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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昨夜的年轻人,今日穿上了白衫锦靴,更是灵气逼人,杨民上前笑道:“醒了就好!”那人忙下阶来拜道:“宇鹏叨扰多时,多谢哥哥,救命之恩!”杨民惊道:“这……?”沛然忙笑道:“哥哥忘了,他就是当年和我们在南海一起学习术数的梁宇鹏啊,多年不见,而今都大了,宇鹏哥要是不说,我们还真认不出来了!”杨民惊道:“宇鹏……?真的是宇鹏?”梁宇鹏(字妖精)微微一笑,忙上前含泪拜道:“哥,是我,我是宇鹏啊!”杨民一顿,三个人搂到了一块儿,各自落下泪来,只拍了拍他们肩膀,闭上了眼睛。
到了花厅坐下了,方闻梁宇鹏叹道:“哥哥不知,我本来是来东安见你们的,路上才听说子聪蒙难,于是急于过来吊丧,不想夜宿雨林时被蝠魔算计了,若不是哥哥及时出手,怕是,小命早就断送了!”杨民随口笑道:“我也是无心,却正巧遇上了,果然好缘分,岂不是我兄弟之间的定数?”宇鹏忙点头笑道:“哥哥说的极是,这就是我们兄弟的缘分吧!”沛然也点头一笑,正闻杨民笑道:“如此,传令摆膳,今日一醉方休,也好叙叙旧,说说这么多年来的心里话!”却见梁宇鹏忙阻道:“哥哥且慢!”杨民惊道:“怎么了?”宇鹏忙道:“哥哥爱惜,原不应辞,只因我已出来许久,况有旧伤在身,怕是不能久留,见了哥哥,还需早早回去才是!”沛然叹道:“哥哥即来,也不在乎这一天两天不是?何必如此仓促呢?”宇鹏一顿,方才叹道:“出门之时,曾向师尊回复,一月便归,今出来将近三个多月了,多待一时,怕是家里多一份担心,所以已无心再留,还望哥哥……!”于是叹了口气忙道:“相聚不分长短,择日,弟安顿了师尊,必归来拜见,到时候你我兄弟,再也不分开了!”沛然、杨民一顿,三人对面一点头,各自落下泪来。
话又回来,皓月当空,再看瀛洲群岛之间,密林深处山洞里是宇文明(字星宇)正盘坐在巨石上练功,忽然身体一颤,发出一道紫光,眉头紧锁,睁开眼睛的时候,却是血色的光芒,看他梦游似的走下巨石,到了洞口,扭曲了洞口封着的铁门,便往密林里的小木楼去了,看去时东瀛浪人正盘坐在屋里闭目养神安睡,耳边一丝动静,感觉到了什么,睁开眼时,见宇文明已经站到了身前,浪人锁眉惊道:“你不安分修行,来此作甚?”不经意间看到了宇文明血红的眼光,于是暗自叹道:“不好,走火入魔了?”遂而起身叹道:“小子,我本想留下你,怕是再留着我就得送命了!”说着举掌便打过来,宇文明像是个木头人一样被打出好远,倒在了地上,浪人紧锁着眉头,大惊失措的样子,忙跑到堂下拔出一把细长的弯刀,再劈过来,这时候一阵清风吹过,窗口的帘子开了道缝,一道月光照进来,正好照在了宇文明眼睛上,但见得一阵血光闪出,宇文明身体一颤,却站了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浪人一刀劈过来,眼看就劈到宇文明头上了,那宇文明竟然抬手捏住了刀锋,浪人一惊,宇文明一扭,刀已经断成了几节,宇文明抓起断刀片儿扔过去,又将浪人打出好远,那浪人口吐鲜血,盘坐在地上忙运动抑制住了心脉,凝眉注视着宇文明的一举一动,少许,宇文明轻轻走了过来,浪人惊道:“你,你想做什么?”那宇文明冷冷笑了笑,方才低声问道:“告诉我,怎么离开这儿!我要去东安!”浪人哼了一声,没有说话,宇文明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冷冷问道:“告诉我!”浪人微微一笑,咳了一声叹道:“那我告诉你了,你能放我一条生路吗?”宇文明冷冷瞥了他一眼,慢慢问道:“你说还是不说?”浪人叹道:“乘海边的竹排往西南方向走,就是东安了!”宇文明轻轻点了点头,放开手站了起来,瞬间却又一掌打了下来,血浆四溅,东瀛浪人的脑壳都被打碎了,方闻宇文明冷冷笑道:“你太啰嗦了!”方才起身去了。
再说杨民,自从梁宇鹏离开之后,便整日郁郁寡欢的样子坐在亭下发呆,李沛然轻轻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乾元岛上,太乙天尊正陪乾元真人、坤元佛祖在桃花源中下棋,正闻乾元真人叹道:“昨夜见东南星象有变,怕是东安变故啊!”太乙惊道:“莫非是民儿?”乾元真人叹道:“离了玉京,归来之时方知民儿大祸已至,你我却难以告知啊!”太乙惊道:“掌教师兄可有安排?”坤元佛祖摇头叹道:“崆峒师兄早丧,你我宠爱民儿太过了些,事关天机,怎敢泄露?我等不敢妄自做主,才来请教师兄,不知……?”太乙摇头一叹,方急忙道:“一切有缘而生,自然有缘而定,随他去吧!”乾元真人叹道:“如此!四郎休矣!”
