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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正逢雨季,连阴着天,大雨瓢泼数日,也不见晴天,次日临晚时分,王真清到了,只随玄锡维到了城门墙上,方闻真清叹道:“眼下夜将深了,哥哥不妨先回宫吧,来的路上闻听大明山洪不断,怕是二十四郎来不了了!等好了天再说吧!”锡维含泪叹道:“先不来也好,不会在路上出什么事儿吧?”真清锁眉叹道:“二十四郎生性聪颖,会没事儿的,哥哥放心便是!”锡维含泪叹道:“倒是也该到了,如是为了孤一个私心害了兄弟,孤岂不是一个千古罪人?”真清叹道:“哥哥想我们,我们也想哥哥啊!纵哥哥不送信儿去告知,我们也该来了!”锡维闻言一怔,拉住了王真清的双手,抬头望去,乌云遮月尚下着小雨,天暗了下来,真清叹道:“好了哥,回去吧!”锡维含泪点了点头,遂而叹道:“要不,再等会儿吧!”真清叹道:“纵是来了,我想他也不会赶夜路吧?况又是阴雨连绵的!哥哥先回宫,明日一早,我去迎他!”锡维叹道:“也好,我的宝贝弟弟,咱们先回去,眼看着雨大了,明日咱们一起去迎一迎!”真清点头一笑时,两个人往城下去了。
风雨再起,忽闻一阵急铃声,两个人忙回头一看,一匹白马在夜幕里格外的清晰,正往城下奔来,锡维含泪惊道:“二十四郎……?”近了些,真清一笑,果然是朱丛友到了,于是喝道:“快开城门!开城门啊!”守卫力士开了城门,朱丛友进了城来,玄锡维和王真清忙上前惊道:“二十四郎?”火把下朱丛友淋得满身狼藉,见了玄锡维含泪拜道:“闻哥哥抱恙,诚龙星夜赶来,不想路上遇到了多次山洪,才来迟了,请哥哥不要生气了!”锡维、真清闻言,再也忍不住了,终于放声哭了出来,三个人搂在了一块儿,方闻锡维泣道:“我的傻兄弟啊!”
次日一早,玄锡维正在案前翻阅着什么,孙修庆进门拜道:“主公!”锡维惊道:“哦?先生……?”于是起身笑道:“快坐!”遂而拿起一部古书叹道:“却不知当初写下这一生来去是匆匆,人到缘处必相逢,是何意了!”修庆摇头笑道:“此乃一个玄也!”锡维惊道:“哦?这句也是一个玄字?”修庆忙道:“玄荒曰,昊宇玄荒,意在渺茫,是个缘字,虽涉及玄、虛、幻,却也有定数而定!”锡维惊道:“何以言之啊?”修庆笑道:“一生来去是匆匆,人到缘处必相逢,想来除却天下名门,在万萧子弟之中,以赢汶河上下为记,当初主公云游四方,原有七人,所谓建元七子,曾在玄都钦封为七龙,太上点化之,才成就了今日的天下三分,岂不是个缘字?”锡维惊道:“莫非……?”修庆忙点头道:“主公连年征战,却忘了九月二十七,赢汶河畔之事不成?”锡维惊道:“赢汶河会盟的日子?”修庆忙道:“哈哈,此乃明日之事,暂不多言也!”遂而起身拜道:“方才,臣经过醉景阁之时,见十四爷和二十四爷已经起来了,主公,宣早膳吧!”锡维一惊,方才笑道:“看这糊涂的,倒把他们忘了!”遂而起身去了。
看乾元岛上,桃花丛中有鸿钧祖师盘坐在金蒲团上,太乙诸神席地而坐在周围,正闻老人微微笑道:“昊宇玄荒,唯心是境,凌天地之浩然,宇宙在心,万事有缘而生,有缘而定,皆是个玄字,想我神州三教同立,与,西方落伽神州、东胜神州、西牛贺州、南瞻部洲、北俱芦洲同生同德,自然同息同灭,不无关联!”太乙天尊拜道:“启老师,竟在各部同生同灭,又为何难分边界,有时战火连绵,似乎不再关联,再乎强弱正邪焉!”老人笑道:“东胜神州暨我神州,而我神州却不容北俱芦洲、西牛贺州、南瞻部洲及赤县神州诸部,赤县本生中华,中华系统华夏,此在乎强弱正邪否?”太乙忙道:“似乎天下成败为至重,如之奈何?”老人笑道:“许是太乙在尘外日久,这是非有时不必明也!”太乙惊道:“请老师明示一二!”老人笑道:“这便是玄荒也!”众神恍然大悟,赞不绝口议论纷纷,方闻老人笑道:“人生重追求,渺茫才长久,世事不满睹,争杀终未休,放身无极限,不用恨与仇,愁杀无度人,戏笑尽风流!”太乙惊道:“难得糊涂?”老人点头一笑,方才叹道:“此乃玄虚之境,便是玄的至高境界,万物讲修,一个静字,岂知静字源于何处?”众人忙笑道:“老师大德!”
