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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禛还没说话,许凌飞在一旁闲闲的说:“我妈说男人咬嘴唇那是受的表现。”
我头大如斗,这丁一二都是怎么教育儿子的。我拽着他的衣领把他揪到我面前,“你懂什么叫受么你。”
“我懂得。”许凌飞小大人似的点点头,“我妈有给我解释过,就是男男……”
越说越不像话了,我慌忙打断他,“以后别听你妈这个腐女的,她这是要将你带上一条不归路啊。”
殷禛则满头雾水的看着我们。
我暗自庆幸,还好他不明白受的意思,否则许凌飞小朋友又要倒霉了。
殷禛冷淡的声音飘过来,“许凌飞,时辰不早了,你该就寝了。”
“哦,”许凌飞悻悻的说。
我找出他的换洗衣物把他推进浴室,对殷禛说:“那就麻烦你了。”
殷禛又恢复到面瘫样,拿了洗浴用品跟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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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趁着这会的功夫,登陆了自己的Q/Q。
看到崔怀玉给我的留言,“小颖,我明天就正式搬到上海来啦。”
“嗯,到时我给你接风洗尘。”
她发了个笑脸过来,“那就说定了。”
我想了想,怀玉这女人平时足智多谋,兴许能给我出出主意,就将我同温南喜之间的恩怨以及现在总经理抛给我的难题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她。
她回复的极快,“用美人计,亲爱的。”
我丢了个白眼,“和你说正经的。”
“我说的就是正经的,你自己想啊,和温南喜和解简直是白日做梦,倒不如从别处下手。温南喜不是临江集团总经理的新任女友么,你把他抢过来,既可以完成工作,又能气死那个女人,一举两得,多好。”
我瞪大眼睛,“你尽出歪点子。”
“唉,不听拉倒,我下线睡美容觉去了,晚安。”
“拜拜。”我苦思冥想了一阵,她的话虽不着调,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
我对着镜子,镜中那张脸清秀有余,美艳不足,这个样子别说去勾引阅女无数的沈泽,怕他都不会多看我一眼。
我唉声叹气的摆弄着我少的可怜的化妆品,如果真要走这一步,还得靠怀玉帮我彻底改造一番。
浴室里动静很大,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总之鬼哭狼嚎,惨不忍听。
许凌飞裹着睡衣出来时,面色红润,而殷禛浑身湿漉漉的,像是遭了洪灾。
我让殷禛赶紧去洗澡,回头见许凌飞还盯着电视,说:“允许你再看会,但殷叔叔一出来你马上就去睡觉。”
他默默点头,小眼神哀怨极了。
果然殷禛一出来就赶许凌飞去睡觉,根本不给他讨价还价的余地。
我笑眯眯地,“许凌飞,你可以选择和我睡还是和殷叔叔睡。”
“不要了。”许凌飞老气横秋的道,“我妈说了,拆散人家恩爱夫妻是不道德的。”
我差点吐血。“胡扯,谁和他是夫妻了。”我拿眼角扫过殷禛。
许凌飞挠挠头,“那你们住一块儿。”
“我还和你住一块儿呢,”我觉得正常模式已经无法和他解释了,索性胡搅蛮缠。
“你是我姐姐。”许凌飞小脸憋的通红。
我接的顺口,“他是你叔叔。”
估计许凌飞被我绕得思维已混乱,胡乱点头,“哦。”
“嗯,你自己选吧。”
“可是,”许凌飞抬眼看看我,又看看殷禛,“我平时习惯一个人睡一间房的。”
“你哪那么多规矩,”就在我快招架不住的时候,谢天谢地,扑克脸终于开口了。
许凌飞振振有词:“房里有其他人会影响到我精致的睡眠。”
我感觉自己已处在崩溃的边缘。
“小颖姐姐,你睡眠好么?”
我想了下,“嗯。”
“那是,没心没肺的人睡眠质量都高,和我妈一样。”许凌飞嘴角微微翘起。
我:“……”
殷禛睨我一眼,似笑非笑的。
许凌飞大概不敢问殷禛同样的问题,只是叹了口气,“我晚上要是睡不好,白天就没精神,没精神的话,作业就做不完,作业做不完,会挨老师的骂,挨了老师的骂,我就有心理负担,有了心理负担,晚上更睡不着,如此一来,恶性循环,我的健康状况就不好,健康状况不好……”
“你还没完没了了,”我抚额轻叹,“你就一个人睡一间吧。”
许凌飞高呼万岁,抢占了我的卧室。
我使劲瞪殷禛,现在的孩子多不简单啊,遭报应了吧。
他神色淡然,没说话。
我抓耳挠腮的,今晚可怎么睡啊。
殷禛拿了枕头被子打好地铺,淡淡道:“老规矩。”
我唇角轻轻上扬,这人倒是挺自觉。
殷禛忽然捂着腹部,肚子一阵咕噜噜作响,俊脸红的可疑,奔向了厕所。
回来后没过多久,又去一趟。
五分钟后,第三次。
我狐疑自语,“奇怪,我们吃的一样的东西,怎么他拉肚子,我一点没事。”
眼睛瞥到电脑时,脑中灵光乍现。等殷禛脸色不佳的坐下后,我指着微薄关注里的懒南溪说:“取消她的关注,再说一句祥瑞御免,马上就没事了。”
“为什么?”他问。
“她就和马亲王似地,邪门的很,具体你别问了,照做吧。”
殷禛似懂非懂的颔首。他念“祥瑞御免”的时候,语调怪怪的,然管用就是王道,腹泻立刻止住,不由地他不佩服我。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床单和枕头上萦绕着某人的气息。
不知是谁说过,每个人的气息都是不同的,熟悉了便能在第一时间感应到。
他的气息是清淡的,带着一丝檀香味儿,很好闻。
我捂着通红的脸,埋进了被子里,我这是想到哪儿去了。
听到殷禛轻微的翻了个身,我问:“你也睡不着?”
