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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踏上云端走了,金近独自坐在河沿上,光着脚踩在水里,呆呆的坐着,小鱼儿在他的周围嬉戏,围着他的腿空里追逐着,他却傻了般落下泪来了,只喃喃道:“玉龙?”遂而想起了当年结交锡维的事儿来,那时侯锡维正对林凤笑道:“我观近,之初便见他,华中含素而不妖,雅中带羞而不狂;风流于世不欺善,身在红尘不面恶;有经天纬地之才而不虚,相风花秋月之貌而不伪;观当世之奇人,岂使近,当下之?故而定是一方豪杰在世,怎能小觑?”林凤笑道:“哥哥言过其实了吧?凤,看那金近恐有其名而无实学,不过是个浪荡的才子罢了!”锡维忙摇头笑道:“弟,此言差矣!我有洪鑫与弟为龙凤缘,有近,则是天缘也!”
夜深了,金近还坐在那里,孩子似的呆呆的望着天中,只是不是委屈的舒一口长气,忽然,耳边一丝作响,正要转头看时,一股白烟过来,便什么也不知道了。水北旧营有片林子,叫作知己林,林子里有座山洞,洞口旁边立了个石碑,眼下已残损不堪,仔细可见写的是太清洞三个字,洞里是一片冰,阴阳门,八卦炉,铁链锁,木绞架,零零散散,四下还有白骨蔼蔼,石壁上多少有些血迹,宝石闪光,琉璃通明,照的洞里一片白昼,墙角边,金近醒来了,却冷的发抖起来,动也动不了了。
一阵笑声,李兵进来了,只低声冷冷叹道:“金浩琪,你还是落到孤手里了?”金近浑身无力,只是抬头看了看,衣服已经冻在了冰里,手脚和脸上也稍上了霜,只发着抖,暗叹道:“慰龙?”李兵独自过来了,只冷笑道:“金浩琪,你不依在九哥那里,来我这里送死?看谁来救你!”于是低声凑到金近耳边冷笑道:“金浩琪?今天不管你是人是妖,我都会让你灰飞湮灭的!”金近只冷的说不出话来了,心里暗叹道:“我是天庭的太子,不要啊,我是太子!”只见他眼里含满了泪花,却无奈的摇了摇头,李兵从腰间拔出了匕首,刀锋的寒光使这情景更显得有点儿凄凉,李兵的眼神里充满了仇恨似的,一咬牙关,挥刀刺了下来。却闻声怒道:“住手!”玄锡维独步进来了。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七回白莲计火銮政变 丹心泪解王起兵
第三十七回
白莲计火銮政变
丹心泪解王起兵
诗曰:
遥望关山西窗寒,人不风流枉少年
有情自傲君子志,敢教日月换新天
——《缘尽了》
世说人情世事,亲久必厌,厌久必又亲。聚散离合,总关情牵义。而当今看来,见利忘义的背叛,数见不鲜,却似成正统,为愚昧世人所耻者少焉。故而后人眼睁睁怒眉以望,心中滴泪……
看西厢房灯灭了,李兵(字玉玄,号慰龙)匆匆出了来,景新峰(字雪明)只牵来了两匹宝马,叹道:“主公!为了金近的事,主上……?”李兵锁眉急道:“金近之事是我兄弟私事!今大难已至,大义危矣,还说这些有什么用?”因两人都跨了上去,二话没说,快马加鞭,连夜赶往龙阳去了。
进门时,朱丛友(字玉京,号诚龙)王真清(字玉尘,号忠龙)正在阶下太师椅上坐着,御阶上,孙秀庆(字豫忠)掌着灯,玄锡维(字玉清,号玉龙)正在案上急忙写着什么,王真清使了个眼色,李兵便也倚在他身边坐下了,只一叹,长舒了口气,过了许久,看锡维还在写着,实在耐不住了,李兵忙起身道:“九哥!”众人一惊,方闻他又道:“王星灿以护驾为名,把兖州大营的兵力,支走了!”锡维一惊,手中的笔跌落在了地上,众人锁起了眉头。
