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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一套求生的标准法则,而人格猥琐无下限臭不要脸野蛮如我之辈。
若还是照着以往的性子乱来的话,只怕连求饶的话都还来不及说出口。
就会被这数以万众的神仙汉子们,隔着很远的距离,用强烈的X光眼线给秒杀得倒地不起了。
说不定还会走过来把我踩在脚下恨恨的碾碎成灰,再喷下一口厌恶的口水不屑地咒骂几声。
不过好在扣扣掐掐了十来次后,我的眼泪终于如愿以偿的很勉强挤出了两滴来。
想来必要的时候,应该还是可以精神分裂,带上软妹子面具出场客串一下的。
于是吞咽了数次口水,压下了心底再次如野火般蔓延的胆寒之后。
总算把胆子肥壮了起来,仰首远目地四围打量起来。除开下面以一敌万的残酷对持局面,率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副美轮美奂仙雾与风沙缠绵的飘渺场景,美得我有片刻抽不回神来形容感慨。
最遥远处的天边,有一轮残阳当空高挂,艳如滴血,妖异非常。围绕着它汹涌翻滚的云霞,也被印染得似乎欲滴落下阵阵腥红血雨来,有一种很严肃,让人喘息艰难的低气压肃杀感。
荒漠与漫漫旷野中,也尽是这片暗红色的万丈霞晖洒落下的阵阵绚丽浓重的色彩。
这美丽的颜色,将残阳下站在浩瀚一望无际沙漠里,脚踏洁白或五彩七彩祥云周身袅袅白雾,着银灰色重装手持长矛兵刃的万众人或是神或是仙的汉子们,衬托得威风凛凛的震煞人心。
再近处些的是一片开得很灿烂的桃柳林,延绵了……没有十里应该也有八里那么多了。
本来很想吐槽一下这些茂盛的桃花,为何栽种在一片沙漠的边缘也能开得如此的神奇不凡。
但结合了自己的诡异来途,与滚滚风沙荒漠中站着的这一群非我族类者。我觉得即使现在让我看到有人坐在茅坑里一边吃着上等的美食一边拉着米田共,也不会觉得再有任何的诡异与稀奇了。
在这一秒钟的镇定里,我忽然有种总算不负已去天国里的老爹跟老哥的殷切希望,还不至于成长得太歪太邪太猥琐太变态,很有种吾家有女历经了千辛终于初长成的自豪与成就感。
为了这种兴奋的自豪感,我忍不住抬头望天心底默念:“老爹老哥,你们就放心去安息吧,没有你们我会活得更加精彩的!”念完扬手朝天抛送出两枚无声飞吻,调整了下呼吸又俯下了视线。
想认真的做一名合格并沉默的围观者,或者做一个不为人知的跑龙套路人甲乙的酱油角色直到这幕纠结了一日零一夜的大型仙侠剧的导演可以出来,向这数以万众的群众演员们大声喊卡。
结束这场美轮美奂的戏剧,或是大发善心的让我下去找某个大腕索要几张签名。在恨得咬牙切齿的人面前大肆炫耀一番,再或者那个导演可以顺便吩咐剧务出来派一派便当送送水什么的。
因为我已经饿到需要用口水来充饥的地步了,他们再不结束这场拍摄。
我很可能于被饿死晒死前,先严重脱水地活活渴死过去。
不过这些美好的幻想,我只能脑补一个回合就将它们狠狠掐灭。
并再次深呼吸着面对了现状,凭直觉的,我认为趴着的这个地方。
应该是一个受人们或者受神们敬仰的大人物的陵墓之类的,屋子外的一个高高的牌匾上。
因为在一天零一夜之前,下面某个威风飒爽,丰姿俊朗的黑衣男主角有说过那么一句正义感十足的话:“神父盘古之陵寝,岂容得了你这等邪佞妖魔之辈可以玷污的,还不快快的就地受诛!”
