错爱一生。”
何况,从一开始,便是选中了你!
红玉挣扎的动作霎时停顿,难掩吃惊,呆呆怔怔的看着长顺。长顺微微一笑,一手解开她的喜服,一边与她耳鬓厮磨。
裸诚相对,红玉面庞羞红,双手抱着他的腰身,蜷缩在他的怀中。长顺眉眼温柔,手一挥,帷帐落下,一室旖旎。
而长福的喜房内,陆姗顶着红盖头坐在床榻边。等了几刻钟,长顺那边并没有传来什么大的动静,心下稍安。
这时,门扉推开,传来脚步声。陆姗掀开红盖头,扬眉道:“任务完成,我回了!”说罢,起身拉扯着繁琐的喜服。
长福脸上的笑容一滞,脸瞬间黑沉了下来。
这女人知不知,他们已经拜堂成亲了?倘若做戏,何必如此逼真,做到这个份上?
陆姗毫无所觉,睨了眼横挡在前头的长福,道:“你捅出的娄子,我给你填补了,记得两坛玉兰香。”
长福目光深邃的看着陆姗,两坛子酒,就将她给骗进了洞房。
她这女人,没心没肺,想将她娶进门,断然是不容易。原本以为要多费些周折,未料到无意间碰到了她与长顺在树下说笑。那一刻,心里有些个嫉妒,她从不曾见到她对自己笑过。
恰好,红玉那傻丫头误会了二人,他灵机一动。便趁机向红玉求娶,红玉同意了。而后待快成亲之际,向陆姗坦白他向红玉求娶,是为了刺激长顺早些与红玉凑一对,不曾料到那呆子竟是将红玉拱手相让。婚事已经定下,断然不能反悔,坏了红玉的名声。
以陆姗对红玉的感情,断然也不想让红玉伤心。她不似深闺的小姐,性子不拘小节。听到他的提议,不过一愣,随即便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