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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了转拇指上的扳指,胤禛道:“依福晋的意思便好。”
哇塞
夫婿大人对自己好温柔、好纵容哦!甜儿心里鼓起一连串幸福的小泡泡,整个人都有些晕乎乎的了!
“咳咳……四爷觉得家和两字如何?”
“嘉和?”胤禛微一沉吟道:“嘉:善、美、懿行也。和:睦、谐、乐从也。此名可用。”
这就是文化程度的差异吗?甜儿心里内牛满面,果断的把“夫婿大人不是嘉和而是家和,您误会鸟”这句话掐灭,无上欢喜的点着小脑袋,一副夫婿大人好有学问好厉害哦!的崇拜表情。
沐浴在小妻子“仰慕”的目光中,胤禛的心情不知为何竟突然大好了起来,一瞬间,这对成亲不过一天的夫妻间,竟形成了一种特殊的气氛,温柔、软和、甜美、还冒着很多很多粉红色的气泡泡。(某姑娘自己是这样认为滴
这种相谐的舒服气氛,一直持续了很长,直到傍晚,两人上了床才宣告结束。
甜儿无力的挂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泪眼蒙蒙地哭的一塌糊涂,快感与疼痛像是两把尖刀,不停滴刮着她每一寸小骨头,压榨着她每一分的思绪,她要收回前言,胤禛其实一点儿都不“温柔”,她都快要被撞的魂飞魄散了!
明天她的小腰会继续疼下去的吧。甜儿满脸是泪的,这样想道。
☆、第6章 微惆
苏培盛站在嘉和院正屋的房门外,用力的揉了下双眼。
徒弟小喜子机灵,赶忙端上了杯热茶过来,笑着说道:“师傅,快喝两口解解乏。”
苏培盛笑着骂了一句,手却把茶盏接了过来,一杯下肚,倦意果然压下了一些。
“喜子,你认咱家做师傅有多少年了?”
“回师傅”小喜子眼睛闪亮的回道:“有三年了呢!”
苏培盛笑着睨了他一眼,随后说道:“咱家也不跟你绕圈子,直说了吧,爷吩咐给福晋派两个得力的内侍过去,咱家想让你去,你觉得怎么样。”
小喜子闻言噗通一声就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道:“谢师傅抬举,您的大恩大德,小喜子一辈子都不忘。”
苏培盛满意的点点头,亲自扶了他起来,又说道:“除了你之外,这院子里还要进一个人,咱家嘱意冯三你看如何啊?”
小喜子脸上笑容更甚,不停鞠躬道:“冯三老实安份,正是合适的人选呢!”
老实安分的另一种叫法就是木讷不识趣,和这样的人一起当值,在主子面前才不会被夺了风头,所以这冯三可不就是“正合适”嘛!
苏培盛这样安排,无非也是顺便卖个人情罢了!
师徒二人又说了会话,这时天色也渐渐白了起来。
一队下人,躬身走了过来。
每个人手上各端着铜盆、皂盒、痰盂、还有烫的平整的朝服、东珠等物。
苏培盛整理了下自己的仪容,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门,当先躬身走了进去。
“爷,辰时了。”他眼睛垂地,轻声叫道。
但听那朱红色的厚实棉张帐中,传来些微的动静,不多时只着里衣的胤禛便下得床来。
苏培盛刚想走过去,伺候主子更衣,一声酥软地连骨头都能化掉的呢喃声突然响了起来。
“四爷去哪?”伴随着这个声音,一直莹白的小手软软地揪住了他们家主子爷的衣襟下摆。
苏培盛默默地向后头退了两步。
“爷去上朝,你再睡会儿吧。”胤禛转过头对着棉帐里的人儿说道。
他的声音里有着某种餍足,心情显然很是不错。
苏培盛本以为新福晋听了这话后,会主动起身伺候爷穿衣,没想到那软软的女声只“哦!”了一下后,便再无声响。
胤禛摇了摇头,捉起那只不听话的小手,把它塞回绣被中,又压了压棉帐的边角,这才转过身对着苏培盛道:“更衣。”
“是!”
