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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变态妩媚一笑:“臣妾是叫—戈欸。”
戈欸、戈欸…连读就是给。
给?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中突然出现三个奇怪的字符:gay!
我明明不懂梵文啊?好奇怪。定是魔物上身了,罪过哟罪过。
作者有话要说:惊讶到耐不住的大大请举手~
戈·(ei)连起来都就是给~
17
17、花想容·面首 。。。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有一副好皮相这事儿,说轻不轻,说重不重。有些时候,我们甚至为其所累。可是等到我们现在年老色衰,我们又回忆起那些年轻的样貌。女人,这一生终逃不了容貌二字。有时,甚至男人也是。
那城主终于又和李执聊了半晌,才依依不舍的道别。
“次公子,老衲还有要事在身,我们改日再叙可好?”
李执做了个请的姿势:“城主请便。”
那个戈欸终于转身走了,我看到李执悄悄地撇了嘴。
看吧,瞧他那奇奇怪怪的自称惹事了吧,竟然在道士面前自称老衲!我看您就等着圆寂吧!
我这才好好看了看李执。没瘦没胖,只是脸色红润了些。
我冷冷一笑:“想来,李执大人定是乐不思蜀了吧。”然后转身就走。
“景景!”
我站住了脚,却没有回头:“干嘛。”
身后传来那声音有些哽咽,如同三月春阳:“这一个月来,你一个人,辛苦你了。你还好吗?”
我一愣。“我…我还好。”
他微微笑着,说话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如此、甚好。”
“你可不可以…”我背对着他,双手不停地绞着衣带。
声音从背后传来:“可不可以什么?”
“就是、就是…”
“是什么?去逛街市吗?”
我一下转过头看着他,他依旧还是那样浅笑着看着我。
他怎么会知道…一瞬间,有一种被人懂得的感动。
可我常常心口不一:“才不是。当我没说好了。”
说罢,我就要上楼。
“景景。”
“干嘛?”
“就当是我…不,不是。其实是我想要逛街,你能陪我去吗?”
我站在楼梯上,背对着他,眼眶有些湿润。
傻瓜,有哪个男人喜欢逛街喜欢到想要女人陪伴的地步。
将眼角的湿润憋回去,我转头对他灿烂一笑:“好,我知道了。我就受累陪你去一回好了。”
他笑眯了眼。
后来,李执又和我约好了时间,我高兴极了,瞧,这不相当于带着一个叫次公子的大荷包上街么?
那天,我和李执并排走在街上,离的很近,走路时手来回摆动难免会不小心碰到。
本是极平常的小事,我竟感到脸上一阵躁热。我悄悄的瞥了瞥他,他却没有半分异常。
我暗自懊恼自作多情,悄悄与他拉开距离,没过一会儿,又碰到了他的手。我觉得我的脸烫的厉害,可李执依然是那副淡定自若的模样。
我有些生气,他这是什么意思?
可是,这时李执却突然被个小石坑绊了趔趄,我不禁掩嘴偷笑。
他也就闹了个大红脸。
修道之人,走路总是要比寻常人要稳健些的,可他竟然被拌到,明显就是心不在焉的样子。可他刚才却装的一本正经的。李执这小呆子。挺可爱的。
一路上,我们没有多说什么,可就象是互诉了千言万语一样令人心跳。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感受,只知道有一种感情在蔓延,这种感觉很纯洁,因为我不是为了利益而与李执成为朋友。然而又不能说是朋友,因为李执,是有些不同的。是的。
终于,我和李执到了闹市区。
“你瞧,这流苏我戴着可好看?”我摆弄着耳垂上挂着流苏,看着小小的铜镜问李执。
他挤了个头过来:“哪里?”
铜镜太小,那镜里就只映照出我们的脸,就好像这世界上只有我们两个人一样。我不禁一愣。
镜中的他微笑着,我也笑着,脸红彤彤的。铜镜反出黄澄澄的光,将一切都融化在一个金灿灿的世界里,虽然景象都朦朦胧胧,但是,这世间之物,我们又何须看的一清二楚呢?
这就像是一种永恒,仿佛周围一切都静止了,或者是我和李执静止了,周围的一切依然在川流不息。
很久之后我就听到了周围的窃窃私语,毕竟李执可是个大名人。
我赶紧收了铜镜,离李执远远的。
李执转身出了店铺,而我悄悄从没有人的后门溜了出去。
此地再不宜久留,我和李执买了东西就要走。
可我走时却听到了只言片语:“这次公子不是城主的新男宠么?怎么和这锦姑娘勾搭上了?”
我听完一愣,我当然知道这男宠是什么意思。
我转头看向李执,他离我有些距离,使我看不清他的神色。我只知道他脸红得厉害,在人群中孤立无援。人群将他一层层的包围起来,我无法靠近。他出不来。
而我也终于不能假装忽略一件事:城主喜欢男人,有才的男人。李执不在的日子里,黄鹂告诉过我:城主的客人,大多成了他的面首,心甘情愿的。
“大胆刁民!竟敢威胁次公子的安危!尔等还不速速让开!”一只虎头人身的虎妖,手执两柄硕大狼牙锤,虎着脸呲着牙一下就拨开了人群。他身后又跟着五六个魁梧大汉,人群一下就散了很多。
“都给老子滚!瞧什么瞧?!城主心尖尖上的人儿也轮得到你们瞧?”
