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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煊脸红心跳咽了咽口水,拉着文烁说:“走吧好像不是大伯。”
“你刚不说是么?怎么了你别吓我啊!是不是大伯奄奄一息躺在那儿——”
文烁急眼了,猛地一推病房的门然后便傻在了那,文煊来不及拉她,然后忙冲进来捂住文烁的眼睛。
文煊已经看到了回头那人的确是大伯文朔,而、而那白大褂里面的衣服貌似很凌乱……
“不好意思走错门了。”文煊忙拉着文烁逃出了病房。
那“白大褂”紧了紧袍子,红着脸道:“都怨你,说了这儿人多了!
”
“……”
“说话呀,还继续不?我走了啊,一会儿有个手术要跟。”
“……”
见文朔呆愣着不说话,那“白大褂”捏了捏他的脸:“怎么啦?呵呵,刚刚是谁说不怕的?怎么现在被看的人是我,你比我还受惊吓?”
文朔回过神儿来扶了扶额:“刚那是我侄子侄女儿。”
“啊?那怎么办?没想到我见的第一个‘家长’是这俩小家伙啊……”
文朔拍拍她的屁股蛋子:“起来吧,那不如今天就带你回家见真正的家长吧,唉,这俩捣蛋鬼子!别回去坏我的事了!”
“你说真的?那……小家伙认出我来多难为情啊。”
“那有什么办法?咱俩分手?我不娶你了?”
“你也太极端了吧文同学!”
“嘿嘿,不这样怎么逼你赶紧嫁我啊吴同学!”
“再说吧,你这样让本宫压力好大啊文同学。”
文朔眼神黯淡,这已经是第三次求包养不成功了,虽说每次都是不经意间说出口,可是吴医生每次都能很巧妙地搪塞过去啊,搞的这情场老手老不爽了。
文朔整理好衣物站起身来:“吴思榆,不要让我等太久。”
他的耐性已经突破极限了好吗,他文朔何时对一个女人这样过啊?不管是求交往还是求合体,哪个女人不扑过来啊?怎么到了吴思榆这求个安稳这么难呐?
她将手勾在他的脖子上,一副白大褂下面显出如此不和谐的狐媚表情:“呦,真生气啦?”
“没有,你准备手术吧,我先走了。”
他这样的语气让她感到心里一阵酸,吴思榆不是不爱他,也不是不想嫁他,而是他这样的男子太过优秀,她一直感到很不真实。她输不起,这样的男人如果犯起坏来是会玩死她的。
其实她也是太固执太钻牛角尖,人家文少爷都几次开口要带她见家长了,还有何可怀疑的啊?而且交往也两年了,文朔哪对一个女人坚持过这么久过啊?他不小了,就算家里人不天天催,他也着急啊。文枫那小子生的三个娃娃会打酱油都好几年了,他再不稳定能行吗。
吴思榆抿了抿嘴唇,看着他即将迈出门的右脚道:“我今晚下了手术太晚了,明天休息,你起了就来接我吧。”
文朔惊喜地回头:“你想好了?”
“嗯,事不过三嘛,我也怕你哪天真生气就不鸟我了呵呵。”
“怎么会,我只会忍不住去鸟别人,你我还是会继续鸟的。”
“你敢,给我试试看!”她抄起手边的一把剪子就冲他扎去。
他做起防卫无奈地说道:“当初跟你好时我就这一个顾虑,娶个外科医生回家真危险,动不动就上刀子上剪子的谁受的了啊!”
“你听话点不就好了?”她得意地将剪子收好。
“现在是谁不听话?貌似是我一直求着你吧?”
“行了行了,都答应你了你还想怎么着啊?”
“得,还是我贱呗,我上赶着您行吧?”
“切,再啰嗦小心我反悔。”
文朔被她气得直哆嗦,狠狠捏着她的小鼻子道:“行!好你个吴思榆!我还真就……稀罕你了!”
“哈哈,快回去看咱侄子侄女儿吧昂。”
“呦,这么快就‘咱’啦?”