而话又回来,明月之下,小亭子里独自坐着解林凤(字玉风,号秀龙)正在发呆,只闻声笑道:“主公!”林凤一惊,王星灿(字佑凤)虚步而来,近了些,林凤方才叹道:“天色已晚,卿,为何还不安歇?”星灿忙笑道:“主公为何还不安歇?”林凤一惊,便不再言语了,只叹了口气时,星灿方叹道:“南安送阜文来了!”林凤忙惊道:“谁?”星灿叹道:“南安,说是七爷家的二贤妃娘娘,薨了!”林凤忙站了起来,退了一步,只锁眉道:“什么?”星灿方忙道:“主公!这是时机啊!若此时你我起兵,北避开各地君侯,向南面称孤,横扫南海诸国,以护驾为名,先平白莲教,然后,可回师中原!”林凤一惊,只锁眉怒道:“大胆!汝胆敢?”星灿忙阻道:“主公!臣已支兖州兵部到了南安北段,只要主公一声令下,大军便可扫平南安!”林凤忙摆手道:“不可不可!你且打消这份邪念,明日孤亲往九哥那里请罪!”星灿忙道:“可是主公!”林凤忙摆手道:“不必说了,孤意已决!”便匆匆走了。
看他到了漱芳斋时,只握着病重的徐慧(字少焉)双手含泪道:“蒙九哥垂怜,知遇之恩,永生难报也!起兵之事,是为不义,宁死,不负九哥与兄弟们之心!你就放心吧!”徐慧只满目泪花,忙点着头,林凤方泣道:“佑凤说芳妹妹的病情好些了,等你好了,我就退出江湖,咱们远走高飞,从此去过逍遥快乐的日子去!”徐慧还是那么点着头,林凤便捂着鼻子走开了,徐慧微微笑了笑,又锁紧了眉头,喘起粗起来,眼看四下无人,便闭上了眼睛,时有《伤心处》歌中唱道:“丈夫处世立功名,谁肯为义守混沌,哭却了两情征战恨,是兄弟,心难分!到头来,一句一绝伤心!却把鹊桥高架,送你上浮云!”
次日一早,林凤早早着了龙袍皇冠,出了门来,王星灿迎面而来,只锁眉道:“主公!”林凤匆匆走着,只叹道:“孤要赶上朝会面见主上,你又作甚?兵部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星灿欲言,来个丫头忽道:“主公!娘娘她!”林凤只忙叹道:“孤,急忙要见主上,你们先照顾好娘娘,孤回来再说!”却见那丫头放声哭了出来,只跪拜道:“娘娘她。。。。。。!”林凤惊道:“娘娘怎么了?”那丫头半日方才泣道:“娘娘!薨了!”磬声响起,林凤一时泪若雨下,久久站着未动,丝毫不言,正时郝玉瑞(字一通)李茂枝(字煜仙)匆匆到了,只忙跪拜道:“主公!主上发兵了!”星灿惊道:“什么?”李茂枝忙叹道:“主上下诏召集南安部君侯,说是主公冗兵,已令朱洪鑫、王克瑶、马超等帅兵七千,打到关外了!”星灿忙道:“主公!”一顿方道:“前时还在情理之间,今,主母已亡,了无牵挂,玄王无端听信谗言,毁主公功德耳,主公三思啊!”林凤听的难受,眉头一锁,只感到一阵头痛,昏了过去。
日近中午,林凤方醒了来,只见众人都在床前,因含泪道:“九哥,果真不顾当年兄弟之情了吗?九哥!”星灿忙跪倒叹道:“主公!”众人都跪道:“主公!”星灿忙从袖中取出一支令旗,双手奉上,叹道:“主公,请主公下令,发兵!”众人齐道:“主公!请主公下令!”林凤泪若泉涌,一时口不择言,一拳打在床沿上,放声呼道:“出兵!”
