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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不见,他想念极了这个娇软的身子,那夜的美好再次袭上心头。
“你到底要干什么?”
他的眸光让她心慌,君小沫不敢太用力挣扎,她怕伤着腹中的孩子,但也不敢让眼前的男人知道,她怀了孩子,而他正是孩子的父亲。
“我要你嫁给我。”郭亮轻柔的碰触着她柔软的唇瓣,要求。
君小沫不禁睁了睁眼眸,“你疯了,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当然知道,我要娶你,我要你做我的妻子。”郭亮重复,带着不容抗拒的口吻。
“可我并不想结婚,而且这一辈子,我都不想在结婚,你,给我滚出去,远远离开我的视线之内。”君小沫的心一紧,说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话。
“难道你想一个人带着孩子生活?”
君小沫震惊,身子不禁颤了颤,“你瞎说什么?”
瞎说?
郭亮的眸子窜出怒火,他一把将她压在沙发上,用威胁的口吻说,“难道要我验证一下。”
他的身抵着她的,密不透风。
前些日子他们两人相处的还很好,郭亮从没有这样的感觉,一个女人满满的占据了他的心,只要一刻见不到她,他就想她,止不住的想她,这才明白自己怕是爱上了这个坏脾气的女人。
本以为两人能开花结果之际,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说要和他分手,让他从此不要再来找她。
可他哪里会依着她,今夜来到她家时,竟发现锁换了,他一气之下撬开了她的门锁,房间巡视一圈才发现她的化验单,原来她怀孕了。
可这个时候,她竟然要他离开,她就这样不信任自己吗?
君小沫慌乱了,“是,我是怀了孩子,可那是我一个人的孩子,跟你没有关系。”
“哦?”郭亮冷笑,“要我帮你回忆一下那夜的温存吗?”
郭亮气急的吻着身下的娇躯,欲火一触即发,可他还是控制了自己。
“好,我承认孩子是你的,那么你想娶我的原因就因为孩子?”
“当然不是,我爱你,所以想娶你。”
“你不介意我离过婚?”
“不介意。”
“也不介意我被秦踌睡过?”
“不介意。”
“郭亮,我谢谢你。”君小沫忽的凄然一笑,心里不感动那是假的,不想嫁人那也是假的,可正是因为知道郭亮是一个好男人,她才不能害了他。
“你不介意我过去的一切,难道你的父母也不介意?”
她还记得他说过,他的父母为了他能有今天付了了多少,也知道他父母是地地道道的庄稼人,他们家虽不是什么名门望族,可也是清清白白的人家,这样的人家会要她这声名狼藉的媳妇吗?
她已经历经了一次婚姻的失败,她真的不敢在去触碰了。
郭亮复杂的看着她,看着在昏黄灯光下滚落的泪水,这个女人对他是有感情的。
“沫沫,咱们不去尝试怎么知道没结果。”
*
夏菱雪和陆天熠是一同起床的,自从昨夜两人敞开心扉后,关系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早餐间,夏菱雪接到了张伯的信息,他想约她出去,夏菱雪从他的字里行间能看出他的孤独,答应前去赴约。
“是谁?”陆天熠见她一早就抱着手机,不悦的问道。
“朋友。”夏菱雪回答。
“什么朋友?”
“陆先生,你是不是管的太宽了?”
“我不是怕媳妇跟人跑了吗?”陆天熠学着蓝泽的口吻。
“现在知道在乎我了?”
“我一直都在乎你,只是你不知道。”陆天熠耍贫嘴。
夏菱雪心花怒放,即使知道他在玩笑。
“晚上咱们回陆园住。”陆天熠转移话题。
夏菱雪点头应允,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张耀东怕是没那么好放过他们。
陆天熠去上班,夏菱雪如约赶到和张伯见面的地点。
这是一处露天广场,晨间的阳光不是很热,两人在座椅上谈天说地,张伯明显很开心。
夏菱雪也在寻思着,自己是不是也该去看看妈妈,这些日子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她都没有时间过去一趟,每日只是电话问候。
两人吃完中饭,张伯看见不远处一辆冰淇淋车,他让夏菱雪在原地等着他,自个过去,竟买了两筒冰淇淋回来。
夏菱雪觉得张伯真是童心未泯,冰淇淋是香草口味的,一口咬上去,身子瞬间凉爽了许多。
“丫头,我可能有些日子要看不到你了。”张伯望着远方,幽幽的说道。
嗯?