崆峒山上,老祖洞里蒲团上是:黄天、赤日、青月、绿水、紫火、蓝云、橙风等崆峒七煞正闭目端坐,忽闻一声惨叫生,抬头看去,守门力士口吐鲜血倒在了面前,随后宇文明应声进来了,黄天惊道:“宇文明?你还活着?”赤日喝道:“孽障,安敢如此?”于是腾空而起,举掌便打来了,却见宇文明纹丝未动,待赤日近了,方才轻轻一闪,猛地随上一掌,把赤日打了回去,在地上打了个滚儿起了身来,擦去了口边鲜血时,正闻黄天喝道:“天煞阵,布阵!”于是七人闻言布成阵法,摆成蛇、蝎、蝠、蟾、蜈蚣、螳螂、蜘蛛七种阵法,静待来攻,宇文明哼了一声,冷冷笑道:“吓唬谁呢这是?”遂而举掌打来,与这七人打成一团,几百回合下来,直到临晚,七人已经被宇文明打倒在地,动弹不得了。
但闻黄天低声叹道:“我兄弟七人技不如人,既已败了,要杀要刮随你吧!”宇文明冷冷笑道:“杀了你们?”哼了一声方才叹道:“要杀你们还不容易吗?”众人一惊,方闻宇文明叹道:“冤有头,债有主,是杨民不义,滥杀无辜,不管你们的事儿!”赤日惊道:“你要伤害四郎?”黄天惊道:“不必说了,我等死不足惜,可是要眼睁睁看着你去伤害四郎!休想!”宇文明闻言笑道:“四郎?哼,你们以他为弟,他却不会以你们为兄吧?”黄天锁眉怒道:“你这话什么意思?”宇文明叹道:“你们可知崆峒祖师是怎么圆寂的?”黄天叹道:“师尊已经年迈,命归于天耳,何须多问?”宇文明一怔,却狂笑起来了,众人一惊,橙风喝道:“逆贼!安敢亵渎于我师?”却闻宇文明笑道:“杨民中毒卧床,祖师前往探看,第二日就圆寂了,莫非你们也不觉得奇怪吗?”赤日惊道:“何以言之?”宇文明忙道:“我素知杨民常在海滩边舞剑,遂而在海滩上撒了毒沙,那杨民娇嫩,赤脚踩在毒沙上,安能无事?”赤日喝道:“原来是你?”众人惊时,宇文明急道:“后来我夜伏在房檐之上才看见,是崆峒祖师用尽了元气,救活了他!”黄天惊道:“什么?是师父?”