“嘿你个文朔,给你脸不要脸是吧?”
“吴思榆!你就气我吧!明天你去了就知道,你在东宫还有个大姐呢!你进门只是个妾!”文朔气坏了,他真觉得是他把这姑娘给惯坏了啊,年轻时欠下的情债全还她身上了吧!
谁知咱吴医生居然豁达地掀开了自己的白大褂抬起一条腿缠在他身上说:“妾是吧?那敢情好啊~东宫里那位一般都是摆设,这真正暖床的还是我们西宫~”
“你个……你个小妖精。”
文朔抱住吴思榆嘬了又嘬,最后依依不舍地放开。
“快去吧,别误了正事,我回去买通小家伙去。”
“去吧,多卖萌,小孩子可不喜欢威胁。”
“小孩子?你以后就知道他俩有多妖精了,什么都懂好吗。”
“呃、那有点棘手,快去吧明天见。”
文朔进家门时不自觉地解了解衬衫扣,心想着该如何对付那俩家伙呢。这阵子他跟所有人都说去了部队,除了贴身小战士知道他的行踪以外,其他谁也不知道,今儿个回来也算是惊喜了。
他前脚刚踏进饭厅,文烁就跑过来将他拉去一边试探。
“你今天去哪了?”
他心虚地扫了圈所有人:“我一直在……”
“烁,别闹,大伯刚从部队回来你就别缠着了,赶紧让大伯歇着。”文煊冲文朔使了个眼色然后替他打了圆场。
这小侄子真乖啊,可同时他也捏把汗。这么机灵,就说明他懂得多啊。今天在医院跟吴思榆腻味的事他一定也看到了并且一定明白那是在干嘛,不然他不会第一时间捂住文烁的眼睛的。
文朔冲文煊眨了个眼,然后坐下打着招呼:“我回来了。”《
br》 “还上哪换了身衣服啊?”文老爷子见他身上没穿制服便随口问了一嘴。
没想到心虚的他还编上了谎话:“我、我去文枫家洗了个澡。”
文朔见爹妈在这坐着所以不好说是回自己家洗的澡,只好说是去了文枫家。
“说起来,枫儿跟叶子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哦,他、他俩带着文烆买东西去了,马上到。”
汗,这说了一个谎话就得用另一个谎话圆上啊,真不容易!
自从有了曾孙以后,文老爷子一天不见就想的慌,说让老大老二两家子每晚都要回来吃饭,所以文煊文烁放学都是直接回文家大院的,文枫下了班再去接叶子跟文烆过来。
文朔随意应付着爷爷的问话,然后低头赶紧给文枫发短信,无奈刚拿出手机就见一家三口走了进来。
文老爷子喜眯眯地过去抱文烆:“听朔儿说你俩半路带着小烆买东西去了?小烆又闹着要玩具啊?”
文枫和叶子愣了一下,明明从家直接过来的啊……
末了还是叶子机灵,见文枫张开了嘴赶紧抢在他前头:“啊是啊,大哥说他饿了就先回来了。”
文朔“呼”地舒了口气,文枫这才明白怎么回事,肯定又骗人了呗。
他笑了笑走到他身边小声说:“你啊,永远都没个正经。”
“我靠,我怎么不正经啦?我这阵子还不是忙着哄你嫂子啊?明天我就带她来家里。”
“哦?这回可得是真的啊。”
“真真儿的!不能再真了!”
“呵呵,洗手吃饭。”文枫将语音调大了几个分贝,然后带着一群孩子去洗手。
回来的时候,文朔正跟叶子攀谈。
文烁听到什么医生的字眼,叽叽喳喳凑过去说道:“医生?什么医生?神经外科吗?喔~~~大伯!今天下午那就是你吧!那骑在你身上那个……”文烁突然就想起文煊捂她眼睛之前,病床上坐着个男人背对着门,然后一个女人骑在那人身上。文朔那时还没回头,所以她只看到这些。
“烁儿!别瞎说!”文煊赶紧捂住文烁的嘴。
文烆也在一旁凑热闹:“骑什么?骑马马?”
