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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何人?”李瑞忙笑道:“师父只是说有玄虚,亦不曾相告,只是说一个好武之人!”教涛笑道:“哦,我晓得了!”二人惊道:“你知道?”教涛笑道:“定是西华山武德真君门下李坤吧!”锡维惊道:“江湖上的紫衣尊者是否?”教涛点头笑道:“正是他!”于是三个人对面一笑,锡维方才舒了口气,点了点头。
回看刘呈永,一睡就到了深夜,桌上的空坛跌落在地上摔碎了,他还未醒,房门却开了,进来一个黑衣人,正坐在了呈永桌前,只微微叹道:“你,放弃了?”呈永似乎闻声醒了,只还趴在桌子上,梦也似的喃喃叹道:“难道还能再回去吗?”那黑衣人道:“回不去吗?”呈永泣道:“回不去了,他们认定了那两名力士是我所杀,又是我越法逃去,如今是百口莫辩了!”那人黑衣人叹道:“可是师父的仇还没报,师叔的愿尚未还,自己的誓言,亦未承诺……!”呈永冷冷笑道:“算了吧!都过去了!”那黑衣人怒道:“混账话,这话怎么说?独孤幻教给你的?”呈永泣道:“不,不是师父!”那黑衣人怒道:“我看却是,教的你如此软弱,如此不堪一击,如此轻易放弃!”呈永哭道:“可是今日之耻、之恨、之怨、之错!”那黑衣人阻道:“今日之事,全是今后功德之基本也,难道大丈夫此生连这点考验也经不起吗?”呈永自觉无言以对,终于一拳打在了桌案上,抬头看时,门只开着,却不见一人。
刘呈永追到门外,却不见人,速下楼来,可巧店家还在灯旁登记账目,于是上前惊道:“店家方才可看见有人出去?”店家打着瞌睡,只慌忙道:“哦,好像出去了个,不过未看清楚!”呈永追到门外,只见白翼马站在门外,不见一人,于是上前搂住翼马的脖子含泪道:“是你!”因忙四下看了看,只喃喃叹道:“放心吧,我会再上三清,不会让您失望的!”远处树后的黑衣人又是谁?摘了面纱,原来是紫花衣大法师。法师身后还有三清真君,但闻法师笑道:“谢真君指点迷津!”那真君点头笑道:“法师言过了,分内之事,何必如此,此乃二老爷敕命也!”
玄锡维、李瑞在西安住了半月余,便欲离去,但见得王教涛送锡维到了前院时方还叹道:“师兄草草住了几日,怎的匆匆便要离去?”锡维拱手拜道:“打扰数日,有命在身,自不敢久留也!”教涛一顿,方才叹道:“也罢,既如此,小弟不好再留,本想今夜再痛饮一番,只可惜……!”锡维忙道:“他日有缘,必能再聚!”众人点头时,已到了城门外,锡维方道:“送君千里,终有一别,二位师兄且回罢!”教涛、李瑞忙拱手拜道:“师兄一路小心,他日有缘再聚!”锡维上了玉麒麟兽去,只回头拱手笑拜道:“他日咱们兄弟再聚!后会有期!”二人忙拱手含泪拜别时,锡维已含泪一笑,转身扬长去了。
三清山上,刘呈永已经骑了白翼马,往山上来,到山门时,六位金甲力士持刀仗戟,上前喝道:“来者何人?”呈永忙下马拜道:“龙忠二世宫大发独孤幻大法师门下刘呈永,求见三清真君!”领头力士忙道:“真君出山讲道未归,不在山上,你且回去吧!”呈永自然听得出是在唬他,于是锁眉道:“真君怎么可能不在山上呢?”却闻声笑道:“真君怎么不能不在?”看去时,镇山神君正往山下来了,六力士忙拜过了,神君方才喝道:“大胆小儿,还敢回来?”刘呈永见势只撅起了嘴,只锁眉怒道:“你?”神君笑道:“我?我怎么了?汝还敢杀我否?”呈永怒道:“哼,杀你?如斩臭虫耳,我到怕弄脏了我的手!”那神君怒道:“大胆,你敢……?”