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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参加婚礼,谢燕九不打个招呼就跑了,这事儿有点不礼貌。
陈挽风编了个理由,说他有急事先走了,魏惜金听了表示了遗憾,并未责怪。
魏惜金这么好说话,陈挽风真是感到万分纠结,若非谢燕九再三提醒,让他对此人怪怪的,他真想找机会定居在尸王城,这样他就能够正大光明的和虞娘吃在一起、住在一起,而不用避讳世人目光了。
现在陈挽风手头有钱,其中有吸眼女赠给虞娘的金珠子,还有谢燕舞给的一袋红宝石,一时之间倒是不用为生计担忧,而且虞娘现在身上没有尸臭,能够自己打猎,他的道术也精进了许多,日后他们的日子更好过了,就算不定居在尸王城,他们也能游山玩水,一路玩玩打打的过活,好不快意。
陈挽风只伤感了片刻,很快振作起来,反正不管如何,他没想过离开虞娘,也没想过虞娘离开他,只觉得如果日子能够就这样一直下去,也是一桩美事。
又赶了一天的路,再到夜晚,陈挽风考虑到尸王城的那些人也赶了一天的路,每个人各司其职也十分辛苦,为了免得麻烦到人家,吃晚饭之后他带着虞娘出去晃荡了一番,看能不能找到水源洗个澡。
他们这次扎营的地方在山脚下,山上有泉水而下,山上必然有水源,果然不到一个时辰,他们就找到了一个水潭,就像以前一样,他将衣裳放在石头上,自己在外面守着,等虞娘洗碗了,他也跳进去洗个囫囵澡。
他一边等着,一边练习道术,不觉过了许久,他觉得不对劲,便伸着脖子喊虞娘的名字,他站的地方离水潭不远,还能听到漫漫的水声,他喊了数声,却始终听不到虞娘的回音,他心里越想越觉得不安,连忙来到岸边看,只见四周树木阴阴,水里也是幽深一片,哪里找得到半个影子!
“虞娘——”陈挽风急了,脑门只冒冷汗,这些时日他们经历了太多事,虽然虞娘也很厉害,可他关心则乱,深万一此处有个什么山精鬼怪袭击了虞娘,而且虞娘几日因为康贞儿和周文宣的事情大受打击,他真怕她做蠢事,和谢燕九一样突然消失了。
“虞娘——”
“虞娘——”
“虞娘别玩了,快出来——”
陈挽风急的脸红脖子粗,卷了袖子让腕子上大明珠的光亮都照出来,他伸长手臂往水里照,探出身子去看虞娘究竟在不在水里。
突然,水中冒出一双手臂拽住了他,他一惊,身体没站稳,噗通一声一头栽进了水里。
水中有什么缠住了他,他怕是这谭水里真的有水鬼,拼命挣扎了起来,那“水鬼”十分软弱,任他翻腾,等他箍住了对方的脖子,冒出水面一看,“水鬼”竟然是虞娘。
大明珠的光照在虞娘脸上,她苍白的皮肤被潭水湿润,在这样的光线下不仅异常的白,而且白像玉那么莹润,她痴怔的望着陈挽风,嘴巴微微张开,头发宛若海藻一般散开,几缕发丝卷曲的贴在她细细的脖子上和赤…裸的肩膀上,而她的身体□,锁骨之下浸在水中。
她看上去那么小,甚至都没发育齐全,可她看上去好似一只瑟瑟发抖的小动物,看人的目光流露着害怕抛弃的依恋,如果她只是个普通人,如果是个有邪…念的男人看到这一幕,一定会将她肆意蹂…躏,就像揉碎一朵可爱小花,弄脏一块雪白手帕。
这一刻陈挽风感到了人形中最不堪的邪…念,他不得不用生气来掩饰住它的存在,他暴跳如雷般的大喊大叫,并且怒气冲冲的拍打水面,弄出了许多水花。
“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刚才我有多担心——”
“你到底要怎么样!吓唬我很好玩吗——”
“我告诉你,我也是有脾气的——