淮。天风元年,黄帝纪元四千七百零四年秋,徐慧病逝,解林凤被迫起兵,妄图中原,九月,朱洪鑫(字玉豪,号诗龙)、马超(字御龙)、王克瑶(字玉魂,号清龙)帅兵七千,奉命征讨,与解林凤大军在汶上大战。
说话间,战旗狂飘,军鼓擂起,大军对峙,好生悲壮,朱洪鑫纵马向前,只不言语,解林凤乘凤出来,只锁着眉头,许久,洪鑫方含泪道:“二十九哥!没想到咱们兄弟一别数载,今日在这儿见面了!”林凤只落着泪,一时无语。王星灿见林凤半日不言,只纵马上前叹道:“主公!”洪鑫怒道:“王星灿!当年你垂首于九哥,九哥才怜你主仆几分,秀龙乃我弟兄,我们兄弟之间,几时有你说话的份?”星灿急道:“你!”林凤已把他拦在了身后,只含泪对洪鑫叹道:“三十四郎,我们。。。。。。!”洪鑫忙道:“住口!枉九哥对你一片怜宠,国之将乱,发难之时,你不思为九哥、为国出力,反而自己冗兵反叛,岂是人臣之道?”林凤闻言,一时口不择言,只心中叹道:“不是,不是这样的三十四郎!”忽然大喘起粗气来,一口鲜血吐出,摔下凤来,星灿忙上前架下,上马急道:“撤军!”便带兵撤了去,马超欲带兵追,已被洪鑫拦下了,但见的洪鑫想起当初身中七箭,死里从乱马军中抢出负伤的解林凤时的情景来,直落着泪,摇了摇头不表。
而与此同时,就在玄心正宗大军再为大淮之事为难之时,南安李萍(字素雪)已经接到天子明诏,奉命讨伐白莲教,第一次与白莲教正面冲击,也是赵顺凯退位之后南安第一次受命军事,赵。南安二年,黄帝纪元四千七百零四年九月,南安铁骑一部整军待命,随时准备突击南海诸国,一扫白莲教。
话又回来,营帐中的解林凤,躺在榻上紧锁眉头,李茂枝、郝玉瑞、王会明(字云极)、王星灿文武群臣站在当下,见林凤咳嗽一声起来了,众人忙跪拜道:“主公!”林凤起来坐正了,方才微微叹道:“三十四郎安在?”王会明上前拜道:“主公,三十四爷已经退出关外,只是……!”林凤惊道:“只是什么?”会明叹道:“三十四爷大军兵分五路,马超一路在宁阳遏制我军咽喉,十七爷两路在东平,三十四爷大军两路已经绕道军后在嘉祥驻扎,恐怕……!”林凤一惊,锁眉不再言语,李茂枝忙上前拜道:“主公!眼下大军进不能进,退不能退!围困在此,汶上,恐不能守,待末将带精兵四五百杀出一条血路,主公一路西去,从梁山渡过黄河北上,去黎阳暂歇,待整兵备战,再杀回来,如何?”林凤惊道:“黎阳?”郝玉瑞忙道:“先生所言在理,黎阳乃是白莲教所辖,对主公休养大有利处啊!”众人笑时,却闻林凤怒道:“住口!你我出于正宗,怎能屈膝于白莲教叛贼?纵九哥来伐,可死,怎能投靠在白莲教?”星灿忙道:“主公!”林凤急道:“卿言已失大义!勿复言之!”众人各自叹了口气。
而大营中的朱洪鑫,一个人站在河边,看着旭日升起,好一阵感叹,忽然来一小卒拜道:“主公!主上八百里加急连夜到了!”洪鑫一惊,忙回到帐前,众将随之来了,进了帐来,洪鑫一把抓过锦囊打开了,但见羊皮上写道:“切勿伤到你二十九哥!围困住时,不必强攻……攻心为上!切记,切记!”洪鑫看完微微一笑,只忙呼道:“传各路将军来龙帐议事!”少许,众将进来拜道:“主公!”洪鑫起身忙道:“主上喻,嘉祥、宁阳、兖州、东平、梁山五路大军各留五千驻扎待命,无天子明诏,不可发兵,大军只守不攻,有妄言出兵者,斩!”欲知后来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八回郁鹏飞夜盗通灵玉赵李氏暗买鬼王事
第三十八回
郁鹏飞夜盗通灵玉
赵李氏暗买鬼王事
词曰:
青柳莫伦节,六月雪天行。问我大事可成否?虎狼穴中巧偷生。
通灵玉自洁,可恨小人心!本是一奶同胞,情是重,不如名利紧!
——《无题》
夜雾沉沉,郁郁葱葱的林荫小道上,一阵急铃声,远远奔来一只黑豹,这豹子不同于别的,是在眉心里有一道银晃晃的弯月儿,细一看上面还坐着个人:一身白衫,宽露着臂膀,一双玉靴,掩到小腿上,蟒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