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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神心虚的四处游离,嘿嘿干笑。
胤禛的声音慢悠悠飘过来,“要不是我认识你这么久,绝对会以为你脑子出了毛病。”
我:“……”
这事是我抹不去的污点,被穆寒嘲笑了很多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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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VIP' 年夫人和穆教授原本不打算办酒席,想低调点领个证完事,我同穆寒都…… 4107 2012…09…14 15:00:00
2…12
年夫人和穆教授原本不打算办酒席;想低调点领个证完事,我同穆寒都不答应。
“一把年纪还搞得人尽皆知做什么?”年夫人道。
我媚笑:“妈你可不老;我还想看你穿婚纱呢。”
穆寒也帮衬:“老爸穿西装也是风度翩翩的。”
“请客是必须的;还得把黄叔叔请来;他算是媒人。”我开心地咧嘴,脸上的坏笑很欠扁。
穆教授脸红了。
穆寒和我一搭一档;“我提议请沈伯伯来,他是奥斯卡最佳导演。”
年夫人颊上飞红。
“你俩有完没完。”老爸老妈异口同声道。
我和穆寒也极有默契,“呦;现在是夫妻同心;其利断金。”
我们两人的头上各挨了不轻不重一记爆栗。
穆教授和年夫人虽不情愿;但在其他人的坚持下,婚礼的议程还是定了下来。
外国电影里,俊男倩女结婚时身后会跟着一对可爱的金童玉女,但相信你们不会见过年近三十的花童。
那是年夫人提出的条件,只要我和穆寒答应充当花童,她便同意举办婚礼。
老两口童心未泯,寻我们开心呢。
我们有什么办法,只能勉为其难了。
于是婚礼上,除了西装革履的穆教授和身披圣洁婚纱的年夫人,帮着老妈提裙摆和手捧大束鲜花、笑容僵硬的一对大龄儿女,也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穆教授笑得合不拢嘴,容貌儒雅俊逸,就连额上的皱眉都淡了几分。
年夫人就更别说了,本身就是极有魅力的知性美女,这一打扮,宾客们的眼珠子都掉落下来。
我就听见沈伯伯低声嘟囔:“我应该再努力一把的,不该轻易放弃的。”
笑得我嘴角开裂,肚子抽筋。
沈泽姗姗来迟。孤身一人,竟没有带女伴。
我给他安排好座位,不忘调侃一句:“沈公子收心养性了?”
他深深深深地看住我,似笑非笑,“你答应我的事没忘吧?”
我浅笑,“当然没忘。”
“他人呢?让我瞧一眼,若是我不满意,就再参与竞争。”沈泽桃花眼微微弯起,泛开浓浓笑意。
“你等着,我去叫他。”
我在休息室找到胤禛,他今天负责招呼宾客,也忙得够呛。
“带你去见一个人。”我说。
“谁?”
“曾经让你醋劲大发的人。”
胤禛挑眉,云淡风轻地一笑。“那走吧。”
“等一等,”我笑靥如花,“领带歪了。”
我把领带解下来,踮起脚尖重新给他打过。我和他靠得很近,呼吸可闻。我望着他微启的唇,忍不住轻啄了一记。
胤禛勾起我的下巴,唇稳稳落下,缠绵辗转,满是怜惜。
原本我只是想吃他的豆腐,到后来却演变成深吻。一吻完毕,两人都是有些喘息。
“看来我是真没机会了。”沈泽懒洋洋的声音自身后淡淡传来。
我回头,见他慵懒地倚在门上,似乎已看了很久的戏。
“沈公子,非礼勿视你懂不懂?”我巧笑嫣然道。
“唉,是你们太专注了。”沈泽唇角勾起极其暧昧的淡笑。
“给你介绍,殷禛,”我道,“沈泽。”
“久仰。”
“幸会。”
短短几字我听出了暗潮涌动。
沈泽笑意渐浓,“我们先出去打一架,看你有无能耐保护好小颖。”
“乐意奉陪。”胤禛唇边的笑容浅淡如常。
“喂喂,我们是文明人,动口不动手。”我急了,这外头宾客们还在吃酒席,搞砸了婚礼我吃不了兜着走。
沈泽邪笑,“你赚的钱没我多,买不起房买不起车,凭什么让小颖过上优越的生活。”
胤禛不卑不亢:“这是迟早的事,我只是起步比你晚。”
沈泽这话出口,我很担心胤禛会妄自菲薄,幸好他没有。
“你长得没我帅。”沈泽憋了老半天,冒出一句。
胤禛笑意若一汪深沉湖水,“会有人欣赏你的。”
沈泽摸摸脑袋,铩羽而归,临走时丢给我一句话:“我惹不起他。”
胤禛一笑置之,淡定道:“其实有一句话我没好意思打击他。”
我好奇道:“是什么?”
他嘴角含笑:“我赚一万块都是给你的,他赚一万块,可能要分给好几个女人。”
我止不住大笑。四爷果然是惹不起的。
…
这个周末和年夫人约好了陪她逛街做头发,穆寒周五时候的一个电话,打乱了计划。
他约我和胤禛明天去徐泾马场骑马。
我脑补了下胤禛骑马时的英姿焕发,哪里抵抗得了此等诱惑。立刻拍板决定了这事,老妈那里就先抛掷一边了。
周六我们起了个大早,换上昨晚特地购买的情侣运动装。
还是柯枫借来的面包车,怀孕的怀玉再度被抛弃。
徐泾马场占地150亩,是标准的比赛场,据说拥有51匹英国纯血马,均为香港赛马会赠送。
我还是头一次来这种地方,兴奋的不得了。
马场有专门的陪练,我们婉言谢绝了。
柯枫和穆寒自称是高手,带个把学生是小菜一碟。
我有胤禛在身边是最好的师父,哪还需要别人。
穆寒给小云挑了匹母马,笑道:“性子温柔,你骑正好。”
小云嫣然一笑,在穆寒的指导上跨上马背,由穆寒牵着缓步慢走。
柯枫比他放得开,直接跃上马,又把小青拽了上去,两人共乘一骑,渐渐脱离我们的视线范围。
胤禛在马厩里东挑西拣,不住摇头。
我问道:“怎么了?”