看那鸿钧老人抬头看去,见繁星闪烁,于是笑道:“中有九星,成赢汶,九旗分坛,七星成斗,下生七贤!”于是举手指向天空,众神望去时,正闻老人笑道:“玄,便是普天繁星,虽说方才讲的是个虛字,糊涂、风流隆起神州,诸界的关系就是在讲一个容字,即是混沌、无极、混元,而今说缘自何处,又是个渺茫里的玄字!”太乙惊道:“老师的意思是……?”老人笑道:“明日一早便知矣!”众人不解,都锁起了眉头。
说话时玄锡维、王真清、朱丛友正说笑着在花园抚琴吹箫,忽有孙修庆进来拜道:“主公!府前有人来见,请主公亲自前往!”三人一惊,锡维惊道:“哦?先生这是……?”修庆忙微微笑道:“请主公亲往,一看便知!”三人左右看看,对面锁起了眉头,便随孙修庆匆匆往前院去了。到门口时,三人不禁一惊,各自含泪笑了,迎面进来的竟然是杨民(字玉泰,号康龙)、李兵(字玉玄,号慰龙)、张磊(字玉朗,号巧龙)、刘金鑫(字玉斐,号紫龙)兄弟四人各自含泪微微笑着,锡维含泪惊道:“我的好兄弟……!”朱丛友落下泪来,三个人忙扑了上去,七人搂在了一块儿,好一阵痛哭,方闻金鑫含泪叹道:“哥哥忘了弟弟了吗?”锡维摇头泣道:“我的好兄弟,岂是死能等之?”周围立地之人,无不低声饮泣,少时有孙修庆含泪上前扶起,遂而笑道:“主公,南征北战已了,今日兄弟重逢,理应高兴才是啊!”锡维一惊,忙起身笑道:“对,对对,高兴,这是高兴!”于是扶起众人,各自含泪一笑,双双紧挽起手,锡维忙道:“走,咱们今日一醉方休!”众人方才去了。
夜深之时,七个人喝的一塌糊涂,同榻而眠,横七竖八躺的凌乱,玄锡维怀揽金鑫嬉笑道:“咱们七个,有多久没这么一块儿好好聚聚了?”杨民紧闭着眼睛微微笑道:“从离开玄都,如今……!”说着便哽咽了,丛友低声饮泣起来,只又泣道:“不知道这仗,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打完,等打完了仗,我宁愿让出王位,回哥哥身边来,早晚同聚,安度余生!”张磊已经偎依在李兵怀里放声哭了出来,真清搂紧了朱丛友,遂而叹道:“但愿天下早点安平,省得多是悲欢离合,苦了天下有缘人!”锡维长舒了口气叹道:“好兄弟,哥哥等着那一天!”这一夜众人睡得安详,嘴边显出一丝微笑,明月当空,寂寥的长夜不再孤独。
次日一早,红绸铺地,玄字旗、王字旗、刘字旗、杨字旗、朱字旗、张字旗、李字旗迎风飘起,赢汶河畔设坛祭祀,仙官站班,力士守卫,玄锡维、朱丛友、王真清、杨民、刘金鑫、张磊、李兵上前一步,跪在当下,仙官奉上酒盏,祭天一拜,正有孙修庆展开锦卷读道:“上古祥伦,华夏正风!”众人齐呼道:“神龙教主,文承武德!”修庆忙拱手拜道:“圣,恭安!”方闻锡维领众人叩拜道:“万岁,万岁,万万岁!”再起身来,修庆又道:“今,奉玄荒教主,暨太上无极混元教主、通天教主、天皇敕命,昔,三教共签封神榜,今九旗同立集贤策,不违先道,不逆公理,顺和当事,天下为公,如是赢汶河圣地,人杰地灵,不归三界,不在五行,有七贤辅助天下而霸业中华,三世封禅,点化七龙五虎共辅大业,吉时已到,奉娘娘敕命再续天缘,祭祀大礼,受天地之封!”七人忙三起三跪,遂而拜道:“臣,叩谢圣恩!”锡维上前接过孙修庆递下来的锦卷,遂而低声笑道:“先生有好事瞒着我!”修庆忙微笑道:“此乃玄荒敕命也!”于是两个人对面一笑,锡维方下来将锦卷安置祭坛之上,入列再跪拜道:“万岁万岁万万岁!”