“嗯,”他续道:“我不太困。”
“那么,”我顺着笑了一下,“你讲几个笑话来听听。”
“不会。”
“那我给你讲吧。”不知怎么我突然想到给爷笑一个,那爷给你笑一个那个经典桥段,突兀的笑喷了。
“你倒好,还没说呢,自己却先笑上了。”黑暗中,殷禛的声音舒缓温柔。
我平一平呼吸,“从前有只羊,某一天出去玩遇到一只大灰狼。大灰狼说‘我要吃了你。’你猜结果怎么着?”
殷禛低沉道:“大灰狼每次要吃羊,都被羊使计谋逃跑了。”
我哼道:“你喜羊羊和灰太狼看多了。”
“刚才确实瞥到几眼。”殷禛笑了笑,“我猜不到,结果怎么了?”
我目光朝地上掠过,“结果大灰狼就把羊吃了。”
他:“……”
我干笑数声,“我再给你讲一个。”说起冷笑话我信手拈来,“一个男人周五去上班,这天又是发薪水的日子,他没有回家,整个周末都和朋友花天酒地,并且把钱花的精光。周日晚上他终于回了家,妻子正火冒三丈的等着他,连珠炮似的对他的所作所为进行抨击,骂了将近一个小时,最后妻子停止了喋喋不休的唠叨,问他,‘如果你也连续三天看不到我,你作何感想。’丈夫回答:‘我倒感觉挺好的。’于是周一过去了,他没看见妻子。周二和周三过去,他还是没看到妻子。”我阻止了殷禛说话,“到了周四,肿消了一些,他终于勉强能从左眼角看到妻子一点点了。”
殷禛先是闷声不吭,过了会儿,传来他压抑的笑声。
我眉角微跳,连这种陈年冷笑话都没听过,他过去的二十几年是靠什么来娱乐的。
“还有么?”
我打了个哈欠,“且听明日分解吧。”
“好。”
静默了半晌,我沉着眼皮,意识不甚分明的问了句,“殷禛,你娶媳妇了么?”也没听到他回答,就陷入了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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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了喜帕,从此琴瑟和谐,鸾凤和鸣。”喜娘在旁循循善诱。
一双男子的皂靴慢慢出现在我狭窄的视线范围内,我心跳如鼓擂。
“小颖。”
这声音……
秤杆的一头已伸到我面前,耳畔是戏谑的轻笑声。
我猛地睁大眼,动作幅度过大,只听得扑通一声,我掉下了床,梦也醒了。我懊恼极了,只差一点儿,我就能看到那人的脸。
“你这是唱的哪出戏?”
面面相觑,殷禛扳着张扑克脸。
我连人带被子的压在了他身上,双腿还姿态不雅的缠上了他,我当即决定挖个坑把自己埋了,省得丢人现眼。
我一岁就不再尿床,三岁认字,六岁就会做家务,七岁一个人上下学从不要爸妈接送,竟然在二十几岁的时候,睡觉跌下床。这要是传出去,我就没法混了。
“骨头要断了,”殷禛瓮声瓮气的说。
我夸张的吸了口气,若无其事的站起,
他曾压过我一回,今儿我压还他一回,扯平了。
我逃过了去火车站接崔怀玉的苦差事,桑悦可没能躲过。
她给我打电话时,上气不接下气的,“小颖,你知道怀玉这女人有多少行李么。”
我能想象得出,她大包小包,前背后背,手上提着,胳肢窝里还夹着的模样。“不是还有十块钱么。”
“哼,”桑悦怒道,“他一下火车就说单位有事要马上赶过去就这样开溜了,体力活全丢给我,呜呜。”
“可怜的,你小胳膊小腿儿的。”
“所以,一会儿那顿,你请了。”她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
“行了,你定好地方通知我。”其实她不用苦肉计,我也早就想好要请客的,顺便把小云、小青、殷禛和许凌飞都带上,人多热闹。
我下班后立刻飞奔去了花店,桑悦为了方便我,定的地方离这儿不远。
这个时候花店一般很少再有生意,但有一名男子背着双手在每种花前停留,看的很仔细。
“先生您想买什么花,或者您有什么用途,我们店员可以给您推荐。”我笑着说,很奇怪为什么没人接待他。
“颖姐,那是我表哥,不用理他。”小云悻悻的说。
“你有事的话就先走吧。”我可不是个不讲理的老板。
“没事儿,”小云顿了顿,欲言又止。
那名男子手插在裤袋里,施施然走来,“您就是年小/姐?”
“是的,您有什么事么?”
“我叫柯枫,是小云的表哥。”他做自我介绍。
“幸会。”我讪笑一下。
郑小云把我拉扯到一旁,“他是来带我回去的。”
我不觉一怔。
郑小云是杭州人,在上海读的大学,毕业后就来我这工作,我没想过她会离开。
“他奉我妈的命,把我带回去相亲。”
“你说你有男朋友不就得了么。”我不解。
“可我哪来的男朋友啊。”
“我哥。”我放下心,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交给我哥自然能搞定。
郑小云眼睛里飞快划过一道亮光,很快就黯了下来,“穆大哥又不在,远水解不了近渴。”
“你笨死了,”我说,“一个电话,他立马就飞回来。”
“真的?”
我戳她的额头,“未过门的嫂子,你就别再折磨我哥了。”
她羞的背过身,“颖姐,你帮我打这个电话吧。”
“你打他会更高兴的。”见她连耳根都红了,我就不再逗她,“好啦,别害臊了,我打就是。”
穆寒果然兴奋极了,“我赶最早的班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