虞娘一言不发的望着他,突然就将他抱住,一双冰冷的嘴唇就吻在了他喋喋不休的嘴上。
正文、第七十四章
陈挽风的心猛烈跳了一拍;他的脑中一片空白;而虞娘的手臂顺势攀住了他的脖子;勾在他的后颈上;以手掌制住他的后脑;不让他逃走。
虞娘是小心翼翼的;同时也是狡猾的;她用舌尖试探的舔了一下陈挽风的嘴唇;然后用牙齿轻轻的咬开他的上唇;咬得他麻麻的;心慌意乱之间,不经意的就被她的舌尖钻进了他的齿缝;挑开了他的牙齿;与他唇齿相接,舌尖相触。
陈挽风只觉得一阵眩晕,吸进去的气都不知道如何呼出来,呼吸错乱之际,不知该将手放在何处,心里隐隐觉得自己应该推开虞娘,却又不想推开她,更要命的是,他的下…身发热,而水流很冷,虞娘的身体在水中浮动,似有似无的磨蹭在他最敏感之处,让他又是冷又是热又是急。
陈挽风的手在水下抓住了虞娘太不安分的细腰,往外推了一分,突然惊觉手中的皮肤又细又滑,又冰又凉,一时不舍,不禁揉了一把,手往回一收,竟然又往回扯了三分,这下两个人的身体彻底的贴在了一起。
虞娘的身体才十二岁,心理年龄已经差不多快十六岁了,她感到有东西抵住了自己,心里有点怕,又有点暗暗的期许,同时觉得陈哥哥好像没那么排斥自己,于是她念念不舍的松开了他,双唇离也开了他的嘴唇,身子向退了半步,一双眼睛怯怯的看着他,仿佛在等待他对自己的审判。
虞娘这次逃离得太快,让陈挽风始料不及,身体下意识的前倾的挽留了一下,又麻又肿的双唇立即因为她的抽离而感到一阵空虚,他立即睁开了眼,而诡异的是,他完全沉浸在了刚才的氛围里,根本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闭上了眼。
他惊讶又惊慌的看着赤…裸的虞娘,但见她微微抬起下颚,唇瓣因为紧张而瑟瑟发抖,柔软的双臂环抱住自己,欲语还休的遮挡住了已经微微隆起的胸,潭水打湿了她,令这个稚嫩的身体宛若一颗柔弱而娇羞的新芽,而她的一举一动包括那该死的战战兢兢的目光,都像是在用无知和纯洁来期待着承受狂风骤雨般的肆虐和折磨。
很多时候,稚嫩也是一种邪恶,勾起人想要去破坏的欲…望。
陈挽风浑身绷得紧紧的,所谓天人交战,就是明明知道这一步跨出去,极有可能会带来始料不及的灾难,可后退也是无路。
他咬牙切齿的道:“你,你不是康贞儿!”
或许他仍然固执的认为,虞娘是因为从康贞儿的角色中还未走出,仍然希望她像上一次在光明谷镇的街上那样退缩走掉,并说,陈哥哥,你瞎想了。然后他们还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原来,他早就知道了,可这一次,虞娘不再给他装傻的机会。
“你也不是周文宣。”虞娘的声音低哑,她以一只手拢着胸,一只手伸向他,向他发出邀请。
陈挽风用最强大的意志力后退了两步,遗憾的是两步之后,理智立即溃不成军,他猛然伸手重新抓住虞娘,用力的将她扯向自己。
虞娘看到他后退,已然无限失落,没想到他竟然将自己拉了过去,顿时惊慌之际,心头却是无限甜蜜,而陈挽风抱住她的身体,低头吻住她的嘴唇,与方才虞娘带着强烈试探的吻不同,他的吻甚至失去了怜香惜玉的耐心,只在她的嘴里强取豪夺。
借着潭水的浮力,虞娘被他轻而易举的托起,他一边狠狠的吻着她,一边用力的将她往自己身上揉和按,而这种关头之际她竟然不知死活的分开双腿,跨在了他精壮的腰上,他与她之间,也不过只剩下一件布料的约束。