苏培盛决定以后对小喜子再好一点儿,他有预感,许是不久后自己还有仰仗他的地方呢!
胤禛走了一个多时辰后,懒骨头甜儿才慢吞吞地坐起身来。摸了摸身旁早就冷下去的被褥,她很是很是怜悯的叹了口气,想道:皇帝的儿子也不好干啊,瞧瞧天都没亮呢,就得出门上朝,也真够辛苦的了!
早膳过后,甜儿让珊瑚搬了个矮桌到榻上,掳起袖子,拿起毛笔,开始在宣白的纸上写写画画。胤禛既然已经应了她可以重新装扮院子的意愿,那她当然要好好的、细细地、按照自己的心意重新布置了。
松树要全部挪走,可以换上柳树或者一些果树,桃子树和李子树就不错,梨树也很好。门口通往前院的那条小路,要改成鹅卵石的,路边要栽上些花草,一会儿让翡翠去问问府里有没有满天星的种子,还有那些看起来就阴深深的假山,全部让人搬走……
甜儿砸吧砸吧小嘴,一对好看的柳叶眉一会儿紧一会儿松,喃喃自语的样子虽然有些可笑,但脸上的神色却有一种少见的认真。
图图画画了能有半个时辰,甜儿才撂下手中的毛笔。
正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翡翠却掀开门帘,脚步匆匆地走了进来。
她的脸上有些忐忑又有些不忿,但到了甜儿面前时全强行收了起来,只小心翼翼的说道:“福晋,李格格、宋格格、戴佳格格过来给您见礼了。”
甜儿闻言一愣,她倒是把这茬给忘了,片刻后她说道:“爷今日上朝还未回来,你去告诉她们,晚一点的时候再过来吧。”
“是!”
待翡翠转身出去后,珊瑚瞧了瞧忽然变得没精打采的主子,柔声劝道:“福晋这又是何苦。”
甜儿闻言轻轻地摇了摇头,在这个世道男子三妻四妾本属平常,更何况在嫁过来之前,甜儿就已经知道,她的夫婿曾娶过三个老婆,府中更有好几房妾室,只是知道归知道,但等她真的成了他的妻子时,便再也不能用淡然的心境来看待这个问题了。
钮钴禄大人与夫人琴瑟和鸣,成亲至今从未纳过任何妾室,在这种环境下幸福长大的福晋,想来在心里面也是希望自己的夫君能对自己一心一意的吧!翡翠很是心疼的看着主子眉宇间的轻愁,在心里面无声的叹了口气。
“烦恼”这种东西向来不能够在甜儿的脑袋瓜里停留多长时间。
抱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心情,她暂且把这些东西抛到一边,该干什么干什么。
一上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中午的时候,有人过来禀告说胤禛被德妃娘娘留了宫中用膳,甜儿便自个一人用了午食。吃完饭后,她倚在榻上休憩了一会儿,待醒来时,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太监正跪在脚边,满脸喜气洋洋的笑容。
“你叫什么名字?”甜儿颇为感兴趣的问道。
“回福晋,奴才小喜子给您请安了!”
原来这小太监就是胤禛派来给她使唤的,甜儿心中有数,见他长相白净又比自己大不了几岁,便和颜悦色的问了几个,像是哪的人啊?在府里伺候几年了?都擅长什么啊的问题。
小喜子口齿伶俐的一一作答。
他声音既不像宫里的老太监们那样尖细,马屁拍的也让人心情愉悦,甜儿灰常满意的点点头。直接点了他做嘉和院的领事太监。
傍晚时分,日头将落,夕阳的余晖静静散在紫禁城中巍峨的城墙上,给这个天底下最有权势的地方,勾勒出一层灿烂的金衣。
胤禛坐在自家马车上,轻合着双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便在此时,一阵嘘律律的声音响起,车子猛然一停。
胤禛睁开眼睛,眉头微皱的叫了声:“苏培盛。”
“回主子,是十四爷拦了咱们的车。”
胤禛闻言面上不由闪过抹阴郁,他掀开车帘,果然看见正策马而来的同母弟弟。
“四哥。”一身玄衣的十四爷抱拳行了个礼,英气勃勃的脸上有着某种愤愤。
胤禛点了点头,声音平平的叫了声:“十四弟。”
看着一脸冰块样的亲哥哥,胤祯心中怒火更甚,今儿下午他去永和宫看望德妃,却发现额娘精神厌厌,眼角隐有泪光,他连番追问下才知道胤禛刚才来过,不用说肯定是他的好四哥又惹额娘生气了!