众人对面一看,缩紧了眉头,方闻宇文明叹道:“你们俗称崆峒七煞,是崆峒山的传人,而今,杨民即位,身居皇宫金銮,你们却在这所谓的古洞神州里了此残生,试问,你们算什么?”黄天惊道:“这……?”宇文明忙道:“他还派人来保护你们?他们能保护得了你们吗?哼,怕是别有良图吧?”众人紧锁着眉头,却无言以对,赤日惊道:“你到底想说什么?”宇文明微微笑道:“杀杨民报仇!了我私怨,再者,还你们的江山,如何?”黄天锁眉叹道:“你不会是想借刀杀人吧?”宇文明冷冷笑道:“有这个必要吗?我说过,我恩怨分明的!”黄天一顿,长舒了口气,青月惊道:“大师兄!师父遗命……!”宇文明急道:“放心!我不会让你们为难的,你们只需想办法拿走杨民身上的护心镜、披风和宝剑!剩下的就交给我了!到时候我报了仇回我的东瀛,你们坐你们的天下,公平交易吧?”黄天锁眉惊道:“那你怎么让我们相信你?”宇文明轻轻笑道:“你可以不相信我!”黄天急道:“好!一言为定!”赤日惊道:“大师兄?”黄天摆手叹道:“我也一直在怀疑师父的死,他说得对,我们是崆峒的传人,这东安天下,应该是我们的才对!”众人一惊,缩紧了眉头。
次日一早,崆峒七煞到了后宫,在花园时,尚闻青月叹道:“那宇文明会不会算计了我们啊,师兄,还是从长计议为好!”黄天捋须微微笑道:“我们今夜只需把四郎灌醉,讨问出实情,如若师父之死果真与他有关,就怪不得我们了!”赤日惊道:“那宇文明……?”黄天笑道:“我们得了三宝,便自己留下,宇文明害了四郎,如果真对我们不利,到时候三宝在手,还怕宇文明不成?”遂而各自凝眉一笑,点了点头。
夜深之时,崆峒七煞约了杨民和李沛然在花园亭下设宴饮酒,酒过三旬,许是他们问起了崆峒祖师之事,正见杨民酒已过量,又连喝了数杯,方才含泪叹道:“后来闻知此事,懊悔不已,想来师父是为救我而死,我却……!”一顿又忙泣道:“师父养我长大,而今未尽孝道之时,却已撒手而去,民,泉下再见恩师尊颜,安能不愧……?”于是趴在桌上放声哭了出来,沛然忙道:“师兄怕是喝多了,还是去安歇吧!”七煞偷偷见了,方闻黄天忙道:“既如此!先送四郎回去吧!”沛然这才起身拜道:“众位师兄且安坐!”便架起杨民,踉踉跄跄回厢房去了。
着时史芳儿(字慕青)随李沛然匆匆往后园去了,正闻芳儿叹道:“都这会子了,怎么喝这么多酒?”沛然忙道:“是大师兄他们说起了师父圆寂的事儿,哥哥一时懊恼,才多饮了些,才刚睡下了,嫂夫人还是先过去看看吧!”沿游廊到拐了进去,正见赤日迎面而来,芳儿惊道:“二师兄?”赤日忙上前叹道:“大师兄去宗祠殿祭祀师父了,这就请你们过去呢!”沛然一惊,芳儿忙道:“去宗祠殿?这会子?”赤日忙道:“大师兄说,明日赶往乾元拜见太乙,这会儿祭祀完了师父,便要连夜赶往乾元了!”芳儿一顿,忙点头道:“是了!”
看时青月和绿水到了厢房,见杨民躺在床上睡得安然,于是忙过来了,正看见杨民脚心还闪着金星,随而拿茶水在杨民脚心的金星上一点,胸口上的护心镜闪现了出来,青月忙取了下来,随后扯下床头的披风,摘下了剑架上的康龙宝剑,便匆匆离开了,赶在史芳儿和李沛然之前到了宗祠殿,好一起祭拜崆峒列祖列宗。
祭祀已毕,史芳儿和李沛然送崆峒七煞到了山下,正闻史芳儿叹道:“夜已渐深,师兄们何不休息一晚,明日早归?”黄天笑道:“叨扰一日,还是早点回去吧,耽误了面圣的事儿,就不好了!”芳儿笑道:“如此,就不挽留诸位师兄了!”众人忙道:“告辞!”便转身去了,目送他们走远了,方闻沛然叹道:“还是先回去看看师兄吧!”芳儿点头叹道:“时辰不早了,子晶,还是先回去吧!四郎那里,有我在呢!”沛然一顿,方才摸了摸后脑勺,微微笑道:“这样的话,我就先回去了,刚才的酒好像上头了!”芳儿摇头笑道:“好了小鬼,去吧!”沛然做了个鬼脸,方才转身去了。
史芳儿独自回到厢房,见了杨民,无奈的含泪一笑,方才忙过来给他盖上了被子,便又转身出去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