在落到身下的石头牌匾上看了正眼前方黑衣男子的第一眼后,我大概或许就猜出了这个男主角的庞大来头与他身边红衣骚包男配角的身份与来历,并迅速的分清了下边对局的正邪两派来。
毕竟玉冠束发,金带裹腰,黑袍披风绣银蟒,身段高大修长,还比旁人多长出了一只眼睛。一双剑眉斜飞入鬓,星眸幽暗深邃,手持三尖两刃刀,脚边还跟着一只狗的男人真的不算很多见的。
自然了,他身旁那个脚踏风火轮,脖子上挂着银项圈,一身猎猎红衣燃烧似火。
举着长枪,满眼欲率先不顾将帅地冲杀上来的桀骜男子,也应该委实不多见才对的。
所以能够让思维瞬间对应上的,似乎也只有那杨二郎与李家三子李哪吒是也了。
遭遇了这想不透也得强逼着自己想透的坑爹穿越,思绪到了这儿。我觉得自己又发作了精神分裂的病症,有种很想不顾一切的奔下去,疯狂打砸抢杀一番后张狂离去的恐怖暴力倾向。
不过在敌我双方态势如此严重倾斜之下,精分出来的另一个善良理智胆小懦弱的人格告诉我。
最聪明的决定还是咬牙切齿的隐忍为上,等下面的一群非我族类打得两败为伤的时候再逃走。
只希望脚底下的玄袍镇定反派大BOSS,等冲突激烈大爆发的时候可得护着我一些。因为我似乎和他同属那魔障类的黑暗邪佞人物,该共同度过这个我们双双坚持了一日零一夜的辛苦难关。
好能一同走向阳光明媚桃花灿烂,狂沙满天飞舞,还不知道能不能等得到的明天到来。
哎,其实我并不想参与这场本不属于我的争斗,只是不幸路过的酱油甲乙。他们大可当做我不存在,砍砍杀杀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我过去。何必在我落骑上这个牌坊时,就认定了敌对关系。
我只不过是在落下来的途中喊了句,“拼爹的……你坚持住,我来救你。”这句话而已。
谁曾想到月下黑衣卫道士的男主角,居然用他那第三只眼,朝我飞射来一道强烈的X光眼线。
正巧不巧的划过我的小腿肚子,让我疼得仿佛肛裂一般地“嗷嗷”嚎叫了好一阵子才止声。
最悲愤的那个无法去理会的伤口,只能一直任它滴血滴到自己流不动了结痂为止。
于是,不管是出于误会还是别的,我都完全陷入到终极反派大BOSS的队伍里了。
这个混蛋的杨二郎,居然狠心到连一秒钟的解释机会都没有给,就弄残了我的腿。
所以我以天父的名义起誓,跟他此仇不共戴天。不弄残弄瞎他额上那第三只眼,我TM就不叫李口口!如果有食言反悔的话,那就让他无情的用那额头上的第三只眼,再来弄残我的另一只腿吧!
