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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年长的人把当年的事儿又挖出来说了说。当年那事儿知道的本不多。当年压下去了,但是如今却被传开了。
如此谭文更是拉不下来脸去找弟弟。
“我不去,他一个当小的,不来看我,难不成我还三催四请他不成!”谭文眼神复杂。
“好好好!”大嫂谭杨氏深知自家相公的个性,我既说了不去,那就是不去的。
谭杨氏道:“回来也许久了。还从未在这里逛逛呢。原来你总是忙忙忙的。现在你闲下来了正好陪我去逛逛!”谭杨氏话中带那么一点点小撒娇。虽然已是三十的人了。但她保养的不错,看起来很年轻。
如果不细看眼角的皱纹的话,确实是个美人。不怪当年两兄弟为她反目。
“都是老夫老妻了。还这样说话,让人听了去想什么话!”虽然这样冷声的训斥。但还是穿好了鞋子挽着娘子的手走了出去。
谭杨氏早就打听好了路线。这会儿竟直奔着那许家老宅的方向去了。
走到一半谭文就发现了。也不知是出于哪种心理,他并没有做声。只是随着她走。
快到门口的时候。正好谭章从里面走出来,打算回山上告诉春泥这边的状况。两兄弟不期而遇,纷纷一愣!
空气都像是凝固了一样。两个人就那么静默的看着对方,谁也没说一句话。
所有的情绪交织在了一起。让人根本无暇分辨。
“你最近怎么样?”还是谭章率先开了口。但那语气淡漠的很,就像是面对一个不太熟悉的陌生人!
谭文听到这语气的声音狠狠一震:“还好!”这声音倒像是从鼻子里发出的。很是不屑。
谭章笑了笑:“那就好,我还有事,改日再聊!”说完锁好门直接绕过两人走了。
谭文派头也不小,转身就离开。谭杨氏拉都拉不住!
平常一个时辰的路,他用了三分之二的时间就走完了。回到家倒头就睡。累的不行,就想踏实睡一觉。
作者有话要说:办完离职手续,可以好好歇几个月。十点多了。最近习惯夜生活了
62生孩子
三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自打搬家了之后谭章每天都跟着忙里忙外的。也捞不着休息!幸好他这人办事能力不错。这许家老宅经了他手一布置之外就跟新的一样。不光春泥看着很喜欢,就连一向挑剔的宋林氏看了也赞不绝口。越发的喜欢这个女婿了。除谭章之外最辛苦的当属石俊。每天都分外留心她的饮食和滋补药。三个月下去也瘦了不少。丝毫不见之前那吊儿郎当的模样。他认真的样子还是蛮帅气的。
而当初跟谭文相遇的事儿;谭章跟谁都没说;在他心里;他们早就成为了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也不想有任何的接触。谭文那边也安静了许多。听说他们把外面的种子低价贩卖给了村人。平常还总是送寒衣;施粥的。一来二去倒是成了村子里数一数二有名望的大善人。
三个月的时间一闪而过。今儿就是她生产的日子。春泥腹痛入绞。大颗大颗的汗水留下来。脸色惨白惨白的。一张小脸被疼痛给拧的团在一起。看着就难受万分。
谭章看着急的在原地直转圈子。好像自打出生有记忆开始,他还是第一次这么紧张害怕。
石俊连忙从兜里拿出半截人参。少说也有七八十年了:“含着这个!”
“热水来了!”宋林氏一直在外面厨房烧水。
谭章新买这处宅子很是清幽。但现在外面却聚集了不少人。宋氏一家自是不必说的。难得的是谭家也来人了。虽然只是一个下人;但却带了不少的好东西;什么米粮;金银,玉器;珊瑚摆件一样样的送进来。却连半个主人都没见到。他们也不恼;送了东西就走了。
还有不少平日跟宋林氏交好的村人。都站在外面等着。还有不少来看热闹的。三胞胎实在是太少见了。闻所未闻!大伙儿都想来看看到底是什么样!这一来二去的院子里就挤了不少人。
房间的门紧紧的闭着。只见宋林氏一趟一趟的脚步急着。宋小宝跟爹爹宋平此刻都一脸紧张的站在外面。外婆余氏一直朝着东边一直闭着眼睛嘴里不时的叨咕着什么阿弥陀佛,什么菩萨保佑的。
紧张的气氛传来,门外的人也都安安静静。
从屋内到屋外都是一副低气压的样子。
春泥的肚子一直在疼。那种疼痛是无法忍受的。绞扯的让人几乎没有活着的勇气。肚子动的越来越厉害,好像孩子也知道今儿是他们的出生之日。正兴高采烈的激动呢。
春泥一直以来下意识的忽略了自己的状况。头胎就是三胞胎。在这技术不发达的古代几乎是要人命的大事儿。
但是看见每天每天自家相公跑来跑去比自己还要辛苦百倍。也就乐呵呵的安胎待产。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这是永远也躲不过的事儿。
此刻春泥只是折腾。这种疼痛的程度还远远不是生孩子的时候。但这种疼痛她都已经忍受不了。
石俊给她人参吊着就怕她疼晕过去,没有能力生产。
无论是对大人还是肚子里的孩子都是非常危险的。
之前听人说过,骨头被打骨折是一级疼痛。断胳膊断腿是四五级疼痛。而生孩子是十级疼痛。此刻春泥汗水噼里啪啦的掉下。她觉得十级远远不能形容她此时此刻的感受。想必这天下再也没有比生孩子更痛的疼法了。
宋林氏这人有过生孩子的经验,连忙从外面弄了点热粥和包子来:“春泥,来吃点吧,一会儿才有力气生孩子!”
