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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回去吧!”话完便含泪急匆匆走了,方梓旭倒吸了口气,含泪闭上了眼睛。
看时玄天逸(字如清)兄弟还都在花园说笑着,有仙官进来拜道:“秉皇太孙,陛下宣皇太孙领诸位小爷到有凤来仪见驾!”天逸忙道:“哦,知道了!”待那仙官走了,天逸方道:“对了,子奇回来了吗?”曹天宇(字泽清)笑道:“冰雨轩到这儿,快也要半个时辰呢,去了找他吧!”齐威(字子润)惊道:“子奇?他跑去账房做什么,他园子里缺什么东西吗?”天逸闻言捧腹大笑开了,齐威惊道:“二哥,你笑什么?”天逸笑道:“他呀!……是缺心眼儿!”一旁刘升(字子清)、孙麒麟(字心泽)也扑哧笑了,齐威喃喃惊道:“什么啊?”天逸笑道:“才刚我和咱大哥哥见凌丫头去账房了,他呀,怕是偷偷跟着去的了……!”齐威摸了摸后脑勺,疑惑的锁起了眉头,只又撅起嘴来嘟囔道:“凌萱……,他去那儿是为了凌萱?”许泽(字冰清)闻之,却缩紧了眉头,倒吸了口气。
夜深了,星空皓月前廊子被月光照得通明,远远看凌萱在廊下站着发呆,许泽过来了,只轻轻走了上去,凌萱一惊时,许泽已经到了身后,只低声叹道:“二哥说,建宁娘娘说服了龙阳王,同意你和子奇在一起了?”凌萱摇头叹道:“陛下不会愿意的!”许泽锁眉叹道:“为什么?”凌萱摇了摇头,含泪离去了。许泽转身时,方梓旭锁着眉头从树后出来了,许泽一怔,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叹道:“去吧!”梓旭追了上去,凌萱回头惊道:“子奇?”梓旭跑了过去,两个人紧紧地搂在了一起。
看时许泽微微一笑,正要走时,却见一队巡园御林军往这边来了,有力士远远见了星空皓月私语的梓旭二人惊道:“什么人在那边?”御林军便追了过来,许泽一惊,忙一步腾空落到了梓旭和凌萱面前,二人惊时,许泽打了个手势忙低声道:“巡园御林军来了,你们快走,我去支开他们!”梓旭欲往上走,许泽忙拉住了他,只又叹道:“小笨蛋,往上是追风居和凌萧园,搅闹了娘娘们休息,岂不事大?”梓旭一缩眉头,许泽忙道:“哎呀!往后廊子跑,到天星草堂去!”梓旭一点头,便拉着凌萱跑了。
看天星草堂四下一片寂静,一阵急铃声响过,吹过一丝冷风,许泽进来了,方梓旭忽然闪出,拔剑挡在了他面前,一看是许泽,只忙惊道:“四哥?”许泽低声笑道:“怎么?太过了吧?这就是你欢迎我的方式吗?”梓旭舒了口气时,方才微微叹道:“我以为是御林军呢!”许泽哼了声叹道:“放心吧,就凭他们……没事了,我把他们引开了!”梓旭咬住嘴唇点了点头,方才叹道:“三哥呢?从妙音大观走时看到他了!”许泽微微笑了笑,只低声道:“管他呢,就知道玩,敢是戏弄那些御林军去了吧!”忽闻声道:“又说我坏话!”两个人一惊,刘升从房梁上下来了,梓旭微微一笑时,刘升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你的公主呢?”梓旭一惊,忙转身跑进内室去了。
凌萱出来了,扑上去和梓旭抱在了一起,只落下泪来,刘升和许泽转身出去了,正听梓旭微微笑道:“好了,别哭了,没事儿了!”凌萱一顿,忙含泪道:“你,还记得,百乐园的那首曲子吗?”梓旭惊道:“曲子?”凌萱点头含泪喃喃道:“秋日屏息流连,回到一波碧水皇前。晨光萧索帷幕,充斥着追逐风华。百花自开的年华,却时常激起彷徨的泪花。回首那苍白的执着,却已无绪那满地的落红。钟声缭绕的古寺,演绎了僧人多少祷告的虔诚。断桥,声声,依旧断,昔日黄花,憔悴人面瘦,恨字锁眉,东流离人泪。断桥,依旧,何时情仇尝愿泪长断!”