和陈挽风不同的是,虞娘本身没有作为人的欲…望,所以她对他的引…诱才能那么清晰明了,不像陈挽风那样时时沦陷,她寻求的与其说是发…泄,不如说是安慰,她迫切的想要和他建立一种关系来安慰自己,所以急不可耐的撕扯陈挽风身上的衣服,陈挽风常年奔走,别看平时不显,衣裳之下的身体健壮而有力,宽肩窄臀,猿臂蜂腰,当虞娘的双手碰到他滚烫的身躯,身体立即如飞蛾扑火一般去与他厮磨。
陈挽风抱住了她小小的臀,将她转过来往岸上抱,他们本就离岸上不远,于是他抱着她走了几步就将她甩在了岸上,虞娘的上半身托在岸上,腰间以下仍然泡在水里,他就像扑向食物的豺狼一样,拨开并且按住她护住胸口的双手,啃咬她的耳垂、颈项、肩膀、流连她的胸前,分出一只手顺着她的细腰而向下抚摸,一直摸到她因为紧张而夹紧他腰部的双腿根部。
这时候的陈挽风完全放弃了抵抗,让自己人性中的兽…念完全做主,可他心里仍有一丝呼喊,告诉他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做。
“陈哥哥……”虞娘感到他的犹豫,轻轻的喊着他:“不要紧,我没事……陈哥哥……”
可正是她的声音,让陈挽风终于找回了一丝理智,他猛然抬起头看向她,虞娘与他对视,努力的让他觉得自己也很欢愉,可她的双眼十分清明,没有半丝*,面对这样的她,不知道为什么,陈挽风突然为自己感到可耻。
陈挽风松开手,胡乱抓过旁边的一件衣裳盖在了虞娘的身上,转身往水深处走去,心中的一团火无处发泄,便以双手击打水面,溅出无数水花。
虞娘抓着那件衣裳坐了起来,她错愕的看着陈挽风。
“为什么?”她的声音嘶哑,微微带着一丝带着凉气的颤抖。
“我不能这样做。”陈挽风停止了击打水面,他不敢去看虞娘,背对着她艰难的道:“我心里知道不能这样。”
没有女人能接受这样的羞辱,虞娘失望又愤怒的嘶吼起来,“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不能?!”
“你还太小……”
“我快满十六岁了!”
“我把你当妹妹……”
“你刚才的态度可不像是这样!”
“你只是还没从康贞儿的阴影中走出来而已,你现在还不完全清醒,等你清醒了就知道自己犯了个大错。”
“你怎么知道?”虞娘冷笑着反问。
“我就是知道!”
“如果我说我不会后悔呢?”
“……你会后悔的!”
“你为什么不回过头来看我?”虞娘又问。
“你先穿好衣服!”
“你回过头来看看我!”
“你别逼我……”陈挽风百般无力,却始终不肯回头看虞娘。
“陈哥哥……”虞娘伤心极了,咬了咬嘴唇,忍着揪心般的难过,嘶哑着声音道:“我真的喜……”
“不要说了——”陈挽风突然转身,发出一声大喝,打断她想要说出去的话。
因为他转身得太快,所以这一次虞娘看到了他脸上来不及收敛的恐惧表情,虞娘呆呆的看着他。
“不要说了……你不是康贞儿,我也不是周文宣,我们不是他们也不会是他们……我们只是,只是被迷惑住了,还没有从他们的故事里走出来而已,所以……”陈挽风几乎是乞求的对虞娘道:“所以我们只需要冷静下来,然后就恢复正常,跟以前一样……”
看着这样的他,虞娘突然明白了一件事,其实他一直是知道的。
他一直知道自己喜欢他,但他始终不肯承认,不肯相信,因为他害怕。
“他们的悲剧不会发生在我们身上……”陈挽风望着虞娘,看着她从愤怒到失望,从失望到绝望,他心若刀割,却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一开始他的确是将她当做妹妹的,但不知不觉之间,不知道为什么就变了,他察觉了她的心意,也想要独占她,然而面对她似有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