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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难道昨夜那个男人真的是……
天。
苏倾皇瞬间有一种要崩溃的感觉!
“看来昨夜那美人侍候的殿下很不错呢。”澹台言眼神忽闪不定,又是试探性的问了这么一句。
美人侍候?
苏倾皇这下又疑惑起来,这个骚狐狸为什么又这样问?
难道昨夜那个人不是他么?
不管了,先把这个澹台言敷衍过去再说。
苏倾皇点了点头极为夸张的笑道,“是啊,那美人国色天香,深得本太子的欢心哇。”
“嗯,殿下满意就好。”澹台言客套的笑了笑,眼眸中掠过一道精光:“这样……微臣还有公务要处理,到这里来是要看看殿下昨夜安全到府了没有。既然殿下安好的回府了,微臣也就放心了!微臣这就会弘文馆去了。”
“好,丞相大人有礼了。”苏倾皇点了点头笑道,“那丞相大人赶紧的回去忙吧!”
“殿下,莫太傅……言告辞了。”澹台言忽然用一种说不出来的目光撇了一眼站在苏倾皇身后的莫思,一边说着,一边向后退去。
待那道红色的身影彻底的消失在聚贤堂的门前之时,莫思清咳了一声,皱眉轻声说道,“殿下,微臣要告诉你一件很重要的事。听到这事之后,您一定要沉得住气。不要惊慌。”
苏倾皇见莫思的脸上神情十分的严肃,连忙点了点头,道,“老师您说吧。”
“这事关于皇上……老臣觉得最近,皇上的身子似是有常。”莫思声音低了几分,左右望了了一下,像是避开什么人一般的小声说道。
“什么……”苏倾皇有些惊讶的望了莫思一眼,忍不住的呼出声来。
“微臣怀疑,是有人给圣上下毒了。而且还借此挟持了皇上,但是此人是谁,现在还没有查出来。而且,最近朝中大事很多,第一件就是那关中地区晌银贪污一案,此事涉及了朝中很多大臣。殿下作为储君该替圣上分担一些了。”莫思望着苏倾皇,煞有介事的淡淡说道。
“晌银贪污一案,最近何人在查?”苏倾皇思忖半晌,语气平静的问道。
“是……摄政王慕昭信和霍山王霍昀,现在他们一起在彻查此案。”莫思从衣袖之中掏出一卷巾帛说道。“这个是此案的案例,殿下先看一下。”
苏倾皇接过那卷巾帛,细细的翻看起来。
“此案的主犯嫌疑是靖州刺史贺兰昼,他可是言相党的人。如果一旦确定了贺兰昼的罪行,那么言党的人就可以连根拔起了!”莫思特意凑近苏倾皇的耳边说道。“所以,一定好好的要人看住了贺兰昼,保护好他的人身安全。这次你前去圣上那里请旨要求和霍昀、慕昭信一起彻查此案,到时候,我会要寻卿做殿下的帮手。”
“看来,能不能扳倒言相一党,就在此案了。”苏倾皇看着那张丝帛,轻轻说道,“好,我会要人好好贺兰昼的,不过,为了以防什么人说手脚。本太子还是要人把他接出来单独看守起来。”
“嗯,老陈这就进宫一趟为殿下到皇上那里领旨吧。今天摄政王慕昭信因为病假没有上朝,也不知道现在他有没有去刑部去查案子。殿下去刑部的时候直接去找霍山王霍昀吧。”莫思想了一会,说道。
“好的,那就有劳老师操心了。”苏倾皇点了点头,随口唤道身边的颂雅,“颂雅,我们现在去刑部吧!”
……
苏倾皇和颂雅来到刑部大牢门前之时,一身堇色衣袍的霍昀正好此时从牢里面慢慢的走了出来,见苏倾皇前来,他脸上的神色有些惊诧,“殿下怎么会在这里?”
