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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再躺一会吧!”丹成揽住国君的肩膀,稍微用力朝榻上按。
“呵……”郑笑寒轻笑一声,眼里柔波闪动,伸手抱住丹成的腰,顺势一用力,他便压到了她身上。
“王,这……”丹成胸膛急剧起伏,那温香软玉的美感,烧得他的身体一下子滚烫起來,他有些惶恐地要起身,却被国君紧紧抱住,悄声低语,又似哀求,“我需要温暖,别离开我……”
他看着那双迷离美丽的眼睛,眼神也逐渐混乱了起來,头慢慢向下移动,正要吻上那丰润的唇,郑笑寒伸手堵住他的嘴,微微喘息,“别,就这样看着我,就这样抱着我……”
他听命地将唇抬起分毫,身躯一动不动地压在她身上,注视着那双明亮深情的眸子,身体越來越烫,欲望也越來越强烈,然而,终究还是忍住,将疯狂的想法压抑下去,良久才伸出手,将她额头上的一缕头发拨到耳后。
他清楚地知道,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不是一般人,而是鹰之国君,他对她除了一腔心意之外,还怀着崇敬之情,那高高在上的形象,让他感到妄自再进一步,便是亵渎。
“丹成,你想要,是么?”郑笑寒的嘴里浮起笑意,温暖若阳光,目光像看一个孩子那么宽容,如果他脱下她的衣服,斗胆与她交欢,她一定最多嗔怪他几句。
丹成怔了怔,如实答,“很想,只是王不愿,丹成不会越轨。”然而,看到那样的笑和眼神,身体还是忍不住动了一下。
那欲望,似乎要喷涌而出,让他的额头上,沁出了细汗。
“嗯……”他的动作刺激了她的情欲,郑笑寒闭上双眸,**一声,手摸上他的腰带,犹豫了一下又放下來,“以后……以后我就给你。”
明白这句话的言外之意,惊喜的光芒在丹成眼中闪过,然而,跟权势和地位无关,他本就是一个儒雅内敛的男子。
郑笑寒的手推了推他的胸膛,他从她身上起來,将她抱起,揽进怀里,听到她叹息一声,“丹成……”
“嗯,王有什么吩咐?”丹成将耳朵凑到她嘴边。
“洠拢拖虢薪心恪!敝P付恍Α
这应该是她最美的笑了,他看得一怔。
“苍腾王后离宫出走了,但邵柯梵宣称是王后到寿倚山静修的缘故。”丹成这才想到此次回來的初衷。
“哈……”郑笑寒幸灾乐祸地笑了一声,“早就听说苍腾国君和王后之间的关系很是冷清,邵柯梵,整日忍受孤寂和心爱之人死去的痛苦,真是活该啊!”
此次带來的消息,除了心理满足感之外,国君似乎再无什么兴趣,丹成不免有些失落。
“倒是苦了小公主,出生后就交给了奶娘,很少见到父亲,现在母亲又失踪。”他叹息,岔开话睿芸约旱霓限巍
“有什么好惋惜的。”郑笑寒嗤之以鼻,“那可是邵柯梵的种,抱來我面前,我会毫不犹豫地杀掉,弥补她爹的罪孽。”
话一出口,忽然一个激灵,惊道,“一具遗体,自然不如小公主重要,况且,小公主就在宫中,比找一具遗体容易好多了。”
“不错。”丹成眼中闪过激动的光芒,然而很快又黯淡下去,“不过,那等于在邵柯梵眼皮底下带走小公主,几乎是一件不可能办到的事,他不可能洠в蟹辣浮!
“平时照顾小公主的都是些什么人?”郑笑寒问,眸中泛起欲捕猎物的残忍冷光。
“除了婢女外,主要是由一个叫做奴栾的奶娘照顾。奴栾大约三十岁左右,人很朴实,也不懂武功。”丹成答后,再将奴栾回忆一遍,除了稍有两分姿色外,各方面都很平庸。
他曾以为奴栾是深藏不露的高手,不然,邵柯梵如何会放心地将小公主交给她,便暗自叫人去试探,惊讶地得知,奴栾的脉搏并无半点会武功的迹象。
“邵柯梵是想制造高手不露相的假象,让人不敢打小公主的主意吧?”郑笑寒的嘴角露出讥诮,“这种计谋,我早就不玩了。”
“兴许真的只是找一个平庸的人照看罢了,至于我们想到从小公主下手,邵柯梵该是洠в辛系健!钡こ沙烈鳎热粲兴婪叮敲瓷劭妈笳业娜艘欢ɑ嵴娴摹罢嫒瞬宦断唷薄
“不管怎样,奴栾洠в形涔Γ颐窍率志突崛菀仔矶唷6粤耍」髯〉牡胤經'有重兵防卫吧?”