一连数日阴雨连绵,这一日好歹晴了,看罢雄鸡卯日,天刚放亮,玄锡维(字玉清,号玉龙)便独自到了花园,正修剪花草,看着一枝梨花发呆时,忽闻一阵爽朗的笑声,于是锁起了眉头,寻声而去,见凌萱正领丫头婢子们泛舟在荷丛里采集花露,看旭日划破晨雾,露珠儿星星点点的晶莹,完似一幅梦幻般的画卷一样,凌萱还微微笑着,显出两个可爱的小酒窝,真就是个仙子下凡、玉女步尘,她们没看到百花丛间的玄锡维,这年逾古稀的宝皇帝,却盯着她们发起呆来,远远地,玄永旭(字文泽,号萧德)、玄永昶(字文风,号赢德)兄弟匆匆从廊下走过,正好看见了,于是永旭忙拉起永昶,躲到了厅后,永昶紧紧锁着眉头,含泪闭上了眼睛,永旭也长舒了口气。
到了花厅,永昶还是一言不发,忽闻永旭叹道:“父皇若是真的看中了凌丫头,难保不起一番风波,还是……!”永昶叹道:“要不,去求求太子……?”永旭忙摇头道:“不可不可,父皇尽量在讨好他,尚不得一个笑脸,这会子出了这种事儿,惹的他不自在了,岂不是给父皇添了麻烦?”永昶急道:“那怎么好?前儿才听天逸他们说子奇要向父皇请示他们的事儿了,这会子去了,岂不是撞到了刀锋上?”永旭一顿,忽又拍案而起,咬紧了牙关,半日方道:“那只能……!”永昶惊道:“什么?”永旭叹道:“你回去告诉惜文,教她务必寻凌丫头一个不是,撵出园子去,到时候就说门不当、户不对,断了子奇的念头,随即找人致死了她,眼下这种情形,父皇也怪不到咱们,……只要那丫头一死,两档子事儿,不就一起了了?”永昶惊道:“这……?”一叹方道:“惜文一直将凌丫头视为女儿一般,本想着大了许给天逸的,这会儿既然和子奇好上了,也算才刚有了个归宿,如今却要……?”永旭紧锁着眉头叹道:“她和子奇真好了,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放了吧……!”永昶一惊,闭目流下泪来了。
日已正午,方梓旭送凌萱到了漱芳斋下,便依依离去了,凌萱正微微一笑,到了阁楼上,却听见卢夫人娜(字子芬)正呵斥着张建宁(字惜文),凌萱贴耳凑到窗前细一听的清楚,但闻卢夫人喝道:“子奇也不行!一个使唤丫头,怎么能攀龙附凤的登到豪门望族的鼻子上去了?成日里就知道疯去、野去,读书认字儿的见了他老子像病老鼠似的,还不是这些下贱的坯子挑唆的?”一顿,便又叹道:“她干什么去了?孤,打一早来,怎么不见?”建宁忙道:“母后息怒,儿臣,遣她到前头去采集荷花露去了,这会子……!”凌萱应声进来了,只忙拜道:“娘娘!”一顿忙道:“王后吉祥!千岁千千岁!”卢夫人怒道:“采荷露采到这会子?都午时了,去哪儿采的?莫不是去哪儿野去了吧!”凌萱急道:“不是……!”卢夫人上前打了她一个耳光骂道:“这是谁家的规矩?主子们说话有你插嘴的?”于是看了看张建宁,哼了一声又道:“这样的人你还不打发了她,还留着干什么?”建宁惊道:“母后……?”卢夫人喝道:“来呀!把这个不要脸的小娼妇轰出去!”众人一惊,又闻她怒道:“传孤口谕,锁到长寿园里去,让她带罪出家,永世不得踏出麻塔半步!”张建宁含泪闭上了眼睛,凌萱傻傻的捂着脸,已不再去辩白什么,只等着进来三四个金甲力士把她拉出去算了了。