苏倾皇笑了笑,“本太子领父皇的旨,协同摄政王还有霍山王一起彻查晌银亏空之案。今天是第一天,特意前来这刑部大牢来看一看。”
霍昀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又皱眉道,“那殿下先不必进去看了,刚才微臣特意前去审查了那贺兰昼。不管那主审官用了什么酷刑,他还是紧闭着嘴,什么都不说。”
“即便是用了刑也不发一言。”苏倾皇也犯起难来,有些疑惑的问道,“先前,这个案子是谁主审的?”
“此案最先是摄政王慕昭信主审的。因为今日摄政王身子抱恙,圣上便把此案交给霍昀一同和摄政王一起查办。”霍昀神情严肃的说道。
“既然此案先前是慕昭信彻查的,那在他那里必然有案底。我们真不知道这个贺兰昼最忌惮什么,若是抓住了他最担心的东西,我们或许能从贺兰昼那里得到什么消息。”苏倾皇思考了一会说道,“要不然这样……本太子一会去摄政王的府上去看望一下慕昭信,顺便问一下慕昭信一些事情吧。”
“好。”霍昀点了点头笑道,话音一转,用着一种崇敬的目光望着苏倾皇,“真的想不到太子殿下竟然会有这么细腻的心思呢!”
“哈哈,霍山王说道严重了,兵法有云:知彼知己,方能百战百胜。”苏倾皇微微一笑,大声说道。
“是霍昀用老眼光看人了。”霍昀轻轻一笑,俊美的脸上如阳光般煦煦。
“好了,再说下去,本太子就以为霍山王在奉承本太子了啊!”苏倾皇嗔道,话语又是一转,脸色沉了几分,“好了,这次本太子要走了。为了保护贺兰昼的安全,一会本太子会要人把他转移到比较安全的地方去。霍山王要好好的看住了这个贺兰昼啊。”
“臣知道了。”霍昀点了点头,作揖道。
和霍昀还未说罢话,只听得那门口的侍卫通报道,“太子殿下,霍山王殿下。摄政王的马车已经在门口了。”
“哦?摄政王来了……”霍昀有些惊讶的说道,飞快的望了苏倾皇一眼,“摄政王的病这么快就好了么?”
“昀哥哥说这话,是不希望昭信的病好了么?”霍昀的话音未落,慕昭信那一身雪白的银丝雪衣最先进入了人的眼帘里。
只是……和往日神采奕奕、俊逸风流的身姿相比,今日的慕昭信脸上稍稍有些惨白,细细看去透出一种几近病态的白。往日殷红欲滴的双唇此刻竟没有一丝的血色!单薄的身子迎着风走来也是摇摇晃晃的,那虚弱的样子,就像是大病初愈的模样!
苏倾皇有些震惊的望着这样的慕昭信,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厮,昨夜还是风神俊秀、健健康康的啊!
“昭信说笑了,昀哥哥怎么不希望昭信好呢?昭信乃我大陈的中流砥柱,身子不好的话,势必会对大陈的国运有所影响的。昀哥哥希望你赶快好起来还来不及呢!”霍昀摇了摇头,连忙笑着解释道。
“那借昀哥哥的吉言了。”他说这话,溢满了光彩的双眸却不住的盯着苏倾皇看去。
苏倾皇被慕昭信那炙热的目光烧的发烫,竟不由得侧过脸去。
慕昭信望见了苏倾皇脸上的尴尬、却不依不饶的客套的笑道,“咦?太子殿下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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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感觉如何?
第二章 我说我爱你,你信不信?
“呵呵,本太子奉父皇的命,是前来刑部和摄政王还有霍山王一起来审查晌银亏空一案的。”苏倾皇抬眸望向慕昭信,装作轻松的说道。
心跳却不受控制的跳动得无比的剧烈!
“原来是这样。”慕昭信点了点头,眸中的光彩瞬间暗淡了几分。
苏倾皇点了点头沉默的望向周边的陈列,忽然忍不住的又开口说道,“本太子听太傅说,摄政王身子有恙连早朝也没有去。不知道,摄政王的身子好点了没有?”