“这里的马又瘦又小,年龄也很大了。”胤禛叹气。
我是外行,看着都差不多。对我而言,每匹马都高大俊朗得很。
“辨别马的年龄有许多种方法,最为简单的是查看牙齿,”胤禛侃侃而谈,“还有,”他说,指了指其中一匹马,“四肢关节出现肿胀的情况,眼睛凹陷,依我看,它的年龄应该在十五岁以上。”
“十五岁不是青少年么?”我迷惘道。
胤禛好笑地用摸过马背的手来抚摸我的头发,我赶紧逃开。
“马和人不同,它们十几岁就步入老龄化了,一般能活到二十几岁的少之又少。”他脸上漾开笑容。
我点点头。
胤禛眉头略略一皱,“这匹马时常跪立着,背部下沉,年纪也不小了。”
“那你选一匹你看得上眼的,你看穆寒他们都跑了一圈了。”我有些心急。
胤禛好不容易挑出一匹黑马,鬃毛披散,毛色发亮,“凑合着骑吧。”
我嘟囔:“真挑剔。”
黑马喷着响鼻,欢快地撒开蹄子,它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恰到好处,充满力量,我能想象当它奔驰在广阔的草原上四蹄不沾地腾空飞跃的情形。不觉赞道:“令我想起了唐彦谦的诗:紫云团影电飞瞳,骏骨龙媒自不同。骑过玉楼金辔响,一声嘶断落花风。”
胤禛嗤笑,“它还差远了。”
我不服气,“你瞧它矫捷的身姿,从容大方,哪里差劲了。”
那黑马像是能听懂我的话,卖力地在我身上蹭了蹭。
“中看不中用,”胤禛淡淡道:“它们习惯了优渥的生活,养成了惰性,如何能和蒙古草原上的战马相提并论。”
我忽然沉下脸,声音不带丝毫感情,“看来你很怀念那段时光。”
他没有发觉我的异样,裂唇,笑得极欢畅,“每次跟随老爷子巡幸塞外,倒真是最轻松最惬意的时候。”
我闷声不响。
“草原上的夜色极美,空气清新。我时常仰卧在草地上,看夜空中布满星辰,无边无际,感觉自己不过是沧海一粟。”
我咬着唇,心情慌乱难言。三百年他是尊贵无比的皇子,而如今,他和我一样是个普通人。没有特殊待遇,也会遭人白眼,也会为坐公交挤地铁还是打出租而烦恼。超市面包6点以后八折优惠,他也学会了精打细算。不仅如此,我害怕他终有一天会厌倦这里的一切,倦怠了和我共处的平淡生活。
“喂,你俩来马场不骑马光聊天呢。”穆寒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垂眸,“胤禛,带我去骑马。”
他应了声。
我情绪不高,任凭穆寒如何插科打诨寻我开心,我始终无法露出笑容。
胤禛探上我的额头,担心道:“不舒服?”
“没有,”我淡声道。
穆寒搔搔头皮,“小颖你突然不和我斗嘴,我还挺不习惯的。”
我几乎苦涩的笑了笑,“是么?”
“不对劲啊。”穆寒说。
胤禛的眼眸,含一丝若有若无的柔情,捏起我的下巴,逼迫我直视他。
我只能迎向他的目光。“胤禛,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开心么?”
“怎么忽然问这个问题?”
我固执得很:“我想知道。”
他抬起眼皮,“很放松,很舒服。”
“那么,你是喜欢这样平淡的生活,还是那种永远提心吊胆、尔虞我诈的日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经大脑思考的话脱口而出。
“小颖,”胤禛终于看定我,幽幽深眸浮出复杂神色,“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只是恐惧,只是不确定,只是患得患失。我垂下眼睑,“我无聊,你别理我。”
胤禛按住我的双肩,黑眸中泛起异样神采,“我说过,让你不要胡思乱想。”
我哑然。我也知道我不该胡思乱想,可人心毕竟是自私的,我做不到放他离去而无动于衷。
“小颖,”胤禛轻抚着我的唇,“我根本找不到回去的方法,你有什么好担心的。”他把我紧紧拥在怀里,宽厚的手掌亦捉住我的,给予我坚定的信念。
我心底最柔软的一块地方被倏然攻陷,我像只猫咪一般蹭住他,悄然伸手搂住他的腰。
他温柔揉乱了我的头发,温热的唇印上我的额头。
能够收获他的真情,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只不过有一句话我始终不敢问出口:如果能找到回去的方式你会如何抉择。
我不敢问,亦不敢想。
还有一个我刻意忽略的事实,胤禛若是留在这里,那么历史上的四阿哥和雍正皇帝呢,历史会否因此改变,我不得而知。
…
第二天晚上我从公司赶往花店的途中发生了一件奇异的事。
我每走几步就有一个人,或是青春可人的小姑娘,或是成熟稳重的中年人,或是憨态可掬的小男孩,或是衣着朴素的老太太,送给我一支红玫瑰。所有人都没头没脑只说一句话:“答应他吧。”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一路走去,前前后后差不多有一百多个人,也就是说我收获了一百多朵玫瑰花。捧在怀里,还挺沉的。
“搞什么鬼啊,”我低喃。
胤禛翩然出现在我面前,手中同样执着一朵红玫瑰,“这第一百零八朵,我想亲自送给你。”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