剩下的人群也吓走了大半。
“你小子再瞧?!小心老子奉城主的令抠了你的眼睛!”
这下,李执的脸由红转白,瞬间变得惨白。
这时那虎首人身的虎妖才向李执作了一揖:“次公子,末将是城主派来时刻保护公子的。”
李执回了一揖,脸色依旧惨白。他并未多说,只是抬眼四处寻找什么。
我知道,他一定是在找我。可是,我却突然不想被他看到。我凭着清黛帮我恢复的一点点法力,瞬间隐去身形。
李执终于放弃了寻找,轻叹,随即转身离开。
那半跪在地上的虎妖,还像丈二的和尚般摸不着头脑:“嘿!怎么就走了呢?!”
他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膝上的灰,瞪大了他铜铃般的虎目:“爷爷我最见不惯这些酸溜溜的文人!且不说,这厮就是一个靠皮相吃饭的小白脸罢了!走,弟兄们!咱哥几个喝酒去!”
于是,那一群人又浩浩荡荡的离开。
面首。我依旧站在远处,感到心凉的像大冬天当街被人泼了一盆冷水。
那天以后,我就有意识地避开李执,躲在客栈的房间里不出来。任凭李执叫破了喉咙,我也只做不理。有时就算是当面遇到,我也会用宽大的袖摆挡着脸快速走开。
不是我不信李执,只是他们俩单独相处的一个月太令人匪疑所思。
不是我太冷漠,或许就是我太冷漠,喜欢拒人于千里之外。所以,对于李执,我也不必破例。
总之,我不知道怎么开口。
我难道和他说:“哎呀,李执恭喜啊。这回钓到的不是大美人,钓到了个大男人啊~”
亦或者是说:“祝你们攻如东海,受比南山呀。”
在我眼里男子之爱也未尝不可,只是,这涉及到李执,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不舒服。
我打算出去一个人走走,一开房门就看到这个情景:城主领人搬来了大箱小箱的东西,然后闲散人员都被清走。
李执背对着我,我看不到他的表情。
李执问他:“戈欸,这是什么意思?”
城主的脸上的表情有些倨促:“一来是向你道歉,那个胡闹的小妖的确是太不懂礼貌了…怎么能随便说你是我的、哪个呢~”
“无心之过,我早已原谅他了。”
城主的脸红了起来:“其实…次君,我是想说,我并没有把你当成我的面首…那些面首,我都可以为了你,把他们遣散的。我知道你不喜欢我的自称…我愿意为你而改。所以…我是真心想要迎娶你的,这些是聘礼…哦,你不愿嫁也可以的,我嫁也行…你来做城主。”
我一愣。一股委屈涌向心头,然后再也控制不住,狠狠将门一砸。
我靠在门上,一时间无数个各种各样的想法涌上心头。
首先涌入脑子的是如此的一座繁华的城池,美人拱手相让,而李执唾手可得,这是多少人活了几辈子想都不敢想的。
如今看来,李执那个爱财如命的家伙,只怕也是心甘情愿的了。
顺理成章的我又想到了倒不如我收拾收拾东西,喊清黛带我回西海好了。这劳什子缚仙珠,我便带它一辈子那又如何?大不了,那些被压制的灵力我就不要了,李执又能奈我何?
最后越发地怀疑起城主这个人来。
其实,根据鹂姬的叙述。我大概猜到了城主性情大变的原因。这世间修为增长有两个方法,一是自身修行,二是通过外界获得。有的妖物便是常年吸人精气,或吞食同类的内丹。这种方法虽然卑鄙,但是修为长的极快。
只是,有时从外界吸食精气过多,很容易受到外界精气的影响。
比如说,常年吸食女人的精气,就容易被娘化。
我倒是有一个方法,可以使这样的妖类恢复正常。只是,我向来是得过且过,从不乐于多管闲事的人…
突然,我感到头疼欲裂。果然是事情想得太多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一日一更,鸭梨山大啊。最近我实在太忙,我改成隔日更行不行呢?还是11:30
18
18、长相思·金眸 。。。
—— 一年的时光,于我太短,于你却是一段不短的时光。人的生命只有百年,我不希望你百年孤独,李执。不对,李执,如果你的生命有百年就好了。至少我远远的,在人群之中,能看你一眼。然而,我看不到了,他们也看不到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眼前的一切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深海中的夜明珠晃得人头疼。
我明明记得,我头疼的厉害。然后…
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难道我兜兜转转一年的日子,都是我的一场梦么?
还有李执,李执也是一个梦么?
想到这里,我猛烈地咳起嗽来。
“来人,去请公主殿下,就说鱼娘娘醒了。”
“是。”
不过多时,一只手掀开了我床榻的帘帐。
“你们都下去罢,不必伺候。”
我冷冷的看着她。
那人眼角的泪痣殷红如血,
“为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