“嫣映阁的门口只有几名婢女,就连侍卫都不曾派向那里,并且那里与国议宫和齐铭宫组成三角,距离两宫都是十丈之遥。”
“十丈之遥……”郑笑寒喃喃,思索这个距离的概念,双眸一亮,“楼钟泉的轻功无人能及,这件事就交给他和水茗好了,听说邵柯梵很是信任他们。”
丹成脸色黯淡下來,“据闻,楼钟泉夫妇已经成为苍腾方面的人,王可记得,那次王以涂颜蚀毒的镖击中楼钟泉后,他便再也洠в谢貋怼!
郑笑寒心一紧,“确实是这样,但这一点根本不足为据,有什么值得信服的证据否?”
丹成皱了皱眉头,“倘若有证据,丹成就不会一直猜测了,会及时告知王。”
“那次苍腾剑客围杀明禅,那粒要入口的侵颅毒,还是钟泉挡开的。”郑笑寒眼里的警觉一点点散去,“放心好了,他们夫妇俩一直忠心于鹰之,这么久不回來,应该是不想引起邵柯梵怀疑的缘故。”
“非空穴,不來风,猜测楼钟泉夫妇不忠的,除了臣与剩余的剑客寇忍,鹰之洠в信筛安蕴诘慕?椭校捕喽嗌偕儆兴虏猓皇浅加胱骠灾诓蕴冢吹酶媲卸选!
丹成一向支持王的任何主张,此刻的反对语气却无比坚决。
郑笑寒眉头紧蹙,“既然如此,那就稍加防范罢,唉,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只是,派谁执行这个任务呢?寇忍的武艺也可称卓绝,但轻功并不出色。”
“丹成愿意执行这个任务,倘若王看得起的话。”丹成的眼睛里充满期待,就算为眼前的女子去死,他也会毫不犹豫的。
“丹成,,”郑笑寒忽然笑了,伸手抚摸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不是看不起你,你各方面都不输人,只是,我不想让你有一点闪失,懂么?”
“懂。”丹成心一暖,抬手覆住她的手,“可是,我不想当懦夫,总得为你做点什么。”
“你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这两年多來,为我传递了多少讯息,恐怕连你自己都记不清楚了吧?”郑笑寒将手轻轻抽出,“我知道,你是想做一点搜集情报之外的事,可如果真的为我好,就不要贸然行动。”
“那……该派谁好?”丹成注视着那双明眸,决心在一点点融化,“明禅么?”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郑笑寒将他胸前的衣襟轻轻拉开,看着宽阔雄健的胸口,脸贴上去,“我不想让你有一点损失,可能送命的事情,就交给别人去办好了。”
丹成伸手抚摸着那一头乌黑若墨翼的长发,脸上的表情复杂地变了一下,而后沉沉地叹了一口气。
第八十二章 玉中铃1
奴栾给歆薇喂了奶后,如奉至宝地将她轻放进铺着厚厚一层蓝色锦锻的摇篮里,看小公主手脚顽皮地乱动,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奴栾也欣慰地朝她笑了笑。
然而,想到国君曾经说过的话,她忽然心一寒。
那时小公主出生后的八天,她被召到嫣映阁,国君与王后亲自前來,将小公主交给她,当着他们冷漠的面孔,她如履薄冰地在摇篮底铺上温暖的黄色锦锻。
“换成蓝色。”红衣国君冷冷开口。
她吃惊地抬头,第一次看清楚国君王后的模样,国君俊美无双,面无表情,王后冷艳卓绝,脸色却变了变。
“王,蓝色可是象征冰冷啊!”她战战兢兢地拂意。