夏菱雪疑惑。
“我要出去旅游了,阿东安排了很多地方,我恐怕要离开T市很长一段时间。”张伯不想说,其实是上次为了救明杰和自己儿达成的协议,在那之前张耀东就想将他送去国外生活,他觉得自己的根在中国,这才选择偷跑出去,哪知遇上了车祸。
“那你要好好的照顾自己,保重身体。”夏菱雪祝福他,虽然他们相识的时间短,但是这个老人让她感觉到了亲切,像自己的爷爷一般亲切。
两人又聊了很长时间,才终将话别。
张伯看着夏菱雪的车子走远,才朝着广场一角走去,在一条狭长的巷子里,看见了躺在地上的人,那两人不是别人正是张耀东身边的亲信。
在他买冰淇淋的时候,就看见了这两人,他也看见了有另外一伙人将这两人压制住了,将他们带到了巷子里。
收购和让六子下狱的幕后人就是夏菱雪的丈夫,张伯自然能联想到自己儿子派这两人跟着夏菱雪怕就是对她下手的。
张伯沉沉的叹了一口气,才离开这里。
*
“东哥,事情失败了。”之前昏迷在巷子里的两人回来禀报。
“废物,一个女人都搞不定。”张耀东骂骂咧咧。
“东哥,不是属下的无能,是那夏菱雪的身边早已埋伏着大量的保镖,咱们根本是无从下手。”
“陆天熠。”
张耀东握紧了拳头,新公司被并吞,六子被冤枉下狱,想想他张耀东都觉得自己窝囊,好歹他也是黑道的大哥大,竟被一个商场的小子玩弄在鼓掌间。
不过有一点他不明白,六子那条强奸杀人罪,他是如何办到的。
月前,道上曾透出风,那死去的女子是个毒贩子,侵吞了卧龙帮的货,才被秦露那娘们给干掉,六子是活脱脱做了替罪羔羊,卧龙帮内部的事怎么会和陆天熠扯上关系,这是他一直想不明白的。
“东哥,时间到了,咱们该出发了。”三子提醒。
“嗯。”张耀东应声,今夜对他来说格外重要。
这夜越发的沉寂下来,一间废旧的集装箱仓库里聚集了不少人,为首的正是张耀东。
“东哥,这是这批货的样品。”
自从六子被捕之后,三子就成了张耀东的得力干将。
木质的箱子被撬开,枯黄的稻草里埋着黑亮亮的重型武器,张耀东在道上以走私军火而成名,眼下的这批货,正是从W国偷运过来的。
“东西很满意,只是价格比之前几次都要高出很多,是不是能降一些。”张耀东和对方为首的人说道。
“NO。”对方不同意,直接摇了摇头。
“咱们也不是一次两次合作了,为什么这批货的价格和之前的差这么多?”张耀东不死心。
就在两方谈判之际,不远处传来了警方包围的声音。
“张耀东,你不守信用,你不是说此次是万无一失的吗?为什么会有警察?”对方非常恼怒的拿起武器,准备从后门逃跑。
张耀东也觉得奇怪,但现下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要赶紧离开这里才行。
警方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仓库里已经有飞虎队潜入,张耀东眼看形势不对,直接下令开火。
两方顿时陷入一片战火中,张耀东那边都是重型武器和炸弹,火力极猛。
在战乱中,张耀东还是狼狈的逃了出去。
望着张耀东的车子渐行渐远,藏匿在路边树林里的车子缓缓开出马路上,后面紧跟着一辆黑色的兰博基尼。
没错,车里的人正是陆天熠。
两辆车子并列成一条直线,两边同时摇下车窗。
对方车子里,一张浓妆艳抹的脸呈现出来,她带着黑超,面容姣好,她修长的指尖还夹着烟,红唇正缓缓吐白色的烟雾。
“这就是秦姐说的好戏。”陆天熠同样带着黑超,声音沉沉的。
“怎么样?不满意?”秦露扯起红唇,这男人的要求是越来越高了。
“戏是好,可是被他给逃了。”
“警察已经将他列入了黑名单,从此他只能像是一只过街老鼠般,活在黑暗里。”秦露的眸子迸发一道狠戾。
“那可真要谢谢秦姐了。”
“你打算怎么谢我?”秦露一瞬间恢复慵懒的姿态。
“秦姐此次接收张耀东的地盘,不就是最好的赏赐?”陆天熠跟着笑。
“小气鬼。”秦露娇爹一声,眸子一转,“不如改日让我见见贵夫人吧,我倒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女人,将你从我身边给夺了去。”
“她性子低调,不适合见秦姐这样的大人物,还是放过她把。”陆天熠紧绷了面色。
“你就这么护着她,如果我猜的不错,若不是为了她,你不会在和我联系了吧?”
“秦姐说的哪里话,一直记着你来着。”
“好了,就先告辞了,咱们回见。”秦露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车子一溜烟的没了影子。
*
陆天熠回到陆园的时候,夏菱雪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他望着她的睡颜,发现床头一张白色的小纸条,上面赫然是一个日期,陆天熠一下子就回不了神了。
那是父亲去世的日期,也是记忆里一个小小身影去世的后一天,他起身来到阳台上,今夜的月光明亮,竟照亮了天际的朵朵云层。
父亲去世后,他极度悲伤,他不敢想象自己当时醒来的种种,不敢想象母亲的悲痛欲绝,他一直不敢问孤儿院的事情,直到奶奶跟他说孤儿院搬去了别的地方,当时他虽小,但是心里怎么也不愿意相信的。
就这样他等着自己渐渐长大,直到十五岁那年,他一个人寻着记忆中的路线,在抵达孤儿院的时候,那里已经是一座废墟了。
他去询问山下的村名才知道那里早在多年前就发生大火,什么都烧没了。
当时他不明白那句什么都烧煤了是什么意思,后来才反应过来是人没有,日子竟是他们出车祸的前一天,多么可笑,多么讽刺。
那一刻,他觉着自己的心都空了,只留一具空洞洞的躯体,苟延残喘的活着。
他开始不好好读书,开始堕落自己,喝酒,打架,那是家常便饭。
和黑道小混混厮混在一起,他想若不是后来遇见奇哥,他就真的堕入了黑道。
奇哥是卧龙帮的头,秦露正是他的妻子,陆天熠那时处在危险期,什么危险玩什么,什么刺激玩什么?
秦露当时也只有二十岁,她欣赏陆天熠身上散发的那股子堕落的感觉,一时间被他深深吸引。
陆天熠虽跟她在一起玩儿,可从来不碰她,因为在他心里,已经有某种东西死去。
那夜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