☆、2误入了反派BOSS的队伍
记得很久以前,拼爹的陈圆圆有嘲笑过我一句。说什么弱智儿童欢乐多,精神病人思路广。
现在再来细细品味这句话的深度,果然还真有它存在的道理。因为在下边正邪两派静谧僵持着的时间里,我的脑袋已经不受控制地倒腾收刮出了有关于一些盘古的最简单信息量。
据传天地未开还是枚巨蛋时,从这个巨大的蛋里孕育出了个巨人,这个巨人就是神父盘古。据网络的百科里考究,他在巨蛋里手持巨大板斧,经过了很多万年的艰苦努力,终于劈开了这枚巨蛋。
而这个被一分为二的巨蛋呢,阳清者就缓缓上升为了天,阴浊者渐渐下沉为了地。
神父见天地初开混沌荒芜,不觉异常凄凉。遂,悲壮献身。用一双眼化为了日月,成就了日月阳灭阴升的黑白交替,散尽了自己身体的骨血化作了山川河流绿树成荫,使大地有了繁衍的生息。
再到后来无法考究的是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从哪儿就有了那么个华胥氏。
她在某次的外出途中,忽然感应天地而受孕,生下了伏羲与女娲氏。
这两条人身蛇尾的……人,据说他们兄妹结婚口口后,这才诞生延绵了炎黄华夏子孙千千万万代永垂不朽的。难怪我总觉得自己某些时候很有些……特别的精神分裂,外加不可理喻的凶残。
想不到这一番的寻根追溯下来,竟然是受了伏羲与女娲这俩兄妹近亲结婚口口的影响。
呃,我这样应该算是大不敬了吧?如果被下面那黑衣卫道士知道了,只怕会被瞬间秒杀得连渣骨都不剩下一粒。不由得缩了缩胆,压低着呼吸扭头打量起了后方巍峨庄严的陵寝宫殿来。
身后的宫殿是背靠着一个大大类似坟包样的山峰落建而成的,整体很威严雄壮与大气。
门前坐落着两列数十头丈高大的石狮石马还有一些不认识的走兽,雕刻非常的精良。
不过显然是经历了数不清岁月的风霜烈阳洗礼,表皮班驳古老,壁沿上青苔草木横生着。
但越是这样,却越发显得这座宫殿威严肃穆。而且那殿前宽旷的露台上竖立着四根灰色的冲天圆柱,柱面蜿蜒盘旋着四尾巨大的黑龙,呲牙露齿,眼神异常的凶残,栩栩如生得仿佛欲乘风归去。
在石柱的中央里,悬挂着一口古老的铜钟,分明在有节奏地撞击着,却是鸦雀无声的。
由露台直向殿外,高大陈旧的朱墙将整座宫殿围绕,黑色的琉璃瓦上也是荒草蛮生。
长得高及人的膝盖,被风一吹,像是身段婀娜的女子在轻轻摇摆着柳腰行走。
一时看呆了神,竟觉得这残破陈旧的宫殿,美得让我的视线有些朦胧不清起来。
出了那道高大的朱红围墙与殿前阔门后,还有三十三层阶梯而下。
台阶两边雕立着各种飞禽走兽,檐下也有三十三根巨型的石柱屹然挺立着,浅雕着团龙翔云,或是各类凶兽在斗拱撕咬,再次给人一种巍峨壮丽气势磅礴的感觉。
而我身子底下的,只是巍峨庄严宫殿台阶下又一个呈小小“山”字形的牌匾类门框。
上面的浮雕字迹不在我能读懂的范围之内,前后只是九阶而下。
两根灰暗色的石柱子上裂痕斑驳空无雕塑,很是简单与干净。
唯一奢华的点缀是台正央有那么个大大朽木样的卧榻,上面半躺半卧着一个身穿玄色衫袍,半露着胸膛的绝美男子。不过以我俯下的视角,很遗憾的只能看得到美男子的发顶与那高挺的鼻梁。
不过人的丑美绝大一部分是需要靠气场来衬托的,朽木卧榻上斜躺着的美男子,绝对的够足了反派强大BOSS的气场,因为台阶下荒漠旷野中黑衣正派卫道士男主角一日零一夜前的对话。
这美男子居然冷冷的应对了这么长的时间都没做任何一句话的回答,这还不够耍大牌的么?
就在我以为他会用这默不吭声的将大牌之举进行到底的时候,牌匾下的朽木之上,终于幽幽的响起了一日零一夜来的第二句言语:“……盘古……是什么?神,妖,还是魔,还是何物?”
玄衣美男子的声音极具磁性,低低的,仿佛睡了万载千年刚醒来一样,像极了岛国漫里反派BOSS不屑鄙夷的嘲讽声线。可我很病态的,居然从他这道声音里听出了最真挚最诚心的深深疑问来。
这是一种不怕死的变态气量,我偶尔有些类似举动出来。所以在瞬间就懂得了,反派BOSS迟疑了一日零一夜不回答正派男主角的问话,可能真的非常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