话又回来,太乙天尊匆匆到了宝德山,进了玄真殿来,见了堂下盘坐着闭目养神的鸿钧老人,遂而拜道:“原来老师之意,便是赢汶河上之事,弟子已然明白了!”正欲起来,却闻老人摇头叹道:“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生与死、功与过、是与非、对与错都是个玄字,皆在定数之间,如今却难定之,岂不是罪过一场孽缘!”太乙忙道:“只是弟子夜观星象,怕是有变,四郎和十四郎他们……?”老人摇头叹道:“考验狮子座的时候到了,大业成败,全在他的手中,随缘便是了!”太乙惊道:“如若天象有常,岂不是要葬送一段美事?”老人摇头叹道:“那是他们兄弟的一段劫数,时日过了,自当圆满,不必管他!”太乙点头一笑,又缩紧了眉头。
花开花落,转眼已近百日,众人挥泪而别,送走了众人,杨民、玄锡维二人一起归来,过东安时,杨民执意要送送,可是一路上只顾了两个人叙旧,不知不觉的竟然送出了东安四百里,到了十里亭下,又说道:“反正送了一半,索性送到家吧!”因二人谈笑着直到龙阳,到了城下,杨民扭头便走,不肯住下,遂而连夜赶回,玄锡维含泪叹道:“到底是我兄弟!纵最爱你,焉能再送?”便只含泪目送他在夕阳中绝尘而去。欲知后来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一回月老纵猫姻缘殿三侠饮泪断恩义
第五十一回
月老纵猫姻缘殿
三侠饮泪断恩义
词曰: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一个巴掌拍不响,是非在人口上,唱调的嘴皮子滑,无心不伤。
人有所长,心有所妒。兄弟也非常,都在年少轻狂,走路迷途难回首,一生渺茫。
——《罪渺茫》
是非成败一念间,千里姻缘一线牵,相爱不问世道乱,只羡鸳鸯不羡仙。如今说这情理之中的事儿,要说是世人误会多,倒不如说那些挑拨是非的贱嘴多,真是旧情没得救了吗,杨民自称清高,也有无奈,怎不知道站到别人的角度上也看看,他们呢?还真是遇事就去问神明,而太乙这么说,倒只教他静观其变了,说是求神不如求己,怎么人就这么不相信自己了呢,王真清和玄锡维也就这么个贱料,死要面子活受罪,明明心有所悔,还偏偏走这一趟,要看官们评价,两个字,活该!
眼下东安西扩的流言越来越猖獗,王教涛(字玉霆,号鹏龙)勃然大怒,却不知又要闹出什么乱子来了,话又回来,曲女城中,颜景婷(字子爱)正在宝座上运功疗伤,一只青鸟飞来,落到了她手臂上,正闻景婷笑道:“回去转启陛下和阿法,杨民的身世一旦曝露,东安必乱,那时候王真清、杨民怕是要和玄锡维翻脸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起变,到时候王真清和王教涛对了头,国军趁机攻西安,一举入兵中原!”那青鸟闻言,忙点头转身飞去了。
看玄锡维(字玉清,号玉龙)在花园亭下发呆,一旁卢夫人娜(字子芬)欲言,又转身离开了,却又回头惊道:“帝君……?”正好锡维急道:“子芬……?”两个人喊到了一块儿,锡维好一阵尴尬,只好低声叹道:“你先说吧!”卢夫人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