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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草暴露在空间中的皮肤起满了鸡皮疙瘩,身子越发的软了,却知道现在在不阻止就来不及了,忙伸手拉住了那往它亵裤摸去的粗糙大手,娇喘道:“相。。相公,不。。要了。”
富贵一顿,粗喘了几口气,这才从许草身上爬了起来,喘气道:“我。。我去下茅房。”说着,慌忙起身披上衣裳爬了起来。
许草好一阵发愣,才臊红了脸,钻进了被窝里。她似乎想到了啥,又忙从被子里钻了出来,瞧见里头的苗苗睡得正香这才松了口气。
过了半响,富贵才回来了,脱了鞋,上了炕,抱着许草睡了。
许草有些不安,听见富贵平稳下来的呼吸声,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挺残忍的,可是想着她如此才十四岁,便又觉得心里有些别扭。这样想了大半夜,她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好在第二天富贵并未什么不妥,就是许草觉得他好像有些不好意思一般,跟她说话都有些闪闪躲躲的,好似做错了事一般。
这大雪又足足下了七八天的样子才慢慢开始变小,许草终于松了口气,看样子这这大雪该是停了的时候。
果不其然又下了两天,雪便停了下来,不过外头的大雪太厚了,足足到了大腿处了。
雪还未化,路还是封的,陈如自然是走不了的,只能在这里多住了好几日,好在这几日都是晴天,每日里只听见房檐下滴滴答答的落水声。陈如倒是很少去找沈氏和许草了,每日待在陈氏的房间里,陪着陈氏说说笑笑,缝缝补补,陈氏更加喜欢她了。
瞧着外头滴滴答答落下的雪水,陈氏叹了口气,拉着陈如的手,道:“如儿啊,我要是你有个你这般好的女儿就好喽,又听话又懂事。实在不行,你给我做儿媳妇也好啊。”
陈如脸一红,笑道:“姑婶,您瞎说什么呢,小安表妹不就是您的女儿吗。”
陈氏叹气道,“那孩子整天只会气我,因为上次石头那件事情,她到现在还在生我的气。如儿,你说说,哪有做女儿的这般气老娘的。”
陈如劝道:“小安还是孩子脾性,姑婶你也别担心,表妹嫁人后就不会如此了。她也不过就是生气,前几日不是主动找您说话了吗,表妹还是惦记你的。”
“哎,还是不如你省心啊,如儿啊,你要是能做我儿媳妇该多好啊。”陈氏似乎动了心。
“姑婶,您可别再瞎说了,要是让别人听去了还以为我有啥心思呢。”陈如羞的低下头去了。
陈氏笑道:“好好好,我不打趣你了,如今雪也快化完了,你也快回去了,姑婶真是舍不得你啊。”
陈如笑道:“姑婶,你要是想如儿,如儿隔三差五的来看您就是了。”
“那就好。。。”陈氏笑眯眯的道。
又过了几日的时间,雪融的差不多了,陈氏担心陈如路上有啥危险,让富贵送她回去。
富贵憋了陈氏一眼,“娘,我不去!”他一个大男人送个弃妇回去是啥意思?他可不想让媳妇生气了。
陈氏气的跺脚,“不就是送你表妹回去,还不是担心她路上出了啥事,你咋就不去了?”
富贵不耐烦的道:“表妹不是长脚了吗,如今路上都通了,前两日都有人出村进村了,这有啥好出事的。”
陈如给富贵的话气红了脸,红着眼眶道:“姑婶,我自个回去就成了,不麻烦大表哥了。”
“二郎,还是你去送!”陈氏指了指站在房檐下的二儿子杨大鹏,“你表妹一个人回去不安全,你去送送。”
杨大鹏忙道:“娘,我等会还有事呢。”
陈氏气急,又指向旁边的杨小铜,“三郎,你去!”
不等杨小铜说话,一旁的牛氏已经哎哟哎哟的叫了起来,“相。。。相公,我。。我肚子有些痛,你快扶我回房去吧。”
杨小铜一听,忙慌慌张张的扶着媳妇进房去了。
陈如如同一个被人踢来踢去的球一般,这让她忍不住攥紧了拳头。过了好半响才抬起头来,笑道:“姑婶,都说不用送了,我自己回去就成。”
陈氏只得作罢,“那你路上可要小心啊。”
陈如终于走了,许草送了口气,沈氏松了口气,牛氏也跟着松了口气。
这日子就这样一日日的过去了,十来天后,雪已经融化干净了,阳光普照大地,虽还有些寒冷,但已经不用跟前些日子一般,只能窝在家中。
如今已是二月中旬了,春耕开始了。春耕深一寸,可顶一遍粪。春耕不肯忙,秋后脸饿黄。这意思自然是春耕是很重要的,绝对不能忽略,而且春耕的时候多耕深一寸,就能顶一遍肥料了。
许草家连头牛都没有,如今正是春耕最忙的日子了,有牛的人家都正忙着,许草的土豆都有芽眼了,富贵只得亲自上阵,拉着犁在地里耕了起来。
许草心疼他,又劝不住他,说让他等有牛的家人空闲下来去借就是了。富贵咧嘴一笑,道:“媳妇,你放心,我身上全是力气,使都使不完的。”
她没办法,只能每天给他做好吃的,一天三顿饭,中午那顿都是她送去地里的。无事的时候她就陪着他,替他擦汗端水。
好在就两亩田地,忙了两三天样子就全部耕完了,接着松了土,又把地里拢成一垄垄的,只等待着把土豆种进去就成了。
土豆并不算是很“泼皮”的作物,不是你把它种下去,什么都不用管,就能够长出硕果累累的土豆。