于是喝道:“给我拿下!”众人杀来,呈永腾空跃起,一脚踢在正怒气冲冲的神君胸膛上,六力士来扶时,呈永已经跨上马去了,只撅嘴道:“没时间和你玩!我还有事呢!”那神君一闪,已经领六个力士到了呈永身前,呈永勒马喝道:“小心点啊,会撞到你们的,我可不想再惹事了!”神君怒道:“你惹得事还少吗?”呈永锁眉怒道:“不是早就告诉你们了吗?那两个力士不是我杀的!是你们不信而已!”神君怒道:“不是你?杀人的会承认自己杀人吗?”呈永怒道:“我已再三忍让多时,如何总是刁难与我?”神君怒道:“你忍让?哼,看本座收了你再说!”于是把剑杀来,呈永躲过去了方才怒道:“我受够了!既如此,那我就算不上山,也先杀了你这匹夫再说,为真君清理门户!”神君怒道:“大胆!”因忙杀来,众力士也忙杀来。
看刘呈永与那神君打了数十回合不见胜负,稍占上风时,便只取那镇山神君,六力士杀来时,呈永把剑一挥,六个力士都被打了回去,各自吐了口鲜血,神君惊道:“玉瑶全龙剑?”于是一指挥出去一道紫光,呈永劈下来时,正被那紫气挡住了,六力士忙到神君身后挥指闪出六道紫光和那神君汇成一道打出去,呈永在空中许久,动也动不了了,冷汗直冒,片刻,一声雷鸣般爆开,七人被打出数十丈远吐了口鲜血,站都站不稳了,呈永硬撑着上了马去,只叹道:“对不起了!今天我必须上山!待到完成了师尊使命,再来受罚!”便扬长上山去了。
三清大殿上,呈永进来时,还是旧时模样,只是座上少了镇山神君,刘呈永含泪凝视了三清真君片刻,忙上前跪拜道:“真君救我!”真君点头笑道:“回来了?”呈永含泪点头道:“回来了!”真君微笑道:“天做孽,犹可补,汝又回来,教我怎么救你?”呈永含泪不言,只锁着眉头摇了摇头,却见真君摇头道:“你,回去吧!”呈永一惊,忙含泪道:“真君……?”真君叹道:“你封他们穴道在先,使得二人遭受死难,汝敢说与汝无关?”一顿忙道:“且你不遵理法,不受清规,回去后多饮五谷之气,心操至此轻薄,怎么能进得了玄都?回去吧!”呈永泣道:“可是真君?”那真君已闭目不再理会,进来两个金甲力士将他拉了出去,便只得又下山来了。
少许,那镇山神君进了大殿来,只忙拜道:“真君?”真君摇头道:“你既为镇山大神,为何如此狼狈?”神君急道:“请法旨,那小畜生可曾来过?”真君点头叹道:“来过了!”神君惊道:“哦?现在何处?”真君微微笑道:“又下山去了!”神君急道:“为何又放过他?”真君笑道:“他不尊佛法,不依礼数,稍遇波折便去饮那酒毒之害,志柔心顽,怎么能进得了玄都?既然不能引他进玄都去,自然赶他下山便是了!”镇山神君听得出这真君是有意护着他,只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坐回了宝座上,遂而叹道:“真君这般放纵与他,集天理于何处,法又安在?”真君点头笑道:“一切有缘而生,自然有缘去定,是非你我皆未知晓,谁又能解其中定数?”于是叹道:“无量寿佛!”神君一惊,只叹了口气不表。
再说王教涛和李瑞到了山下,正闻李瑞叹道:“我看那缘人即将到来,只是不知……!”教涛笑道:“也罢,他不来多好,可容你我兄弟多聚几日,省得又要像玄师兄一样,弃我而去了!”李瑞叹道:“只是总与师兄坐享荣华,也非师尊让我我遁世修行之常道也!”教涛叹道:“也是,如此,且听天命也!”日已正午,二人到了香满楼来,靠窗坐下了,待上了酒菜,只先对饮一碗,教涛方道:“这酒如何?”李瑞忙道:“确是好酒也!”教涛笑道:“岂不知这酒乃是那恶徒杨文超所有也!”李瑞一惊,教涛笑道:“酿酒之人,乃是鲁酒王,正是那杨文超之恩师也!”李瑞一顿,方才摇头笑了,教涛一笑,又饮下一杯,少许,李瑞方又叹道:“说起杨文超,不禁又想起前时救下的那女子来,不知现在可安好!”教涛笑道:“怎么?师兄看上人家了吧?”于是一笑,李瑞叹道:“自不知是什么滋味,虽只有一面之缘,却总忘不下了!”因微微笑了笑,又饮了一杯,教涛微微笑了。