他怎么可以这样!他怎么可以这样!再怎么说他也是额娘的亲生骨肉啊!怎么可以如此忤逆不孝,累得额娘伤心。
“四哥!”胤祯挑了挑嘴角,阴阳怪气地说道:“听说额娘今儿留了四哥午饭,不知永和宫里的膳食可得哥哥的喜欢?”
胤禛眼皮都不抬的回道:“尚可。”
胤祯只觉嗓子眼一噎,就像是被块讨厌的鸡骨头卡住一样,上不来下不去,真真是难受极了。
“十四弟策马追过来就是为了问这个?”
胤祯咬了咬牙,呵呵讥笑了几声道:“我也是关心四哥嘛,要知道您从小到达都没在永和宫中用过几次饭,弟弟怕底下伺候的不周到,这才过来问问。”
听得此话,胤禛猛然抬起头来,看着他的一双黑眸中寒光乍现。
“被这种眼光看着,胤祯心里一哆嗦,随即一股羞恼涌上心间,他啪的下甩了甩手中马鞭,冷冷地说道:“四哥虽然是孝仁义皇后的养子,可额娘也是你的亲生母亲,还望哥哥体谅她的一番慈母心肠,不要总惹她老人家生气的好。”说完这些,胤祯也不管脸色骤然变黑的亲哥哥,一捋手中缰绳,远远地去了。
在大庭广众下,被自己弟弟指着鼻子说自己不孝,胤禛心里的愤怒可想而知。他一双骨节分明的双手捏的嘎嘣作响,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浓烈的杀意。
苏培盛胆战心惊地站在书房门外,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打宫里回来后,主子爷就把自己关在了里面。以他这么多年近身伺候的经验来看,此时是谁靠近谁死啊!
这种难熬的时间,一直持续到月上中天,就在苏培盛以为主子爷会就这么呆到第二天早上时,胤禛却推开门,走了出来。他的脸上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冷淡,起码从表情上已经看不出他几个时辰前是那样的暴怒过。
“去福晋那!”胤禛淡淡地说道。
”是。;'苏培盛腿根打颤的应道。
☆、第7章 妾室
胤禛到的时候甜儿正捧着碗猫耳朵烫喝的正香。
当听见外面小喜子特意拔高的“给爷请安”后,她赶紧抹了抹小嘴,下床提鞋,努力摆出付矜持样。
“爷来了!”烛光下,盈盈站着的美丽少女大眼睛眨了眨的,脸上露出一对可人的小酒窝,无比欣喜的欢迎他的到来。
胤禛的心情就是在阴郁,见了这么欢快的笑容,也不禁好了几分。
甜儿脑袋虽然不甚聪明,可惯会是个看眼色的,见夫婿大人眉带寒意,心下立即警惕了起来。
在人不爽的时候,可千万不要惹他,若是扫着台风尾,那就损失惨重了。
所以甜儿小姑娘脸上的笑容越加狗腿起来,殷勤指数立即爆表。
扫了眼桌上的“猫耳朵汤”胤禛开口道:“福晋在吃夜宵?”
甜儿立即腼腆的回道:“是呢!爷,要不要一起用些?”
胤禛沉默不语,甜儿表示明白,玉手一挥神气活现的吩咐道:“让大厨房在送碗猫耳朵汤过来,还有,把给爷留的晚膳,热一热,一起送过来。”
胤禛闻言,脚步一顿,深深地看了眼甜儿。
不一会儿,吃食便被送了过来。
便见细竹编成的小巧篮子中盛着四五张薄薄地泛着油光的饼子,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