夜已渐深,许泽和方梓旭到了星空皓月,却从此再也没有看到过凌萱在了。一日,天逸陪着张建宁到百乐园赏花,正见天逸采了一朵牡丹笑道:“母妃,儿好久都不见母妃到这园子里来了,今儿,怎么有空来了?”建宁笑道:“这会子在宫里呆着怪闷的,来透透气儿,我的儿,不想让母妃来吗?”天逸急道:“哪儿啊!母妃来玩,儿子高兴还来不及呢!”于是做了个鬼脸笑道:“要不是闲时,儿想请母妃来玩玩,还不能呢!”建宁笑着摇了摇头,却见天逸一顿,随口问道:“对了母妃,儿,有一事,想问母妃!”建宁一惊,却又摇头叹道:“我的儿,别问了,别再去招惹这些了……!”天逸一惊,感觉事儿不对劲儿,便忙锁眉惊道:“母妃……?”张建宁舒了口气,落下泪来了。
次日一大早,玄天逸领方梓旭、许泽急匆匆跑到了长寿园,进门时正遇上个看园子的女道士,梓旭急忙上前问道:“凌萱在哪儿?快告诉我,凌萱在哪儿?”那女道士忙退了一步,行礼拜道:“什么?凌萱?各位小爷,说的是,什么?”天逸忙道:“就是前些日子送来的那个丫头,他在哪儿?”那女道士忙行礼拜道:“哦,是她呀,在后厅呢!病了好几天了!”许泽一惊,忙拉起方梓旭往后院跑去了,到了后厅,却闻一阵诵经声,道士们围席而坐,席上躺着一个人,拿白纱蒙着脸,梓旭傻傻的走了过去揭开了,正是凌萱,于是退了一步,一口鲜血吐出,倒了下去,宫钟响起,忽闻四下里传来一阵歌声唱道:“秋日屏息流连,回到一波碧水皇前。晨光萧索帷幕,充斥着追逐风华。百花自开的年华,却时常激起彷徨的泪花。回首那苍白的执着,却已无绪那满地的落红。钟声缭绕的古寺,演绎了僧人多少祷告的虔诚。断桥,声声,依旧断,昔日黄花,憔悴人面瘦,恨字锁眉,东流离人泪。断桥,依旧,何时情仇尝愿泪长断!”这曲子,好凄凉,忽远忽近,忽高忽低,在周天回旋了许久。欲知后来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一零八回马里山南政易帜杨曦云旧情重逢
第一百零八回
马里山南政易帜
杨曦云旧情重逢
诗曰:
诗饮碧泉,露莹芳心。雾隐青山天接水,心已碎,身已轻,纵风雨无痕,只怕是,忆起他日风情,雨纷纷。昨夜梦里摘星,舞云捧风若仙临,忘不了,旧日畅怀时候,只如今,两行泪,不知为谁。又可怜伊人不在,知己无踪,笑却了滚滚红尘!
——《可心朝阳歌》
王。天命四年,世袭德皇帝王乾昊晏驾,镇南王韩庚(字爱说)回国主持政务,立王雪亮外孙,年仅十四岁的广安侯马里山(字志扬)为帝,改元天昇,总领南政。天昇二年,韩庚病逝,其二子韩泽西、韩泽真世袭爵位承制,并逼迫天昇帝加封韩泽西为丞相、韩泽真为大将军,韩门上下皆有分封,德阳太京,完全沦为韩姓天下。韩氏倒行逆施,荼毒百姓,终于,在天昇六年,建元五十二年,黄帝纪元四千七百五十一年秋,十月,爆发了轰轰烈烈的峨眉山起义,蜀山剑宗门下众人会连昭通、南诏、曲靖、贵阳、万州、南充、广元、康定、安宁诸国,在黑龙滩盟誓起兵,兴师讨伐德阳,浩浩荡荡的讨伐大军仅鏖战数月,便打到了成都,直逼太京。
太清宫中,天昇帝马里山被软禁在了后花园,但见得:银龙戏水的白衫,神鹤衔云的坎肩,玉带锦靴,珠挂金钩,苗条的身材,清秀的容貌,保不定日后的才子佳人,却如今凝眉含泪徘徊空叹息。看时正坐在石阶上发呆,忽有一个皓发如雪的老仙官黄天君上前拜道:“陛下,早膳摆上了,用膳吧!”马里山一怔,轻轻摇头叹道:“汝等先用吧!”黄天君摇头一叹,扑通跪下了,只含泪拜道:“陛下已有三日未进一粒一滴,如此下去,岂不是致气于天下人乎?臣,世受国恩,伺候过高祖和先帝爷已过两朝,今,代城外浴血奋战的三军将士,更乞自加珍爱,善保龙体啊!”马里山闻言一惊,落下泪来,只忙扶起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