土豆也是有晚疫病和早疫病,不过她这土豆实在山里头挖出来的应该是没什么问题,而且这地是新开荒的,从未种过薯芋类、茄果类作物,所以病变的可能性很小。
虽说不一定会病变,但是许草还是做了预防,先把切好的土豆种在在四五十度左右的温水中预浸了一分钟的样子,再放入六十度左右的温水中浸泡了一刻钟。原本还可以用药物浸种的,不过这地方根本没有那些药物,许草只得作罢。
这土豆本来就不大,许草只能把每个土豆切成两半,每半土豆上面都有芽眼,这样种植下去后就能发芽成长了。
每个土豆切半,又变温浸种后,便被许草小心翼翼的种植到了耕好的地里去了。带芽眼的部分朝上,有的已经冒出芽来了,把土豆拌了些草木灰插入地里后,上面盖了一层薄薄的土壤就完成了。最后只需要定期的浇水跟拔草就可以了。
这七十来个土豆竟然也种了差不多三分地的样子。
之后许草去镇上买了黍米的种子,这里主要贫民吃的粮食有糙米,黍米,粗面,白面和精米都挺贵的,许草这地也只适合种植黍米了。
买回了六斤粟米的种子,种了一亩半的地,还剩下两分地,许草播种了一些春季常见的蔬菜,到时候也不用去买菜吃了,自给自足。
忙完这些,已经是三月初了。
第 32 章
许草算是松了口气,终于有了自己的一块小田地了;日后想种什么就种什么了。
富贵跟着她一起在地里头忙活了半个月;两人好好歇息了两天;第二天起来;许草吃了早饭;准备去地里看看她的土豆;富贵则是带着黑子上山去了。
小白没了黑子的陪伴;焉焉的趴在厨房门口瞪着在院子里头撒欢的野鸡。两只野鸡自从化雪后就在了院子里放养了;院门一关;它们哪里都跑不了;就算有时候陈氏嫉妒许草有这两只野鸡,悄悄的把院门打开,小白会恶狠狠的冲着那人使劲的狂吠,然后把野鸡给追回来。在下次,陈氏便不敢做这种事情了。当然,许草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的。
自从上次因为锦盒事件小白被许草训斥了一顿,小白就整日守在家门口了。
许草带着苗苗来到地里,土壤湿润,不需要浇水,许草一个个的观察了起来,这土豆种植了十天左右了,已经冒出小芽了。她看土豆,苗苗就蹲在不远处的一颗树下玩。
许草开荒的山脚下就有好几亩田地,都是同一个村子里的,如今大家伙都在田地里忙活着,瞧见许草种的那东西完全不认识,有的笑道:“富贵媳妇,你家那三分地种的啥玩意啊?你个小媳妇也不会勤俭持家,好不容易开荒了两亩地出来,可别乱种东西,到时候没了收成,你哭都来不及了。”
这是村子里的马婶,从小看着许草长大的,跟许家的关系还算亲近。她也是担心这丫头,从小没种过东西,也不知道跟着大伙一起种,非要弄着奇奇怪怪的东西来种植。
许草笑道:“马婶,不碍事,这是我从山里头寻来的东西,试着种种。”
“那你咋知道这东西能吃能种啊?”马婶好奇道。
“小时候书上瞧见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这些东西她只能从别的地方找借口,唯一的借口就是书上瞧见的。
马婶笑道:“听你娘说,你从小就爱看书识字,要不是个姑娘家的,指不定还能考了状元光宗耀祖呢。”
“马婶,您别听我娘瞎说,状元郎哪有这么好中的。我就是小时候觉得好奇,这才喜欢看书认字的。”
许草又跟马婶扯了几句就带着苗苗回去了,瞧见小安正坐在院子里头绣花帕子,许草打趣道:“四妹,给谁绣的帕子啊。”
小安羞红了脸,臊道:“大嫂,你就别打趣我了。”
许草乐呵呵的道:“好好,不打趣你了,对了,孔珍宏可是去曹埠镇上参加童试去了?若是能一路考上进士就不错了,那到时候四妹可是官夫人了。”
孔珍宏就是小安的定下的未婚夫,十六岁,比小安大了两岁,许草见过一次,人长的秀秀气气,大概是长年读书不做农活的关系,很白,一点也不像村里人。性子似乎也不错,见到谁都是笑眯眯的。若是小安跟了他,应该也是挺不错的。
杨小安被她打趣的红了脸,“大嫂!”虽臊的慌,但她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瞧见小安如此,许草搬了个小兀子出来陪着她坐着,没一会,外头传来了砰砰的拍门声,小白慌忙从厨房门口爬了起来,跑到院子里冲着外头狂吠了起来。
“小白,一边去。”许草呵斥道,小白忙又跑去厨房门口趴了下来。
许草训斥小白,小安起身去开了院门,瞧见外头站着一个三十多岁穿着粗布衣裳的男子,小安脸色有些尴尬,不安的道:“冯大哥,你回来了啊。”
门外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石头的亲爹。石头姓冯,他爹叫冯大虎,人长的如其名。冯大虎跟石头娘是逃难来到漳河村的,在这里安居乐业,生下了小石头。村里没多的田地,他们一家也就没种田,冯大虎每日里去镇上帮工赚钱养家糊口。年前他就在镇上帮工了,后来瞧见下雪,也没在意,想着在多做两天,也好多一些工钱给石头和他娘买好吃的。谁知道这一等几天,回家的路又给封了。
等雪终于停的时候,他是想回来的,可是那雇主要他跟另外几个壮男子护送东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