叶子恍然大悟然后死盯着文朔,心说孩子这是看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啊!
“妈妈,我也要骑马马!”
“……”
够了,真是够了,一群鬼灵精,叶子头都大了!
文枫也是一脸黑线地看着文朔,然后很怨念地拉
过文烁:“过去吃你的饭去。”
“我不!文煊!你骗人!下午那明明就是大伯!你干嘛捂我眼睛还把我拉走啊!”
“文烁,别胡闹。”叶子发话了,文烁还是有些害怕的。
她只好嘟着嘴小声嘟囔:“我就说那神经外科的单子是大伯的,下午那果然是大伯……”
文朔大惊,原来是这样暴露的啊……
那单子是上次跟吴思榆胡闹时乱写的,俩人那天腻味着开玩笑,吴思榆拿起笔在上面写着:患者文朔,脑子有病,需来我神经外科好好医治。
于是,文烁对上面的字研究了一番还真当真了,汗。
文朔耸耸肩,对叶子和文枫做了个很不好意思的表情,然后不敢看侄女儿了。
总之一时间混乱一片,文烁一直抓住下午地事不放,文煊一直训妹妹,文烆一直吵着要骑马马……
然后在这一片混乱中,文朔突然站起来冲着很遥远的桌子那头说道:“各位,明天我想带女朋友回家。”
唉,好在文家这饭桌大,不过不晓得一群孩子叽叽喳喳的让大家听到多少,总之看着爷爷低头吃饭的表情,文朔心里很是忐忑。明天会顺利吗,思榆能成功嫁进文家吗?真是毁在了一群小包子手中啊!
末了爷爷抬头冲那群小娃子皱皱眉头,然后淡淡说了句:“带回来看看吧,多大个人了,现在才带。”
呼,终于,大哥的人生也要圆满了。
文枫搂着叶子,然后意味深长地看着文朔……
这眼神,说不清他要表达什么。
不知道是要找他算账下午带坏他儿子闺女的事呢?
还是要向他表达包子不要生太多的意思呢?
哈哈,这事儿就留着让文朔去纠结吧。
☆、番外@熟悉的味道
叶子在这个冬天离去了。
所有人都沉浸在这种悲恸中;叶显生和柳敏的眼神已经空洞了,文疏让和李惠近来也变得沉默寡言。这么一个可爱的生灵突然就、就以那样的方式结束了生命,这对身边所有的人来说都是一个无法接受的事情。
文枫说不上来是怎么一种心情;悲伤?沉重?不;我想更多的是气愤吧。
他不止一次在梦中惊醒;就像今天晚上一样;醒来的那一刹嘴里还不停地骂着她:“你真特么的有病。”
对;就是这句。已经数不清是多少次了。语气不咸不淡;听起来像是冷嘲热讽。
然后心里说不上来的一种憋屈,憋到胸闷;有点内伤。文枫走到床头摸出一支烟点上;香烟袅袅升起。他右手夹着烟;左手不自觉地揉起了自己的脸;然后鼻子冲着手掌狠狠吸了一下,听起来像是抽泣似的。
香烟嘬了一根又一根,妈的,这丫头的脸居然一直在他脑子里不滚出去。
已经快半个月了,几乎晚晚都要梦见她,而他在梦里除了骂她还是骂她。可梦里的她却很坚强,一点不像现实中那么娇弱。每次被他骂的狗血淋头,她却还是微笑淡定地看着他,然后一转身就消失了。
魂淡!文枫心里咒骂,那丫头不该哭哭啼啼扑过来喊着“枫哥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之类的话吗?
她明明是这样子的人啊!
现在这样害他更加揪心,他开始沉思,审视自己这半个月来的反应是为何。
可是想来想去他都不明白,他明明不在乎她的,怎么现在脑子里会狂蹦出她的