话一说出口,苏倾皇有些后悔——她什么时候竟如此的关心这慕昭信的死活了?
他有没有病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慕昭信微微一笑,目光有些凄然:“难得太子殿下这么关心微臣哪!难道殿下对于昨夜的事一点都记不得了吗?”
昨夜的事,昨夜的事……
这四个字一说出来,无异于在苏倾皇的心中敲响了惊雷!
“昨夜、昨夜发生了什么事?本太子不胜酒力,实在是想不出昨夜发生了什么。”苏倾皇有些尴尬的摇了摇头,勉强勾起了僵硬的唇角笑道。
慕昭信黝黑的眸子变得更加的深不可测,目光灼灼的盯着苏倾皇的眼眸看了好久好久……
实在是想不出……
那样的抵死缠绵,那般的风花雪月,你一个实在想不出给全盘否定了!
苏倾皇你还真是残忍,好一个实在想不出。
或许,昨夜对你来说什么都不是。可是……
我慕昭信差点为此遭到了生命的代价。
知道么,苏倾皇,昨夜……那澹台言为了要你掉入他早算好的陷阱里面,特意在你的酒里下了那‘处子殇’,那处子殇,是这三朝两岛最烈的春药,若是中药的人在二十四个时辰内不与人云雨的话,必会七窍流血身亡。禁欲的处男万万是不能用此药的。即便是和中药的女子行房也是致命的……
可是……明明知道那是致命的,我却无怨无悔。
我怎么能忍心你七窍流血身亡?爱你如斯的我又怎么愿意眼睁睁叫另外一个男人抱着你共赴云雨呢!
你看,我爱你到此,不惧死亡,不畏痛苦。
可是,最最可悲的是,我为你做的这一切……而你却什么都不知道。
苏倾皇,恐怕你会以为昨日的男子会是你的那个温柔的莫寻卿吧!或许,在你的内心深处更喜欢的是那个人吧……
霍昀有些惊诧的望着慕昭信和苏倾皇之间有些微妙的目光交据,连忙像是打圆场一般的笑道,“昨夜丞相大人的酒还真是尽兴呢!霍昀喝了几杯竟醉了过去,也不知道昨日是谁把昀送回王府的呢!”
苏倾皇抢着笑道,“谁说不是呢!本太子一向不胜酒力,也是不知道怎么回的府呢。”
“哦?太子殿下昨夜也醉倒了!”霍山王有些疑惑的望了慕昭信一眼,说道,“昀听闻昭信酒性很好,号称千杯不醉呢!莫不是到最后只有昭信一个人清醒着的?”
“不。”慕昭信仍是死死的盯着苏倾皇的眼眸,苦笑道,“我也醉了,而且还是最醉的一个呢。”醉到了失去了理智,以致于现在还没有醒来。
“原来是这样啊,看来……丞相大人是我们之中最能饮酒的呢!”霍昀没有观察到慕昭信那一脸僵硬的神情,连忙笑道。
苏倾皇被慕昭信的目光看得头皮发麻,想说些什么解了这个尴尬的局面,忽然觉得眼前一道白光闪过,那一身雪白的小狐狸竟跟着她的气味一起追到了这里!
“咦?蓬莱仙狐!”霍昀见了那小东西,忽然惊叫道。
“什么?”苏倾皇抓起了那小狐狸的一只小脚,有些惊讶的问道。
“这只狐狸,如果微臣没有看错的话,应该就是出自蓬莱仙岛的神狐。这种狐狸通人性,而且它的血液解百毒。它们的寿命多达万年,却一生只忠于一个主人。”霍昀望了那狐狸一眼,慢慢的解释道。
“这么神奇?”苏倾皇抚了抚那小狐狸的毛,惊讶的说道。
然后。她脸上溢满了笑意,抓起那小狐狸的两个小爪子说道,“小东西,跟了我你就要好好效忠于本太子哇,不然本太子就剃光了你身上所有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