忽闻窗外一阵噪杂,只见是杨文超正与一紫衣少年打了起来,眼下杨文超傲气正发,紫衣少年连连挫败,不几下便被打倒在了地上,只吐了口鲜血,刚起身来时,那样文超又举剑杀来,李瑞惊道:“是杨文超?”教涛急道:“还有紫衣少年……?”两人对面一点头时,教涛拿起铜壶扔了出去,正砸在杨文超后背上,将他打倒在地打了个滚。不知后来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回三星一志齐修行 护旗远上玉京城
第十回
三星一志齐修行
护旗远上玉京城
诗曰:
少儿无知事难成,有缘随份性空灵。
一朝成错未知悔,只言此中不太平。
急索是非痛千秋,结盟义人终朦胧。
恐此直性天不佑,诉苦无处叹黎明。
——《在少年》
看时杨文超(字子亭)吃了王教涛(字玉霆,号鹏龙)暗算,起身大怒,只锁眉喝道:“谁敢无礼?”稍不留意,一旁那紫衣少年已经打来,只又将他打出数丈远,踩在了他背上,李瑞(字玉熙,号寒龙)和教涛从天而降,立地时,杨文超惊道:“你们?”教涛笑道:“不错,是我们,尚不知你也有今日啊!”于是两个人都笑了。近了些,再看那紫衣少年:紫罗衫,青丝靴,发髻整齐,眉清目秀,头扎碧玉簪,腰束莽皮带,手握宝剑,腰系金穗。李瑞看花了眼,正发呆时,那少年拜道:“多谢相助!”李瑞笑道:“这位师兄好生熟悉,不知在何处曾见过否?”那少年笑道:“恐是记错了,小弟久居西华山,从未下来!”李瑞闻言大喜,只忙笑道:“果然不错!”那少年惊时,李瑞忙拜道:“我乃文园东华山门下李寒龙,在此等候多时了!”那少年这时方才笑道:“原来如此,临行时师尊所说有缘之人,原来是你?”一顿忙拜道:“我乃西华山门下李坤,字子聪!”
说完三人各自点头一笑,教涛忙道:“好一场缘分,意寻无处,巧处相逢!”李坤(字子聪)笑道:“自出武园地界,只到处闯荡,已不知该往何处,幸师尊说下有缘人,一路寻来,不想竟在此处!”说话时忘了脚下的杨文超,被他打滚而起,仓惶欲走,李坤一步上去,抓住了他衣领,往后一扔,将他破窗摔进香满楼去了,追进来时,那杨文超抓起一条板凳扔过来砸向李坤,教涛上前一掌拍碎了,文超见计不成,又扔过一碟盘子来,李坤沉着一笑,拔剑打开了,杨文超见无计可施,忙往门口跑去,李瑞一步腾空站到了门前,堵在了门口,李坤和王教涛见杨文超向李瑞杀去,都忙举剑杀来,却不想李瑞躲过杨文超一掌,竟一脚将他踢了回来,二人收不及剑,双剑刺在了杨文超后背上,两人大惊失措,忙收回剑去,顿时鲜血喷出,那杨文超吐了口鲜血,倒地挣扎了几下,便不动了,众人见势大惊,四散而去,店小二凑过去看时,李瑞忙拉李坤、王教涛起身跑了出去。
看时三人回了王府,到前院时,正遇见龙吉公主王皎月(字闻之)迎面而来,教涛上前惊道:“姐,大事不好了!”公主惊道:“怎么了?慌慌张张的!”教涛大喘了口气急道:“我,我们三个不小心把杨文超,给,给杀了!”公主闻言大惊,只锁眉道:“什么?杨文超?”教涛点头叹道:“就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