石俊虽被称为神医,但是第一次接生就是三胞胎。还是最好兄弟的孩子。在心里暗暗下了决定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要保证她们母子平安。此刻见春泥还没到生的时候就已经被痛的死去活来的。现在很是焦虑。待会儿不知道她还有没有力气来生。
谭章就坐在春泥的床边。双手抓着她的手。恨不能替着她疼。
让她这样一个娇弱的女孩子承受这样的痛苦,都是他的不好。此时此刻他双手都在颤抖。一个三十而立的大男人。此刻倒有小孩子那种无助和彷徨。
所有人中,大概只有宋林氏是最沉得住气的。
春泥此刻哪还有力气吃饭。人参也握在手里。连放在嘴里的力气都没有。
一波疼痛已经过去,她现在无力的躺在床上。
“放在那里吧,我一会儿吃!”春泥勉强说几句话,虚弱的不行。
“嗯!”宋林氏出了门去。看着自家女儿在这吃苦。她就算再铁石心肠也会舍不得。反正现在也不是生产的时候。按照她的经验,春泥这样的至少还要疼上十个时辰。而且一波比一波更疼。
房间里就剩下石俊跟谭章了。
“我去外面煮一碗助产药。你一会儿趁热服下!”说完石俊拍了拍谭章肩膀。这一拍才发现,他的衣裳居然都被汗水浸湿!
石俊道:“我就在外面,有事情叫我!”
说完逃离似的出了这低气压的房间。想到外面透口气,谁料刚走出这内宅,石俊傻眼了。外面院子里的人更多。站了能有二三十人,却安静的连针尖掉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到。二三十双眼睛一起安静的盯着他。这室外的压力居然更大。
石俊顿时有种想泪流满面的冲动。
要不是他手欠,怎么会有这一桩事儿。
“怎么样,是不是很疼。你咬我吧。我真想替你疼。”谭章拉着她的手。
“我有些话想跟你说!”春泥的声音很是虚弱:“如果我真的死在这。你要把孩子抚养长大,或者送到我娘那里。不准对孩子不好!”
“不会有事的!”谭章的瞳孔骤然紧锁:“石俊那人虽然不正经,但医术还是靠得住的!”
在屋外的石俊狠狠的打了个喷嚏!难道是感冒了,他暗想着。
“我是说如果!你答应我好不好!”春泥看着他。此刻肚子又开始微微的疼了。
“好,我一定答应你!”谭章手里心里凑窜着凉气。
春泥僵硬的笑了笑:“那我就放心了!”
一个轻微的声音传来,正是春泥的羊水破了。如果在一个时辰内生不下孩子,她跟孩子只怕都要魂归西天。
谭章立刻跑出去把正在熬药的石俊提进了屋子。
“女人生孩子,你出去!”石俊一脸严肃。要是谭章用那一双杀人的眼神看着他,他哪里还还能心平气和的接生。
谭章默默的走出去。
一个时辰过去了。站在外面就能听见春泥那惨痛的叫声。
两个时辰过去了!
不少院子中的村民都开始走了。怕今儿是生不出来了。再说在这诡异的气压下,他们呆的也不舒服。最后只剩下点家里人了。
三个时辰过去了。春泥呼痛的声音都小了几分。
一阵凉风吹过,谭章懂得浑身起了一下鸡皮疙瘩。他身上都被汗水湿透了。所有人都大体如此。
年迈的余氏已经朝着手里的一串念珠跪拜了:“老天保佑!老天保佑!”
哇……
一个清脆的哭声传来。
绷紧的精神似乎瞬间松弛了不少。
紧接着哭声接二连三的响了起来。
过了半个时辰左右。石俊从里面走了出来道:“要恭喜谭兄了,两个儿子一个闺女!母子平安!”
狂喜冲进了他的脑袋。那种跌宕起伏的情绪在三个月来一直盘踞着他的内心。如今终于松下了心中那跟弦,这感觉实在是太棒了。
立刻进了房间。
春泥整整睡了三天!再醒来的时候,一睁眼就看见谭章正在看着自己。他坐在自己的床边。眼睛布满了红血丝。胡茬都已经冒了出来。有种沧桑的帅气。
他身上还穿着那入春泥生产时的衣裳。他不眠不休的守着春泥三天三夜。连宋林氏都看不下去了。劝他睡一会,可是他却不肯。
这些日子他的辛苦宋林氏都看在眼里,就算是铁打的人也经不起这样的折磨,好在春泥醒过来了。
“娘子!”他的声音很轻很温柔像是在哄小孩子一般。但是却沙哑的厉害。
他的手紧紧握着春泥那手。一刻也没松开过:“孩子都很健康,在乳娘那里呢!”说完连忙又跟春泥解释:“还是娘想的周到。找了三个乳娘,你也不用那么辛苦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很可爱呢!”
他不是那么多话的人,可是此刻说话像跟本停不住似的。
石俊这几日一直黑着脸,也陪着不眠不休的在这边。女人生孩子那就是生死关走一遭。谭章见石俊那样很害怕。
他这几天一直生活在恐惧中,如果春泥就这么撒手人寰了。那他怎么办,孩子怎么办?越想越觉得寒冷,谢天谢地她醒了。
春泥只是看着他!此时此刻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谭章也安静了,就那么看着她!奇怪她并不是那种绝色大美人,可是却越看越耐看。怎么也看不够。
石俊过来见春泥醒,脸上一喜道:“太好了,你终于醒过来了。谭章大哥这几日一直守着你。你要是再不醒过来只怕他都要变石雕了!”
春泥道:“辛苦你们了!”声音疲惫的不得了:“都去休息吧!”
这几个人也实在是乏了,现在脑袋里那根最重要的弦松了他们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