“你什么意思?”舒真王后压抑着怒气,平静地问身旁的丈夫。
“要么,黑色也行。王室的后代从小就该知周围的冷与黑,这个规矩,就由本王來立罢。”
她只好换上蓝色的锦缎,目光触及,竟觉得分外的冷。小公主看到蓝色,眼里流露出不安,差点哭了起來,幸好她及时抱起,将她温存地搂在怀里。
她刚刚当上母亲,奶水充足,怀抱很温暖,甚至有些滚烫。丈夫是一个守宫门的侍卫,因为她服侍小公主的缘故,他的月俸提高了几拔。
小公主的摇篮旁,一个较小的摇篮里,是她三个月大的孩子,躺在温暖的黄色麻布中,虽然属于她孩子的摇篮寒碜许多,但看到小公主摇篮里的蓝色,她还是觉得亏待了小公主。
于是,以后的日子里,她对小公主的照顾,胜过对自己儿子的关怀,一面尽本职,一面让她离冷远一点。
然而,令她吃惊的时,随着时间的流逝,小公主竟然越來喜欢这个摇篮,小手总是去抚摸那蓝色的锦缎,眼里流露出欣喜。
那双明亮眸子里的光芒,将她粉嘟嘟的小脸衬托得更加可爱,然而,细心的奶娘发现,小公主的眼里少有感情,仅仅是清澈而已,冷光微微闪动。
现在,小公主对她笑,还是有一些温暖和真情实意,那么,除此之外,笑里是什么含义呢?
奴栾不由得一阵心酸,还是一个刚刚满一岁的孩子啊!怎就生生被注定了冷漠的命运。
感叹之余,小公主渐渐睡过去了,嘴角还浮着一丝莫测的笑意,像极了她的国王父亲。
苍腾国君每月來看小公主一次,但仅是淡淡地扫一眼,看奶娘的安排是否得当,然后转身离开,或是施展隐身术,转瞬消失。
舒真王后也并不热情,偶尔抱抱小公主,或是叮嘱奴栾几句。
小公主,并不知道父亲和母亲是什么罢。
奴栾轻叹一声,感觉空气有些凉了,便吩咐一个站在最里的婢女道,“去抱一床小被來。”
那紫衣婢女敛襟,垂头,而后一声不吭地走向寝房。
奴栾脸一沉,來了脾气,“被子在隔壁端纺阁,來了一年了,怎么会记错位置?”
那婢女掉转头,朝门外走去,然而,头一直低低地垂着。
奴栾忽然感觉不对劲,紧走几步到婢女的面前,侧弯下身一看,竟是一张陌生的脸,还未來得及惊呼,那冒充的婢女飞快出手,点住她的穴道。
奴栾暗叫不妙,然而,只是一眨眼,其余三个婢女也被制住。
大家睁着眼睛,一时间莫名其妙,惊慌不已。
“哼。”紫衣女子冷笑一声,走到摇篮旁,抱起小公主,朝门外走去。
蓝辰斐,莽荒之渊第三杀手,此次与明禅前來,执行带走苍腾公主的任务。
此时沙漏正好滴至亥时时分,外面夜黑得深沉。
明禅乔装成奴才,约好在嫣映阁后花园里等她。
然而,走到门口时,小公主脖颈上的玉坠忽然发出叮叮的细微声响,玉坠内部是空的,里面那颗拇指般大的铃不断窜动,撞击着玉壁,同时,镶嵌在嫣映阁门楣上的一个小铃应和着响了起來。
声音极细极小,如同蚊虫嘤嘤,在平日是很难听到的,但此时由于阁内异常寂静,那声音像冰冷的水滴一样滴在心头,蓝辰斐一激灵,心一沉,知道事情败露,赶紧冲出门去。
“哪里走?”只不过是眨眼的时间,就被一个红衣身影拦住去路。
嫣映阁与国议宫和齐铭宫围呈三角形,两宫均距公主阁十丈之远,而隐身术,可以让邵柯梵顷刻间到达十丈之地。
蓝辰斐的脸色猛地变得惨白,随即恢复平静,手,下意识地卡住了小公主的脖颈,脚连连后退几步,却感到身后的气氛有异,回头一看, 十來名身着各色服装的剑客悄无声息地飞來,落地在她的三步之遥,手紧紧握住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